他酷邪地一笑,一隻手不知用什麼手法,一下子握住了我的胳膊,向他一拉,我便滑入了他的懷裡,“要你陪我一夜,如何?”
該死的嚴亭之!
我仰頭看着嚴亭之深深的眸子,急急地喘息,遏制着自己對他強健體魄的愛戀,“啊,大人,如果奴家臉上長得很醜呢?蒙面巾下面是兒時便留下的可怕疤痕,曾經嚇跑無數英雄……”
他笑出聲,“呵呵,很可惜,你不是。”他的手像是鋼鐵一樣緊緊地箍着我,一隻手騰出來,在我的後背遊走,指尖撫摸過的地方都像是星火燎原一樣,弄得我渾身過電,無比情越。
“嗯……”我竟然先發出妖冶的呻吟聲,才問,“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醜女呢?”
他的手已經滑到了我的腰下,“因爲你的眼睛,所以你不是醜女。”
“啊嗯……”我扭了扭腰,試圖躲開他大手的撩撥,很可惜,這一扭一擺,便做成了水蛇撩人了。“大人啊,這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一幅絹巾擋住了我前無古人的醜陋容顏。”
我小手推了推他,推不動。他的胸膛硬如石頭,沒有推動,反而引得他更向我靠近。
“呵呵,不管怎樣,火是你點的,人是你主動送來的,我是要定你了,今晚,你在劫難逃。”
哇噻……就算他嚴亭之是個狗屎脾氣,我也想嚐嚐他的滋味,太TM誘人了。
吞吞口水,我雙腿竟然不自覺一軟,完全陷入了人家的臂彎裡,嬌喘陣陣,“大人,奴家到底哪裡引起你的注意了呢?”
“哈哈,女人就是麻煩,問得那麼多。性格!”他已經抱起我,輕鬆無比的抱起我,就近踹開了一個房間,再用腿帶死門,腳踢起一張桌子,力大無比啊,竟然把桌子踢起,挪到了門口,堵住了門。這下子,外面就是有人也進不來了。
他剛纔說什麼?喜歡我性格?蒙面的我纔跟他說了幾句話啊,他怎麼了解我的性格的?
我詫異非常地問,“我什麼性格?”本人已經被放倒在牀上了,竟然都沒有把站在牀邊的男人看做狼一匹。
“野蠻。”他開始脫衣服。
“野蠻?我表現的一點也不野蠻啊,我自認爲裝得很淑女啦。……喂,你不要脫衣服啊,先說清楚好不好?喂……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揮舞着小手,制止他脫衣服。沒有想到,嚴亭之竟然脫得飛速,三兩下便全身一絲不掛了。
我一個風月場裡身經百戰的腐女,竟然看着嚴亭之的身體,而發呆發傻了。
不是被他嚇着了,而是他的身材,絕對的一級棒!
比我那晚在我房裡看到的還要……迷人!
如果放在現代,他應該屬於健美先生的類型。
全身沒有一絲贅肉,全都是精壯的肌肉塊。
很讓人心動的身材啊!我禁不住使勁吞了吞口水。
“羅唆什麼?你若是自己不脫,那隻好我來幫你脫了。”他果真坐在牀沿上,開始解着我腰間的絲帶。
嚴亭之啊嚴亭之,原來你也不是什麼抵得住誘惑的強男人嘛,真是讓我失望,相當的失望!
“大人,請你不要動手了,我不能陪你,來好事了,今天正是最厲害的一天,真的不能陪你。”我可不能讓嚴亭之知道我是誰,哦,一個小姐,怎麼跑到妓院裡來了?傳出去,還不笑掉衆人的大牙?而且,我心底對於嚴亭之跟一個妓女隨隨便便就上牀這件事,十分在意,耿耿於懷!我可以花花大蘿蔔,見一個愛一個,可是嚴亭之就不行,他不能那樣花心,他應該……應該什麼呢?哎呀,我竟然從未發現我內心深處是渴望嚴亭之對我一人情有獨鍾,專一不改的。
唰唰唰,我腰間的絲帶就被解開了,然後便是上衣的胸口處,一下子就被他乾脆利索地撕爛了。露出我裡面的一彎深溝和超小的肚兜。
“啊,不是說不能陪你了嗎,你怎麼還脫?”
我的手跟他的手打架,拆開送去的。
他嘿嘿一笑,“你別騙我了,什麼來好事?昨天你都沒有來,怎麼今天就突然來了?還什麼最厲害的一天,戚,騙誰啊。”
刺啦……下面的裙子也被他一掌過後,報銷了。
“什麼、什麼?昨天?”我一愣,看他壞壞的表情。
他哈哈笑起來,伏上我的身子,壓住我,說,“你就別裝了,昨晚不是答應你了嗎,今天給你,我說話算話,今天一定給你。”
“啊!你說什麼?”他的話怎麼聽起來讓我有一種前功盡棄的感覺?什麼叫昨天說的?難道……嗚嗚,不會吧?那要多糗啊。
我的小手臂撐得直直的,不讓他的胸膛貼近我的胸脯。他乾脆一手伸到我的脖子處,發力一掙,肚兜的帶子就斷了,讓人誤以爲那是奶油做的帶子。他一把抽開肚兜,扔到莫名的地方去,盯着我雪白粉嫩高聳彈性的某處豐滿猛看,然後是野性的喘息,一撥強似一撥。
我不甘心,把他一推,推到牀的外延,趁此機會向裡一滾,裹住被子臉朝下,屁股朝上。“你剛纔到底在說些什麼?什麼昨天今天的?”
他瞪瞪我,深深的喘息,“都這樣了,你還裝?葉銘湘,你就是一個會演戲的壞女人!”
“啊!”他竟然直接喊出了我的名字?“你、你、你怎麼知道的?”
他一把拉下我臉上的蒙面巾,捏捏我的鼻子,“就你那對狐媚眼,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哼,還裝呢,真想不到,你葉府的二小姐還有在窯子賺零錢的愛好啊。”
他,什麼意思?是說我在窯子裡打工嘍?
我瞪他一眼,“既然早就知道是我,那還逗我幹嘛?早早相認不就得了。”害我那麼臭屁,還在裝文人一個。
他壞笑,“嘿嘿,逗你啊――好玩!”
“嚴亭之!你這個混蛋!”既然露餡了,那我還是故我的語言習慣好了。
他不是說我野蠻來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