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徽徽的臉色稍微好點了,卻還是氣鼓鼓的。
我接着哄他,“你若是回家對着爹爹胡說八道,那我還有臉活下去嗎?只能一死明志了,你想讓你二姐嗚呼哀哉?”
何青楓嚇得煞白了臉,猛地轉臉看我,我偷偷對他眨眨眼,他愣住了,哈哈沒有想到我這麼會演戲吧?
“二姐!我怎麼捨得讓你死呢?”徽徽跺腳,一把摟住我的肩膀,向他懷裡靠。這小子,不會是有點戀姐情節吧?不管這些,先把他的嘴巴堵住再說。
我湊在他腮上親一下,笑着說,“徽徽,今天的事情你必須保證對誰也不說,否則姐姐再也不理你了,而且若是有第四個人知道的話,我就不活了。”
“好吧,我發誓,對誰都不說,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能跟他這樣了。”徽徽妥協了,我就開始了開玩笑,瞅着他的眼睛,嘀咕,“小樣,事還真不少,那你說說,不能跟他哪樣?”
徽徽紅了臉,趴在我耳朵旁說,“你不能再跟他親嘴,只能跟我親!二姐,剛纔你跟他那樣子我都看清楚了,哼,回家後,你必須也跟我那樣親親,我要把他的味道都擦去!”
我愣住了,半晌才笑出聲,戳戳他的額頭,笑罵,“你呀,小氣鬼!”
何青楓沒有走的意思,仍舊站在水邊看着我。我看看賭氣的徽徽,走到何青楓跟前小聲說,“徽徽在這裡不方便,你先回去吧,今天你還欠着我呢。”哼,應該把樂事弄完嘛,吊得人家心裡空落落的,討厭。
他點點頭,“欠你的飯,明天再吃。”
我錘一下他,埋怨,“什麼啊,人家說的不是那個!”
他一頭霧水,“那欠你什麼?咱們不是說好了今天下館子嗎?”
豬頭!他在那方面看來還是個雛兒,指不定還是個處男呢。又想,唉,別做夢了,現在的男人,哪裡還有處男哦,小學生裡去找?那處女不是更可憐,要去幼稚園找了。
徽徽讓我跟他騎一匹馬,我被他抱上了馬背,他在後面摟着我的腰。
馬兒得得地漫步在路上,有一搭無一搭地停下吃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