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鼠!”我驚叫一聲,誇張地跳起身,抱住了他的胳膊,並且抱得結結實實的,順勢把自己飽滿彈性的地方向他貼了過去,想必他的胳膊已經嚐到了那塊肉肉的特殊製材了。
“哪裡有老鼠?”他回看地上。
我四面八方的亂指一氣,“那不是那不是……哦,跑得好快,真不愧叫老鼠啊。”
他晃了晃那隻被我抱得緊緊的胳膊,“好了,沒有老鼠了。”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要我放下他的手臂。
我裝作不明白,悲悲切切地嘟嚕,“好怕怕哦,我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前面會不會還有老鼠啊。”
他的臉紅了紅,他扭怩地看看我的手,說,“銘湘小姐……”
“喊我銘湘。”
“那個……”
“不喊銘湘也可以,那就不要給我看病了,別管我的死活。”我吃定他的心軟了。
“好吧,銘湘。”
“哎,青楓哥,你喊的銘湘讓人家心裡熱乎乎的呢。”他的個子好高,我抱着他,纔到他的肩膀。
“你……變得跟原來一點都不一樣了。”
我們倆慢慢地走在小巷中,罕見的有幾個行人。這裡,幽州,也相當於邊塞了,不像中原京城那麼熱鬧。
我眯眯眼,風情萬種,呆臉向他撒嬌地問,“那你喜歡原來的我呢,還是喜歡現在的我?”
“呃……現在的你,讓我有些不適應,你像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讓我想要時刻保護你。原來的你,從未展露過一丁點心情,誰也看不到你心裡的風景,我曾想,也許,這輩子,你都不會正眼看我一眼,也不會給我一個真正的微笑。可是,現在的你,這樣娃娃氣的跟我說話,對着我笑,讓我恍如夢境,不敢相信呢。如果你一直這樣下去,我真的很難控制自己。”
說完如此長的論述,他終於鬆了一口氣,緊張地觀察我的反應。
哦,可憐蟲,原來的銘湘都不曾看過他啊,真是一個白癡女人,這麼好的男人,平時當作小點心吃吃,多好啊。
“那就不要控制了。”任其發展下去,陷入雲雨**之中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