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白芽對我還算不錯,給我搬了一個小板凳,坐在院子裡曬太陽。
“二小姐,這樣子老是曬,頭會不會暈?”
“曬曬挺好的。”
“那我給您拿一碗銀耳湯來補補。”
銀耳還湊合,要是想讓我喝那黑乎乎的中藥啊,休想!
我喝着銀耳湯,問,“白芽,你也看到了,這次病,使我的腦子受傷了,原來的事情都忘記了。可是作爲二小姐,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狀況,免得他們笑話我。你倒是給我說說看,咱們家的具體情況。”
白芽一副小姐真可憐的表情,認真細緻地說起來。
原來,葉府的老爺原來也曾經是朝中的一個官員,幾年前因爲牽扯到什麼黨爭,而貶到幽州閒置。大小姐和小少爺都是大夫人所生,老爺的其他幾個夫人都沒有生出一個子嗣,只有三夫人,給葉家添了二小姐一個女兒,而三夫人卻在十年前染上風寒過世了。所以,庶出的二小姐葉銘湘,也就是我,在府裡的地位非常低下,經常受大夫人和大小姐的欺壓,所以性格內向而自卑,整日不出門,悶悶的,漸漸的生出了很多疾病。前一段日子,因爲十五歲的生日時,大夫人提出給二小姐定了一門親事,銘湘便想不開,晚上上吊自殺,多虧被白芽及時發現了,銘湘卻因爲驚慌而從凳子上摔了下來,摔到了腦袋。
“大夫人到底給我定了一門什麼親事啊?”我好奇地問。
“唉,說來也是一家大戶人家,但是,那個男人都有兩房老婆了,娶二小姐過去做小老婆,所以二小姐您不願意啊。”白芽把很多被褥都拿出來晾在繩子上。
“靠!我就那麼賤,非要當他的小老婆啊。”不過,如果他玉樹臨風,家財萬貫,也可以考慮一下的,於是我補充了一句,“他多大年紀?長得怎麼樣?”
“四十有七了,是個跛子。”
“他媽的!也太不把我當人看了吧!一個將要歇菜的老頭子,還是個殘疾人,竟然想吃我的豆腐!”我氣得猛拍大腿。都四十七歲了啊,男人過了四十歲,那啥能力就不行了,連保養那麼好的張總,跟我在一起時,很多時候還是要用偉哥的,更別說一個四十七歲的跛子了,我估計,他一個月能夠起來一回就算不錯了。由此想想,那個大夫人果真十分可惡可恨,竟然把銘湘往火坑裡推。等着吧,我絕對不會饒了那個老孃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