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被徽徽這個興奮熱情的小傢伙拽得趔趄出門,我邊警告自己,既然要成爲葉銘湘,那就忘記原來的自己,嗯,十五歲,我只有十五歲。天哪,十五歲的小姐,如果按照規矩老老實實的活着,那不是要憋壞我飢渴的身體?嘿嘿,也沒有人規定十五歲的小姐不能偷情吧?打定主意,如果演戲途中慾火焚身,很簡單,那就拋棄這個年代的規矩束縛,該怎麼找男人就怎麼找。
丫鬟白芽對於我大病初癒的身子骨還十分擔心,緊張的跟着我,預備隨時攙扶我。爲什麼古代的女人多是病西施?很簡單啦,整天不做有氧運動,而且憋在屋裡,連陽光都不見,怎麼會健康呢?我就是一個熱愛運動的陽光美人,尤其熱愛牀上運動。
“徽徽,慢點啦。”
“二姐你看,迎春花都開了,好看吧?”徽徽一手牽着我的手,一手指着院子裡開得正盛的花,那一叢叢耀眼的正黃色,映照得整個院子都春意盎然。
我禁不住感嘆,“哇,真美!”
徽徽一聽我說花美,他立刻展開了滿足的笑臉,“二姐你等等哦。”他跑過去,摘了一枝迎春花,舉着回到我身邊,“二姐,給你帶到頭上。”
我收到過紅玫瑰、白玫瑰、桔梗、百合,還沒有收到過迎春花呢,如果把他手裡的黃黃的迎春花戴在頭上,要有多白癡啊。
我搖頭,“不要了。”
“要戴要戴。”不容分說,徽徽踮着腳,認真地把那枝花戴到了我的頭髮上,然後看看我,拍手笑着歡呼,“噢噢!二姐就像仙子一樣美麗!我的二姐是世界上最最美麗的女子了!”
他那副純真的樣子倒真的讓我心裡一熱,認爲那枝花戴在頭上,也沒有那麼俗氣了。
他雙臂伸到我的胳肢窩下,環住我,笑嘻嘻地說,“二姐,你好美噢!二姐,你是不是非常喜歡徽徽?”呃,古代的姐弟都可以這樣親熱的擁抱嗎?
被人誇漂亮,我肯定很開心了,伸手不打笑臉人,我點點頭,“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