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冶:“其實我對林暄不是很瞭解,她給我的唯一感覺就是實力強悍。”
“哦指揮官夫人,這件衣服用我教你怎麼穿嗎?”略科絕對是一個貼心小保姆,看到林暄拿着軍用女裝弄了半天也不會穿,好心的問道。
“用。”她把手中一身黑衣遞給略科。
“這個衣服貼身,上面還有高級保護裝備護住您的重要部位,這是戰場是女人常穿的衣服。“略科嘮嘮叨叨了半天才說到重點,三根手指靈活的掰開衣服腰部的一個扣鈕。
“看,這個衣服就是這樣打開的,之後再穿上……”
林暄認真的聽着,可略科實在太囉嗦,她聽到最後差點睡着。
不過說實在的,這衣服穿起來還真費勁。
好半天,她終於學會了如何穿衣服,真心感覺自己不容易。
“好啦,指揮官夫人,略科的任務到此結束啦。”略科圓溜溜的眼睛望了一眼窗外的天,揚起一個大大的笑:“現在您的任務,就是回臥室,好好睡一覺,明早做艦艇出發。”
“師兄今晚不回來嗎?”
“哦指揮官夫人,您是想指揮官了?”略科一臉曖/昧的看着她。
“回答我的問題。”她直接忽視掉他的目光。
“回指揮官夫人,指揮官今晚有個很重要的會議,不會回來。”略科倒也不再開玩笑,給了她答案。
“我知道了。”略有些失望,她本想着走之前能看一眼他的。
洗了澡,換了睡衣,她躺在和他的那張大牀上漸漸入睡。
……
深夜,一個男人疲憊的走進臥室,鑽進被窩,從後背抱住了牀上的林暄。
“誰?”林暄睡的很淺,感受到有人抱她時,她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
“是我。”男人輕聲道,把她往懷中又摟了摟。
入鼻的是熟悉的味道,她知道是他。
“不是說今晚不回來了嗎?”她問道。
“想你,就回來了。”他的聲音透着三分依賴,七分不捨。
她幸福的笑了笑,剛要閉上眼睛睡覺,就聽到他道:“我凌晨三點就要起牀,明天不能送你了。”
“沒關係。”
“給你的定位手錶,別忘了戴。”
“好。”
他把她整個身子都攏在自己的懷中,感受着她的體溫,柔聲道:“睡吧。”
“不睡。”她忽然耍起小性子。
他微怔,習慣的摸了摸她的黑髮,笑道:“那要幹什麼?”
“你唱歌給我聽。”
聽到這個無理要求,他啞然失笑:“這麼晚了還唱歌,會擾民。”
“我記得這裡隔音很好。”她翻了個身,面對面的看着他,“別不好意思,你的聲音很好聽,唱歌也應該好聽。”
“我可以說我五音不全嗎?”
“不可以。”她一雙好看的眸子緊盯着他。
賀斯哲:“……”
“唱。”她繼續不依不饒。
“要聽什麼?”最後,還是他敗了,沒辦法,誰叫她是他的女人,她就得寵着。
“你覺得好聽的歌。”她在腦中找了一圈,才發現自己過去的20年裡,居然沒聽過歌,不免有些慚愧。
她覺得,自己能知道“歌曲”這個詞彙,都是很不容易的了。
他沉默下來,整個房間內瀰漫起一種溫馨的氣氛。
她安靜的等着他開口。
“氣氛沉寂我愛的她在哪
殘葉落碟我站在原地不動
你是皚皚的雪
你是招展的碟
夢境如此幻滅我愛的她
離別是爲了什麼
我愛的她你還在那段故事裡嗎
……”
(歌詞靈感來自:蔣蔣的歌曲《遙遙無期》)
他的聲音乾淨溫潤,加上這又是一首舒緩情歌,她聽着聽着睏意就來了。
當他唱完,這才發現,懷中的人兒不知何時已經睡着了。
他無奈的笑了笑,在她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漸漸睡去。
一夜溫馨。
……
當林暄起牀時,賀斯哲已經離開了,牀上彷彿還殘留着他的溫度,她居然不想下牀,第一次有了賴牀的衝動。
不過,她也就是想想,最後還是下了牀。
收拾過後,她快速的接過略科拿着的行李,在略科的帶領下找到艦艇。
艦艇上護送的機器人是略淇,她心中多了一絲暖意。
上了艦艇,她才發現艦艇裡多了兩隊身穿藏藍色的刑警特工。
“他們是幹嘛的?”她問道。
“回指揮官夫人,他們是指揮官派來幫助您的。”略淇低頭,恭敬回道。
“不需要,趁着艦艇沒起飛,叫他們回去吧。”林暄直接乾脆的拒絕,她習慣了一人行動,總覺得很多人在一起會多很多事。
“指揮官夫人,這也是指揮官的一番心意。”略淇有些爲難,這人都來了,再叫他們回去,畢竟有些不太好。
“我習慣一個人行動,叫他們回去。”她又說了一遍。
略淇看到林暄眼中的堅決,雖然心中不願意,還是點了點頭:“是的,指揮官夫人。”
交待好了一切事情,艦艇終於起飛了。
起飛後,她去換了那件穿起來十分費勁的衣服,又把所有的武器裝備好。
她看着鏡中的自己,一身緊身黑衣,緊緊紮起的馬尾辮,倒有了一些她當年穿緊身衣下斗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