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總之,我不管什麼分沒分手,三天後,指揮官如果不是君楚的伴郎,這婚,我就不結了!”楊紫凡冷哼一聲,撇過臉去,憤憤道。
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楊紫凡的手正緊緊的抓着婚紗底部,手心滿滿的汗水,她這是打了個賭,拿自己的幸福打賭。
如果林暄在乎她,就會把賀斯哲找來,如果不在乎她的幸福的話,林暄也只是無動於衷。
如果林暄真的不在乎,她說出的話也不能再收回去,那麼……
其實楊紫凡心中,還是很想嫁給君楚的,那可是她追了那麼久才追到的男人啊!
林暄漠然,房間裡的氣氛像未衝開的芝麻糊,沉重,壓抑的令人窒息。
楊紫凡心中越發的不安,看來,自己還是高估在林暄心中的地位了。
“我試試吧。”倏然,就在楊紫凡快要徹底絕望時,林暄紅脣輕啓,淡淡的吐出這四個字。
“啥?”楊紫凡一個怔愣,一時間沒明白林暄的意思。
“我會試着去找賀斯哲,但他不來的話……”
“好好好!指揮官要是不來我就找連珏當伴郎!反正連珏那廝長的也挺養眼的,雖然和你站在一起看着有些怪怪的,不過……沒關係!”
楊紫凡點頭如搗蒜,像小雞啄米一樣激動,剛剛臉上濃重的失望之情立即消失不見。
“嗯。”對於連珏,林暄沒什麼異議,這個伴郎是誰都無所謂,只要自己的新郎不是連珏就好了。
楊紫凡陰慘慘的笑了笑,奸計得逞,她不再與林暄浪費時間,三下五除二的脫了婚紗後,就把林暄推了出去,“你去忙你的啵!我還要準備好多東西呢!”
林暄乖乖的走出茶店,情商很低的她完全沒想到楊紫凡非讓賀斯哲當伴郎的原因是爲了讓自己和他和好。
“林姐姐!!!”
林暄剛出茶房,就見楊子拎着一個小包急匆匆的朝她跑了過來。
“林姐姐!連珏哥哥呢!?”楊子是從商家大院跑回來的,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急得焦頭爛額,眼神四處搜尋着連珏的身影。
“他在風水居,出什麼事了?”林暄伸手,給楊子順了順氣,讓她的氣息平穩下來。
“商家……商家出大事了!連珏哥哥的陰陽袋不知被誰打開了!裡面的鬼物都跑出來了!”
遭了!
林暄在心中暗道一聲不好,立刻帶着楊子去風水居找連珏。
下午五點。
政務大樓高層。
“指揮官,賒狸的來源已查清楚!賒狸是醫院停屍間的一名男火化師偷拿到醫院的,現已被送至b級監獄看管!”
徐靖然風塵僕僕的從案發現場趕回來,“其次,經醫院調查,除了指揮官夫人帶走的那名男法醫,並無一人感染病毒!”
“嗯。”賀斯哲較爲滿意的點了點頭,只要這病毒沒被傳開,一切就都好辦,“那男火化師偷運賒狸的原因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
“說。”
“據那人的口供,那賒狸,是用來……用來……“
徐靖然百年難得一見說話磕巴,站在賀斯哲身邊的鬱浩偷笑,立刻落井下石的說,“徐靖然,叫你平時總嘲笑我說話不利索,你看,你也有今天!”
徐靖然黝黑的臉沒什麼表情,對於鬱浩落井下石的話,也只是右耳朵進左耳朵出,完全沒放在心上。
“有什麼話直說。”賀斯哲心中隱有不安,畢竟,徐靖然說話向來不會這般猶豫不決的。
“是!”徐靖然渾身一個抖擻,聲音又恢復了之前的鏗鏘有力,“回指揮官,據犯人口供,那賒狸本是要傷害指揮官夫人的,可卻好巧不巧的咬了別人,指揮官夫人才平安無事!”
果然,一聽到這話,賀斯哲面色冷若冰霜,敢動他的女人!?
“走!”賀斯哲動作迅速的拿起椅子上的西裝外套,風一般的衝出辦公室,往b級監獄走去。
徐靖然和鬱浩面面相覷,徐靖然有些呆,完全沒懂指揮官的情緒波動怎麼會這麼大。
鬱浩聳了聳肩,同情的拍了拍徐靖然的肩膀,“兄弟,你情商這麼低,我真是替你感到悲哀。”
“……”徐靖然一臉茫然的看着鬱浩去追指揮官,呆萌的站在原地一小會兒,也擡起步子追趕早已遠去的兩人。
……
b級監獄位於政務大樓地下,三人沒用多長時間就到了。
一進b級監獄,監獄裡身穿藏藍色制服的警察全都愣了。
這這這……這是什麼概念???指揮官居然會委身來b級監獄???幻覺,一定是幻覺!!!
這是b級監獄裡所有人的想法,無論是警察還是被關押的犯人。
畢竟指揮官能來b級監獄,那可是隻有地球撞克斯貝斯的可能性啊,誰能想到,這麼微小的可能性,居然真的出現了!
此刻,所有的警察都在考慮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今晚下班後一定要去買彩票!
就這樣,三人在一片寂靜中徑直往男火化師的牢房走去。
“到了,指揮官。”徐靖然帶路,不一會兒,就到了地方。
當賀斯哲見到那男人時,眸子猛的一寒!
“把這附近的所有犯人和警察都驅散!”賀斯哲冷聲下着命令。
“是!”徐靖然心領神會,深知指揮官怕是要自己動手處理這男人了。
他爲這男人默哀三分鐘,哎,誰叫你非要對指揮官夫人不利呢?這不正好歪打正着撞槍口上了嗎?
驅散後,整個牢房只剩下四個男人。
外人都不在了,賀斯哲這才露出他的一身殺氣,步伐緩慢的一步步靠近這男人。
“你要幹什麼!?”男人眼中帶着驚恐,不斷的往後退着,“殺人……殺人了!!指揮官殺人了!!!”
ps: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