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辛以微緩衝過來,霍翌宸拿過桌上的食物朝辛以微的嘴巴塞去,“給我吃。”
他將事物塞到辛以微的嘴中,全稱動作都是粗魯而強勢的,只是辛以微也是倔犟的,死活都不肯張開嘴巴。
兩人四目相對之間,都死死瞪着對方。
霍翌宸鬆手,糕點從辛以微的嘴巴里滑落,沾的身上和衣服上滿是糕點的殘渣。
“想餓死你自己一了百了?”霍翌宸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眼寫完癱軟在地毯上精疲力竭偏偏眼神倔強的女人。
“放我走……放我走……”她機械地說着這三個字,目光甚至是通過霍翌宸看向虛無空間。
只是下一秒霍翌宸已經牢牢擒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的視線落在他的眼中,清冷地譏誚從他鼻腔中染髮出來,“想要我放你走?你覺得可能嗎?!這些都是你欠了雪顏的,你必須償還。”
辛以微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容不達眼底,襯的她本就蒼白的臉色更似染上了一層濃重的慘淡,她一把握住了霍翌宸得手腕目含淒涼地大聲嘶喊了出來,“好啊,你不願意放我走,那你殺了我,殺了我……這樣我也不用還債了,也不欠你們什麼了?!”
不管多痛苦,多困難,她從未想過死,但這次她是真的是累了。
“想死?好啊!我滿足你。”辛以微只看到霍翌宸脣角的冷漠而譏誚的笑。
然後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她又被霍翌宸強行從地毯上拖到了牀上。
霍翌宸毫無疼惜地將她狠狠摔倒牀板上,任由這牀墊如何柔軟,這樣的衝擊力和慣性還是讓辛以微整個後脊樑有種被強行拆開又粗暴組裝的劇痛。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從劇痛中緩衝過來,一個高大的黑影已經壓了下來,她只感覺自己身體兩側沉了下去。
“你要幹嘛?”她看着撐在她上方的男人,驚恐尖叫出聲。
霍翌宸突然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酷但嗜血的笑,“我說過,我沒玩膩你之前,你哪裡都不可以去,想死?”他頓了頓,眼中嗯陰冷讓辛以微全身發寒,然後聽着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死,也得經過我的同意。”
她驚愕,驚恐,卻只能眼睜睜看着他的吻落下,他的吻實在算不上吻,應該算是啃。
他含住她的脣撕咬,帶着憤怒,辛以微掙扎不開,鮮血的腥澀味在兩人口腔中蔓延。她身上的襯衫也早已被撕裂,變成片片碎布散落在牀上,地毯上……
光裸在外的肌膚瞬間染上寒涼,她本能一個哆嗦,霍翌宸溫暖而灼熱的身體已經貼了上來,身體的本能讓她忍不住向他靠近。
霍翌宸卻突然停下了東西,撐死雙臂看着她,他身材精裝而健碩,有着令人忍不住流鼻血的完美線條。
他盯着她看,目光下移,突然輕蔑地說,“你看,你就是這麼賤,迫不及待朝男人的懷裡鑽。”
辛以微順着他的視線看去,她的手不知何時已落在他精裝的腰身,她的臉上有羞憤的紅,憤怒的慘淡。
原來……
他此刻的溫存不過是他對她的羞辱,他在以另一種方式羞辱她?
她突然就笑了,在他懷中在他身下,只是這笑帶着淚,這樣笑聲令霍翌宸既厭惡又煩躁。
再一次,他附下身子,封住了她的脣,他閉上了眼惡狠狠地吻她,不看他,只是那雙眼神中的悲傷彷彿入了他的心。
這個晚上,他反覆的進入她,那痛苦又歡愉的體驗讓辛以微沉沉昏迷了過去……
霍翌宸卻睡不着,他側身看着身姿如柳枝的女人,她的睡容很安詳,月光從落地窗照了i進來,落在她瑩白如玉的肌膚上,折射出耀人的光芒。
睡夢中的她一直緊鎖的眉頭此刻已經鬆散了開來,彷彿一個新生的嬰兒……
他的手忍不住朝着她祥和的眉心而去。
他在幹什麼?
霍翌宸及時遏制了自己的舉動。
這個女人是不值得同情的,她就是這樣故意裝作可憐博取男人的同情,其他心思比誰都要狠辣,當年的雪顏不就是死在了她的手中。
想到這裡霍翌宸一下子收回手,他剛纔臉上的溫柔也變成了狠戾。
霍翌宸翻身下牀離開了辛以微的牀榻,他面無表情地穿上了睡衣走出了房間,只是沒想到剛出門就看到了景叔。
“霍先生!”景叔在霍翌宸面前低聲問候了一聲,他似乎在這裡已經等候了良久。
“怎麼了?”
霍翌宸不耐地說。
景叔此刻的臉色有點慘淡,“霍先生!不好了。”
景叔這下子才緩緩擡頭看向霍翌宸,只是表情有點古怪。
霍翌宸有點不耐煩,一邊朝着樓上書房走去,一邊問道,“有話就直說,你什麼也變得這麼墨跡了?”
兩人已經走到書房,霍翌宸喝了一口咖啡,坐到了位置上,看着景叔,“到底怎麼了?”
“霍先生,辛氏今天已經……”景叔看了眼霍翌宸,發現霍翌宸雖然依舊是沒什麼表情,只是原本握住咖啡的手微微噸了頓,放下了手中的咖啡。
“繼續說。”
“辛氏股票停跌已經……破產……”景叔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霍翌宸顯然也是吃驚不已,儘管他臉上沒什麼表情,但他眼神中一閃而過的驚愕還是被景叔不抓到了?
唉,這些天他不過是去了一趟英國,沒想到居然這麼快?但說到底霍翌宸的確是採取了不聞不問的態度才讓辛氏的這個集團瓦解的如此之快。
“霍先生,這要不要告訴辛小姐?”見霍翌宸似乎是陷入沉思之中,景叔忍不住詢問到。
霍翌宸蹙眉揮了下手,沉聲道,“那個女人現在跟瘋了差不多,暫時先不要說。”
霍先生現在是在在擔心辛小姐嗎?只是一切還都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