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女式內衣的洗法爲鑽石加更謝謝

99 女式內衣的洗法 (爲鑽石加更,謝謝)

裴昊昱這一夜,睡的並不安穩,他一會兒以爲喬喬回來了,再過一會兒。又以爲喬喬回來了,所以,早上被宋疏影叫醒。說要去學校的時候,完全像是一個蔫吧的黃瓜菜。提不起精神來。

宋疏影說:“去洗臉刷牙,我給你準備了一套新的。”

裴昊昱從宋疏影手裡接過一套新的漱口杯牙刷和牙膏,噘着嘴,耷拉着腦袋進了衛浴間,等到牙刷塞進口中,才反應過來,爲毛是粉色的?老子是男子漢好不好?

等裴昊昱刷牙洗臉出去,就看見桌旁坐着宋疏影和……

裴昊昱皺了眉,奶奶的哥哥的二兒子我應該叫什麼呢?以前老爸倒是教過一次,但是給忘了。

既然這是個大嬸的話,那就叫他大叔吧。

“大叔,我以前見過你!”裴昊昱說。

“我也見過你。”

韓瑾瑜笑了笑,直接走過來把裴昊昱給抱上了椅子,免得他的小短腿往椅子上爬了。

早餐看起來還不錯,當然不是宋疏影做的,是韓瑾瑜從外面的廚師家裡把東西拎過來。怕不乾淨,還是看着做的,而宋疏影只是負責把這些東西加熱。

裴昊昱吃着一個水煎包,問:“大嬸,喬喬還沒有回來嗎?”

宋疏影說:“沒有。”

裴昊昱又問:“那喬喬去哪裡了呢?明明這裡纔是她的家,整天在外面亂跑。”

宋疏影索性不再回答。

於是。餐桌上,宋疏影和韓瑾瑜兩人安靜吃飯,這邊裴昊昱自己一邊吃,一邊自言自語,偶爾問宋疏影一個問題,似乎是想要討好一下喬喬的姐姐,無奈人家根本就不搭理自己。

好心酸。

裴昊昱喝完小碗裡的粥,說:“大嬸,你爲什麼不理我?”

宋疏影看他一眼。總算是回答了三個字:“心裡煩。”

裴昊昱握了握小拳頭,然後跑到電視機前面,拿着遙控板調臺,在調到一個狗血電視劇的時候,停了下來,“你看看這個就不煩了。”

他自己說着,就搬了個小板凳坐到電視機前面,很是自覺地從茶几下面拿了一包薯片開始吃,一邊吃還一邊解釋:“我奶奶就喜歡看這種電視劇,她說,這種高智商的電視劇,只有高智商的人才看的懂,就比如說我,嘿嘿。”

裴昊昱自己偷笑了一下,好羞射。

電視裡,有一個女人正大着肚子逛孕嬰超市,宋疏影看了之後心更煩了。

韓瑾瑜一邊喝了一口豆漿,微微腦補了一下自己那個姑姑,帶着這個小傢伙,兩人一起看這種泡沫劇的情景,嘴角浮了一抹笑。

早飯後,韓瑾瑜去送裴昊昱上學,讓他背好書包現在外面的客廳裡等着。

宋疏影靠坐在牀上,背朝着門,卻聽見了身後的門打開的輕微聲響,然後,從後面就摟上來一雙臂膀,環住她的腰,手掌正好覆在她的小腹上。

韓瑾瑜將臉貼在宋疏影的肩上,宋疏影並沒有反應,就連身體的微微滯頓都沒有,從後面看過去,她手中的書正好翻在一頁人體解剖的圖上,不禁輕笑了一聲,手已經從她上身的睡衣探進去,摸上了她滾圓的小腹,然後繼續向上,直接壓上了宋疏影的胸,輕柔的撥弄了一下:“要不要我來告訴你,人體解剖的位置都有哪些?不用你看這些沒有營養的書。”

宋疏影索性放下書,直接反身過來,不過任由韓瑾瑜的手在她胸前揉捏,沒有拂開他的手,只是目光沉靜地看着他。

她在自己房間裡,原本就不習慣裡面穿文胸,現在只是穿着一件睡衣,胸前的豐盈越發明顯。

韓瑾瑜半跪在牀邊,俯身親吻她的脣,手裡越發的加上了一些逗弄的技巧,再加上宋疏影自從懷孕以來,較之前來說,身體更爲敏感。原本冷靜自持的她,終於抑制不住從口中"shen yin"了一聲出來,順手推了推韓瑾瑜的胸膛:“好了,快走吧。”

韓瑾瑜摩挲着她的脣瓣:“剛剛有感覺就要我走麼?”

隨着韓瑾瑜逐漸加大的力度和帶上的技巧,宋疏影不自禁向上挺了挺腰,嚶嚀了一聲,原本冷若冰霜的臉上纔有了一絲紅潤,就聽到外面裴昊昱在拍門。

“大叔!還要不要走了啊!我上學要遲到了啊!”

裴昊昱在外面站着的時間長了,就扭着自己的小腰,開始原地做廣播體操,口中唸唸有詞:“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

等裴昊昱念道“十二三四”的時候,前面的門終於開了,韓瑾瑜整理了一下領口,從裡面走出來。

裴昊昱立即立正站好了,說:“大叔,我要進去跟大嬸告別!”

韓瑾瑜就拉着裴昊昱,拉着他的大書包,說:“只能站在門口。”

“大嬸,我走了啊,我還會再來看你的。”

宋疏影仍舊揹着門躺着,不過看起來肩膀有些抖動,好像在劇烈地喘息着。

韓瑾瑜牽着裴昊昱轉身出門,裴昊昱嘟着嘴,在心裡說:大嬸,要不是看在你是喬喬的姐姐,我纔不會搭理你,哼。

………

宋予喬睡了整整一天。

裴斯承也沒有去公司,就陪着宋予喬呆在家裡,只不過中間把她叫醒了一次,喂她幾口水喝。

手機他放在客廳,怕萬一有事情吵醒了宋予喬。

從臥室裡走出來,就接到了黎北的電話。

“老闆,那個……你什麼時候來公司啊?”黎北小心翼翼地問。

恰好,今天裴氏有幾個大客戶來,黎北雖然說分外不願打擾到老闆的二人世界,還是撥通了這個電話。

“我今天不去公司,之前不是已經知會過你和虞娜了麼?”

這就是赤果果的指責啊。

黎北看向站在前面的虞娜,虞娜跟他做了一個撒嬌的動作。

黎北作爲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向另外一個男人撒嬌?!他直接把手機扔給虞娜,然後掉過頭去。

虞娜接過電話,將具體需要簽訂的文件說了一遍,特別是從南方來的那個大公司的老總,問:“老闆,你說……?”

裴斯承說:“文件你現在讓人給我送過來,至於譚總,你幫我接待一下,晚上定一個飯店。”

“好,我明白了。”

虞娜掛斷電話,把手機丟給黎北,“把文件送去華苑,給老闆籤一下。”

黎北急忙接住自己的手機,避免掉落在地上跟地面來個親密接觸,頓時瞪大了眼睛:毛線?我跟你是平級的好不?什麼時候成了你來差遣我了?雖然,一直以來都是你差遣我。

但是,很快黎北就接到了裴斯承的專屬電話。

“去把裴昊昱接過來回華苑,今天不用送去裴家大院了。”

黎北停頓三秒,說:“……是。”

他就是一個助理,兼保姆,兼司機,兼家長,兼送外賣的,身兼數職,成就感滿滿有木有。

裴斯承掛斷電話之後,去了一趟衛浴間,看到放在衣櫃上的一套文胸和內褲,是昨天給宋予喬脫下來的,心裡動了動,就直接拿到洗手池邊,開始洗。

內褲還好說,只不過,這個胸衣該怎麼洗呢?

這兩塊海綿能不能掏出來?

裴斯承在水流下研究了一會兒,擦了擦手,拿着胸衣走了出去,想要百度一下女式內衣的洗法。

………

又見春夢。

宋予喬終於醒了過來,帶着久睡之後帶來的睏乏,還有剛剛夢境中帶來的令人臉紅心跳的粗喘。

這一次,她看清楚了,夢裡的男人,那雙擁有很好看的手的人,就是裴斯承,幾乎帶有魔力一般,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點燃火花,她媚眼如絲地勾着裴斯承的精壯腰身,幾乎扭成了一條美女蛇,不斷地叫“裴哥哥,三哥哥……”

她揉了揉眉心,感到一陣惡寒。

裴斯承確實是比她大,因爲她沒有哥哥,所以,從來都不這麼叫,覺得叫了反而覺得不舒服。就算是在溫哥華,母親再嫁的那個男人原本有一個比她大幾歲的兒子,國外也一般都是稱呼人的名字,她也樂於沒大沒小地直接稱呼名字傑西卡。

現在,摟着裴斯承叫哥哥,算是怎麼一回事。

宋予喬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這樣的夢,纔是真正的白日夢吧。

然後,她才意識到,這個房間,並不是自己的房間。

再然後,她就直接坐了起來,身上的被子滑下去。

宋予喬發現,自己身上罩着的是一件男士襯衫,但是!襯衫裡面什麼都沒有穿,沒有胸衣,沒有內褲,而且下面還分泌出意料不到的蜜汁,都是因爲剛纔的那個春夢!

宋予喬簡直是羞憤不已,動了動腿,發覺腿間黏膩竟然都沾染到牀單上了,就急急忙忙下牀,將被子疊起來,趴在牀上想要直接抽掉被子。

而裴斯承,就在這個時候,拿着手裡尚且沾染着泡沫的胸衣,從衛浴間裡走了出來,正好就看見,宋予喬半跪趴在牀上,他的白襯衣下襬因爲這樣的姿勢,堪堪只到大腿根,若隱若現,勾人犯罪。

宋予喬聽見浴室人聲,急忙轉過身來,嚇了一跳,看見裴斯承手裡拿着的自己的胸衣,臉一下子紅了。

裴斯承淡然地清了清嗓子,說:“不用收拾,你腰上有傷,一會兒我來換。”

你來換?

呵呵,如果讓裴斯承看見牀單上的不明液體,她還不如直接鑽地縫裡去。

宋予喬很是尷尬,因爲現在她穿着裴斯承的襯衫,裡面什麼都沒有穿,而裴斯承拿着她的胸衣,上面沾滿泡沫。

他是正在給自己洗內衣嗎?

裴斯承也沒有打算多做停留,只不過在走到門邊的時候,轉過來好似不經意的問了一句:“你這麼喜歡紅色的內衣麼?”

已經不止一次看到過宋予喬的內衣了,不是粉紅色就是大紅色、玫紅色。

宋予喬低喃了一句:“我今年本命年。”

“哦,我知道。”

等到裴斯承從臥室裡出去,宋予喬迅速地將牀單給收拾掉,直接塞進了衛浴間的洗衣機裡,然後深呼了一口氣,看見了在洗手池裡,自己的內褲。

宋予喬閉了閉眼睛,看向鏡面。

自己的面龐,已經不似昨天那麼蒼白,有了紅暈,嘴脣也不是乾裂,嗓子裡的感覺還好,她隱隱有一些半夢半醒的記憶,好像裴斯承有扶着她坐起來喝水。

她靠着身後貼着瓷磚的牆面,閉上了眼睛。

昨天夜晚,被綁架之後的事情,在腦海裡一一掠過,包括他開車時沉穩的手勢,焦急的面容,從蘇慶手裡將自己抱過來的時候,在車上,爲自己檢查傷口包紮的時候。

這是第幾次欠裴斯承人情了?她已經數不清楚了,原本一再告誡自己,要遠離這個男人,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勢太過於強大,換句話來說,太危險。

可是,爲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靠近呢?

源於自己內心裡那一股情不自禁的力,被吸引,磁石一樣貼在一起,難以分離。

………

在客廳裡,裴斯承真的百度了一下內衣的洗法,然後身體力行了一下,果真,泡沫很柔,也不用折下面的鋼圈了。

水流,加上泡沫,揉搓着海綿,在手心裡有綿軟的感覺。

裴斯承忽然就想到了,在揉捏着宋予喬"shu xiong"的觸感,也是這般細膩圓潤,手指尖忍不住就多觸碰幾下。

他將泡沫沖洗乾淨,掛在衣撐上。

回到臥室裡,沒有見到宋予喬的人影,聽着浴室裡有嘩啦啦的水聲,走過去,看見宋予喬正低頭洗臉,清水一捧一捧潑在臉上,隨着彎腰活動手臂的動作,後面露出大腿和臀部。

裴斯承靠着浴室的門,站了有一會兒,宋予喬才洗好了臉,擡眼,視線就在鏡面中匯聚,臉上未擦乾的水珠滴落在襯衫上。

宋予喬心臟猛的悸動。

裴斯承笑了笑:“我幫你找好換洗的衣服,你出來的時候換上。”

在知道宋予喬的內衣內褲尺寸以後,他就買了兩套,在家裡備上了,總歸還是有下一次把內衣撕壞的時候,未雨綢繆總是好的。

只不過,下一次應該再準備兩套紅色的內衣褲,本命年麼。

………

到了小學生放學時間,黎北這個身兼數職的超能助理,開着車來到了學校門口,但是,平常基本上都是第一個衝出學校的裴昊昱,等了好久都沒有見到人。

黎北不禁疑惑了,難道是自己眼花錯過了?

其實裴昊昱小盆友,在剛剛揹着書包放學的時候,問好朋友慕小冬:“呃,你要不要去問老師習題?”

慕小冬搖了搖頭:“不去。”

裴昊昱咬着牙:“你不是每次都要去問老師題目麼?真是狗肉上不了桌。”

慕小冬:“……”

然後,裴昊昱就一個人溜去老師辦公室去了。

他要改掉老爸的手機號碼,改成喬喬的手機號,那樣以後學校有表揚他的時候,喬喬就可以收到了。

班主任老師直接開電腦,在電腦上面輸入了裴昊昱背的滾瓜爛熟的手機號,說:“這是你爸爸的新號碼麼?”

裴昊昱點點頭,說:“嗯,是。”

他在心裡對裴斯承默唸了三遍對不起:對不起,老爸,把你拋棄了,我以後要跟喬喬姓了,我要改名爲宋昊昱。

………

華苑。

裴斯承爲宋予喬準備的衣服很合身,除了一套尺碼合適的內衣內褲,外面是一件休閒款的兩件套,上面是白色雪紡的衣服,下面是一條半身裙。

宋予喬換好衣服,在鏡子裡照了照,將腦後的頭髮紮起來,下了樓。

從樓梯上走下來,就看見裴斯承身上繫着一條嫩黃色的圍裙,使這個手長腿長的大男人看起來莫名的有喜感,宋予喬沒有忍住,一下子笑了出來。盡廣東弟。

宋予喬看見桌上的四菜一湯,有葷有素,驚愕地看向裴斯承,“你會做菜?”

“嗯,不可以麼?”裴斯承十分淡然地將圍裙解下來,把外賣的袋子向餐桌下面踢了踢。

宋予喬也真的是餓了,吃了兩碗米飯,桌子上一半的菜都是她自己吃下去的,裴斯承只動了幾筷子,只是看着宋予喬吃,偶爾幫她夾幾下菜,手指在餐桌上輕叩。

“你不吃麼?”宋予喬抽出紙巾,擦了一下嘴脣上的油。

裴斯承說:“一會兒還有一個飯局。”

宋予喬一聽,“那我就不打擾了。”

她直接起身,裴斯承直接伸手過來,拉過宋予喬的手腕,宋予喬後背一僵,卻沒有甩開他的手。

裴斯承說:“昨天我救了你。”

他說着,已經站起身來,貼着宋予喬的背後站着,語氣無比認真。

宋予喬低着頭,過了一會兒,才說:“謝謝。”

她知道,裴斯承不是單單要的謝謝這兩個字。

“只有謝謝兩個字麼?”裴斯承轉過來,擡起宋予喬的下巴,看着她此刻流光飛轉的雙眸。

宋予喬擡起頭,看向裴斯承,“那你想要什麼?”

裴斯承手指指腹觸碰上宋予喬的脣瓣,“我想要什麼,難道你會不知道麼?”

是的,她怎麼會不知道。

裴斯承上一次就說過了,他想要她,報酬或者謝禮,他只要她。

就算回想起裴斯承那個時候,說這話的語氣和臉上的表情,宋予喬都會感覺到心口上衣滯。

宋予喬動了動脣:“可以有別的選擇麼?”

裴斯承搖頭:“沒有,只有一個選擇,但是,你可以選擇,這個人情,還,或者欠着,我並沒有想要你還。”

他知道,一旦他這樣說了,宋予喬就必定要做出一個選擇了。

她就像是一個磨盤一樣,真的是推一推纔會動一動,恐怕是在之前,感情上的事情,給傷怕了,纔會在失憶之後,變得這樣遲鈍。

“讓我想一想。”宋予喬說,“你要給我時間。”

宋予喬在離開的時候,走到門口,看着指紋識別的開門鎖,轉過來:“能不能開一下……”

裴斯承走過來,抓過宋予喬的手,將食指扣在指紋識別的機器上,裴斯承滴滴滴按了一連串的密碼,說:“好了,以後你想什麼時候來,隨時都可以。”

“裴斯承,其實你不用這樣。”

裴斯承抱臂:“我願意。”

宋予喬打開門,向前走了兩步,忽然又轉過身來,“我有一個疑問,一直想問,我們……是不是以前在哪裡見過面?”

裴斯承挑眉:“爲什麼會這麼問?”

“因爲,我夢見……”宋予喬還是覺得裴哥哥這三個字真是難以說出口,“我覺得你很熟悉。”

裴斯承笑了笑,說:“你夢見我做什麼了?”

夢見你跟我滾牀單。

這話能說出來麼?宋予喬直接瞪了裴斯承一眼,轉身就要走。

“喬喬!”

不遠處,電梯裡,裴昊昱真的來的太及時了。

裴昊昱從電梯裡一下來,就看見喬喬了,直接把書包向身後跟着的黎北手裡一甩,做了一個助跑的姿勢,直接火箭炮一樣衝了過去,宋予喬都因爲他的力氣,向後面踉蹌了兩步,還是裴斯承在後面扶住的她。

裴昊昱仰着一張小臉:“喬喬!你是來看我的嗎?”

其實,不是。

但是,宋予喬對上裴昊昱這張陽光燦爛的小臉,就狠不下心來說不是了。

她摸了摸小傢伙的頭,“是,阿姨是來看小火的。”

裴昊昱臭屁的一笑,給老爸一個後腦勺。

裴斯承心裡暗笑。

他就是等着這小子回來的,正好接他的班,他要去一個飯局,但是,飯局回來,如果還想要一回到家裡就見到宋予喬怎麼辦,就只有靠兒子了。

裴斯承直接回到臥室裡,換了一套商業的正裝出來,看了一眼客廳裡,正在拉着宋予喬要她給自己講解習題的裴昊昱,轉而率先出了門。

黎北向坐在沙發上傻呵呵樂的裴昊昱投去了十分同情的一瞥。

哎,兒子畢竟鬥不過老子啊,你老子說讓你去你奶奶家,你就得去你奶奶家,讓你回家,你就得回家,有這麼一個腹黑老爸,就是爲了把你當槍使的,被人賣了都高興的屁顛兒屁顛兒的。

………

在警局裡。

晚上的時候,因爲犯事被送來的蘇慶,在喝了一杯水以後,開始肚子疼,疼的他在地上來回翻滾。

當時值班的警察一看這種情況,急忙請示了許朔。

許朔說:“送醫院啊,人死在警局裡面你們負責任啊。”

“是。”

許朔在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就知道是裴斯承在中間做了手腳,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無所謂想要如何,不想要如何,裴三那個人,想做點什麼,誰都攔不住。

於是,蘇慶在從醫院開藥回來的路上,肚子疼得厲害,路過一個公共洗手間要去上廁所,兩個便衣警察就在路口站着,沒有往裡面走。

蘇慶剛剛在馬桶邊解開了褲子,後面就直接伸過來一雙手,根本都沒有讓他有任何分辨的機會,一下子就按進了馬桶裡。

蘇慶頓時慘叫了一聲,口舌已經被一條黑色的帶子緊緊勒住,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隨即,就是一頓猛烈的拳打腳踢,全都是在他的身上、肚子上,臉上沒有一丁點傷。

身後的兩個人一個人拿着刀,對另外一個人說:“要不要砍下他的胳膊?”

“好,你說是右胳膊還是左胳膊?”

“挖了他的腎吧,還能賣錢,要一條胳膊有什麼用。”

“是,敲暈了再給他開膛破肚,免得他叫出來招來了人。”

地上躺着的蘇慶聽見這一句話,忽然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向外凸出,嗚嗚嗚地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好像是泥鰍一樣在地上滾。

他的頭被按在地上,臉就貼着冰冷骯髒的洗手間地面,看不見上面有幾個人,手裡有沒有拿着刀,只不過他們的對話,一個字一個字清楚的傳入他的耳朵裡。

然後,他就被蒙了眼睛。

身前的衣服直接被扯開,涼薄的刀刃直接觸碰上了皮肉。

“嗚嗚嗚……”

他開始掙扎,瞳孔默然瞪大,腦袋上直接捱了一下,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從他的褲子邊緣,流淌出來黃色的液體。

竟然嚇尿了。

………

現在談生意,籤合同,除了在酒會上,就是飯局上。

這一次跟南方來的這位譚總,主要是有關影劇院裝修的問題,在c市是一個比較大的工程項目。

裴斯承的價錢開的並不高,但是這位譚總卻一直往下壓價。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說:“楚楚,按照譚總的意思,整理一份資料出來,我看一下再做決定。”

說完,裴斯承就起身,說:“失陪,我去下洗手間。”

然後,留下包廂裡的一片寂寥。

譚總看了看坐在裴斯承右手邊的男特助,心想:這難道是個人妖麼?爲什麼明明看起來像是個男的,特麼的起一個女的名字。

黎北心裡也很無奈啊,真是想要提醒一句,老闆,你認錯人了啊,一不小心就出賣了你內心的騷動。

不過,裴斯承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剛剛說的是誰的名字,到洗手間外,抽了一支菸,順道接到了許朔的電話。

“蘇慶是不是你讓人給打的?”許朔直接問。

“嗯,死了沒?”

許朔說:“肋骨斷了三根,脛骨骨折,輕微腦震盪,貌似精神上還有點出問題了,你丫下手夠狠的。”

裴斯承一笑:“我還沒有讓顧青城插手這件事呢,要不然他這半條命也就沒了。”

飯局過後,裴斯承作爲東道主,讓黎北給南方來的譚總訂了酒店套房,派車送他去酒店。

譚總說:“有事好商量,裴總,我也是聽聞您在業界的名氣,纔來主動找您合作的,希望您能看到我的誠意。”

裴斯承主動伸出手來與譚總握了握:“您擡舉了。”

黎北去送譚總去酒店,裴斯承喝了一些酒,不能開車,就找了代駕。

這一次的代駕是個小姑娘,一路上挺能說,一直在給裴斯承講笑話,直到裴斯承接到了一個宋予喬打來的電話。

“你什麼時候回來?”

宋予喬這樣熟稔的語氣,讓裴斯承嘴角勾起弧度:“快到家了,需要帶一些什麼東西麼?”

“不用,你快些回來就好。”

宋予喬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指着裴昊昱面前的作業本:“這道題算錯了,八加一等於幾。”

裴昊昱就比起是個手指頭來,被宋予喬一把握住了,“自己心裡想,不要數手指。”

可是,好難啊。

裴昊昱可憐兮兮地低着頭,看着自己的大頭拖鞋,能不能數腳趾頭啊。

正好,宋予喬的手機響了,趁着宋予喬看手機,裴昊昱十分愉快地十根手指頭比了比,哈哈,得出了正確答案,等於十!

宋予喬看着屏幕上的陌生號碼,直接按下了接通鍵,順手用鉛筆在裴昊昱的這個“10”上,圈了一個圈,摸了摸他的頭:“錯了。”

聽筒裡,傳來一個聲音。

“予喬,我是葉澤南。”

宋予喬手猛的一僵,把筆放下,走到走廊上去接電話。

身後,裴昊昱這個鬼靈精,在扳着手指頭數過數以後,貓着腰走到半開着的門口,看着正伏在欄杆上的宋予喬。

在跟誰打電話呢?

難道是老爸?

電話裡,葉澤南問:“還好麼?”

宋予喬沒有答話。

葉澤南急忙添了一句:“你先別掛斷電話,我只是想問問你,沒有其他意思,你方便說話嗎?”

宋予喬這纔開了口:“我沒事。”

她沒有事,也不想多關心徐婉莉和宋潔柔,之後的事情與她無關,她也不想多說什麼。

然後,電話裡是長久的沉默。

葉澤南忽然感覺到心涼,原來,除了吵架,兩人之間已經再沒有第二種相處方式了。

事實就是如此,不管過程怎樣,結果,是葉澤南救走了徐婉莉和宋潔柔,而她,被留在工廠,這就是事實。

宋予喬說:“如果沒有事,那我就掛斷電話了。”

“等等,”葉澤南說,“明天是我生日,你……能來麼?”

“生日?”宋予喬這纔想到,“明天是四月初九麼?”

葉澤南“嗯”了一聲,“你能來麼?明天下班,我去公司接你。”

“不用來接我,”宋予喬說,“明天下午下班,你告訴我地點,我會直接打車過去。”

如果葉澤南不給宋予喬打這個電話,宋予喬也是一定要打給他的。

這場失敗的婚姻,已經拖的太久了,該直接到了斬斷的時候了,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

畢竟,經歷了一場關於性命的綁架,彼此的關係,已經最終走到了盡頭。

現在,再想起葉澤南,再接到他的電話,心緒已經再沒有了起伏,沒有失望,沒有怒氣,沒有大起大落,好像只是接了一個算是熟人的電話。

後面貓着頭的裴昊昱,豎着耳朵,他剛剛聽見了什麼?

明天下午下班,喬喬要去跟誰赴約?

難道,老爸有情敵了?

哈哈哈,簡直太開心了,終於有人來跟老爸pk了,希望不是一個菜鳥,如果是一個大神級別的,就更好了,可以分分鐘把老爸打趴下,啊哈哈哈。

裴昊昱輕手輕腳地回到自己的小書桌前面,裝作一直在認真寫作業的樣子。

回到房間裡,宋予喬坐在椅子上,翻出手機裡的日曆看了看,原來,明天就是四月初九了。

以往的每一個四月初九,宋予喬記得,她都會提前一個星期都十分興奮,在網上開始給葉澤南選生日禮物,就算是葉澤南不屑於看一眼。

裴昊昱也察覺到宋予喬的失落,轉過臉來,說:“喬喬,你放心,我和爸爸都會對你好的!”

宋予喬笑了笑,“快寫作業。”

晚些時候,裴斯承回來了,宋予喬剛剛給裴昊昱把作業檢查完,讓他去浴室裡去洗澡。

裴斯承在玄關處換鞋,宋予喬聽見聲響,就從樓上下來,“回來了?”

“嗯。”

宋予喬拿起包:“那我就先走了。”

裴斯承早已經料到,宋予喬留下來,也只是在他不在的時候,幫忙照顧一下裴昊昱而已。

他側身,爲宋予喬讓開門的位置,等到她走過來,長臂一伸,攬住她的腰。

“我一回來,你就心急要走?”裴斯承笑了笑,“親一個再走。”

宋予喬擡頭看着裴斯承,直接用手擋住他的脣:“裴斯承,你說了,要給我時間的,我說過給你答覆,就一定會給你答覆。”

裴斯承挑眉,放開宋予喬。

“好,我等你來履行諾言。”

站在門邊,裴斯承看着宋予喬的背影,等到她上了電梯,才轉身進了門。

裴昊昱從浴室出來,直接光着屁股就下樓來了,“喬喬呢?”

“走了。”裴斯承鬆着領口,看着脫的光溜溜的兒子,眉毛一高一低挑着。

“看什麼看!”裴昊昱“哼”了一聲,捂着自己還在往下滴水的"xiao ji ji",一扭一扭地上了樓。

………

第二天,宋予喬去公司上班,因爲前一天沒有上班,就先去戴琳卡的辦公室銷假,卻看見了正在收拾東西的戴琳卡。

門是半開着的,宋予喬手指彎曲叩響門板,卻有些後悔了。

在這種時候撞進來,是不是又要捱罵了。

“戴姐,如果你很忙,那我就一會兒再過來。”

戴琳卡從電腦桌後面擡起頭來,將抽屜裡的一個盒子拿出來:“不用,你進來吧。”

宋予喬看着桌面上已經收拾好的東西,不禁問:“戴姐,你這是要離職麼?”

戴琳卡說:“上面的通知,從明天開始,我就要去總公司任職了。”

宋予喬眼睛裡閃過一抹亮光:“恭喜。”

宋予喬昨天是沒有來上班,現在還沒有查看公司裡的郵箱,其實,前天晚上,公司的升職郵件就已經發出了,戴琳卡昨天與新來的總監交接了一下工作,明天正式去總公司上班。

等戴琳卡爲自己打電話銷假,宋予喬起身告辭。

“予喬,你等一下。”戴琳卡在身後忽然叫住了她。

戴琳卡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文件來,“這是你曾經交給我的辭職信,你現在拿回去,重新打一份出來,改一下日期,今天下午下班之前給我,我給你遞上去。”

宋予喬有一些詫異,看着戴琳卡手中的辭職信沒有說話。

戴琳卡問:“不想辭職了麼?那也好,你畢竟是在這裡做了三年了……”

“不,”宋予喬已經從戴琳卡手裡拿回了辭職信,“我這就回去重新打印辭職信。”

重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宋予喬內心已經很是複雜了。

手指在鍵盤上敲打着,將文檔整理好,按下了打印的按鈕,隨着打印機的聲響,宋予喬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後面伸過來一隻手,直接從打印機上拿過了剛剛打印出來的這張紙。

“你要辭職?”

鄭青挑了挑眉,問宋予喬。

關於之前要離職的事情,也只有周海棠知道,鄭青畢竟是後來才從總公司調過來的,尚且不清楚。

宋予喬說:“嗯,是,原本是一個月前遞上去的辭職信,但是當時被駁回了,如果要強硬離職,還要有違約金,合同到期也就還有兩三個月,索性我就沒有再提這件事了。”

鄭青靠着後面的辦公桌:“爲什麼要離職?工作不滿意?”

“我的私人原因。”宋予喬說。

“ok,”私人原因的話,鄭青就不便插口了,他說,“嘉格的通知昨天下午下來了。”

“怎麼樣?”

“這個單子比較大,嘉格定下了兩個公司,合作負責。”

兩個公司?宋予喬不禁疑惑。

“而且基於之前的負面新聞,這個決定是應該的,”鄭青說:“我們公司,和瑞田。”

不知道爲什麼,宋予喬聽鄭青的語氣,似乎是有些不滿的情緒在其中的。

也是,明明瑞田是盜用的自己的方案,就算是兩個公司,入圍的也應該是金科,而不是瑞田。更何況,瑞田的負責人是張琪,宋予喬這個只見過兩面的外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鄭青和張琪中間應該有一些過往。

商場處處都有貓膩,人情債似乎哪裡都有陷阱,宋予喬不敢想象,低頭在辭職信下方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給戴琳卡送去辦公室。

戴琳卡上午剛好要去一趟總公司給葉澤南送文件,就連同宋予喬的辭職信,一同送到了葉澤南的辦公室裡。

葉澤南當時是不在辦公室,他的秘書將文件接過,說:“葉總親自去訂飯店了,等他回來我會交給他。”

戴琳卡心裡微微詫異了一下,訂酒店?這種事情不是要手下的秘書或者助理做麼?爲什麼要自己親自去訂。

不過,她什麼也沒有問,長時間在職場,已經完全可以分辨清楚,到底什麼是應該問,什麼是不應該問。

她笑了笑:“那就麻煩你了。”

中午,宋予喬到公司旁邊的一個百貨商場裡逛了逛,她當然沒有忘記,今天葉澤南說過,是他的生日,那麼,總不能空手去。

她在櫃檯走道中間走,看着上面琳琅滿目的東西,一時拿不定主意買什麼。

以前她總是會花心思買,是因爲她還喜歡葉澤南,但是現在,如果送的過分貴重,相反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她這一次去,畢竟是想要與葉澤南談離婚的事的。

最後,她在一個櫃檯,挑了一個車內的掛飾,是一個打着中國結的純手工十字繡,上面的圖案並不複雜,是花鳥。

宋予喬付了錢,讓店員給包起來。

正在拿錢包的時候,後面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姐夫,這條項鍊好看吧,配那條禮服裙應該可以吧?”

宋予喬僵了僵,餘光已經看到了兩個向這邊走過來的身影,直接對店員說:對不起,我不包了,你直接拿一個紙袋幫我裝起來吧。”

她接過紙袋轉身就想要走,身後不偏不巧,張夢琳叫了一聲:“予喬姐姐?原來真是你啊,我剛纔看着就覺得眼熟,真的是你啊。姐夫,你看,這不是華箏姐的朋友予喬姐麼,我們一起去過酒吧喝酒呢,你忘啦?”

宋予喬真的是極其不情願地轉過身來,因爲面對張夢琳,就要面對站在她身邊的,這個被張夢琳叫做“姐夫”的人。

張夢琳穿的一件花裙子,好像一隻花蝴蝶一樣,如果用華箏的話來說,就是惡俗。

在她身後,跟着裴斯承和張夢琳的經紀人。

裴斯承微微側首說話,似乎是在與經紀人談論一些事情,聽到張夢琳的叫聲,目光才向宋予喬這邊看過來,落在她的臉上。

經紀人也住了口,隨着張夢琳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張夢琳嬌俏地一笑,轉向宋予喬:“予喬姐姐,能不能陪我一起逛逛?他們兩個男人的目光我都不相信,我想要買一條項鍊配我在生日宴會那天穿的裙子,你給我參考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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