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銘揚看媳婦扒衣服扒的這麼費勁,眉頭蹙着,額頭還冒着汗,正跟衣服釦子做着激烈的鬥爭,無奈卻一直不得法。,搜索15;1看書網你就知道。
眼看人就將處於暴走邊緣,二爺真害怕,媳婦一個不耐,動用武力,揮耍大刀,大婚之夜,見血可是很不吉利的事情。
雖然,被她這又蹭又摸,折磨的很難受,二爺還是放緩聲音,“媳婦,要不,我自己來吧。”
蘇青擡頭,茫然地看了他一眼,眉頭皺了下,手上的動作停滯了一瞬。
二爺心下一鬆,以爲媳婦同意了,正伸出手,準備自我服務時,頭頂那人卻擰着眉頭,發話了,“不行,你不準動,你是我的,我要自己來。”
一句你是我的,聽得二爺舒服的不行,粉紅泡泡,都快一出來了,媳婦還是喝醉了好,喝醉了知道宣佈自己的所有權。
“我當然是你的,不過,我不是怕你累着嗎?這種瑣事讓我來就行,節約時間,你看外面時間都不早了,咱們還是不要把時間浪費在這裡,好不好?”
媳婦正沉思的時候,身下的二爺,耳朵突然動了一下,悄無聲息一個翻身,將一絲不掛地媳婦掀翻在牀,瞬間裹在了被子裡,並虛了聲,然後,悄悄下牀。
此時的蘇青,真的令人很難分辨,她到底有沒有喝醉,因爲,這個時候,她居然沒有發出聲響,作出反抗,乖乖地從被子裡探出頭,看着孔銘揚的一舉一動。
“不要擠了,再往前擠,大家可都要遭殃了,二少耳朵靈着呢,剛纔那一聲門響,保不齊就被他聽到了。”杜翰東壓着聲音說道。
後面的周放,也壓低聲音,“怎麼可能?我二哥這個時候,軟玉在懷,怎麼可能有心思顧別的,放心吧,絕對沒聽到,你快讓點位置給我,讓我好好聽下,對於二哥在下面這事,我怎麼都不可能相信,二哥那麼威武一個人,怎麼會……”
外面聽牆角的人,正在爭先恐後往裡湊時,嘎吱一聲門開啓的聲響,在深夜裡突兀地響起,門口的幾人,也不爭了,看着本不應該出現在門口的人,傻眼了一秒鐘的時間,然後迅速做出了下意識的反應,猶如看到鬼般,啊的一聲,抱頭就要逃竄。
可是,聽了二爺的牆角,想走掉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宋巖身手最好,跑的最快,而且這人還算是有點業界良心,跑的時候,還順便將旁邊的橙子給順走了。
不過,再快也快不過二爺,領子已經被那人抓住,前行不得,其餘人見狀,頓時不動了,宋巖都跑不掉,他們更沒戲。
二爺看着宋巖,“深更半夜,帶着我閨女這是要去那兒啊?”
宋巖轉身,乾笑了兩聲,腦子還算轉的快,“這不,章阿姨煮的醒酒湯,特別的管用,我們幾個喝的爛醉如泥的人,喝完後,沒多久人就清醒了,我們不是想着,你也喝了不少酒,就想着來看看你們睡了沒有,要不要也喝點,省的明天起來頭痛,現在知道你沒睡,我就想帶着橙子,準備給你端一碗,橙子,告訴你老爸是不是?”
橙子被抓住,也知道這是不好的行爲,茫然了片刻,緊接着猛點頭。
孔銘揚帶着高深莫測的笑,掃視一圈,“我說你們這麼快就生龍活虎了,原來是醒酒湯的緣故,送碗醒酒湯,需要這麼多人?”
“月夜風高的,人多不害怕啊。”周放乾巴巴地說。
孔銘揚哼笑一聲,“獨行過原始深林的人,居然害怕?”藉口還能再爛點嗎?
轉頭看向扒着小白胳膊的葡萄熊兒子,“告訴老爸,這麼晚了,你們爲什麼不在房間裡睡覺?”
葡萄的腦子,比較直白,並不認爲聽牆角有什麼不對,反正他又沒有瞬移到老爸老媽的房裡,不就是沒按時睡覺嗎?
再加上哥哥在他手上掐了下,本是示意他閉嘴,不要開口說話,就是因爲,葡萄是他們中最蠢萌的一位,奸詐的老爸,纔拿他當突破口,可這次哥倆鮮少地沒有達成心有靈犀一點通。
小白的小動作,被蠢萌的葡萄小朋友,誤認爲是讓他實話實說,於是小傢伙開口了,“乾爹們說,老爸老媽今晚要給我們製造妹妹,我們好奇,纔過來看看,不過,在外面什麼都沒看到,我們能進屋去看嗎?”
小白有想捂臉的衝動,爲什麼他要有這麼蠢的弟弟?
杜翰東周放和宋巖的臉忽地變色,被隊友出賣地不能再徹底了。
孔銘揚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異常冰冷的氣息,對孩子們說,“從明天起,每個晚上,都給我在凳子上打坐兩小時。”
孩子們似乎想要辯駁,但被老爸冷氣凍住,沒有一個敢開口。
“既然是你們將他們領出來的,那就有勞你們,再將他們送回房間。”孔銘揚說着進房。
聽到娃娃們被懲罰,乾爹們頓時急了,凳子上打坐兩小時,大人都很難撐住,甭說孩子們了,杜翰東說:“我說,二少,不帶這樣的,哥們都沒去鬧你的洞房,只不過在外面溜達了下,挨着你什麼了,你至於生氣嗎?”
“我也沒怎麼着你們,我只是在懲罰孩子們半夜不睡覺,在外面溜達,你也知道,小孩子沒有規矩是不成的。”
“這不關孩子們的事,是我們領他們出來的,你要怪就怪我們好了,他們還小,那能坐的住啊。”
孔銘揚閃過一抹得逞,“既然你們主動承認錯誤,我也沒有意見,成全你們,明天下午,咱們到練武場房練,不過,孩子們錯已經犯了,懲罰是免不了,好吧,就這樣說定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哎,你不能這樣……”杜翰東追上前,想要抓住某人,卻聽到碰的一聲,門被大力合上,“哎呀,我的鼻子……”捂着鼻子嚎叫起來。
孔銘揚關上門後,大步往牀邊走去,打擾別人洞房,是要遭雷劈的,不知道嗎?他這只不過小懲以戒而已。
可心急火燎地跑到牀邊,三下五除二,剝掉身上的衣服,撲到牀上,“媳婦,我回來了。”
可是回答他的,是媳婦均勻的呼吸聲,別說媳婦難得一次的主動了,連平時的福利都沒有了。
二爺的拳頭握的嘎吱響,望着門口的方向,狠狠道,給我等着。
剛送完孩子們回房間,準備回自己房間的三人,突然冷不丁地感到背後深深的寒意,被激的打了個冷戰,回頭望望,沒發現可疑的事物。
周放摸摸鼻子,嘆了口氣,“好久沒被我二哥操練了,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適應,抗不抗得住?”
杜翰東怕怕他的肩膀,“扛不住也沒關係,練功房左轉就能找到你二嫂,讓她給你縫縫補補,不耽誤回來再操練。”
“啊。”周放抱着膀子驚訝了聲,苦着張臉,哀嚎,“太可怕了,我還能申請回部隊嗎?”
“當然可以,估計也是要等着操練完,你才能走,三個小傢伙,那可是他自己的親身骨肉,因爲沒有按時睡覺,就被罰兩個小時的打坐,簡直滅絕人性,在他身上,僥倖的心裡是不可能有的。”宋巖說。
“那可說不定。”杜翰東高深莫測。
“有什麼話,趕緊說。”周放催促。
“你們難道忘了二少最怕誰?”杜翰東繼續賣關子。
周放沉默了會兒,然後拍了下額頭,恍然大悟,“蘇青,我二嫂。”又拍了下手,眼睛發亮。
過了半個月後,蘇紅和甘旭的婚禮,也如期順利舉行,小兩口結了婚後,就住到了二嬸的家裡,甘旭在四合院的房間,也仍然給他留着,什麼時候都可以回來住,也算是甘旭的一個家。
其實,甘旭在外面也置辦有房產,不過,小兩口考慮兩位長輩孤單,蘇軍又不經常在家,住在一起,還能熱鬧點,否側,二叔二嬸守着那麼大的宅子,是挺孤寂的。
至於,本來打算參加完婚禮,就準備回鄉下的大伯和蘇冬,在蘇青一家人的堅持下,最後也沒走成。
父子倆想想,名聲並不好的鄉下,確實也沒什麼好留戀的,再說,蘇青給他們找好了店鋪,繼續做自己熟悉的行當,靠着自己雙手吃飯,倒也安下心來。
蘇冬和孫苗苗的事,蘇青讓大伯不要再插手,該敲打的都敲打了,該讓他們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她相信,這一家子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兩人走到一起的可能性很大。
孔大哥自從回到京市後,極其疼愛小傢伙們,這不,在外面,發現了一家火鍋店,味道特別好,就給小二和蘇青打了個電話約好,下了班帶着孩子們一起來品嚐。
店面裝修的簡單淡雅,規模中上,但顧客卻是格外的多,幸好孔大哥提起訂好了位置,冒不丁地過來,排隊不知道要排多久。
一家三大三小六個人,選在靠窗的位置,小傢伙們愛動,坐在了外面。
孔大哥先來,已經點了一些,小二一家來了後,徵求孩子們的喜好,又加了些。
蘇青帶着孩子們去洗手間,洗完手,剛坐下,就看到服務生端着鍋底向他們這桌走了過來。
鍋底上冒着熱氣,應該是剛從爐上端下。
伴隨着越來越近,濃郁的香氣,撲鼻而來,小傢伙們饞的不行,尤其小白,屁股像長了釘子般,動來動去。
可就在這時,突變發生了,鄰近桌一孩子突然跑了出來,也不看路,直接撞在端着熱氣騰騰鍋底的服務生身上。
服務生的背後沒長眼睛,無法看到身後發生了什麼,當然不可能躲開。
只來得及發出啊的一聲,人已經向前傾倒。
顯然,這名服務生沒練過什麼高深的武功,所以,不可能像電視上演的,一個帥氣的轉身,鍋底朝上一拋,鍋底在空中旋轉一圈,等人再次站穩後,旋轉中的鍋底,準確無誤,瀟灑乾脆地落回到他的手中,引來食客一片熱烈的掌聲。
既然沒有練過,那鍋底就順其自然地直接拋出,裡面的湯也會飛灑四濺。
滾燙的湯水,落到客人身上,非要脫層皮不可。
讓衆人驚呼的是,鍋底湯水飛灑的正中心,坐着的是一個兩歲多點的小男孩。
就是咱們的葡萄小朋友。
突變就發生在眨眼間,蘇青,小二和孔大哥,倒不擔心,孩子會被傷着。
而是擔心,在情急之下,葡萄熊孩子,會給衆人表演一幕匪夷所思的魔法。
保證不到一個小時,網絡上就會轉載這幕視頻,葡萄小朋友以後,估計隨時都要受到被送上實驗臺的可能。
三個大人發現不妙後,立馬準備出手。
可就在這時,衆人驚呆之際,又跑出一人,動作很快,在湯水灑到葡萄身上之前,擋在了前面。
三個大人,愣愣地看着捨身忘己的人,應該說女人,立馬停下了即將要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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