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吧?那本王就挖出他的屍首懸掛在城門之上讓你愛個夠!”
帝天蠻俊顏猙獰,仿若嗜血的地獄魔君,他張着一張血盆大口,任誰都逃不過黃泉之路。
黑瞳驟然一緊,面色隨之煞白,整張容顏之上鋪滿驚恐二字——屍首?楚仁殿下的屍首難道,
楚仁殿下又被帝天蠻擒獲,已經死在他的手下?
“怎麼了,不捨得嗎?”
心口好痛!
看着越聖雪剎那沒了血色的臉,帝天蠻的心口狠狠地痛起來——該死的,她在乎那個男人,就
算那個男人“死”了,她仍一心向着他。
他究竟憑何發怒?對她做盡殘忍的事,他究竟憑何怒?!
越聖雪凝着帝天蠻扭曲的臉龐,忽地一聲低低的冷笑,“我捨得與不捨得又能改變什麼?”
眼神是那樣的幽怨,帝天蠻只覺她是在無聲咒罵,咒罵他害得她和心愛的人不能相守在一起。
“改變,你還想要改變什麼?!下地獄和他作對亡魂鴛鴦嗎?!”
氣急敗壞地吼,時至今日她仍想着和他在一起嗎?
帝天蠻覺得喉間好苦,比飲下一杯烈酒還要苦,這該死的女人就從來沒將自己當做是他帝天蠻
的妻。
“那要陛下‘捨得’賜聖雪一死,聖雪才能如願以償啊!”
黯然無光的烏眸轉瞬犀利如麻,直直地對上那雙被怒火攻佔的冷眸,楚仁殿下不可能已死在他
的手下,他那樣呵斥不過是嚇唬她的!
不捨,她竟敢說他不捨她死?!究竟是誰給她的膽子讓她如此自負?!
帝天蠻大掌繞至越聖雪的後脖子,五指沒入她的發中就是收緊一攥,他要讓她知道他對她絲毫
的憐惜都沒有!
“呃嗯!!”
痛!!頭皮就像要被撕裂了一般,越聖雪被迫仰着頭高聲痛吟。
“你以爲本王不會嗎?”
“不……不會!!你一定……不會!!”
喘着粗氣,忍着痛,越聖雪雙眉苦楚的獰着,死死瞪向帝天蠻,“我……的身上不是……揹負
着萬千弩人……的罪孽嗎?陛下……‘捨得’那麼輕易……就讓我死嗎?”
原來她說的“不捨”是因爲她深知他對她的折磨還遠遠不夠?!
帝天蠻就這兒陷入一片茫然自失中,他本以爲她說的不捨是她以爲他愛戀上了她……
爲什麼不說話,爲什麼不再衝她大吼大怒了?
越聖雪凝着那張逐漸抹去猙獰的俊臉,心卻是越發的不安……
※
“雪兒!”
就在這時,帝夜凌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越聖雪止不住渾身一抖,帝天蠻渙散的眼神倏然冷光重現,不悅地凝了她一眼向門邊看去,只見門窗上倒映着一輪半坐的身影……
“雪兒!”
“雪兒!”
聽不到屋內的迴應,門外的聲音越發焦急,帝夜凌拍起了門,“雪兒,你在不在屋裡?聽見的話應我一聲,好不好!”
“啪啪啪,雪兒!”
“啪啪啪,雪兒!”
門兒被拍的不停震動,每一下都震得越聖雪的心也跟着猛烈顫動。
夜凌殿下,求你不要再拍了,不要再喊了!
苦楚地緊閉雙眸,越聖雪絕色的小臉上堆滿怎麼也退不去的羞愧,她不敢讓自己睜開眼,她害怕垂眸就看見自己仍以不堪的摸樣躺在帝天蠻的身下。
雪兒?呵……叫的可是真親暱!
一雙陰鷙的眼眸靜靜地看着越聖雪每一個羞愧的神情一點點的冷去——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的丈夫,夫妻之間做夫妻之事就讓她這麼羞恥?
越聖雪,你就這麼不想被夜凌知道是嗎?
好……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地步——帝天蠻冷眸一嗔驀然俯下身去,當冰冷地雙脣觸碰上白潔的玉頸,羸弱的嬌軀止不住猛烈一抖,一聲嬌吟破口而出——
“唔恩!”
什麼聲音?!
屋外的帝夜凌推着輪椅緊貼門板,他聽到屋裡有聲音,雪兒一定在,爲什麼不應聲呢?!
“雪兒,我知道你在裡面,我知道你聽得到我說話,對不起……對不起……方纔我不該沒有顧及你的感受就對你說那些話……”
帝夜凌狂亂的拍打着門,帝天蠻眼中的陰霾猶若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死寂——夜凌究竟對她說了什麼?他們又在庭院裡的時候都做了什麼?!
撕咬着越聖雪玉頸的雙脣猛然如狂風肆虐地從脖頸往下蔓延,滿腔的憤怒化爲道道深紅的印記,脣與舌不錯漏凝脂細嫩的每一寸肌膚,每一下舔舐,帝天蠻都能感覺到身下嬌軀爲之不住的顫動。
“忍得難受就喊出聲來……”
鬼魅的聲音竄入越聖雪的耳中,她還來不及反應,挺立的粉色果實就被帝天蠻吞入口中,“嗯……呃嗯”
拼死地強忍還是不能阻止呻/吟小聲地從鼻間流溢出來,只聽門外又是一陣焦躁的拍打,“雪兒,雪兒,你在裡面對不對?回答我,回答我!!”
一雙烏眸無助地微微睜開眼,閃動着委屈地淚看着那晃動的門,就像要被帝夜凌瞧破了一般——不要!不要進來!!不要被看到!!
※
呃嗯!!
下/體又再傳來那教人羞辱的挑逗,越聖雪死咬着脣,不容自己再發出半點呻/吟。
淫/靡的氣味縈繞整間屋子,帝天蠻埋首於白潔的雙/腿之/間,如野獸般啃咬,他從未好好的品嚐過她的“美好”,今夜他要嚐盡所有,在她的每一處都留下他的記號。
羸弱的嬌軀抖得越發厲害,帝天蠻忽然停下索要的動作,雙脣來到被越聖雪咬得青紫的脣邊,伸出舌舔過她的那一排貝齒,“嗬!帝天蠻,你——”
“敢出聲了嗎?喊得再大聲一點啊,讓夜凌也聽聽這聲音有多撩人!”
帝天蠻邪魅的笑着,笑得越聖雪愕然收聲,她看向門邊,她剛纔分明喊得那麼大聲,門外卻是一片寂靜。
被聽見了?
夜凌殿下一定是聽見了……
越聖雪那滿面的驚慌觸怒着帝天蠻猛地撐開她的雙/腿,浴火灼熱的燒燙着腿心,越聖雪猛地弓起身:“帝天蠻,你要是敢進來,我就讓你的孩子下黃泉!”
赫然,怒喊的嬌音衝上屋樑,屋內的一切彷彿都靜止了。
帝天蠻怔怔地收住動作,她喊了什麼?眼神驚愕不已地落向越聖雪平坦的小腹之上,遲遲才吐出三個字:“你……有了?”
心一抖,越聖雪不容自己的眼神晃動,“是……這小腹中有了你的骨血,你若是敢強佔我的話,我就咬舌自縊,拖着他一同下地獄!”
說罷,越聖雪作勢緊閉着嘴讓帝天蠻錯以爲她真的在咬舌自縊,“你敢!!”大掌掐住那白嫩的雙頰,迫使她張着口。
“你要是敢自盡,我就剷平整個越國來祭奠我兒子!”
“……”
越聖雪什麼話也說不上來,帝天蠻盛怒的摸樣有別於以往的任何一次,他是當真在乎這個孩子?
見她吃痛也不喊一聲,帝天蠻眼神落在掐住她雙頰的手上,心被這麼被激起一抹憐惜,大手倏然一送,挺拔的身軀自*上一躍而下。
帝天蠻一手拉起薄被爲越聖雪蓋上,隨即撿起地上的衣衫穿上身。
“陛下……?”
越聖雪迷茫地看着帝天蠻,他已背過身去走到了門邊,“乖乖躺着,哪兒都不許去!”說罷,將門一推,誰知帝夜凌竟就這麼坐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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