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隊長已被擊敗,但眼前那不合常理的局勢仍未讓奧庫特王子放鬆警惕,反而該說是進一步繃緊了。
“嗖!嗖!”避開兩支弩後,他瞥向帶來的士兵也所剩無幾,才過了一段時間而已,對手過於恐怖,尤其是那些手持兩把彎刀的傢伙,持續在那裡製造着血的洗禮。
而不知不覺,他也被數名包圍,目前身上有傷,要想同時對付恐怕會相當吃力。
正當他準備孤注一擲時,“喝!”一把大刀正中一人的腦袋,對方直接開裂倒地。
“咦?”他有些莫名,那些參與選拔的選手即刻駕到。
“王子殿下,不好意思來晚了,之前四處找人費了些時間。”男子豪邁地揮舞着大刀將他附近的敵人悉數幹掉,爲他解了圍。
而另一名中年女性則優雅地在揮舞着手上的鞭子,對準屋頂的人,突然卡住一人的脖子隨即用力一揮,同時帶倒了周遭的數人,將上面的所有人帶落,隨即被其餘人通殺。
“我也來參戰!”貴族青年手執細劍,閃過對方攻擊,一擊刺穿對方胸口,拔出閃過彎刀的同時,挑開另一把,迅速再次刺穿對手。
“嘿嘿,雖然在比賽時失利,但在這裡展示一下真功夫或許可以加分呢。”青年晃開一名的雙手彎刀,轉身便是一掄,將對方打翻,再豎直壓下,直至貫穿對方爲止,然後向後一靠,沒能讓兩名的彎刀得逞,橫向故意頂在四把彎刀上,卯足全力,一下子擊飛對方。
“謝啦!”卻不料身後的男性早已準備好大刀,果斷的斬擊,快速結果他們。
“爲何你們會......”奧庫特王子尤爲不解,“你們不該去逃難的嗎?”
“啊?王城陷入危機,我們不出手相救還了得嗎?況且,都已經讓您這般的大人物趕赴前線,想必是已經到了十萬火急的地步吧?”男性劈倒一人說道。
“王子殿下,您沒事吧?咦?”蒙狄奈此刻趕到,卻發現了這不同尋常的場景。
“呵呵。”他只是笑了笑,“總之,最低限度就是全員不死,大家加油吧。”
“哦!”
英庫璐如今身處在一個黑漆漆的地方,伸手不見五指,這裡是哪裡?她提出了理所應當的問題。沒人回答她。她走了幾步,但在這個方向感都全無的地方,這只是徒勞。
“妳現在昏迷了。”身後傳來聲音。
“咦?”她轉頭髮現自己的身影。她不敢相信這一幕,然後揉揉眼,景象並未變化。
“妳是誰?爲何模仿我的樣子?”
“我就是我。”身旁再次出現一個“自己”。
“誰讓妳逞強的,這就是結果。”另一邊再次出現一個。
“所以說想要實現願望並非易事,在那之前倒下就毫無意義了不是嗎?”身後又出現一個。
“妳到底在想什麼呢?”每一句都對應着一個獨立的個體。
“我並不清楚會發生這種突發狀況呀!”本人發話了。
“妳在胡說,之前她有提及過,但妳只不過回到了初衷而已。”
之前?啊!她想到了我說的話,但當時的描述很模糊,而且從現狀而言,也並不符合實際。
“還是說妳自認爲能夠應對所有變故所以就大意輕敵了?”
本人沒有吱聲。
“快看呀,她無法反駁了。”
“所以,妳是無法實現的。”
“是啊,無法實現啊。”
“歸根結底,從第一步走錯之後,錯上加錯,一錯到底的到底是誰呢?”
“別再說了!”本人的低語。
“就算妳能成功,妳真能如願讓他們幸福嗎?”然而一個與衆不同的問題唄提出。
“咦?”本人的疑問詞。
“嗯~很難說吧,畢竟是穩固的政權突然奔潰,動盪會隨之來臨吧。”
“說不定還可能分裂呢。”
“那時候如果他國入侵就更糟了。”
“別再說了!”本人的普通音量。
“到那時,他們會怎樣就可想而知了吧?”
“唉,真是悲哀的家庭呀。”
“是呀,自從那之後就一直家道中落,簡直是可悲的表現。”
“別再說了!”本人的分貝提高。
“所以說妳已經無救了。”停住增生的“自己”中的一人湊到她面前說道。
“別再說了!”她喊叫着掩面而泣。
“我會讓妳當上的,但妳必須要摒棄所有的消極想法,不是爲了別人而是爲了自己更是爲了這個國家而戰!”她突然想到了我當時的話。“但是現在就讓我幫妳一同突破現在的窘境吧。”
如果妳真的能在兼顧的同時打破枷鎖,那麼......
“庫璐——”一聲呼喊瞬間讓所有“自己”消失,並將她拉回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