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砍刀再臨,雖然被希薇卡搶得先機,但英庫璐已經找準位置及時避讓,並且估判出對手的極限攻擊範圍,一骨碌大幅度滑步,希薇卡的追擊徹底揮空,“什麼!”
只見她背對她一陣跑動,儘管還有些頭暈眼花,但至少意識還能繼續維持,那就再次之前......
距離武器架剩下十米,五米,隨意掃視一下,抓取了一把順手的***便毅然面向接近的希薇卡。
“叮!”正面衝突再次爆發,“哼,憑這種小刀能有什麼作爲,妳真是傻的可以啊!”
英庫璐不發一言,直接抓住她即將揮出的手,“嗯?”然後小步移位,並同時改換執***的手的角度,從而讓她輕鬆地看向她的原位,而希薇卡則看着***直逼胸口。
“叮!”然而,此刻,中間突然浮現出一把短柄斧,擋住了這致命一擊。
“咦?”希薇卡這才發現葛沃就在身旁。
“看得我都心慌了,還不清楚自己技不如人嗎?”他將現實擺在眼前,然後頂開英庫璐,翻轉斧頭看向希薇卡。
“我......我自己可以解決,不用你插手!”
“哦?在我看來,剛纔若沒有我的相助,妳可要歸西了。”
“你到底聽不聽隊長的話?這是命令!”
“恕難從命,對方可不是單憑簡單策略就能應付的。”
“唔——”
就在他們爭執不休之際,英庫璐也在沉思着,如今如果貿然前進,會遭遇兩人的同時攻擊,人數自不用說,兩名都身懷獨技,不可能靠現有的實力來應對,那此刻真的只能靠運氣來決定勝敗了。
視線拉遠,我們正緊張地看着這極度殘酷的一幕,卻沒有誰敢下去幫忙,畢竟都是保護國王與王后的將領,所以爲此前去保護一個平民少女未免太小題大做了。
只有我坐立不安,眼睛一直在她身上聚焦,宛如舞臺上追逐明星的聚光燈一樣。
這個時候,我能做些什麼?我能爲她做些什麼?什麼都做不了,沉重的事實完全將我壓垮,眼見其中一名敵人已經襲向英庫璐,我的心就一直懸吊着,不好,另一名敵人從背後準備偷襲她,但被她即刻發覺驚險地避讓,但一對二的結果顯而易見。
“國王陛下,王后殿下,以及公主殿下,你們都平安無事嗎?”蘭託森隊長與皮雷副隊長帶着一對近衛隊前來。
“哦,來得正好,快帶我們離開這裡。”喀必斯國王喜悅地站起身。
“恐怕目前還無法辦到。”
“爲什麼?說出理由。”
“在疏散人羣的途中,有多名武裝分子從中出現在殺害多名民衆後與我們正式開戰,人數也相當可觀,目前還在鬥技場外圍交戰中。”
“我想他們應該所屬他們的隊伍。”我指了指場內。
“什麼!該死,想不到場內會變成這樣,保羅可是我的好兄弟啊!”皮雷副隊長似乎有些抓狂。
“那兩名就是所謂的領導者嗎?而與他們交手的少女莫非是選拔選手?嗯......”蘭託森隊長開始躊躇着。
“你不是帶了弓兵嗎?快,將他們通通射死!”喀必斯國王下令道。
“那是要包括那名少女嗎?”
“嗯,雖然很遺憾,但以最低的犧牲來換取安寧也是值得的,所以快!”喀必斯國王催促道。
“......沒辦法,弓兵隊上前!”所有弓兵全部貼在欄杆處,“目標是場內的人員,準備——”架起了弓。
“請等一下!”我一下子靠在欄杆上阻擋住他們,“公......公主殿下!”
“妳在幹什麼,傻孩子,快閃開!”賴伯瑪莎王后前來拉住我。
“不要,我不願再看到這種壯志未酬的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