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今天我要去學院去看望師弟們,你也和我一起吧!”洲每次從外面回來都要去學院,必定在同一個學院裡一起呆了幾年,去年從“安全班”畢業離開時有些師弟哭了,好像他再也回不來似的,最後弄的洲自己都想哭了。和洲同年的其他班畢業生都看呆了。當時的感人情景恐怕是學院自誕生以來極其罕見的。
兩人剛跨進了學院的大門,突然四周冒出很多人來,他們沒來由的一起往洲身上跳,李翔依看着面前突然出現的“人山”越來越高,他有些擔心洲會被壓扁了。這時,洲把壓着他的人甩開了,可他們接着又衝了上來,聽到大家爽朗地笑聲翔依這才放心。李翔依在學院裡四處走着,他眼神怪異的看着每一個從他面前經過的人,那雙眼睛像儀器似的自動分析出視線所及的所有生物體內產生的攙雜着靈氣的慾望。
“李大哥!”不知何時站在身後的洲拍着他的肩膀同時他的師弟們也來到身邊。
“你是洲師兄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一個聲音說,別的聲音都在附和着,李翔依察覺到師弟們看他的表情都怪怪的,好像有什麼陰謀似的,突然有一個人跳起來抱住了他,接着大家陸續衝了上來,把李翔依和洲壓在下面,很快一座“人肉大山”又出現了。看着洲和大家玩的那麼高興,翔依也受到了感染跟着放聲大笑並和大家玩了起來,和平時的他簡直判若兩人。大家一直玩到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才停下來所有人都躺在操場上喘着粗氣。
“這次,師兄有厲害的朋友幫忙,我們纔沒成功。不過下次,我們一定把師兄壓在地上起不來的。”師弟們信誓旦旦的說。
“到時候,我會把你們都甩的遠遠的。”洲反駁。
“嘿!好久不見了。”剛走到操場上的三樹和大家打了個招呼。
“是三樹和左源!你們什麼時候來的啊?”洲問。
“我們早就來了,可在門口看你們玩地那麼高興,所以就沒打攪你們。”左源走到滿臉通紅的翔依旁邊意味深長的說:“沒想到你也有這麼開朗的一面啊!”
翔依剛一看到左源時,就知道剛纔的情景都被他看見了,頓時感到滿臉發燙。這件事要是在魔神族傳開了,就算再深的地洞也不夠鑽的。
“你們剛纔怎麼不一塊來玩啊?這樣多有意思啊!”洲覺得有些可惜。“你們是不是有事啊?”
“讓你說對了。村長要見李翔依他們,草兒和小遠那裡我去過了,現在來跟你們說一聲。”
“奇怪啊!村長向來不會要求見村裡的外村人的啊。”洲感到疑惑。
“走吧!”三樹說。
“現在?”大家異口同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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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要見我們,可這兒怎麼只有一個受傷的小孩啊,村長呢?”赤紅四周打量了一下小聲問道。聲音雖然很小,但還是被小孩聽到了,“小妹妹,看在你是女孩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你剛纔的話。”
“小妹妹?”赤紅、翔依和炎烈都吃驚的以爲自己聽錯了。
“村長,你怎麼弄成這樣啊?”草兒問。
“村長?這個孩子是村長?”四靈異口同聲道。
“你們別看他像五六歲的小孩子,其實他已經20歲了,說不定他比你們還大啊。”在最後面的洲附耳告訴旁邊還在驚訝的翔依和赤紅。這時左源也湊上來。一聽說比他大,立刻反駁:“怎麼可能,他有兩百多歲了嗎?”這個時候你還開玩笑,“這個小個子村長很討厭別人說他是小孩子的。”三樹提醒道。
“你們在後面嘀咕什麼呢?”村長生氣了,“我爲什麼變成這樣,我想這位穿白衣留長髮的‘小姐’最清楚了!”
一時間大家都被村長的這句話弄愣住了,他們隨着村長都把目光都移向左源。這時大家才知道昨夜發生的事。
夜裡,左源乘三樹睡着的時候,想悄悄出去繼續魔神的修煉。他認爲這個時候,翔依他們或許早就出去修煉了。所以他不想落後一時心急便直接從窗口飛出去了。突然有一道光束射上來,心一驚,便從窗口摔了出去,重重的掉在地上,雖然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卻感覺不到痛,也許因爲自己是魔神的身體所以才感不到痛吧,左源心想。地上突然傳出痛苦的叫聲,低頭一看原來自己從上面摔下來的時候正好掉在地上打手電筒的小孩身上。
樓上的三樹被叫聲驚醒,他睡眼惺忪的從窗子探出頭:“糟了!”他立刻縮了回去,接着就聽到從樓梯上滾下來地聲音。
三樹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下來:“村……村長?”
“這個小孩是村長?”左源話剛落就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像是骨頭斷裂的聲音,他們看到村長握着電筒的手停在半空中而臉上的表情因憤怒和疼痛而扭曲。雖然三樹立刻幫村長包紮過了,但看得出村長還在爲左源說他是孩子而生氣呢。
“村長,半夜裡你怎麼會在這兒啊?”
“你說我怎麼會在這裡啊?最近,村裡有人在夜裡看到幽靈,所以我想調查一下,還有一個星期就是一年一度的香草節了,決不能讓這些影響到節日。”村長沒好氣地看了一眼左源,“可我剛走到你家樓下,就看到一個身影,我以爲是幽靈呢,剛一照,那個身影就像石頭一樣掉了下來,等我反映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這個小姐壓趴在地上了。”這個時候不管村長說什麼左源都是一臉微笑。
經過昨夜的事,村長似乎對四靈沒什麼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