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激!
清晨的天空灰濛濛的,若不是看錶,真不以爲是早上六點。
齊磊和何瑤賴在被子裡不想起來,兩人嘀嘀咕咕聊着最後的話。
上鋪的胡瑞和他的小人也在卿卿我我,胡瑞忍不住說道:“要不然,最後再做一次?”
齊磊和何瑤聽到胡瑞的話,不由的偷笑了。
而胡瑞的小人也欣然同意,不就邊發出了啪啪啪的聲音。
齊磊看看何瑤,眼裡滿是不捨和渴望。
何瑤白了齊磊一眼,jǐng告道:“很疼,不行了!”
“我又沒說要,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齊磊笑着說道。
何瑤臉上一紅,扭過頭去背對着齊磊不肯轉頭。
齊磊從何瑤的背後摟抱着,單手正好握在大饅頭上。
“不要……”何瑤剛要扭動子拒絕,卻發現一條腿被齊磊拉了起來,接着,就感覺到一面傳來一陣刺痛,但隨之而來的是充實和堅硬。
何瑤側躺在上,面朝着牆壁,被齊磊一推猛的趴在了牆上。
不由自主的哼哼了起來。
齊磊輕吻着何瑤的脊背,舌頭偶爾輕輕滑過,何瑤頓時控制不住了。
“啊!”
何瑤只感覺到自己小腹一收,頓時渾抽搐,體內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從下面噴涌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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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葉飄落,汾源校門口聚集了一羣學生,其中有二十幾個學生站在馬路邊上,揹着揹包,不斷的跟周圍的人揮手告別。
今天,三年級的學生全都要離校實習了,隨着這一刻已經期盼了很久,但真到了走的這一天,大家都很捨不得。
其實早在這一屆的學生剛上二年級的時候,就有學生開始離校實習,陸陸續續一直到今天,剩下的整個年級也就這二十多人了。
何瑤也是在今天離校,按照規定的計劃,先去實習單位報到,然後按照實習單位的國慶假期放假。
如果對實習單位滿意,假期過後繼續在單位實習,但如果不滿意,可以自行尋找實習單位。
不過也可以回來找張步凱,塞點錢送點禮再安排一個實習單位。
何瑤算是比較幸運的,靠着鋼琴比賽亞軍的名頭,在龍城的一家鋼琴培訓中心找到了實習工作。
當然,這個工作是學校向實習單位推薦學生,然後經過考覈才被錄用實習的。
學校這樣做無非是省去了學生自己找工作的麻煩,同時還能從中抽取一筆中介費。
有的實習單位是自己找上門的,學校就可以兩頭拿錢,就像之前給那些舞蹈隊的女生們安排的夜總會。
當張步凱發現合同丟失後,也曾再次去找那十二名女生重新簽訂合同。
只是這一次女生們學聰明瞭,都拒絕了張步凱。
張步凱也曾暗中調查此事,而當時正趕上湯正葉的事,於是就擱置了。
當張步凱再拾起這件事的時候,發現所有的線索都丟失了,這事又不好報jǐng,所以張步凱忍了下來。
張步凱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以至於都聰明‘絕頂’了,於是給以前的一部分畢業生打了電話。
先是詢問最近的工作生活怎麼樣,當聽到有些畢業生工作不順心的時候,便問她們要不要換個工作。
很多畢業生已經不想在現在的工作崗位上待了,一聽張步凱這麼說,無異於瞌睡給了個枕頭,立即答應了下來。
不到一天,十二個人就湊齊了,當然,這十二個人中不全是之前學院音樂專業的,還有幾個是幼師專業的學生。
何瑤等二十幾名學生走之前在校門口和張步凱照了張合影,他們有的將去私人小規模的幼兒園,有的將去路邊的打字複印店,有的去酒吧夜場,有的去洗頭房……
對於未來,他們知道的很少,工作單位的狀況,他們也不清楚,在這些學生看來,反正還有國慶假期可以考慮,現在先去了也不遲。
殊不知,正規的單位是有國慶假期,可那些酒吧夜場洗頭房呢?
照完相後,一輛大巴車緩緩開了過來,時間點掐的剛剛好。
畢業生們陸續上了大巴車,何瑤坐在靠窗的位置,一直揮舞着手。
齊磊和阿木爾幾人同時舉起手來揮舞。
一旁的琪琪格差異的看着四人,“你們和她很熟嗎?”
阿木爾和樊凡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卻沒有說明。
齊磊無奈的看着大巴上的何瑤,假裝沒聽到琪琪格的話。
而胡瑞此刻充分表現出了一個聖該具備的素質,抱着他的小人在大巴車旁互相抹眼淚。
雖然有部分老師對他倆投去凌厲的目光,但一想到踏上社會就是成年人了,談戀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隨着大巴車發動機轟鳴的聲音,張步凱一揮手,說道:“我們最後爲將要踏上實習崗位的同學們唱首歌吧,來,我起頭——在分離的的那一瞬間!預備——齊!”
“在分離的那一瞬間…讓我輕輕說聲再見…心中雖有萬語千言…也不能表達我的思念…”
無論是大巴車內的實習生,還是來送別的師生,都大聲的唱着,大巴車司機忍不住關閉了引擎,等着大家唱完。
“讓我——再看你一眼——我要把你——記在心間!!!”
歌聲嘹亮,路過的社會車輛紛紛減速慢行,他們或許是好奇這一幕,又或許是害怕打擾了這青chūn年華。
看着大巴車遠去,出來相送的師生們紛紛掉頭返回學校,齊磊沒有哭,甚至臉sè都沒變過,這一刻,他體會到了分離的滋味,那種空的心和母親離世時不同。
那時候是一種深深地恐懼,而現在卻是一絲淡淡的無奈。
回到宿舍,齊磊躺在上,使勁的問着枕頭和被子,上面還沾有何瑤留下的氣味,還有運動過後殘留的汗香。
可是這一切都消失了……
齊磊翻從底下拉出行李箱,從最上面一層拿出一個塑料袋,塑料袋裡是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單。
他雙手顫抖的翻開單,一抹鮮紅映入眼簾。
看着那血跡,彷彿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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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別了三年級的學生後,全校的學生進行了一上午的大掃除。
因爲明天就是國慶七天假了,而學生們將在下午離校。
離家近的在十一點大掃除結束後就可以走了。
而齊磊五人則是連大掃除都沒參加,坐着阿木爾的小車直接撤了。
出了校園,五人感覺一陣輕鬆,而齊磊剛纔離別時壓抑的心也得到了很好的放鬆。
“唉,雖然不想在學校,可也不想回家啊!”
樊凡忍不住說道。
胡瑞早已從剛纔分別的眼淚中脫離出來,嘻嘻哈哈的說道:“不如哥哥帶你去放鬆放鬆?”
琪琪格從副駕駛扭頭瞪了胡瑞一眼:“當着我的面不要說這些!”
胡瑞訕笑兩聲,轉而向齊磊問道:“老三,你是直接回家嗎?”
齊磊也一陣頭疼,現在的況根本不適合回家,再說父親要在國慶節和關小悅結婚,現在自己一心想逃避,根本不願意提到家。
“我不想回家!”齊磊默默的說道。
樊凡一聽,跟着說道:“怎麼辦怎麼辦,我也不想回去!”
“看你們說的!”
胡瑞忍不住說道:“弄的我也不想回家了!”
“那我們三個找個地方玩去怎麼樣?”樊凡一聽,立即拉齊磊和胡瑞做同盟。
三人商量了起來,是去旅遊呢,還是去找個地方逍遙自在。
阿木爾忍不住說道:“都去我家吧,我家有馬場,我教你們騎馬!”
“好啊,好啊!”樊凡忍不住說道:“沒馬子騎,可以騎騎馬,好主意!”
胡瑞也樂道:“那我們可就傍着老大了,齊磊,你覺得呢?”
齊磊一聽胡瑞問自己,想想這個主意也不錯,於是答應了下來。
這時,琪琪格扭頭對三人說道:“正好,明天有個宴會就在我家農場舉行,到時候你們可以跟着混吃混喝了!”
琪琪格說完,張了張嘴,好像還有什麼話沒說完,但卻沒說出來。
阿木爾忍不住說道:“小妹,你真準備參加?你想好了!”
“老爺子的命令,我哪敢不從!”
琪琪格無可奈何說道:“不過是敷衍,無所謂!”
“什麼事啊?”樊凡忍不住問道。
“沒事!”
琪琪格笑道:“到時候你們可要幫我啊!”
“你都不說什麼事,我們怎麼幫?”
樊凡可憐兮兮的說道:“四姐,四姐,你就告訴我嘛!”
聽樊凡這樣捏着嗓子說話,衆人起了一聲的雞皮疙瘩。
琪琪格忍不住說道:“好了好了,實話告訴你就行了,家事!”
“家事?”
樊凡疑惑的問道:“什麼家事!”
“都告訴你家事了,你還問,不知道家事不外傳,是不能隨便問的嗎?”
琪琪格忍不住怒道。
樊凡可憐兮兮的說道:“四姐,你,你兇我,我不要活了!”
說着,樊凡撲進胡瑞的懷裡大哭。
“去去,我可沒這嗜好啊!”胡瑞忍不住推搡樊凡。
“哇,你們都嫌棄我,四姐欺負我,二哥也欺負我,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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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齊磊已經扭頭將目光瞥向了窗外。
“好了好了!”
琪琪格忍不住說道:“實話實說吧,老爺子讓我去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