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找女人了嗎?”
聽到龍若海的問話,剛纔還是和風細雨的嬋娟,一下子就把臉沉了下來。手指也在龍哥的臂膀上,開始實行了堅決的鎮壓。
“沒有,沒有。我有了嬋娟這樣的寶貝,怎麼還敢有其他想法。”
龍若海一面表白,一面忍受着臂膀上傳來的疼痛。到第二天早晨看的時候,才發現了一道道青紫的傷痕。
想到老婆的警告,龍若海就有點不寒而慄。
他雖然在表情上對伍主任的色相上有所欣賞,時不時的還在那聳立的高峰上停留一眼。但也就僅限於此。
至於對方的其他動作,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也就由她去啦。伍紅芳先是用腳碰到龍若海的小腿,看到沒有反應,乾脆就脫掉高跟鞋,把放到了龍若海的腳面上。
面對伍主任的挑逗,龍若海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正如葉嬋娟說的那樣,縱然再是色急,自己也不會找這樣的女人。
只是剛剛見面,不好做得太是耿直。如果那樣的話,不僅是讓對方不好下臺。就連自己,也會受到不同人羣的指責。
有了這樣的考慮,他表面不動聲色,只是在桌子下面將自己的腳下挪動了地方,挪動到伍紅芳夠不到的地方。
沒有得到眼前男人的回報,伍紅芳有點失望。以前那些男人,雖然在表面上也會矜持一會。只要自己一使出‘殺手鐗’,立即成爲自己的‘裙下之臣’。
在這一方面,伍紅芳對自己的能力有着足夠的自信。她不是能夠輕易認輸的人,立即加大了侵襲的力度。
她的腳夠不到龍若海的腳,乾脆就將自己的腳下放到了龍若海的大腿上。嘴角上也出了得意的笑容,看你姓龍的還能再怎麼逃避?
龍若海本來想將對方的腳掀到地上,轉念一想,就改變了主意。你放你的腳下,我喝我的酒,一派若無其事的樣子。
這麼一弄,反而讓伍紅芳有點難以繼續下去了。人家既不歡迎,也不拒絕,就是沒有絲毫反應。用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對待你,看你還能怎麼辦?
伍紅芳輕輕地咬了咬自己那麼一口潔白而小巧的貝齒,橫下心來,一定要征服眼前這個帥哥兒。
她舉杯敬酒道:“龍大,你比我的年齡小,應該是我的兄弟吧?”
旁邊的袁主任頓時就在一旁開始起鬨。紛紛說是伍主任比龍若海大,應該是姐姐。
龍若海暗暗一笑。他也到寧北來工作過好多次,當然知道這個‘大’與‘小’之中所隱藏的**之意。
在寧北有個笑話,說是再大的男人,在女人面前也是小。理由就是男人的那話兒再大,也要被女人的某個地方包裹起來。
所以說,在寧北的酒席桌子上,男女之間最好不要說大小的事。不然的話,就要準備別人的調笑啦。
今天,伍紅芳是豁出去了。以身作餌,來促使龍若海就範。看到大家都在調笑,她索性就老着臉皮說道:“來,弟弟,咱們姐弟兩個人喝一杯酒。”
你一個做女人的都不在乎別人的譏笑,我一個大男人又怕個球哦。龍若海也不推辭,仰面就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伍紅芳的技不止此。她用右手在桌面上敬酒,左手則乘着坐下的機會,一下子放到伸到了龍若海的雙股之間。
這隻魔手不但撫摸到了那個要命的地方,還順勢在那話兒上面揉搓了一把。
這一下可真絕到了極點。龍若海可以控制自己的理智,卻無法抑制生理上的反應。下面的小弟弟‘騰’的一下就昂然矗立,喜得伍紅芳有點情不自禁。這話兒好大好強壯,要比況超羣那冤家強多啦。
龍若海可不敢再讓對方這樣繼續玩下去,藉着敬酒的名義站起來說道:“袁主任,我們是老朋友啦。你現在又是我的領導,今後的工作,還要請你多多支持哦。”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你是我們況縣長的小兄弟,當然也是我們的兄弟啦。”袁主任含笑地喝下了這杯酒。
敬酒結束坐下來的時候,龍若海始終把自己的身體朝着張躍進這一邊。丟給伍主任的只是一個後背,恨得這個女人直咬牙。
接下來伍主任雖然還在繼續搞小動作,對龍若海來說已經屬於是沒有大礙的毛毛雨。注意適當加以避讓,就能讓對方全部無功而返。
酒席結束時,龍若海推讓再三,還是卻不過面子,加上趙有才又在一邊幫着勸說,收下了張老闆的紅包和禮品。
在酒席桌子上,伍主任雖然沾了龍若海不少小便宜。仍覺得興猶未盡的樣子,她想乘熱打鐵,藉着今天這個機會,攻下這個碉堡。
龍若海可不想找這個麻煩。
當對方提出去舞廳瀟灑走一回的邀請時,還是立即進行了婉言謝絕。他給大家打了一個招呼以後,直接就回了自己的宿舍。
對龍若海這樣的反應,張躍進感覺有點不好理解。
他疑惑地說道:“一開始的進展倒是很好的,姓龍的和伍主任也是有說有笑的。到了後來,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就變得冷淡了起來。到了喊他跳舞的時候,就象蛇咬似的,來不及的就走了人。”
“我也感覺到有點奇怪。可能是人多臉嫩,一下子放不下面子吧。以後接觸機會多了,估計就能放開來啦。”趙有才的感覺也差不多。
這些情況,‘二狗子’在監控器裡看得很清楚。剛開始,他看到伍主任那個魔鬼身材時,頓時就兩眼放光。
那個女人的有些動作,也落在他的眼睛之中。他本來就是個色鬼,嘴角間流出了一絲絲涎水而不自覺。只恨不得自己和龍若海換個位置纔是。
聽張躍進這麼一說,‘二狗子’插了一嘴:“你沒有看到龍若海那個老婆,長得真的是絕了,特別水靈,不虧是市一中的一朵花哦。寧吃鮮果一隻,不吃爛桃一筐。就姓伍的那個爛貨,人家看不上眼哦。不然的話,怎麼會對她的挑逗無動於衷哩。”
提到葉嬋娟,‘二狗子’立馬分散了注意力。只顧在頭腦中去意yin了,哪兒還有精力再考慮眼前的事。
張躍進知道‘二狗子’這個德性,和自己年輕時一個樣,提到女人就掉了魂。也不再搭理於他,轉身把頭朝趙有才一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趙有才照着自己的思路說道:“禮物他收了,酒席他吃了。女人他雖然沒有要,但也沒有生氣的樣子。我看可能真的是張少說的話,品味高,看不上這種見了男人就搖屁股的母狗。從他的做法上看,可能還是奔着錢大毛的死而來。小強呵,要當心一點纔好。”
“哼,我不管他,他也別找我的麻煩。不然的話,我可不管他姓龍的有多大的面場。到了那時,我的眼睛認得他姓龍,手上的傢伙認不得他龍若海。”
“別胡鬧,小強。這事你聽我的,沒有錯。既然龍若海肯上道,那我們也沒有必要結這個冤家。錢大毛的事又怎麼啦,我們又沒有販毒,又沒有殺人滅口。這個事情呵,我們從開頭就錯啦。”張躍進似乎發現了癥結所在。
“錯?我們有什麼錯。”‘二狗子’不服氣的昂了昂頭。
“怎麼不錯!人家要找的是殺人犯,我們從中湊什麼熱鬧?弄得警方把我們看得是眼中釘一樣。全部眼光都盯在我們的身上。”
張躍進到底是一個精明人。當趙有才說到錢大毛的事情,他立即察覺到了前一階段策略上的錯誤,也對外甥‘白眼狼’有了一個心結。
“怕什麼?那幾個警察有什麼屁用。老子隨便在地上丟上幾張‘老人頭’,他們就會象狗一樣搖尾巴。”對張躍進的話,‘二狗子’有點不以爲然。
“別瞎說。你有沒有想一想?我們在和警方的人掰手腕,比力氣,真正開心的是殺人犯。我們是在幫人家打掩護哩。你說,有必要去讓人家當槍使嗎?”
“咦,老爺子,你這話說得有道理。他們殺了人,還要讓我來幫着頂缸。**孃的,這是誰出的餿主意?我吃了警察的虧,他就開心呀。”
‘二狗子’想到前些日子,夜總會被王大爲逼得開不了門的事。照這麼說來,不都是自找的麻煩嗎?他本來是口無遮攔的人,想到不舒服的地方,脫口就罵了起來。
張躍進皺了皺眉頭。你小子要操卞學進的娘,不就是操老子的妹妹嗎?
他知道兒子的德行,也不去加以糾正。只是繼續說道:“這個事情失策,太失策了。小強,聽我的。從今天開始,不允許再找姓龍的麻煩。”
張躍進的這種反應,讓趙有才恨得要打自己的嘴。
本來是想用錢大毛的死,再來給張躍進拱上一把火。讓他和姓龍的再來上一場衝突,自己纔好渾水摸魚。卻偏偏忘記了這個張老闆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性。
一個錢大毛算個什麼鳥?死上再多的錢大毛,張老闆也不會皺一皺眉頭。
自己這麼一攛惑,標準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給這老傢伙提了一個醒。
這個時候,他不得不佩服‘老大’有先見之明。在這之前,就已經提醒說不能小瞧張躍進。
雖然心中知道自己犯了錯,嘴上還要順着張躍進的口氣打哈哈。
他隨聲咐合着說道:“張少爺,你聽常委的話沒有錯。讓就讓一步罷,龍若海也是一個懂事的人。我們給了他這麼大的面子,他也應該會知道進退的。如果再不知好歹的話,也就別怪我們不給面子啦。到了那時,況縣長也不好說什麼的。”
趙有才雖然文化不高,但這種說話給人上眼藥的事,做起來倒是順暢得很。
明面上他是在幫張躍進勸說‘二狗子’,不要再和龍若海鬥氣,實際上卻是埋下了一個大大的伏筆。
意思是隻要龍若海再有所動作,那就不要再顧及面子,就可以公開進行報復。
聽到趙有才這麼一個說法,‘二狗子’倒也服氣。
他用手在趙有才的肩膀上拍了兩下,點頭認可道:“老趙呵,你這話說得我愛聽。行,老子就放他姓龍的一馬。”
對趙有才的話,張躍進聽了以後,感覺到有點不太舒服,但又挑不出什麼毛病來。看到兒子不鬧事了,他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皺着的眉頭跳了兩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