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忘了昨天不眠的夜晚
我已厭倦所有虛幻的夢想
只想給你一些新鮮的刺激
讓你忘了時間忘了你自己
就在今夜我只想帶給你
燃燒的力量
就在今夜什麼都不要想
現在我就是你快樂的頂點
每一天走在紛亂的世界裡面
我才感覺現在要的是簡單
——許巍《簡單》
我回N城後,趁她合租的室友同事去上夜班死皮賴臉留在她的住處借宿,她知道一定趕我不走,只能默認。這一晚我們的關係有了重大的突破——應該算是真正發生了性關係,爲什麼這麼說,因爲雖然她已經同意ML,但因爲我是處男,很快就繳械了。第二天再欲求歡,她不肯了,我想不要太着急就沒有堅持,等到她室友同事再去夜班,我又賴下來留宿,可這一次她死活不肯,我一急(真有點急了),將計就計,從牀上爬起來,裝作要把暫放在她那裡的東西全部拿走做欲分手狀。就那幾樣東西,我收拾來收拾去,快演不下去了,她突然從牀上赤着腳下來從後面抱着我說:“你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嗚嗚嗚……”哭了。
我知道我快成功了,仍咄咄逼人:“你喜歡我嗎?別人能做的事爲什麼我們就不能做呢?”
她不說話。
我轉過身來抱着她,她把光着的腳丫子踩到我的鞋面上:“我不讓你走,嗚嗚嗚……”
“那你能答應我嗎?”我要得到她肯定的回答。
當時我也確實有點較勁地認爲,如果是真正的愛,那麼一切都是可以自然發生的,不允許人爲地阻礙而放到婚後。
“嗚嗚嗚……”她邊哭邊點點頭。
我抱着她上了牀,心裡想:早這樣不就沒事了嗎?非要折騰。
我如願以償。
事後,我不依不饒地追問她:“你爲什麼把這種事看得這麼重呢,自然發生不是挺好的嗎?”她告訴我,她爸爸一再提醒她不能有婚前性行爲。這樣我的心情舒緩了許多,如果她當時告訴我那就是她的想法,那我一定會認爲跟她之間存在觀念上的隔閡,這是當時的我所難以容忍的,這就是我,很多時候,就是這麼不可理喻。
她爸爸得知她女兒“失守”後馬上要求我們把結婚提上日程,上文寫到的求婚就是在這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