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個典傑到底是怎麼回事?”兩刻鐘後,王庸被曹操叫到她的辦公房,外面吩咐呂布和許褚,禁止任何人靠近,包括曹丕。
“典韋的姐姐嘛,不是說了麼?”王庸微笑着說道。
“我派人去她家鄉,試圖在她族裡面選一個優秀的人才進行培養,作爲對她的補償。這個是秘密進行的事情,而反饋回來的消息,是典韋在她家鄉並沒有多餘的親屬。父母早逝,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更沒有,一個雙胞胎姐姐!”曹操帶着幾分怪罪的語氣說道。
說到這裡,她還直接起來,來回踱步了幾下,繼續說道:“最關鍵的是,她和典韋長得一模一樣,我是說腦袋部分,身體另外說,你知道的,典韋當時可不就是沒了腦袋麼!?”
“你不會以爲,典韋把自己的腦袋,按在了別人的身上?”王庸大概明白了。
“畢竟你都說那個組織……那個存在那麼厲害,誰知道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技術,把別人的腦袋,放在另外一個人身上!”曹操的語氣有點顫,是的,她此刻居然有些害怕。
“不可能的,因爲人與人之間是不同的,強行把不是你的腦袋,放在你的身體上,會發生排斥現象。而且你也看到了,她的脖子上沒有任何傷痕!”王庸上前抱住了她,希望這樣能讓她稍微安心一些。
感覺她的身體已經慢慢恢復,他才繼續說道:“你可以理解,這個組織需要的,就是她的腦袋,然後以她的腦袋作爲基礎,她的基因作爲素材,複製了一個她的身體,然後把她的腦袋裡的記憶,傳輸到新的身體裡面……是的,正因爲這樣,所以一開始只需要她的腦袋就好,帶着身體的話太重了,也沒必要。”
“你的意思是……比如說,準備一個我的身體,然後把我的記憶,通過特殊的途徑,轉移到這個新的身體上面?”曹操大概明白了。
“而且在製作這個身體的過程中,可能按照需要,進行來一下微調。”王庸想了想。
“那可不是微調,你知道的,差距天大了。”曹操吐槽道,不過她的確安心了下來。
“結果就是這樣,典傑就是典韋,典韋就是典傑。不過典韋已經去世,所以她只能是典傑,這個秘密我只和你說。她是二代鴿派的人,而且鴿派已經把許都的勢力都接管過來,這意味着,我們在許都範圍是安全的!”王庸回道。
“慢着,那麼就是說,之前你只是被砸了一個玻璃,沒有出現別的事情,是因爲……”曹操果然是曹操,就是會舉一反三。
“是的,似乎是她們背後出的手,我都不知道,今天早上見到她才知道這件事情。”王庸無奈的回道。
“也就是說,我們以後不必擔心,那個組織算計我們?”曹操意識到了什麼,有些激動,畢竟她可不希望,身邊的人莫名其妙變成她的敵人,然後在背後給了她一下。
“是的,在許都範圍內,我們是安全的!”王庸回道,“但相對的,我們必須要對典傑,和她背後的勢力,給予一定的善意。因爲目前,是她們的庇護着我們!”
“我明白了……我把她招攬爲護衛,繼承典韋的位置,怎麼樣?”曹操問道。
“她這次回來,可不是爲了給你當護衛的。否則她會以正式的身份,出現在我們的面前,然後經過考覈,成爲真正的護衛。而不是,以業務員的身份,頂替文銘的位置……”王庸突然停住。
“你懷疑……文銘是二代鷹派的人?”曹操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畢竟文銘剛走她頂上,這多少有些太巧了一些。
“不不不,應該是我想多了。畢竟你知道的,文銘會辭職,是因爲馬騰要帶走他。對了,馬超是不是留在了許都?”王庸想了想。
“是的,馬超頂替了馬鐵留了下來。同時馬騰也希望,我能優秀的將領,過去幫助他管理好麾下的將領和軍隊……我把黃忠派了過去。”曹操回道,“至於馬超,我先讓她在許都呆半年,明年就去兗州軍團統領騎兵。馬騰表示,會在稍後,把馬超麾下的兩千西涼騎兵,給調撥過來。”
“我只是在思考,若馬騰……其實是二代鷹派的人……”王庸有些猶豫。
“於是馬超就是唯一在許都的釘子,你的意思是這個?”曹操也開始慎重起來,的確,若馬騰是鷹派的人,然後帶走同樣是鷹派的文銘的話,那麼就說得過去了。
“估計也只是猜測,我得回去問問典傑。”王庸搖了搖頭,“我可不希望文銘是鷹派的人,雖然到現在爲止,我都不知道,那個經常出現在我面前的黑衣人,到底是誰?!”
“別說你,我也很希望知道。慢着,典韋應該已經是你的女人了吧?”曹操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我發現典傑對你的態度很不一般,而且,她憑什麼全力幫助你……”
“有點小插曲……那是從甄城開始的……要聽嗎?”王庸覺得瞞不住。
“當然!”曹操當然希望,聽聽王庸的辯解。
於是半個小時之後,曹操怪異的看向王庸,她覺得這傢伙的運氣真不錯,居然俘獲了一個二代鴿派的心,然後促進了現在的局面。
“所以我不應該攔着你和她在一起,對吧?”曹操饒有興致的看向王庸。
“攔不攔的,我們已經在一起了。”王庸無辜的說道,“當然,嚴格來說‘典傑’我的確沒有碰過。問題在於,她認爲愛不是在身體,而是在靈魂深處……”
“好吧,你隨意!”曹操嘆了口氣,“不過我會和妍說明的!”
“求放過!”王庸知道,自己要倒黴了。
“這是你自己沾花惹草的結果,就算我不說,以後也會被發現的。我認爲,或許現在說出去,你可以還會那麼糟糕。”曹操笑吟吟的說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出去吧!”
“屬下告退……”王庸無奈,只能離開。
中午之後,少不得王庸把典傑帶到了某個角落,少不得把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馬騰和文銘……”典傑想了想,“很抱歉,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鷹派的人。我們的數據並不共享,就如同我不知道鷹派的名單一樣,鷹派也不知道我們的名單……”
準確來說,是她獨立出來成爲第三代之後,二代就切斷了所有的數據共享。
“我可以爲你留意,但需要第一段時間。”典傑回答道,“但文銘應該是無辜的。”
“你似乎很肯定?”王庸疑惑的看向典傑。
“畢竟他很早就跟隨你,實際上我也針對過他進行調查。不過目前的記錄很乾淨,一切都很正常,也沒有他和誰經常接觸的記錄……按照傳統的說法,他僅僅是有嫌疑,但是嫌疑並不大,可以監控,當然,也可以處理他,只要你希望的話。”典傑看向王庸。
“不,不需要!”王庸搖了搖頭,“若他是無辜的,我不希望濫殺無辜。不得不說,扣除上下級關係之外,文銘和我姑且也算是朋友……對,穿越之後,算得上是朋友的男性。”
“那我只能派人去繼續監控,但你知道,這沒那麼快,他去了西涼。”典傑回道。
“好的,我還知道了。”王庸點頭。
他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和典傑在那裡,似乎很‘親密’的聊天過程。被某個路過的人看到,或者說,王庸帶着典傑離開的瞬間,她就已經注意到。
“這個渣男,沒想到居然把第一天遇到的業務員泡上了,關鍵那還是典護衛的姐姐!”曹丕笑了笑,然後第一時間,跑到了曹操的辦公房。
“母親,母親!”曹丕激動的說道,“剛剛,王庸那個渣男,把今天才到他名下的業務員,就是那個典韋的姐姐,帶到了某個角落,兩人很親密的聊了好久!”
“丕兒……”曹操正好心情不爽,沒想到曹丕居然撞了過來。關鍵的一點是,王庸會和典傑說些什麼,她大概心裡清楚。當然,也不排除會聊一些很親密的問題,這也很正常,但同樣,會讓她心情更加不爽。
不爽就需要發泄,但很顯然,這個對象還不是王庸……
她看向曹丕,猛地一起身,緩緩說道:“如果你過來這邊的目的,就是時不時來到我這裡告黑狀的話,那麼我覺得,應該加強對你的教育……”
“母……母親?”曹丕突然意識到不對勁,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
“記住,在這裡我是車騎將軍,而你只是我麾下的一個主簿!你應該稱呼我‘將軍’,或者‘大人’。還有,誰給你權力,可以直接闖入我的辦公房的?”曹操當即訓斥道。
“對不起!”曹丕知道,這個時候道歉是唯一的出路。
“下衙之後,罰你回去抄寫十次《論語》。”曹操嘆了口氣,坐了回去。
“是!”曹丕哪敢不從,當即回答道。
“那麼,現在,立刻,馬上,回到你辦公的地方!若是工作做不好,我把你丟到軍隊裡面磨鍊一段時間!”曹操指了指外面。
“遵命!”曹丕立刻轉身離開,一溜煙跑了出去。直至遠離了曹操的辦公房,才停了下來,心有餘悸的嘀咕道,“母親到底是怎麼了……”
“莫非是!”她突然有一個想法,“她在吃醋!啊,她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嗎?!”
想到之前王庸和典傑的親密模樣,還有曹操之前的態度,她頓時就火大。該死的王庸,只要有我在,絕對不會允許你禍害母親的!
不過話說回來……抄十遍《論語》啊……今晚之內可以抄得完嗎?曹丕欲哭無淚,對王庸的恨意暴漲了三倍以上,對,都你是害的,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