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之後聽別人說這玩意很貴,頓時懊惱怎麼當時沒有仔細品嚐一番。可惜正因爲這玩意很貴,所以也不可能給他們無限續杯。
“魚子醬之後,還有什麼才能和它比擬?”劉備想了想,感覺一般的菜餚的話,都有點食之無味了。
“要麼就是一道水產,要麼就是一道蔬菜……最後估計還有一道主食。”關羽算了算。
“不不,如果真的還有一道水產的話,那麼魚子醬應該作爲壓軸。但既然提前端出來,那麼結果肯定不會有第二道水產……所以這一道,怕是蔬菜了!”
“和這個宴席配套的青菜,能是什麼?”曹仁不由得思考起來。
話音剛落,黃門已經開始宣佈:“第十二道菜,開水白菜!”
“這個名字倒是簡單粗暴……爲什麼沒有那種文雅的感覺?”王允皺了皺眉,碳烤羊排姑且不說,要的就是那股野性。包括剛纔的黑色黃金,那股野生魚子醬的美味,把‘野性’二字很好的闡述,但這一道菜,就名字而言,有點……
“上不得檔次的感覺……”盧植想了想,“不會真的白菜燙了燙就端上來吧?”
“我認爲王庸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伏完搖了搖頭。
很快,宮女就把下一道菜端了上來,每人大概三根左右的白菜心,放在白瓷碗裡,關鍵是這白菜上面,澆着清澈見底的液體,開水白菜,名副其實。
“別真給我們來這一招吧?”看着碗裡的白菜,王允沒好氣地說道。
“開水白菜,爲什麼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另外一邊,曹操看着眼前的碗,若有所思。以前似乎聽某人說過這東西,但時間有點長,有點忘記了。
“哈哈哈,管它是什麼,直接吃了便是……”曹仁可不管那麼多,直接夾起一顆。同時多少有點抱怨,就這玩意,居然才三根,實在太少。
放到瓊鼻前聞了聞,這味道可不是燙白菜的味道,一股濃縮到極限的鮮味若隱若現。
“這個白菜沒那麼簡單!”曹仁開始謹慎起來,然後嘗試着輕微嚐了一口。當舌尖接觸到白菜的瞬間,一股強烈的鮮味從舌頭迅速化爲一股電流,流竄到全身。
“嗯嗯嗯……這味道是怎麼回事!?”曹仁驚呼,這還僅僅是嚐了一點點,“我感覺若是全部吃下去,我會直接壞掉……”
“小花……女孩子不能總是把‘壞掉’掛在嘴邊。”曹操調侃道,不過她也意識到,這東西絕對不簡單,拿起來放在嘴邊,然後伸出舌頭輕輕點了點。
一股強烈的鮮味,化爲一股電流流竄到全身,整個人突然一激靈。
“什麼情況?!”曹操不敢置信的看着筷子上的白菜心,“這個鮮味簡直犯規級的!”
“誒誒誒?這個難道不是開水?!”劉備看了看碗裡清澈的‘湯水’。
“想想也能知道,這樣規模的宴席,不可能會出現那麼低端的菜餚。”關羽搖了搖頭。
“這個白菜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那麼鮮!”另外一邊,王允已經有點難以自已。她幾乎是一口咬下大半,估計也是不以爲然,結果自然也是最慘的,強烈的鮮味把她的意識都快淹沒,整個靈魂都彷彿要昇天一般。
“這個水絕對不是開水!”伏完輕輕抿了一口,“果然,這應該是某種高湯,可能是複合高湯,問題是到底是要怎麼樣,才能調的那麼清?!”
幾乎已經可以用開水來形容,只有品嚐到才能發現這個湯的真相。反而正因爲這樣,才能體現出調湯的手段之高。
“什麼高湯能調成這樣?”盧植不敢置信的看着碗裡,怎麼看都是開水。仔細一看,甚至看不到半點油腥,之前可不就是這樣,才以爲這是真的開水白菜麼。
“另外你們發現沒有……”伏完看着菜心,“一顆白菜,只選擇裡面的菜心進行燉煮,那麼多人,這到底是用了多少顆白菜?!”
“這玩意也太浪費了啊!”王允直接抱怨起來。
“但正是菜心的鮮嫩,才能體現出這個開水白菜的極致!”盧植搖了搖頭,“而且你們似乎忘記了,金玉滿堂用的就是白菜絲,估計去除了菜心之後的白菜,就用在了那道菜上面,所以應該不算浪費。”
“原來如此,剛纔我還想說,怎麼有兩道菜都是用白菜。”伏完點頭,雖然金玉滿堂是雞肉絲爲主的菜餚,但是配菜卻是白菜,然後這道菜也是白菜,感覺有點重複。
但若僅僅是爲了不浪費而那麼安排的話,那麼可以理解。再說這樣做,正好起到一個承上啓下的左右,吃了這個開水白菜,下意識會想到之前那道金玉滿堂。然後又下意識想到後面的那道金絲皇菊,噢,該死,又想到了之後的烤羊排……
這簡直是一個回憶的無限循環,身體對這個宴席的所有菜餚,都不斷的回味起來。一股進食的衝動油然而生,一口吃掉手中的菜心,然後迸發出來的高湯,那不是高湯,按是一股鮮味的洪流,隨着舌尖成爲一股電流,刺激着大腦,刺激全身。
“要瘋,要瘋,要瘋!!!!!”曹仁捂住腦袋,不行,這個味道太讓人瘋狂了!
“小花……注意一下影響……”曹操提醒了句,不過其實她自己都好不到哪裡去。所有的一切到這裡突然形成一個整體,身體內部沉睡已久的野性,都彷彿被完全激發了起來。
“夢,別開玩笑,我現在已經完全壓抑不住我的本能,我要成爲野獸了!”曹仁直接進入放棄模式,任由自己朝着野獸的方向變化。
“幹……架!”呂布也是一臉蠢蠢欲動的表情,以前打架很多時候都是被動爲止,她很少會有這種,主動想要找人切磋一番的衝動。
“果然,野性也是因人而異的吧?”劉備已經激動得哭了。
“只是大姐,你的野性實在是有點……”關羽搖了搖頭,雖然她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還有一道主食!”曹操突然意識到什麼,“別又是那麼激烈的東西,否則的話估計整個宴席的賓客,估計都會躁動起來!”
“誰知道呢,那傢伙的惡趣味……”曹仁一驚,就她對王庸的瞭解,他或許真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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