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的這招以氣灌劍倒是可以作爲我將來創造劍法的一個妙招!——嶽簫
嶽簫和宇文破規切磋完後,並不着急着走,畢竟宇文瑤很久沒回家,讓她多陪陪她的家人。更重要的是,讓嶽簫和宇文破規、宇文夫人熟識熟識,有助於終生大事的成功。
過了一日,一個瘋瘋癲癲的人突然闖進來,雙手青筋暴起,肌肉線條分明,只是臉龐顯得有幾分邪氣,齜牙咧嘴,露出了兩顆犬齒,大叫道:“**在此!衆美女出來!”那人正是陳凌,他的神智已經月發佈請,完全任憑魔性控制。宇文瑤上回聽了他稱自己是“鬼神”,這回又說自己是“**”,不禁努嘴道:“真是的,怎麼一次換一個名字?”
嶽簫卻沒這個好心情去調侃他,他想起陳凌以前如何矇騙宇文瑤殺自己,矇騙右羅漢智乾封自己的氣脈元三門,心下醋意、怒意交織在一起,閃身抽出天玄劍,二話不說,直取**。**也非等閒之輩,腳一滑,躲過了這一劍,伸手出掌來打嶽簫腹部。嶽簫在空中依然靈敏萬分,轉了個身,落地後用劍柄點他後頸的風池穴。**吃痛,前進了幾步,又一個翻身出掌打嶽簫。嶽簫哪裡能讓他怎麼容易就近身?只見他臨危不亂,使出“狂風快劍”逼退他,又使出將星隕落,卯足全力砍了下去。**的身手好不敏捷!只是腳步一踮,有多個了這致命一劍,一腳還順勢踢嶽簫的腦袋。
嶽簫到底是義派的弟子,用劍撐住自己,身手點他背部的脊中穴、命門穴、至陽穴,又用一掌打了他。**站不穩,走到了門邊,扶住了門沿。突然,**整個人脫離地面,背對着嶽簫飛了過來。嶽簫以爲是什麼特殊技巧,連忙閃躲,一看,原來是右羅漢智乾到了,他一招虎躍龍騰打飛了**。
**一驚,心想:“我一個人敵不過兩個,先走爲妙!”想着,身形一閃,從窗外逃了出去。
智乾哪裡會放過他,他沒看清屋子裡的是誰,說:“對不住了,這個傢伙是個瘋子,我得……”說到這裡,一看是嶽簫,連忙行抱拳禮,說:“嶽簫兄弟,對不起啊,對不起啊!是我不好,不該糊里糊塗地封了你的氣脈元三門,我來幫你解開吧。”嶽簫卻說:“這個等一會兒,先去把陳凌這個傢伙抓住。”說着,也從窗子飛了出去。
智乾是來道歉的,心想:“我本來就是要抓住這個混蛋,既然嶽簫都這麼說了,我就更要抓住他,將功贖罪,好好地向嶽簫道歉。”又見旁邊站着宇文瑤,說:“徒兒,等一等,待師傅抓住這惡人,再來品茶。”立刻轉身出了門,追向了嶽簫和**。
**功夫雖然不能算得上是天下前二十,但是腳下功夫卻極爲厲害,因他在喪失人性前經常欺侮女性,倘若有男人出來要打陳凌,他便轉身飛逃,因此下身腳步的功夫練得極其好。
嶽簫又沒了氣息,加上真奧義宗四派只有宗派的訓練有提着水桶過梅花樁,其他的根本就沒有練輕功,嶽簫雖然武功方面天資聰慧,對輕功也學了不少,但是氣息已無,再強的功夫也發不出來。只見和**的距離越來越遠,心中煞是着急,突然感覺自己被人拎了起來,速度變得快了不少。原來,智乾身爲天下五絕之一,不但拳頭的功夫堪稱天下第一,輕功也是不能落下的,既然身邊還帶了個嶽簫,但速度依然不算慢。
**的耳朵極爲靈敏,只聽見後面的風聲越來越響,就知道有一個輕功高手來追自己了,回頭想瞧瞧他是誰。
智乾見他的頸部有轉動的趨勢,說道:“嶽兄弟,得罪了!”說着,把嶽簫奮力地甩了出去。嶽簫知道他的意思,舉起天玄劍,突然感覺手臂上有一個氣流流動,心下大喜:“沒想到右羅漢在甩出我的時候,已經把我的氣門解開了!”雖然沒有元息和脈息輔助,但是嶽簫多年的練功早就積累了大量的氣息,再加上良久不用,氣息更是充沛!嶽簫立刻使出宇文家的技巧,將氣灌注於劍中,一揮,恰好傷到了**的臉頰。
**突然停止,嚶嚶地哭起來,然後又號啕大哭,哭喊得極其悲傷。
嶽簫雖是習武之人,但卻有着一顆悲憫之心,全然不似嶽不羈,忙問道:“你怎麼了?”
**哭着說道:“你,你太狠了!不是說打人不打臉,打臉傷自尊的嗎?你居然不打我別處,就打我的臉,還害我破了相!這……這叫我以後怎麼娶老婆?你說,你怎麼辦?”
嶽簫聽他受傷之餘,還是再想終身大事的事,不禁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強忍道:“你說怎麼辦?”
“你的臉也劃一劃吧!”**說道。
嶽簫在宗派學過,說道:“這不過就是一張皮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便舉起天玄劍,在自己右頰劃了一道疤痕。可是在**看來,這道疤痕非但沒有讓嶽簫變得醜,反而變得更增幾分英俊,都言:傷口是男人的勳章。想來自己也是像他這般英俊,也就不再悲傷了。
智乾說:“不哭了吧,那就隨我們走吧!你傷害了那麼多女人,也該罷手了!隨我回宗派吧。”說着,不等**答應,伸手點了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智乾又解開了嶽簫的脈門、元門,登時一道幽綠色的光從嶽簫身上綻放出來,嶽簫更是感覺萬分舒爽。二人便結伴回了宇文家,自然也帶上了**。
宇文瑤見二人平安歸來,還帶了個俘虜,心下很是高興,說道:“師傅、簫兄,出師大捷啊!”
“那是自然。”智乾哈哈大笑道,他早就渴的不得了,連忙把茶几上的茶喝了個精光,絲毫不留情面。他又雙手合十道:“灑家喝茶粗俗了些,望見諒。”
嶽簫拱手笑道:“我們早就習慣了!哈哈。”
智乾和宇文瑤拉了幾句家常後,就對二人說:“嶽兄弟、徒兒,灑家出來這麼久了,也該回宗派看看那羣師弟訓練的怎麼樣了,順便把這個傢伙讓方丈好好****。就此別過!”
嶽簫和宇文瑤連忙起身,說:“羅漢慢走!”智乾擺擺手,帶着**走了。他前腳剛踏出宇文家的門,立刻就有一個揹着劍的人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說:“嶽二哥,可讓我好找啊!”
那人便是真派排行第三的羅浮。嶽簫見了他,問道:“羅三弟,怎麼了?”
“我們真派不是聯合奧派去打明神派嗎?但是我們沒想到,就在我們剛剛出師的時候,冥派和毒派的人就向令狐華山進發,現在令狐華山被團團圍住,駐守的弟子也被冥派和毒派殺了個精光。我們遲遲攻不上山,沒辦法會會冥派掌門鳩筆翁和毒派掌門丁竹天。令狐師傅百般無奈,連忙讓我來找你,我四處找你,終於打聽到你在這裡。嶽二哥,請你念在曾是真派弟子的份上,幫幫我們吧。”
嶽簫越聽越焦急,說道:“不是‘曾是’,我一直都是真派的弟子。瑤兒,事不宜遲,我們趕快隨羅三弟去令狐華山,幫幫師傅他們吧。”
宇文瑤很體諒他,說:“好,我們立刻動身。”
羅浮連忙跪下,磕了幾個頭,說:“多謝嶽二哥、嶽二嫂!”嶽簫趕緊扶他起來,說:“我們是同派師兄弟,哪用得着行如此大禮?再說了,我和你嶽二嫂——不是,瑤兒還沒到那種關係呢。”
他們三人和宇文破規、宇文夫人說了一聲後,就出發前往令狐華山。不一日,就到了,嶽簫心繫師兄師弟,連忙一手挽了宇文瑤的手,跑了起來,見了令狐破,忙道:“師傅,弟子來得遲了!請恕罪。”說着,作了一揖。
令狐破見嶽簫到來,心下很是高興,連忙說:“哪有的事?你能來,我就很高興了。”
嶽簫問道:“已經損傷了幾名師弟了?”
“我派了十多人上山,從沒有一個下來過。冥派和毒派確實厲害啊。”令狐破悲哀地說。
嶽簫連忙安慰道:“師傅,別緊張。待我們一起形成一個隊伍,一鼓作氣攻上去吧。”
“正有此意,只是我們真派精英甚少。比較厲害的只有五人,可是黃貫中又戰死了,只剩下你、盧大偉、羅浮和郝勇四人,只有和我算上去,五個人作龍頭,衝上去。”令狐破拿定了主意,對嶽簫說。
嶽簫心想此計可以成功,說:“就聽師傅的辦法。”
盧大偉此時也趕過來了,說道:“嶽二弟,你來了,這位是……”
嶽簫忙向盧大偉介紹宇文瑤說:“她叫宇文瑤,我的……”
“女朋友。”宇文瑤倒是一點也不羞澀,反而很驕傲地說。
盧大偉笑着道:“好!好!羅三弟,辛苦了,趕快休息一下,我們還要進攻呢!”
卻說真派能不能奪回令狐華山,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