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九剛進內室,還沒脫衣服,就聽到了敲門聲。
她頓時警鈴大作,問:“誰啊!”
“本王給你送衣服。”步衾歡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慕容九一聽,才發覺自己跑進來的時候太着急了,連衣服都沒拿。
只是,她衣服都在水家,步衾歡哪來的衣服?
驀然,聯想到那天在殘王府穿的白衣……
難不成,是步衾歡命人準備的?
懷着狐疑的心思,慕容九靠近了房門,支開一條縫,伸出一小節手臂:“拿來。”
這丫頭,還真是防備他,防備的很啊。
步衾歡無奈的一笑,掩去眼底的寵溺,將衣服遞給了她:“春日裡,別泡太久,傷身。”
“知道了。”慕容九將衣服拿了過來,啪……將門關上。
步衾歡摸了摸鼻子,本來還想說什麼,現在卻說不出來了。
唉,算了,小貓兒不能逼太急,要不然會適得其反。
思及此,他回到了寢房中坐着,等慕容九出來,纔去洗。
溫泉池子裡的水,不論誰洗過一次,都會有下人,在第一時間換。
是以,他們倆在一個池子裡洗澡,完全沒壓力。
慕容九飛快的洗了澡,鑽回被窩裡,步衾歡沒逗她,轉身去洗了澡。
這一夜,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一早,步衾歡真進了宮。
慕容九則回了水家,內什麼夜泠蘭,是步衾歡的爛桃花,她可不負責剪掉。
一回到水家,慕容九去見了外公和外婆,請了安。
水長天一見她,就連忙問,“九丫頭,你可算回來了!這些天去哪了?”
“我這幾天一直在殘王府,衾歡親自教我修煉呢。”慕容九甜甜一笑,沒將去了迷霧山脈的事情,告訴水長天。
反正,那天晚上的字條,都被步衾歡毀了,她撒謊也沒人知道。
“真是這樣?”明顯水長天不太相信。
“當然!不信你可以去殘王府問問啊。”反正,那些人也不會說實話。
“既然這樣,那你就回去休息幾日,過些日子就是排位賽,你準備準備。”水長天不無感慨地說着。
他原本以爲,慕容九會做一輩子的廢物,卻不想她已經可以修煉了。
唉,這樣總算他對得住她孃親了。
“好,我知道了,外公。”慕容九應了下來,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清荷清流見她回來,連忙噓寒問暖,她一一打發。
睡了一個上午,慕容九終於睡飽了。
百無聊賴之下,她去了練武場,想要修煉修煉。
練武場在水家的正後方,一片超級大的空地,上面修着三座擂臺。
水家有規定,若是比試,就要上擂臺。
平常的情況下,只要下戰書的和被挑戰者兩方同意,就可以上擂臺比試。
只是,小比試不用上擂臺,私下比試若是上擂臺的話,那都是生死鬥。
所謂的生死鬥,就是一方死,纔算罷休。
慕容九來練武場,不是想要和誰起衝突的,她就是來修煉的。
一進入練武場,慕容九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正是水小子。
他正拿着比他高了一頭的大掃帚,在掃場地。
慕容九看了看周圍,只有他一個人,偌大的練武場,讓他一個人掃,也太坑了吧?
“這裡就讓你一個人掃?”她走上前,向水小子問道。
聞言,水小子猛地一激靈,條件反射般朝後退了幾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