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言依言閉上眼,身體卻繃得筆直,秦非離輕笑一下,隨即吻住她的脣瓣,很輕易的便噙住她的脣,肆意糾纏。
……
一/夜癡纏,醒來的時候,秦非離已經不在身側,她動了動身子,這才發覺渾身痠軟無比,雙/腿之間也痛得厲害,而掀開被子之後,才知自己竟是yi絲不gua的,身上遍佈青紫,驚得她驚慌失措的裹緊被子,嘴裡卻一遍遍的罵:這個秦非離,又一次騙了她!
昨天明明說好只一次,可是連她自己都數不清到底多少次,一想到她昨晚求饒的畫面,便只覺臉上燒得厲害。而恰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動靜,錦言驚醒過來,飛快的鑽進被子裡,假裝繼續熟睡。
輪椅碾壓過地面的聲音格外清晰,錦言從被窩裡探出腦袋,秦非離手裡拿着一套乾淨的衣袍進來,身後跟隨了大批隨從,他們手裡都提着熱水桶,紛紛走向內室。
很快,便聽到裡頭浴桶滿了的聲音,室內重新恢復平靜的時候,錦言分明看到秦非離還拿了衣服坐在那裡,直覺想罵人。她這會兒渾身黏膩膩,早就想洗了,偏生他還坐在房間裡,他坐在那兒,她怎麼起來?
最後一個添水的人也走了出去,秦非離將衣服放到內室,居然堂而皇之的站起身,走向牀榻。錦言看他過來,感覺再一次將自己捂得死緊,可秦非離的聲音卻分明滿含笑意:“都看到你醒了,這會兒還裝什麼睡?不想洗了?”
他拉了一下被子,露出錦言的小腦袋,見此刻已經是避無可避了,錦言索性便睜開眼睛瞪他。秦非離一見她殺人一樣的小眼神,頓時就笑了。他俯低身子,手指憐惜的撥了撥她額前凌亂的長髮,柔情似水道:“要不要去洗洗?昨夜都出一身的汗了。”
錦言一聽這話,頓時委屈的看着他,半響才撇嘴道:“身上好痛,動不了……”
秦非離視線在她蓋着錦被的身上一個打轉,彷彿能瞧到她身上去似的,低下頭來,親了親她的額頭,低低道:“我抱你去?”
錦言猶豫了片刻,最終咬着脣點了點頭。
被子掀開,她yi絲不gua的落於他的眼底,秦非離眸光閃了下,隨即打橫抱起她,往內室走去。
錦言整個人都縮在他身上,不敢看他,臉都快埋得看不見了。直到身體觸到溫熱的水流,她舒服的在心裡嘆了下,急忙整個身體都縮了進去。
她身上吻痕遍佈,每一處都不曾落下,秦非離原本覺着自己昨天雖然放縱,卻不至於那麼粗魯,眼下看到了她身上的痕跡,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竟做了這些獸行。
他咳嗽了一聲,低道:“我讓冷月來服侍你?”
錦言一下子便朝角落縮去,急道:“不要,不要!纔不要她看到我這個樣子,羞死了!”
她瞪了秦非離一眼,隨即道:“我自己來就好,你一邊坐着去,等我洗好了,我喊你就是。”
秦非離只是挑了挑眉,卻並沒有就此離開,反倒繞到她身後,拿起香胰子,給她清洗起來。
錦言“哇”的怪叫一聲,想要縮,秦非離拉住她道:“羞什麼?又不是沒摸過。”
他極其淡定的給她清洗,從上至下,仔仔細細,錦言見他動作並沒有過分,心裡的那絲警惕之意便壓了下去,只是到底還是幾分赫然。
洗完之後,他將錦言抱到榻上,給她穿戴整齊,外頭,下人已經將牀鋪重新換好。秦非離抱着她坐在自己懷裡,低低道:“若是仍舊不舒服,就睡一天,今天才初二,府裡的事,自有奶孃去打理。我要下去一趟,下面還有些事等着我,你乖乖在家裡,等我回來?”
錦言原本還規規矩矩的,一聽說他要走,立刻伸出手來抱住他的脖子:“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秦非離挑了挑眉,颳了下她的鼻子,chong溺道:“怎麼,這還沒走,便想我了?”
錦言哼唧了一聲,沒答話,卻將他抱得更緊了些,掛在他身上道:“那你早去早回,我等你。”
後面那三個字說出來之後,她只覺連耳根都火辣辣的。秦非離低笑一聲,低下頭來給了她一記深吻,好隨即挑起她的下顎笑道:“夫人有命,爲夫自然言聽計從。”
錦言被他一下子逗笑了,他也微微笑起來,兩人對視着,錦言只覺這輩子的幸福似乎都要在這一刻耗盡了。
她主動前傾了身子,在秦非離脣角吻了下,心口狂跳:“那你抱我去牀上。”
這日,錦言又睡了一個回籠覺,再醒來,已經連午飯的時辰都過了。
冷月進來服侍她起身,一臉神秘的笑,錦言心裡本來就幾分赫然,被她這麼一笑,登時便臉紅了,嗔怒道:“小妮子,膽敢取笑我!”
她說着就朝冷月仍去枕頭,被冷月一下子接住,冷月笑嘻嘻的上前來,最終一本正經的道:“小姐,你能得到幸福,真的是太好了,當初夫人老爺千萬般擔心你過得不好,好在,王爺待你是真的好!他們也該放心了。”
錦言不由得又想起當日初嫁進來時的心情,嘆道:“是啊,世事難料。”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嫁給一個古人後,能得如此眷顧,郎情妾意,神仙眷侶。
睡了回籠覺起來,雖然身體依舊不適,卻好了很多,錦言受寵若驚的是,奶孃居然專程端來了午飯給她。
錦言極爲不好意思,一再謝過,奶孃卻只是看向她的肚子嘆道:“謝什麼?什麼時候能給我抱上個大胖孫子,纔是最重要的。”
冷月聽了,在一旁頓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錦言極爲不好意思,諾諾道:“奶孃,這個得看緣分。”
奶孃沒再說什麼,卻提起明日要去護國寺爲秦王府祈福,順便求求送子觀音,給她個大胖孫子,問錦言要不要去?錦言想了想,大過年的,寺廟應該很熱鬧,秦非離這兩天又比較忙,不能陪自己,與其呆在秦王府,倒不如出去走走,遂答應了下來。
秦非離一下去,便是一天,不過在府中的對外宣佈,卻只是在書房看書,不讓人打攪。
錦言也不擔心他,鬼王府中的事宜畢竟多得數不清,他要忙個三兩日實屬正常。閒來無事,她學了府中人包餃子,新年吃餃子,幾乎是這邊人的習俗。她特意預留了一些,想等秦非離回來吃,不過晚上還未等到他回來,她自己倒先睡着了。
她原本是在榻上坐着的,後來迷糊之間,竟到了牀上,而腰間分明多了一雙手,錦言回過頭來,黑暗之中,秦非離睡得安穩,近距離之下,眉目安然平靜,少了平日裡的邪魅,卻更多了幾分柔和,一如初見時的溫潤。
時間真是個奇妙的東西,如果當初就知道,這個人以後會成爲自己的丈夫,當時又該是怎樣的心境?
不過,時間之所以奇妙,大抵也在於,今時不知往後的事。
錦言緩緩湊近他,伸出手來,抱住他的腰,將頭往他懷中深埋。那原本本該睡着的人,卻忽而動了動,錦言擡頭,正看到他眸光璀璨的看她,眉眼之間滿是柔情蜜意:“醒了?”
錦言重新低頭,往他懷中埋去,聲音聽起來含糊不清:“沒醒,就要睡了。”
秦非離聞言輕輕笑了起來,胸膛振動,錦言忍不住便錘了他胸口一下,撇嘴道:“不要笑!吵死了!困!”
秦非離挑了挑眉,忽而便拉起被子,遮住了兩人的頭。
錦言一看他湊近,立刻便警惕起來:“幹嘛?”
秦非離落在她腰上的手,十分靈巧的一個翻轉,竟然已經探入她的衣衫內,很輕易的便挑起一片火花。
錦言氣虛喘喘,聲音都有些不穩起來:“秦非離,你做什麼?別鬧,我明天還要起早去護國寺上香呢!”
“奶孃讓你去的?”秦非離手中的動作依舊不減,錦言喘着粗氣,聲音斷斷續續:“……是。”
秦非離的笑聲忽而就重了些:“那正好,奶孃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她既然要你與她同去,必然是求子的,既然是求子,那我們是不是也該助她一臂之力?”
他說話之間,已經毫無徵兆的闖入,錦言驚得弓起身子,掄起拳頭氣急敗壞的砸在他的胸口上:“秦非離,你能不能別這麼頻繁,昨晚都那麼多次了,還要?”
“你都說了是昨晚了,錦言,今日事,今日畢!”
他緩緩動了起來,錦言再拗不過他,自然又是一/夜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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