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冰其實是在班裡排行第一的美女,比之薛佳楠,董雪,阮佳還勝一籌,與校裡另三大美女齊名合稱院校四大美女。
但安若冰人如其名,一副冷美如冰的樣子,雖然不是表面那種傲不可攀,但她不同一般的高雅氣質,總讓人自漸形穢,所以,我們之前都沒奢想着請到她。
當大家都說安若冰的名子後,又同時否掉,認爲請她,她也不可能去。
但班裡好像就這四個大美女,除了安若冰外,再也選不到第四位美女,提出一個總讓我們四個眼毒的色狼給攻擊到缺點,最後給否了。
最終,我們也沒選好第四個目標美女是誰,這件事決定先等等再議。
好容易不說美女話題了,李小樂突然又隨口問道:“勇子,你押中和的那一把,是不是早就算到了,前邊你輸的那幾把是不是故意的?”
我一愣,心想李小樂有時也挺聰明的,果真還是讓他看出點門道,既然他問了,都是自已兄弟,我直說道:“沒錯,其實我早算出那把是和,但怕一下押的太多,羅鬆輸的太慘,就故意輸了前幾把。”
“我的天,你也太牛叉吧,勇子哥。”蘇小紅失口叫道。
“我靠,勇子,那把和,真的是你知道,不是蒙的呀!”王大海也驚叫道。
“我的媽,這也太厲害了,沒想到真讓我猜着,以後打死我也不和你對賭了。”李小樂捂着嘴驚道。
原來李小樂也是隨口一問,沒想到真是他所猜的那樣。
這下三人又興奮了,都問我是怎麼做到的,又問我那骰子怎麼就能搖到三點。
我笑着都推說是師父教的。其實牌是靠記憶,而搖骰子卻是我在古代窮巷裡有一位孤寡老漢,少了兩個手指的孫老二教我的。
也是因爲他人窮又懶,但心地不錯,我經常接濟他,時常給他送吃的,賙濟於他。也常看他愛搖骰子,一時來了興趣就給他玩了幾把,不想孫老二卻是此中高手,竟然屢搖屢中。
我一時高興,就求他教幾手,他笑了笑對我說,想學可以,但只能做玩樂,不能真個去賭,否則堅決不教。
我當時滿口答應說只是爲了逗孩子們開心,孫老二笑了笑沒管我說的真假,只道了句:“算是我欠你的,今後是福是禍,看你自已了。”還真就教了我幾手絕活,雖然我一直感覺孫老二不簡單,如同巷子裡的賣餅的老秦叔,打鐵的邱鐵匠都不像是一般人一樣,但卻沒有深問。
孫老二本來就是爲了還情於我,想簡單的教兩手,打發我算了,不想卻發現我學的極快,沒有兩天,竟然可以搖出三個六,這下他來了興趣,竟然一口氣又傳了我不少東西,如聽風辨聲,偷樑換柱,笑裡藏牌……竟然還都是我沒見過的千術和賭術絕技。
孫老二曾經不服氣的給我規定天數,看我每一招能用多久學會,可是最後他驚奇的發現,我的心手之巧,遠遠超過他的認知,每每他認爲的高招絕技,待他給我講明關竅所在後,我都出不了半天就能學個七八,再過得一天,就能和他 比高低。結果用了不到半月時間,他與我對賭,竟然一次也贏不了我。激動的他老淚縱橫,後悔見我太晚了。
我把孫老二教我的事,當成我嘴裡說的那個老家師父教的吹噓了一遍,唬的蘇小紅,王大海,李小樂他們一愣一愣的,如果不是因爲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三個人都要我現在就教他們些賭技。
最後我無奈答應以後抽空就教他們幾手絕活,他們纔算把我放過,任由我睡覺。
終在大家都無聲睡去後,我也在不知不覺中睡着了……
翌日,雞鳴聲起,我睜眼看處,果真是又回到唐朝時代。
蘭哥兒正一臉不耐的守在牀前看着我。
我尷尬的笑道:“怎麼了,睡不着覺呀。”
蘭哥兒不滿的道:“你的心得有多寬吧,竟然睡到現在還不醒。”
我知道蘭哥兒是爲鐵斧幫的事情憂心,但這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是見一步走一步了。
我安慰道:“再緊張也是沒辦法,還不如該吃吃該喝喝,甚事別往心裡去。大不了他們要什麼給他們什麼唄。”
蘭哥兒瞪着眼不高興的道:“那他們要榨油的技術也給他們?”
我道:“打又打不過,不給還能怎麼辦。他們真想要,就給唄。”
“我不給,給了他們我們這些孩子還怎麼生活,我可不想讓他們再回到以前的苦日子。”蘭哥兒倔強的說道。
我笑道:“沒事,不就是掙錢嘛,相信我,我有的是辦法。”
蘭哥兒疑惑道:“你還有掙錢的門路?”
我胸有成竹的道:“不多,還有兩三樣本事,都能掙些錢,雖然不一定能掙多少,但絕不會再讓弟弟妹妹們吃苦受累了。”
“真的?”蘭哥兒不信。
“我什麼時侯敢騙老大蘭哥呀,是不是,放心吧,現在只求安全,掙錢的事,交給我。”我保證道。
“不,我不信,你別光說好聽話,榨油這樣掙錢的門路,纔不能拱手讓人,你別管了,我都安排好了,明天秦叔和秦嬸正好沒事,讓他們跟着你去,不讓凌霄,劍鋒他們這些孩子去了。”蘭哥兒語氣堅決的道。
我心中一動,賣餅的秦叔,這個人我知道,曾經有幾次我隔遠看他活面,一大缸用水活好的麪糰在他手裡上下翻飛,如同玩樂,但我深知那一大陀面可不是誰都可以掂來捻去的,沒有個二三百斤力量,沒有人能那麼輕鬆自如。
可是秦嬸不過是一個光會繡花的中年婦女,叫她去幹什麼?
驀然我想到,好似秦嬸的手臂靈巧的遠勝一般婦人,眼睛也是在不經意見偶爾閃爍着少有的光芒。
難道說,他們都是身有武功之人?
我不由問道:“這個秦叔和秦嬸是不是都會武功呀?”
蘭哥兒沒有看我,只是道:“你別多問了,只是記的跟緊我和秦叔他們就是,不管發生什麼情況,一定要記得保護好自已的安全。”
我見蘭哥兒似有隱情不想多說,但卻並沒有對我的話做出正面否定,想來我猜的沒錯,因爲蘭哥兒的心跳明顯加快,而且脖頸處沒有抹黑污的地方都顯現出紅色,一看就是心虛的表現。
不過皮膚還真不錯哈,白裡透紅,異常粉嫩,我想八成是個女子,否則不會有這麼嫩的皮膚吧,只可惜,就是胸小了些,沒準是還年幼,沒發育好吧,估計再等兩年,或許會不會,更大些……
我又禁不住想歪了點。
蘭哥兒看着我的眼神有異,上前打了我下道:“你想什麼呢,看眼神就不好,是不是想什麼歪主意呢。”
蘭哥兒一打我,把我打醒了,忙謊稱道:“我是想這斧頭幫的勢大人衆,我們如果硬抗恐怕也不好,所以我想有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蘭哥兒不疑我想歪,只是蹙眉道:“現在能有什麼好辦法呀,官府的人也靠不住,否則我們報官就行了。”
我點頭稱是,報官的事情早已經想過了,只是徒添麻煩。突然又問道:“這個鐵斧幫有沒有對頭之類的,我們是不是可以從這方面想想辦法?”
蘭哥兒一聽,眼睛轉了轉,搖了搖頭道:“有是有,快刀幫就是他們的死對頭,這些年他們都大小戰不斷,但卻沒分出個勝負,但這次快刀幫也不會因爲我們的事幫忙出頭呀。”
我一聽還真有對頭,我道:“那如果我們給他們好處,他們能幫忙嗎?”
“給好處也要看是什麼好處了,只有打動他們的好處才行呀。”
“如果是合作榨油的買賣呢?”我道。
“不行,我不同意,只要牽扯到出賣榨油的事情,我不同意,還是按我的辦法來吧,你別管了。”蘭哥兒像極了守財奴,只要提及榨油的事,寸步不讓。
我急着道:“蘭哥兒,你放心吧,賺錢並不是只有這一條路,我們沒必要守着這一件事和他們硬碰硬,再說,過不了多久,王仙……呃,那個,會有大事發生,天下會大亂,榨油的生意也未必會多好。”
“大事發生?天下大亂?什麼事情會天下大亂?”蘭哥兒驚奇的問道。
“呃,這個,不好說。”我一時失口,把王仙芝要造反的大事差點說出來。
蘭哥兒死死盯着我,我知道如果不把這件事講出個一二來,蘭哥兒很可能會對我生疑,隨嘆了口氣道:“這些日子我想起些以前的事情,依稀記得,我們老家的大人,曾分析過現在的形式,是建唐這麼多年以來最亂的時代,會有很多事情要發生,搞不好,會有人……要造反。”我沒敢說我來自未來,只是推說我原來在家裡聽到的消息,而之前我曾對蘭哥兒他們說過,自已家裡是個大族,所以消息靈通一些,這到更能讓蘭哥兒相信我說的話。
我說到造反的事情,特意拉近距離,在蘭哥兒耳邊小聲說話,幾乎都貼到了蘭哥兒精緻美麗的小耳朵。
蘭哥兒不由的身子一軟,差點靠到我懷裡,然後猛然覺醒,推了我一把,低着頭道:“你說話就說話,離我那麼近幹嘛?”語氣雖然是怨懟,但話音卻並沒有真的生氣。
我無意間發現他的脖頸竟然通紅一片,忍不住舔了舔嘴脣。
蘭哥兒正了正衣服,裝作無事道:“也不知道你都瞎聽了些什麼,造反?怎麼可能呀,反正不管怎麼說,這榨油的生意,不能讓就是不能讓。合作也不行。”說完扭頭就走。
我叫了幾聲都叫不住,沒辦法,還得想點辦法做好保護措施吧。
唉,真是死性子,就不會轉彎。
硬碰硬還不吃虧呀。
沒辦法,現在還是蘭哥兒說了算。儘管近來他事事都聽
我的,但看這件事上,是沒得商量了。還是做好乾仗的準備吧。
我在院子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好的東西,連把合手的兵器都沒有,更別的護具了。突然想到了邱鐵匠了。
恩,我記的他那裡的院子裡不少鐵器呢,得往他那去一趟,沒準能尋摸到好東西呢。
這樣想着,我去廚房特意拿了個烤雞,這也是我來之後發明的新吃法,平時見弟弟妹妹們多,就多烤了幾隻備着以供他們誰學習好了做獎勵。
我取了一隻,但又一想:人命關天,不能太小氣。
隨又取了一隻烤雞,還在出門後拐到不遠的林家酒鋪買了壺黃酒和兩樣小菜就掂着去了邱鐵匠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