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212 你一直忽略我的感受
“齊子皓,你在稱呼上面較什麼勁!”
將男人拉回房間時,蘇翹嗔視一眼身邊的他,十分不滿的坐到桌子旁邊。
剛纔曾垣被齊子皓訓斥過後,雖然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卻仍舊沒有改口叫她少奶奶,惹得齊子皓更加震怒,臉色到了這個時候都還是鐵青一片,沒有任何的緩色。
“他還只是個孩子,而且你過可以讓我做主,怎麼這個時候反而反悔了!?”
蘇翹越想越氣,她想現在曾垣還指不定是在培植花朵的時候會怎麼去想。那孩子從就被父母拋棄,還拖着個妹妹,倘若到了這裡,都還不能給予他溫暖的話,那麼她早知道還不如不領養他回來跟着受苦。
“他纔來一天,你就這麼向着他了?”
齊子皓的半邊俊臉就遮在光陰的暗處,此時讓坐在凳子上的蘇翹根本看不清他有什麼表情。只是覺得他高大的身影突兀的彰顯着霸氣和**,不容許任何人置喙。
向着他?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且不她目前還什麼都沒有爲曾垣去做,就算做了也並不應該這麼她吧。
“齊子皓,你什麼意思?曾垣是我領養回來的,作爲養母我當然得爲他考慮一下!”
蘇翹反問,要是這次她不清的話,齊子皓恐怕日後還會和曾垣發生更多的衝突。人家曾垣畢竟是被領養過來的,雖然不會大聲反駁,可依他的那種孤傲性格,恐怕也不會忍受太長時間。
“那你有想過我嗎?”蘇翹只顧着話,卻沒見到一旁的男人已經慢慢的移到酒櫃旁,取出一瓶香窖往杯子裡倒滿。
突兀的酒響剎那鳴響整個房間。
“你……?”怎麼突然這麼問。蘇翹看着他冷峻的側臉,突然有絲不解。
這好像扯着扯着,又將問題繞到她身上去了!
可是這些跟她有聯繫嗎?她只不過是在闡述事實,揭露這男人的缺點,讓他看到其實他、也有不足的地方!
卻在這時,男人慢慢的將酒杯擱在嘴邊,抿一口,“這個曾垣,你認識了多少天?”
“一星期吧。”蘇翹想着就回答,一點也不清楚他問這些做什麼。
“才認識一個星期,就這麼爲他話了,阿翹,你難道就一點也不顧及我的感受嗎?”
男人突然一擡頭,將手中的酒液完全喝盡,放下酒杯,慢慢朝她走近過來,俯視的黑瞳雖然有着忍不住的冷意,卻明顯多了一絲受傷和惆悵。
這種態度,怎麼會出現在他的臉上?……
見他近距離的靠近過來,蘇翹明顯被動的往後一靠,抓住椅背,“齊子皓?”
他怎麼了!這兩天的情緒似乎一直不太正常。
蘇翹凝眉,考慮的卻名不是他的怒氣,而是在他眼睛上明顯多出的黑眼圈,以及眼珠上的紅色血絲。好像,幾天都沒有睡好的樣子。
“你一直都在忽略我,阿翹。”男人噴着酒氣的氣息忽而將她團團包圍。
男人忽然有些酒醉一般,將兩手支撐在她椅子的兩邊,眼光直直的盯着她一雙美麗的大眼,“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會有正常的情緒!你以前誤會我,想着別人倒也罷了,可是都過去這麼多年了,爲什麼,你的目光一直都遲遲還是不肯轉向我?”
“齊子皓你……”他好像明顯激動了起來,着話的口氣也跟着加重。
酒氣氤氳的氣息瞬間便堵住了她的整個紅脣,激烈的,彷彿受了壓抑的吻着,“嗚……”
好痛!
這男人怎麼生了這般大的氣?蘇翹想要推開他,蹬着腿掙扎,都無法脫離他一分一毫。
脊背被壓制的好疼,強烈的讓她都快要不能呼吸。
這男人又在莫名其妙生她什麼氣!蘇翹難受的顰眉。
卻也深知這種感受比之之前根本算不得折磨。男人火熱的啓開她的脣角,便找到她的舌頭,火熱的交纏在一起。
他的大手順着椅背,慢慢遊移到前方,抱住她的脊背,“阿翹,你看不出來我是在吃醋嗎?我已經等不了,已經等不及你所需要考慮的那些時間!”
氣喘,火熱,交纏……此起彼伏……
一個人到底有多長時間呢?
男人離開房間後,彷彿也將空氣中閃亮的光體給帶走,造成整個空間都顯得單調和灰暗。
蘇翹慢慢從椅子上坐起來,抱着雙臂走至牀邊,有些呆呆的坐下。
剛纔還道他爲什麼那般生氣,卻沒料到他竟會親口對她出他吃醋了!……
這個不可一世、冷峻無鑄、卻又霸道**的大男人……如此出這些話,也實在令人太過震撼。
剛纔,齊子皓明明像是壓抑了很久,瘋狂的想要立即要了她,卻在拉起她的上衣快要褪掉一半的時候又倏爾停下,什麼也沒,就轉身走了出去。
他,果然還是謹慎的對待着她!明明自己都已經快要壓制不住,可卻硬是對她忍耐住了。
可是她呢?蘇翹將眼光不確定的移向窗外,這一瞬真的很懊惱自己竟然真的浪費了很長的光陰!
其實,早就無所謂什麼考慮不考慮了……
反正,她也早已經是他的人,他的妻。除非他不要,否則她令他等了這麼多年,誤會了這麼多年,確實沒有什麼理由可以選擇逃離,而她,低頭慢慢的用右手撫摸一下高高凸起的腹部,也似乎從來沒有想過離開。
蘇翹淡淡的想着,忽而又想到昨晚齊子皓比自己早睡的現象——
對了,他這些天一直都好像很趕的樣子,難道還是因爲齊憐的事情沒有處理完嗎?蘇翹微微一怔,就騰地從牀上站起身。她恍然明白今天男人強調最多的那句話‘你總是忽略我’背後的含義!
是啊,自己一直以來最大的失誤,就是她根本一點都不瞭解肚裡孩子的父親,齊子皓。
屋裡太過沉悶的空氣,終究還是一個人無法忍受得了。
放在平時,倒是沒有什麼。可是今天,卻怎麼都不大相同,不知怎的,她總覺得齊子皓離去後,莫名的給她增添了一種悵然所失,無所適從。
那樣孤獨的躺在房間裡,顯然會令她的思緒一點都不平靜。想到今天還有另外一位現下也不知如何想法時,便複雜的嘆出一口氣,披着衣服踱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