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伸了個懶腰,淫笑道:“酒足飯飽,老鬼、弟弟我就不陪你們了,這些天連日奔波委實有些疲倦了,我要去好好休息休息。”色咪咪的挽着小臉羞紅的彪柔走進了宮。
韋花花氣的臉色通紅,冷哼了一聲,拿起酒碗仰脖全都喝了下去,巨虎王嚇了一跳,吃驚的望着韋花花。
白虎大眼睛一轉,低聲淫笑道:“老子也失陪了,這樣的好戲我可是不能錯過的。”用力抖動了一下新長出來的毛茸茸如銀絲一般的體毛,臉上的笑容更加了。
撲通,從白虎毛茸茸的脖頸裡掉出一樣東西來,朱雀疼的尖叫一聲,睜開睡眼蓬鬆的豆眼,憤怒的精神力立時響徹大坪:“老鬼二哥,你想謀殺我?!老孃的美夢都讓你攪和了!”
白虎不滿的瞪了一眼秦抗天,媽的,連朱雀妹子都學會了你們兩個混蛋的口頭禪。
秦抗天恍然,怪不得一路上沒發現變態朱雀的蹤跡,我還以爲她沒跟來呢,原來一直躲在老鬼的乾坤寶囊裡。
朱雀依舊不依不饒道:“你摔了姑奶奶的香臀,你要怎麼賠我?”撲通,秦抗天和鈕瑟等侍衛以及京城七少癱坐了一地,香臀?!有沒有搞錯!
白虎大臉上使勁擠出幾絲笑容,湊到朱雀小腦袋旁,小聲嘀咕起來。瞬間兩道充滿淫邪的亮點彷彿將大坪都照亮了,朱雀興奮的尖叫道:“一個人大戰數千龍妃,偶像啊!不過比我差一點點,老鬼二哥別磨蹭了,說不定現在已經開打了,討厭,都怨你,沒看到精彩的開場戲!”嗖,朱雀蹦到白虎頭上,急不可耐的蹦跳着。
白虎的腦袋隨之急速上下襬動着,吼道:“你要是再跳,老子就傻了!給老子安靜呆着!”
朱雀不滿的翻了個白眼,不再蹦跳了,可是精神力依舊使勁喊着:“你要是再磨嘰,老孃就將你腦漿子蹦出來。”白虎鬱悶的一甩虎尾,急速射入宮內,在林立的殿宇樓閣頂上宛若狸貓一般無聲的穿行着。
秦抗天斜睨向京城七少:“你們幾個怎麼還站在這?”
楚猴子和蕭大蕭二等人互相尷尬的看了看,楚猴子咧嘴道:“我們還是跟二哥在這喝酒吧,我現在只要一想起自己辦事時,頭頂有一張大臉色咪咪的在偷窺,我就立馬不好使了,孃的,再有幾回,我只好去做太監了。”
秦抗天撲哧將嘴裡的酒噴了出去,站在京城七少身旁的欲龍女們也笑的前仰後合,原本粉蘿紗肩,窈窕勾魂的嬌軀已是若隱若現,此時隨着笑聲,嬌軀亂顫,不時閃過無邊春色。
鈕瑟等侍衛立時眼都直了,呼吸急促起來。秦抗天臉色一紅,將頭扭向一邊。鈕瑟嚥了一口唾沫,乾澀的說道:“殿下請恕罪,俺受不了了,俺要去發泄發泄。”鈕瑟金曜等侍衛也眼珠通紅望着秦抗天。
秦抗天嚇了一跳,低聲呵斥道:“你們想找死嗎,幸虧三妹子不在,要是讓她知道你們出去強姦龍女,她非扒了你們的獸皮不可。”
韋花花臉色騰地臊的通紅,急忙將小臉扭向一邊,巨虎王則癡迷迷的瞧着她,瞬間忘記自己身在何處。
侍衛們不約而同打了個寒戰,心驚的瞟了一眼六和殿。鈕瑟捏着嗓子小聲說道:“殿下誤會了,俺們對龍女沒興趣,這回回龍城,殿下沒注意,俺們可是看到了,俺們各大獸族都有不少族人已經搬到龍城外城了,龍族要不了多久就得滾蛋,他們七大龍族都已經是俺們各族的奴族了,龍城已經沒資格住了,嘿嘿,因此,俺是去找幾個**的小母熊泄泄火。”
秦抗天愣住了,真沒想到昔日不可一世的龍族竟然變成了奴族。秦抗天緩緩搖搖頭,心裡說不出是種什麼滋味,對鈕瑟下面的話根本沒注意聽。鈕瑟悄悄做了個手勢,侍衛們躡手躡腳的離去了。韋花花也站起身來悶不做聲的急速向龍宮外走去。巨虎王慌忙站起身來,喊道:“花花妹子,等等我。”一溜小跑跟了上去。
秦抗天低頭喝了幾碗悶酒,越發覺得興趣索然,苦笑道:“龍族與我有什麼相干,怎麼心情會變得這麼壓抑。”扭臉望向六和殿,三妹子和贏氏兄弟在說些什麼,怎麼這麼半天不出來?秦抗天猶豫了一下,邁步走向六和殿。
京城七少互相看了看,蕭大無精打采道:“全都散了,咱們也散了吧。”伸手摟着兩名欲龍女懶洋洋的離去了。其他幾少也嘆了口氣,左擁右抱着和欲龍女們調笑着也回宮去了。
秦抗天輕輕推開殿門,走了進去。蕭三正在玉案上精心描畫着什麼。秦抗天湊過去一瞧,原來是正在描畫一幅美人臉譜。
蕭三擡起頭衝着秦抗天甜甜一笑,又低下頭描畫起來。秦抗天將身子湊到蕭三身旁,輕嗅着如緞如絲黑亮的秀髮散發出來的芬芳,溫柔的說道:“原來贏噠贏圇已經走了,這兩個小子求你什麼事,神神秘秘的。”
蕭三羞紅着臉將頭輕輕偏了偏,小聲道:“我現在正忙着呢,天哥你別搗亂。”
秦抗天伸手挽住蕭三輕盈可握的小腰,情熱道:“三妹子,我想你了。”
蕭三身子一僵,手裡的畫筆險些脫手掉下,急忙扭轉身子,望着秦抗天,顫抖道:“天哥我的心早就屬於你了,此生別無所求,只願跟你一生一世永不分離,可是天哥,你難道就不能等到三妹子嫁給你之後嗎,我們現在就,我不願意,天哥若是勉強我,我不會拂你的意,可是我心裡會難過的,天哥,你真的不在乎我的感受嗎?”蕭三美目內已開始溢動起淚水,哀怨的望着秦抗天。
秦抗天懊惱的嘆口氣,熊熊燃燒氣的慾火立時熄滅了,苦笑道:“小丫頭你都這樣說了,我還怎麼厚着臉皮脫你的衣服,那我不成了禽獸了嗎。算你狠,看來我是永遠享受不到大哥的快樂了。你忙吧。我累了,我想休息去了。”
“天哥,你、你生氣了?”蕭三不安的看着秦抗天。
秦抗天苦笑道:“生氣?!傻丫頭,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可沒那麼強的定力,若是又控制不住,你再哭哭啼啼的一臉哀怨,我就真沒法活了,我這是在努力裝正人君子呢。”
蕭三羞紅着臉輕啐了一口,低聲說道:“別回八荒宮了,就在偏殿我的臥榻上休息吧,我想讓你留下,這樣我心裡踏實些。”
秦抗天眼睛一亮,驚喜道:“真的?!”蕭三羞笑着頷首。
秦抗天瞟了一眼偏殿,嘿嘿笑道:“心裡踏實些?!小丫頭你這可是在敗壞我的名譽。”蕭三輕抿小嘴,嫵媚的白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在絹帛上仔細描畫起來。
秦抗天輕輕湊過去在蕭三如凝脂一般柔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呵呵笑着走向偏殿。蕭三低着頭,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下筆如飛描畫着。
秦抗天剛推開偏殿的門,一股沁人心扉的香氣撲鼻而來,原本熄滅的又有些在心底升騰,哀怨的回頭瞪了一眼蕭三,喃喃道:“小丫頭,偏殿裡都是你的味道,你這是在折磨我!”又挑釁的瞪了一眼大殿正中數米高的白玉雕琢的龍皇始祖,搖頭晃腦的走了進去。
偏殿內正中是一張白玉精雕的的六和玉桌,周圍擺放六個精美的白玉龍墩。秦抗天苦笑道:“一統,現在看來真是個諷刺。”眼神掃向偏殿左側,八扇巨大的羊脂玉屏風映入眼簾,屏風上大多雕刻着對龍皇歌功頌德威風凜凜的畫像。
秦抗天無心細瞧,又將頭扭向右邊,一張精美雕龍白玉牀映入眼簾。秦抗天伸了個懶腰,走到大牀前,雙腳上下一蹭,將靴子隨意摔在牀前的玉製鞋塌上,縱身躍上大牀,伸開四肢,舒服的呻吟了一聲,仰頭望着殿頂,殿頂雕刻着一隻盤旋的巨龍,龍首居於正中從盤旋的身子裡探出,面目猙獰,呲牙咧嘴咆哮着。
秦抗天咧着嘴小聲道:“龍皇也真他媽夠自戀的,到處都是他張狂的形象。”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嗅着絲被內傳出的殘留體香,不知不覺竟真的睡着了。
天色漸漸落下了厚重的帷幕,夜晚打着哈欠不緊不慢的降臨了,隨之用不了多長時間,一輪殘月漸漸升起,斜掛在大坪東面參天古木的枝頭。
兩道人影仿若兩道青煙無聲息的急速飄到六和殿外,贏噠贏圇兄弟湊到殿門前,四下望了望,大坪上靜悄悄的,只有幾縷殘月透過繁茂的枝椏飄灑在大坪上,隨着隨微風輕擺的枝椏,大坪上昏暗的影子也忽長忽短。
贏噠輕輕敲擊殿門,捏着嗓子小聲喊道:“娘娘,娘娘。”殿門無聲的開了一個角,一縷明亮的燈光射了出來,蕭三巧笑倩兮站在殿門口,將兩張畫好的絲帛遞到贏噠手裡,輕笑道:“幸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