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彪瑤溺愛的摸了摸彪柔毛茸茸的腦袋。
秦抗天笑嘻嘻的挽着蕭三走了過來,先衝白虎捉狎的眨眨眼睛,又一臉壞笑的看着彪瑤:“現在我應該叫你大嫂了吧。”
彪瑤羞紅着臉施了一禮:“我聽夫君說,你們結拜有四位兄弟,殿下您最小,我就厚顏叫你四弟了,哦,還有四弟妹。”
蕭三俏臉也是一紅,笑道:“蕭三見過大嫂。大嫂你以後可要擦亮眼睛,他們四兄弟除了二哥元寶,這三位都不是好東西!你可要看緊了。”
彪瑤羞笑道:“多謝四弟妹提醒,我一定擦亮眼睛,家裡的籬笆一定扎牢就是一隻蚊子也飛不進來。”秦抗天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與白虎互相望了望,嘴裡感覺一陣陣的苦澀。
韋小寶和韋花花巨虎王也滿面笑容的走過來。韋小寶大笑道:“大嫂你能和老鬼成就這樁好事,我也有功勞,要不是我在望天石把風,哪有……”
“閉嘴!”白虎趕忙咆哮道。
彪瑤咬着貝齒,笑道:“原來在望天石那個人影是三弟,你放心我一定會報答你的,你等着吧。”
韋小寶笑眯眯的點點頭,突然回過味來,驚得擺手嚷道:“不必了,我心領了,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白虎在一旁斜睨着眼沒好氣的瞪着韋小寶,嘟囔道:“真是他孃的白癡!韋霸怎麼生出這麼個蠢豬一樣的兒子?”
巨虎王咧着大嘴不情願的嚷道:“爺爺你弄這麼一出,讓俺和俺爹怎麼面對萬獸國的臣民?”白虎剛瞪起眼珠子,韋花花拽了一下巨虎王,巨虎王苦着臉衝彪瑤抱拳說道:“少昊拜見小姨奶。”
“什麼小姨奶?你小子要叫奶奶!”白虎憤怒的咆哮道。
彪瑤羞紅着臉羞澀的低聲道:“多謝太子殿下,彪瑤萬萬不敢和太上皇后相提並論。您叫我一聲小姨奶,彪瑤就非常知足了。”白虎悻悻的瞪着巨虎王。
秦抗天急忙走過去湊到一臉不情願的巨虎王耳旁,低聲說道:“你小子怎麼這麼不開眼,你想想今後老鬼要是再發邪火揍你,你只要告訴你這位新奶奶,老鬼保證一根指頭都不敢碰你。”
巨虎王眼前一亮,對啊,俺咋沒想到呢?!大臉立刻笑容滿面,撲通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昊兒給新奶奶磕頭。”
彪瑤驚喜交加的急忙上前扶起巨虎王,梗咽道:“有太子殿下這句話,我、我知足了。”眼圈紅潤的望向秦抗天,溢滿淚水的美目內全是感激之情。
彪氏兄妹和侍衛們全傻了,呆呆的望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好半天,彪風才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啞着嗓子問道:“主子,俺不是在做夢吧?!老祖和太上皇陛下,那老祖豈不是太上皇妃?”
秦抗天大笑道:“傻小子還發愣呢,還不趕快拜見太上皇妃!”
彪氏兄妹和近百名侍衛沉寂了一下,幾乎同時發出震天的歡呼聲。“重侄孫(女)彪風彪雨彪龍彪虎彪柔拜見太上皇妃老祖。”“臣等拜見太上皇妃老祖。”彪氏兄妹和近百名侍衛整齊的跪倒在地,有順序的喊道。
彪風興奮的站起身來,喊道:“今日是我虎族自開天以來最高興的一天,我以虎族大王子的身份宣佈,虎族全族大宴七天,全族披紅,不分老幼每一位族人一律賞美酒十壇,肥羊十隻!”
侍衛們興奮的全都仰天長嘯起來,霎時間,虎王巖上虎嘯聲震天動地。在一陣陣歡聲笑語中近百名侍衛簇擁着白虎和彪瑤以及秦抗天等貴客歡天喜地的下山了。
不到一個時辰,虎族領地的每一個角落都震動了,虎族的男女老幼全都知道彪瑤老祖與白虎真君陛下訂立了婚約,因此不分崇山峻嶺,密林丘陵,在虎族管轄的遼闊領地上,只要有虎人居住,家家披紅掛綵,不分老幼臉上都洋溢着幸福自豪的笑容。
每一位虎人心裡都清楚,這樁婚姻對虎族意味着什麼,意味着從此虎族將凌駕其它各族之上,成爲名副其實的皇族。也意味着虎族的領地將會更遼闊,會有更多的草原森林河流野獸供族人繁衍生息。
數以十萬計的虎族勇士咆哮着歡呼着衝進連綿不絕的崇山密林,齊腰深的綠草,碗口大小的各色野花盛開密佈的遼闊草原上也到處可見飛奔捕獵的虎族勇士。
霎時間虎族領地上羣獸爭相逃命,獸鳴虎嘯聲此起彼伏。不到半個時辰,大批的食肉食草類動物發着驚恐的嚎叫被洋溢着笑容的虎族勇士手抓身扛着匯成近千道洪流向各自的族地而去。
虎殿的大坪上,已燃起沖天高的篝火,白虎和彪瑤坐在主位,秦抗天等人和虎族有頭有臉的貴族圍繞着他倆圍成一個近千米的大圈。
圈內數百名妙齡虎女僅在胸胯間用漂亮的獸皮圍裹,扭動着腰肢載歌載舞。立時圍坐在篝火旁所有的目光都貪婪的來回掃視虎女們**的玉臂和豐滿修長的大腿。
蕭三和韋花花俏臉寒霜頻頻瞪視身旁正襟危坐不敢擡頭的秦抗天和巨虎王。好半天,蕭三和韋花花才各自滿意的哼了一聲,將小臉扭過來,開心的聊起天來。
秦抗天緩緩的吐了一口氣,輕輕晃動有些發僵的脖頸,苦着臉和巨虎王對視了一眼,又趕緊低下了頭。
大圈外數十米遠處數百名身形彪悍的虎族勇士揮舞着近千斤的玄鐵大刀正在宰殺野獸,道道黑光乍現即逝,難以計數的血柱沖天而起,成批的野獸頭顱在地上翻滾着。每一名虎族勇士身上都濺滿了滾燙的獸血,一個個開心的大笑着。
另一邊則是身體強壯的中年母虎人手腳麻利的將鮮血流盡的各類野獸扒皮開膛破肚,分成整齊的肉塊,或下鍋煮或拿到篝火旁炙烤。
白虎興奮的捧起一個足有二十斤的酒甕仰頭狂飲了一口,忍了半天才沒將嘴裡的酒噴出去,苦着臉像吞藥一般,半天喃喃道:“媽的,這他媽的是酒嗎?肯定又是猿族那幫混蛋釀的。”
眼珠一轉,虎爪在前胸毛茸茸處一抓,一個十斤裝精美的酒罈抓在爪中,嘿嘿淫笑着將酒罈口印着大秦御酒標誌的泥封吸了出來,深深吸了一口,仰脖狂飲起來。
身旁小臉全是幸福開心笑容的彪瑤輕輕扇動鼻翼,驚異的望着白虎,低聲問道:“夫君,你喝的是什麼?彪瑤從來沒聞過這種味道,清香中又透出一股辣辣的味道。”白虎嘿嘿笑着湊到彪瑤耳旁,噴着酒氣嘀咕起來。
秦抗天和巨虎王苦着臉各自舉起酒罈輕抿了一口,剛要放下,突然不約而同的停住了,都使勁吸着鼻子,眼神快速的望向白虎,眼睛都是一亮,死死的盯着白虎捧着的酒罈,眼神裡全都閃爍着仿若嫖客看到妓女一般高漲的慾火。
白虎的餘光也在時刻瞟着秦抗天這邊,發現秦抗天和巨虎王的眼神不對,驚得趕緊離開彪瑤,將酒罈快速藏在身後,一臉無辜的樣子。
彪瑤抿着小嘴一樂,搖着頭一臉不解的拿起石桌上的一個石杯輕抿了一口,自娛自樂起來。
“這個吃獨食的混蛋!”秦抗天咬牙低聲罵道,眼珠快速轉動,臉上浮動着狡黠的笑容,站起身來笑嘻嘻的走向白虎。
白虎望着秦抗天,驚駭的酒罈挪在身子底下,微弓着身子,尷尬的笑道:“抗天老弟,你這是?”
秦抗天笑道:“老鬼你不累嗎?”
“還行,習慣了就好。”白虎皮厚的回答道。
秦抗天湊到白虎耳旁,低聲咆哮道:“你這吃獨食的老王八蛋,你信不信我當着虎族高喊你現在這副德行是犯了痔瘡?!”
白虎冷笑道:“你小子好意思喊,老子無所謂。”
秦抗天一愣,笑道:“那我要是將你是用什麼手段得到的虎族尊敬的老祖告訴在座的各位虎族貴族,你猜會怎麼樣呢?”
白虎立時懵了,眼角不停的抽搐着,心虛的低聲吼道:“你他媽的這是威脅!”
彪瑤羞紅着臉,不滿的說道:“你們兄弟爲了搶酒喝,怎麼把我也牽扯進去,還有四弟你要是再這麼口無遮攔,我就告訴四弟妹去。”說話間美目不時流露哀求之色望着白虎。
“好了,老子怕你了,全給你,這總行了吧。”白虎屈辱的將身子底下藏着酒罈拿了出來。
秦抗天撇嘴說道:“我對沾了別人口水的殘酒沒興趣。”
白虎剛想瞪眼,彪瑤低聲央求道:“夫君,趕快拿一罈沒開封的送與四弟。”
白虎咬着牙伸手從胸前抓出一罈十斤裝的酒罈,低聲咒罵道:“喝死你這個王八蛋!”揚爪狠狠的扔向秦抗天。
秦抗天輕鬆的接住酒罈,並沒離去,反而臉上的笑容更加狡詐了:“大嫂,老鬼,你們能玉成好事,怎麼謝我這個大媒啊?”
白虎神情立時從憤怒變得冷靜下來,綠幽幽的大眼警惕的看着秦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