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嘯風點了點頭,“這到是有道理,如果上官龍出事的話,蒲負浪不但要關心財務室的事還人爭奪上官龍那個位置,這樣他就人手不夠了。”
見阮嘯風懂了自己的意思鄭仙清也笑了起來,“所以我們不如就從此人下手。”
“要怎麼做?”阮嘯風看來也是下了決心。
“我查過了,那個上官龍每天如果沒事愛去一個地方玩。”
“什麼地方?”
“在離冰雪崖不遠的一處地方,那個地方有好玩的還有賭錢的。”鄭仙清看來準備很充分。
阮嘯風笑了笑說道:“這小子是喜歡賭錢還是那裡有好玩的?”
鄭仙清笑道:“他都喜歡,我安排了幾個人在那裡,這是那個地方的地圖。”說完他拿出一張手繪的地圖遞給阮嘯風。
阮嘯風接過地圖看了一眼,上面寫着“雙生旅館”平面佈置圖,裡面詳盡地繪製了這個叫“雙生旅館”各樓層的平面圖,還包括有裡面的暗道,看來鄭仙清這段時間沒有休息。
“我們什麼時候動手?”阮嘯風看來有點迫不及待了。
“當然是越快越好。”鄭仙清也不想再拖。
上官龍這天下班後直接去了“雙生旅館”,他聽說今天有新人到那裡表演節目,他可不想錯過好玩的。
不久上官龍的車停到了一個修建在山邊的小旅館,從表面上看那裡就是一個提供給低收入者的住宿地,但實際裡面另有乾坤。
當上官龍到了這裡後立即有人上來幫他停車,因爲像上官龍這樣的人車都比較好,如果停在這裡就太顯眼了,所以會有人幫他把車停到遠處。
進到旅館後上官龍輕車熟路地來到後面的一個小鐵門,敲開鐵門後他被帶進了一間不是很大的大廳,裡面全是賭博的人,這時層子裡立即有人向他招手,看來是他熟悉的賭客邀請他一起玩。
而在這裡的一間小房間裡阮嘯風和鄭仙清二人正在介紹自己帶來的人,這邊阮嘯風指着自己帶來的一個臉色蒼白的年青人說道:“他叫江佔寬,我把他帶來幫我們的。”
鄭仙清看了江佔寬一眼後指着自己身後的一個壯得跟牛一樣的人說道:“他叫李繼平,在這裡呆了一段時間了。”
然後鄭仙清把他身後的那個非常妖嬈的女的推到大家面前說道:“她叫何牽秀,今天她是第一次到這裡來表演的,以她的容貌到是吸引了不少的看客。”
阮嘯風看了何牽秀一眼點頭道:“她正合了上官龍的口味。”
然後阮嘯風讓他帶來的江佔寬拿出來一個箱子,他對鄭仙清說道:“江佔寬有一項本事就是給人化妝,我想我們二人在上官龍面前都是熟臉,所以我們得換一張臉。”
鄭仙清當時就眉開眼笑,“還是嘯風大哥想得周到。”
不久二人被江佔寬化妝成了另一副模樣,二人對視了一眼都認不出對方,然後他們也來到了大廳裡找了張桌子開始賭錢。
這個地方賭得不算很大,但到這裡來的人都是爲了好玩,他們並不太在乎輸贏多少,因爲這裡還有別的好玩的。
到了夜裡十點過,有人開始搖鈴提醒,這時大多的賭客也不賭了,他們跟着搖鈴的人來到了另一個大廳裡,在這裡中央有一個大的桌子,上面擺滿了名酒還有各式的珠寶,這時有人走到了大家面前。
這是一個肥胖得變了形的中年人,那號出格的大肚子比十月懷胎的女人肚子還要大一號,再看此人滿臉油光,估計油水太多把頭頂上的頭髮都侵蝕沒了,所以他腦殼頂上沒有一根頭髮。
肥胖的中年人來到了中央大桌子前,他看了看在場的人大聲說道:“今天是週三,每逢星期三我們這裡都有新品拍賣,現在我們先從珠寶開始賣。”
這時阮嘯風奇怪地問鄭仙清道:“這裡怎麼會有拍賣?”
鄭仙清輕笑一下說道:“這些都是賊貨。”
原來這並不是什麼拍賣會,而是一場銷贓會,阮嘯風搖了搖頭,“這裡還真是一個好地方呀!”
鄭仙清笑道:“嘯風大哥看起什麼沒有?”
“沒帶錢,以後再說吧。”阮嘯風找個藉口推脫了。
這時阮嘯風看到何牽秀來到中央,她先拿起來一串珍珠項鍊到每個人面前展示了一番,這時有意下手的人就從她手裡接過項鍊仔細觀看一番,而上官龍則把何牽秀的手抓過去看那串項鍊,只是不知道他看的是何牽秀的手還是項鍊,看來這小子好這一口。
很快場中央的那些贓物便以低價都賣了出去,這個時候桌上還剩了半瓶酒,當何牽秀拿起這半瓶酒後很多人都不太感興趣,只有上官龍招手讓何牽秀把酒拿到了他面前,然後他在何牽秀耳邊低語了幾句,何牽秀當時就扭捏了幾下,看來是沒好事。
這時阮嘯風有點不解地問道:“那半瓶酒怎麼也拿出來拍賣?”
鄭仙清笑道:“那半瓶酒當時是好酒了,不過更重要的是拿酒的女人,今天他們……”接下來鄭仙清在阮嘯風耳邊低語一陣,阮嘯風頻頻點頭。
接下來就是爭奪最後半瓶酒的時候了,當時除了幾個人跟上官龍爭了一下價後都退出來,上官龍很順利地爭到了那半瓶酒,他很高興地跟着何牽秀上樓去了,而李繼牛則跟着二人也上樓去了。
來到樓上後何牽秀打開了一個房間,這裡佈置成了一個酒吧包廂的形式,而且還有一個鋼管表演臺。
進到房間裡後何牽秀把上官龍推到沙發上坐着,然後江佔寬立即進來給他們擺花,放酒杯,而李繼牛則到房間裡來開電視,開燈光,兩個忙得不亦樂呼。
這個時候的上官龍一邊倒酒,一邊讓何牽秀陪自己喝,而何牽秀則一點也不老實,她拿起酒杯一定要跟上官龍喝什麼交杯酒,但上官龍因爲江佔寬和李繼牛二人在場有點不好意思,但他越是不好意思何牽秀就越來勁,硬拉着他貼着臉喝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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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人喝酒的時候,江佔寬忽然從後面一把就勒住了上官龍的喉嚨,李繼牛乘機上前按住了他的雙手,何牽秀這時坐在他的雙腿上,她一下就敲碎了手中的酒杯然後用碎玻璃頂在上官龍的脖子上。
這個時候阮嘯風和鄭仙清二人也進到了屋子裡,他們看着沙發上被控制住的上官龍得意地笑了起來。
但他們這時笑得太早了,就在二人看着被控制住的上官龍時,兩個人衝進了屋裡,接下來這二人中一個人直衝控制上官龍的三個人,另一個人則出手襲擊阮嘯風和鄭風清。
這一下來得太突然,阮嘯風和鄭仙清二人完全沒有料到,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這人一人一拳打在了背心,二人當時就吐出一大口鮮血,這時他們什麼也顧不得了,立即轉身就逃,在他們轉身的時候纔看到襲擊他們的人是蒲負浪。
至於何牽秀、李繼牛和江佔寬三人就沒那麼好命,他們三人感覺到有人偷襲的時候李義早就衝到了他們面前,然後李義一拳一人把何牽秀與李繼牛二人打翻在地,而這時的上官龍一把抓住身後的江佔寬扔了出去。
江佔寬、李繼牛跟何牽秀三人根本就沒有還手的時間,當時就被蒲負浪三人擊斃在屋子裡,到了這個時候上官龍才吃驚地問道:“你們怎麼也來了?”
李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說道:“我們想給你來個驚喜,沒想到還真的是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