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領頭的見此,眉頭不悅,將手中的刀往前一豎,頓時冷喝道,“怎麼回事,誰幹的!”
布衣看了看這幾人,眼也不擡,道,“稍微教訓了一下一個不開眼的混蛋,壞了的東西,說個數目我賠就是!”
那人冷眼看了看布衣,再看看那大漢,思付道這小子如此年輕,火氣如此的大,看來是個練家子,不過,他在此地作爲一方守護者,店裡有人打鬥,自是壞了規矩,當即冷笑道,“這不是賠不賠的問題,今天你在這裡鬧事,賠了錢完事,若是明天依舊有人在這裡鬧事,還是賠錢,那我們還開不開店了。”
布衣見此,火氣倒是消了不少,饒有興趣道,“那你說怎麼辦!”他看的出來,這幾個人亦是後天的高手,雖然在江湖中亦算作高手,但是他根本不懼!
那人眼睛一眯,身後三人立刻拉開架勢,彷彿一言不合,要開打的樣子,見此情景,四周觀戰的人,一部分人悄悄的走了,一部分則旁邊一站,一副要將熱鬧看到底的樣子。
那人根本看不透布衣的實力,只當是一個有點實力的小子,當下沉聲道,“叫你父母過來,然後各自斷一指!”前面一句是給布衣說的,後面那句是給後面那漢子說的。
聽到這裡,那大漢忽然冷汗津津而下,心中惶恐不已。這家酒店的來歷他是清楚的,一般人根本不敢惹,雖然他們弟兄兩個在這裡有點實力,但是在這裡,只能給小二上點眼藥,其他人,他們根本連多些話都沒有,這些人,纔是本地的大佬,不敢惹啊!忽然一想,李護院說的是自斷一指,不是自斬一指,看來,手下留情了,當下便手一伸,右手握住自己左右的無名指,使勁一扭,只聽見咔嚓一聲,斷了。
布衣也聽到了,心中頓時一沉。看來,這裡的人似乎來頭不小,不過,想要自己自斷一指,根本不可能。他站在哪裡,連看也不看後面那個傢伙一眼,臉上掛上了淡淡的笑容,道,“家長,小子孤身一人來到這裡,沒有什麼家長,您大可不必害怕惹出什麼人來,至於斷指,呵呵,小子自己恐怕下不了手,還得請大哥幫幫忙!”
“出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你家大人咋教你的,也好,趁着這個機會,也好整頓一下富貴酒樓的秩序。”說罷,這人手一伸,頓時從他身後出來一人。
這人生的比較矮小,手中提了一口鋼刀,刀身明晃晃的十分滲人。
布衣見此,從身上忽然生出了一股殺氣。這人拿了兵器,果然是來殺人的。頓時臉上一沉,道,“你動兵器?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們便一起來吧!”
“對付你一人,我一人足矣!”那矮小漢子剛說完,頗有幾分自信,他在這黃州城裡,亦算是高手行列,對付一個小孩,自然是信心十足。就當他要動手的時候,忽然臉上冒出了幾分驚駭,在他的面前,布衣忽然動手,居然快速絕倫,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時間,就是一掌襲來,而且,居然是真氣外放形成掌印的模樣,這,這,這已經是高高手的能力了。他來不及感嘆這小子實力爲什麼實力這麼高,急忙一轉刀身,護在胸前。
布衣這一掌,乃是含怒而發,雖然使用的是掌法,但是用法力使出,配合功法,威力不在一般的法術之下。今天下午,他實在是受了不少窩囊氣,別人挑釁自己,再也不能容忍,一氣之下,便想要藉此機會,一舉立威。
一般的武林人士,真氣外放,就算是高手。能將真氣不用兵器釋放,空手凝聚成各種武器的形狀,便是超級高手,能夠用真氣幻化各種武器,且能隨心而用的,便是決定高手行列,布衣這一怒,施展出掌法來,已經是超級高手的架子。
見此,衆人在這一剎那之間,紛紛驚駭,這個小孩,難道已經躋身於超級高手的行列了麼!
“快退。”見此,那後面李護院也衝上前來。
掌印十分迅速,一閃之下,就拍中了瘦小的漢子,此時,那瘦小的人影也鼓足了真氣,迎接上來。
兩人真氣法力相交,勁氣激盪,將整個客棧都震動起來。那矮小漢子頓時向後飛退而去,一邊退,一遍吐出血來,看樣子是受了內傷。
那掌印在這一擋之下,推着矮小漢子,往前衝了過去,不過,只退了兩步,身後那幾個人便出手,齊齊發出刀氣,斬向了這道掌印,刀氣掌力相交,頓時散發出無數的真氣激盪開去,破碎開來,消弭於之中,不過,人就有許多細小的氣勁,衝向了四周,一時間,客棧之中,碰碰的響個不停,木質的酒樓上,頓時出現了無數小洞。不過,這酒樓乃是用百年的沉木所造,十分的結實,根本不可能倒塌。
布衣只出了一掌,雖然是取了巧,用的是法力的手法,但是亦可以看出,修士和武者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麼巨大。
“納命來吧!”那李護院見此,頓時目呲欲裂。橫行黃州城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囂張的與自己說話,而且,還傷了自己的手下,他頓時怒不可竭,一把將刀抽了出來,忽然沉腰落馬,一道斬向布衣。這一刀,灌注了他不少的真氣,整個刀身忽然便的極爲巨大,宛若擎天巨刃一般,轟然斬落。這種級數的戰鬥,一般人已經插不上了。就連那幾個護院,也開始退場,消失在樓下。
戰鬥升級,在場的人頓時跑的一個也沒有了,紛紛跑到樓下,看起來熱鬧。
布衣冷笑一聲,一擡手,掌印轟向頭頂,將三樓轟出了一個空洞,人一縱身,上了三樓去,“這裡地方小,施展不開,咱們去樓上,小子倒要看看,你一間酒店,到底有何囂張的資本。”
李護院此刻雖然大爲惱怒,但是依然不敢怠慢,一收刀,同樣向樓頂縱去。
樓頂之上,布衣一身布衣,翩翩而立,長髮飄蕩,頗爲不俗。
李護院已經明白,這個少年,乃是和自己一樣,超級高手之列的高手,不敢怠慢,當下暗恨,都怪那兩個蠢貨,惹什麼人不好,偏偏惹這樣的高手,不是找死是什麼,不過,此刻,他將話已經放出,騎虎難下,不能不與之一戰了。上了樓頂,才發現,這個小子,居然是風華絕代,擁有絕世實力翩翩少年,心中不由的一緊。難道這小子是某個超級世家的公子不成。
兩人一左一右,站立在這黃州城最高處。
布衣今天不痛快,誠心找事,見這李護院上來,二話不說,立刻從背後裝模作樣的一摸,拿出一把劍來,這口劍,正是剛纔製作的小劍。“此劍無名,乃是本人拙作。”
李護院當即驚訝起來,這小子,除了武功極高之外,居然還精通鑄造,當即不敢怠慢,一橫長刀,朗聲道,“此刀荊棘,乃是城東王大師鑄造,鋒利無匹,小子,現在後悔還來的及。”
“後悔,我布衣從來都不後悔,與我一戰!”說罷,他率先出手,用的劍法似是而非,但是速度卻極快。他沒有和別人戰鬥過,因此,對於戰鬥的概念十分模糊,因此,不放過和任何一個人戰鬥的機會。這一出手,就用上了影子門,太極劍,破劍式中的招式,只不過用的似是而非,極難讓人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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