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便跟隨鄭鐵匠回到了鐵匠,此刻,鐵匠鋪中,除了老鄭家僱傭的下人,再無其他人。
坐立在牀上,布衣回想了好多。今天他是第一次和所謂的凡人中的高層人物吃飯,感覺就那麼回事情。爾虞我詐,相互算計,總之,能在人類身上體現的,今天表現出來的,就有十之八九。他現在已經能夠明白,師傅爲什麼讓自己這麼早下山了。
他現在已經下山一個月了,結合山上看的那些書本,已經初步瞭解了這個大千世界的格局。
大千世界公分九州之地,除過本地的昆州之外,還有其餘八州,分別爲瀛洲,滁州,中州,北州,極州,燕州,羌州,梧州。由於昆州位於東方,臨海的地域,因此,其餘的八州,除了那傳說中的瀛洲之外,都在昆州的西方之地。
雖說大千世界分爲九州,但是現在遺留下來並且存在的地域只有七州,梧州和瀛洲已經消失不見,傳說中,這兩州之地,纔是真正的仙人居所,不過,這已經不考究了。人們叫九州,其實只有七州。
昆州位於東方,在昆州的正西方,則是中州。中州位於整個大千世界的最中央,是最爲繁華所在,也是最複雜的地域,其中妖魔鬼怪,神仙之流,勢力極其複雜,同時,也是資源最豐富的地域。在中州的南北方向,則是北州和燕州,一個偏靠北極,一個偏靠南方海域。極州則是在南極地域,滁州,則是在更西的地域,至於羌州,則是在燕州和極州的偏西方。
這七個州,地域相連,也有相隔千里,隔了千山萬水,有的在海上,有的在貧瘠的地域,各個地方各不相同。
大千世界面積極廣,每個州的面積大約都在幾萬千萬平方里,地域遼闊,十分廣大,因此,出現了許多的勢力,國家,帝國,門派,宗教等。還有許多奇奇怪怪的現象,不一而足。但就中州這裡來說,還是人類的勢力比較大。
這個世界上,不僅僅有妖魔鬼怪,還有奇奇怪怪的人類。
中州附近幾州,被統稱爲中土,意思是大千世界中央最繁華的土地,亦是各個勢力互相爭奪的地方。這裡的勢力極其複雜,龍蛇混雜,十分的混亂,但是,在當今的世界,仍舊由頂級勢力把持。
無論是中土,還是其他幾州之地,總的來說,公分數個勢力,分別是道門,佛門,妖宗,魔宗,這四方勢力最爲強大,剩下的便是鬼宗和儒門兩方勢力,較爲弱小。這其中,各門派又分爲多個勢力,不一而足,但是,其中的頂級門派,卻只有幾個。
布衣依稀還記得,道門中,在整個中土,便有三大超級門派,和數個頂級門派,分別是崑崙玉虛派,蜀山劍宗,和凌霄閣,這三個門派,分別把持中土的最大資源,和人才供養,十分的強大,遠遠不是一般的小門派可比。
除過道門,還有魔門妖宗等,勢力交錯,整個體系十分的混亂,讓人感覺,這個世界是如此的廣大,如此的奇妙。
布衣只記得,魔門只有一個領袖,便是真魔宗。妖宗亦是隻有一個精神領袖,天妖門,不過,這兩個門派一向都和道門不和,自從千年前一場席捲了真個中土的戰爭之後,這兩個門派便衰退了下來,一直都是在地下活動,除了山門之外,一般人根本見不到這兩派的蹤跡。
昆州也是屬於中土的地界,只不過,地理位置偏東,東方便是海域。而明國,則是在昆州的中央,距離更東方的海域,還有三千萬裡的路程,想要去海上,還要穿越數個國家,由此可見,九州之地有多麼的廣大了。
當布衣知道這些的時候,心中也暗自咂舌不已,世界如此之大,怎麼才能看得完,他可不想一輩子都呆在這個小地方,亦或者呆在壽山道觀,多麼沒有自由啊!自從他下山之後,越發感覺在外面的樂趣。
看風景,看周圍的人,看一切可以看到,聽到的事物,感覺十分的新鮮。
當夜,月朗星稀,那潔白的月光透過窗棱,照耀進來,十分的平靜。
到了後半夜,他才沉沉入定而去。
經過這麼長時間以來的鍛鍊,先天境界已經初步穩定,神念凝練,法力也穩定下來。不過,城市中,天地元氣十分的稀薄,根本比不上壽山道觀裡那邊,濃厚的天地靈氣,相比之前來說,只能算是稍稍進步。不過,倒是肉體的鍛鍊得到很大的增強,個頭也長高了幾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鍛鍊,他的身體素質略有增長,這麼長時間的鍛鍊下來,使的他對現在的身體掌控更加熟練,更加靈活。
城市的空氣比不上外界,靈氣稀薄,加上人民生活不同,貧富差距,因此,在城市的上空,摻雜各種混亂氣息,有癲狂,有恐怖,有哀怨,讓人修煉起來十分的不方便,必須通過煉化,才能將這些稀薄的靈氣化爲自己所有。起初布衣還不適應,後來才發現,這其中的諸多好處。
城市上空,充滿着各種複雜的情緒,因此,對修道者影響甚大,若要想修煉,就必須意志堅定,將這些紛擾的情緒分離開來,只吸收其中的靈氣,或者直接煉化,打上自己的烙印,成爲自己的神念。不論是那種方法,都能磨練人的意志,使的精神集中,意志強大,精神更加純粹,頭腦更加靈活,而且,法力也越加精純起來。
從下山到現在,布衣就感覺到,雖然自己的法力沒有增加多少,但是威力卻提升了六成有餘,這不得不說,紅塵煉心的好處有多麼的巨大。
一個人修煉,就是死修煉,沒有外界的壓力,修煉出來的法力,只能根據自己的意志強度來決定精純度,若是稍微有點壓力,都會有所突破。布衣被人欺負慣了,向來都是以法力純粹和渾厚來作爲自己的目標,即使這樣,也沒有來到城市這幾個月收穫大,由此可見,這趟下山,是多麼的正確。同時,也讓他對法力的凝練更加有了心得。
當月光消失,第一縷陽光照射進窗口的時候,感受到空氣中精純的真火之力,布衣立刻停下了修煉。天亮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
鄭鐵匠今天也沒有出去,端了個板凳,就那麼坐在店門口,看着往來的人羣,不知道心裡想什麼。布衣走到他身後,才發現,鐵匠鋪今天沒有人了,就只有他們兩個,不過,他亦不想呆在這裡。少年心性,即使再沉穩,也有活潑的時候,他今天決定了,要出去好好玩,反正身上有大把的錢財,不怕那個地方都不能去,不能買。
“你要出去?”鄭鐵匠對布衣出去,還有點疑惑,彷彿,布衣出去很是新鮮一般。
布衣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走出門外。他今天出去,什麼都沒有帶。見到此,鄭鐵匠眼中一縮,隨即笑了笑,道,“那好好玩,趕天黑回來就成。”
就在布衣走後,鄭鐵匠等了一會,這才收拾了板凳,悄悄的走進去。他想看布衣那把劍已經很久了,雖然一開始就盯上了,但是卻一直都沒有機會。這次終於有了機會,怎麼也不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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