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同伴受傷,另五名金刀侍衛氣得怒目圓睜,趕緊將三名同伴替下,五把金光形成一張金光燦爛的光網,向王震攻去。
要論功力,王震可不是五名金刀侍衛合起來的對手,但是仙器,增強了王震的力量,紫電刀,遇強則強,遇弱則弱,面對五名雷劫期的
高手,排山倒海般的力量,紫電光芒大熾,電弧繚繞。
五名雷劫期高手,王震還真有點吃力,不過,對手越是強大,王震的戰鬥的決心越大,將體內真氣運至極限,元脈中的仙靈,源源不斷
的提供着力量,讓王震越戰越勇。
王震心念閃動,動作極快,任憑五名金刀侍衛的金刀,劃破天地般攻下,紫電刀電光頻閃,從容不迫地與之相撞,打得周圍飛沙走石,
電弧涌動。
地面上的石頭被半空中交織的電光,炸碎成了芝麻大小的黑糊狀石屑,周圍樹木被狂涌的氣浪連根拔起,泥土翻飛,又被半空中的紫光
打中,頓時變成了滿天火雨,落向氣浪的數十丈外的邊緣。
王震路過之地,周圍寸草不生,泥土焦灼。
王震紫電刀苦苦支撐着,有好幾次差點被對方的金光打得脫手而出,還好,仙雲戰甲抵擋了大量的真氣。
半空中忽然電閃雷鳴,一枝色澤如金,磨盤大小的,閃發着耀眼金光的大錘,從烏雲中狂砸而下。
五名金刀侍衛一心只想替剛纔受傷的兄弟們報仇,出手無不用全力,見王震節節敗退,岌岌可危,卻沒想到了王震掏了只天雷錘扔向了
半空。
磨盤大小的金錘威力比起紫電刀,只強不弱,泰山壓頂地似流星一般砸來,狂風呼嘯,滾滾天雷,紫色閃電,彷彿滿天雷雲,一起壓了
下來。
五名侍衛大驚失色,趕緊放棄進攻王震,抵擋半空落下的天雷錘。
轟。
天雷錘來的太快,太突然,金刀侍衛來不及用全力抵擋,只用了一半的力量,當然擋不住威力無比的仙器。
五個人的金刀同樣在天雷錘撲天蓋地,天雷滾滾的攻擊中分崩離析,支離破碎,五名金刀侍衛口吐鮮血,打得焦頭爛額,滿面焦黑,倒
地呻吟,比先前三名金刀侍衛傷得還重。
天海老人四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八大金刀侍衛居然轉眼之間,全軍覆沒,而且是兩次聯合攻擊,被一人打派。
其實被他們聯手攻擊,王震也不好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只不過仙雲戰甲擋在王震身前,替王震分擔了大半的壓力。
但是仙雲甲不能長時間受到重擊,仙雲甲需要時間自我修復,否則會在強大的壓力下崩潰,王震必死無疑。
所以王震拼了命硬接了五人一記金刀斬,扔出了天雷錘。天海老人四人忽然心生一股懼意,這個蒙面人太強悍了,聽聲音還是年青人,
這要是讓他再過幾年,豈不是所向披靡,一起生出一股將其消滅的念頭。
三名渡劫高手,一名雷劫期高手,居然想一起聯手殺了王震。
王震後背已經被汗浸透了,四大渡劫高手一起攻擊,這怎麼抵擋?
王震此時修爲在雷劫期,實力在渡劫期,憑藉仙器,對抗雷劫期高手聯手,已經到了極限。
王震戰鬥經驗豐富,很快想出了對策,準備向深山裡逃去,進行遊擊戰,分開他們聯盟的力量,旁敲側擊,各個擊破。
但是,強大的壓力下,王震根本脫不了身。
四大高手的殺氣有若實質,從四面八方將他重重包圍,無法找到一絲逃走的縫隙。
忽然,一道金光從天而降,一位似天仙般的絕色佳人,身穿低胸紫花裙,蓮步輕移,露出一雙修長如玉的大腿,玉足如
筍,潔白的腳踝
上百花鈴,迎風輕響。
每踏出一步,腳下飛揚出數顆晶瑩玉潤的水珠,似光環一般,圍着她飄灑,令她豐盈的身姿,妖嬈而絕美。
紅潤的櫻脣,輕輕張合,令人心曠神怡的歌聲,有如天籟,引起百鳥齊鳴,在空曠的山林中,令人陶醉,彷彿回到了往昔的童年,山花
爛漫的草地上,小夥伴們一起捉迷藏。
所有人眼睛都溼潤了,沒有了打鬥,廝殺,仇恨,只有心中美好的憧憬,嘴角掛着幸福的微笑。
美人魚珊瑚,她的脣角還佔有一枚金光閃閃的鱗片。
藉着天海老人他們陷入幻境之機,王震輕鬆口氣,拉着珊瑚的手,向天空飛去。
美人魚的歌聲,空靈悽美,純潔無瑕,讓十三名高手,如癡如醉地聆聽着,既使珊瑚離開,歌聲繞梁三日而不絕,讓他們仍然沉醉在幻
想中。
風吹樹葉,沙沙作響,天海老人定力最深,清醒過來,看見王震與珊瑚,化作兩道金光,向北邊飛去,正要追蹤而去,迎頭撞上了數枚
飄浮在半空中的子母陰陽雷。
轟。
天海老人炸得面目焦黑,從半空中摔落,原來白色的鬚髮,完全變成了焦糊狀。
爆炸將十多名高手從夢境中震醒。
天海老人氣得從嘴裡噴出一縷黑煙。
王震雖然跑了,但是臉上的黑布掉落在了地上,天海老人無意中瞥一眼王震側面,將黑布塞入了懷裡,若有所思離開了。
王震與珊瑚飛落到了個安靜的山谷中,隨手在大樹上貼了幾張隱身符,拖延追兵的目的已經達到,王震也要掩藏行蹤,不能被追兵們發
現,那對整個飛雲幫,都很危險。
果然,天空中很快飛過十多道五顏六色的飛劍,都是剛纔在北山天牢遇見的,皇家侍衛。
因爲有隱身符的保護,半空中的皇家侍衛看不見王震與珊瑚,等他們過去,王震纔將珊瑚從懷裡推開,“珊瑚妹妹,你到這裡做什麼?
”
珊瑚一直依偎在王震懷裡,閉着眼睛,閃動着長長的睫毛,被王震推開,有點不太高興,扭了下王震的胳膊,“我是來,是來做舞姬的
。”
王震不太明白,“你不在南海呆着,千里迢迢,跑到這裡做舞姬,爲什麼?”
珊瑚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因爲哥哥你啊。”
王震更不明白了,撓着頭髮,“跟我有什麼關係?”
“呵呵,看到我,是不是很驚喜?”
“有驚喜,要不是你,我剛纔恐怕要完蛋了。”
珊瑚笑得花枝亂顫,低胸花裙下一雙花蕾似波濤起伏,看得王震差點心猿意馬,趕緊收斂心神,乖乖,這小妮子,真是天生尤物,一顰
一笑之間,只要是男人沒法不心動。
“媚姬姐帶我來的,她說你是個壞人,我向她保證,你是好人,因爲我怎麼引誘你,你都不跟我配,不像那些男人,看到我,就想吃我
一樣。”
王震頭有點痛,媚姬帶珊瑚來,顯然妖獸們同類相近,都有聯繫,要是與妖獸作戰,不知道哪一天會與海神宮成爲敵人。
“你跟胡媚姬怎麼認識的?早就認識了?”
珊瑚感應到了王震的憂慮,笑道,“哥哥放心,海人魚姐姐不會幫助惡魔島的,雖然都是妖獸,但是我們生活在海底與世無爭,它們也
拿我們沒有辦法。因爲哥哥,替我們消滅了南海魔尊,海人魚姐姐充許我出來玩了,我也是偶然遇到媚姬姐姐,我跟她玩得很開心,後來我
問她認不認識你,她說認識人,就帶我來這兒了。”
王震腦海裡還有胡媚姬投射過來輕佻
,野性,帶着一點怨恨的眼神,想到剛見到她,就亂在她的身體上亂摸,覺得慚愧,“她說我是壞
人?其實都是誤會,我以爲她在勾引我呢。”
珊瑚不理解地問,“勾引是什麼意思呢?”
王震苦笑,這可不太好解釋,正琢磨着怎麼解釋,身後傳來冷冷地聲音,“我纔不會勾引你呢,你在我眼裡不過是個醜惡的敵人,我只
想殺你。”
胡媚姬從一顆大樹上輕身落下,一雙嫵媚的眼睛,帶着冷笑,瞪着王震。
王震他們在北山天牢附近鑽洞,讓胡媚姬發現,領着珊瑚暗暗跟蹤,直到王震遇險,才讓珊瑚以美人魚之歌迷惑衆高手,助王震逃走,
胡媚姬則尾隨兩人到了山谷中。
一個珊瑚已讓王震心猿意馬,慾火焚身,但是因爲珊瑚太單純,王震不想背更多的情債,一直抵抗着珊瑚的媚力。
但是面對胡媚姬,狐狸精,有着專門勾引男人嫵媚本性,王震心底一點點冷靜的理智,幾乎在狂涌的情慾之中崩潰。
胡媚姬可不像珊瑚那麼單純,而是從骨子透着風騷,暫且不說她的嬌媚術,迷人的媚眼,僅僅是她嘴角掛着的羞澀又迷人微笑,足讓任
何男人瘋狂,神魂顛倒。
“你想殺我,那就來啊,我讓你殺。”
王震大步流星地向胡媚姬走去,兩人似兩隻趾高氣昂鬥氣的公雞,衝向一起。
珊瑚閃爍着大眼睛,一臉焦急的神色,擺手道,“媚姬姐姐,你不能殺雷哥哥。”
胡媚姬手中寒光一閃,一支鋒利的匕首向王震胸前扎去,但是王震並不閃避,反而將胸膛迎向匕首。
其實王震故意捉弄胡媚姬,仙雲甲豈是一支匕首能刺穿的,但是胡媚姬並不知道。
就在匕首要紮上胸膛的那一剎那,胡媚姬臉上閃過一抹羞紅,手腕一轉,匕首收進了袖口,一雙粉拳狠狠地捶在了王震寬闊的胸膛上。
王震似才老鷹抓小雞一般,大手輕而易舉地握住胡媚姬一雙皓腕,感覺其皮膚滑膩柔軟,一轉一帶,將胡媚姬轉個向攬入懷裡,雙手緊
緊地按在胡媚姬高聳鬆軟的胸脯上,帶着胡茬的大嘴在羊脂玉一般的粉頸上狂吻起來。
胡媚姬閉着眼睛,紅舌嬌弱地伸出櫻脣,吸吮王震胡亂伸過來的手指,香肩顫抖,發出了輕輕呻吟,似陶醉在地獄火焰之中。
珊瑚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想起了在沙灘上,王震也這樣的對待自己,那種銷魂的感覺,一直在心底纏綿,化
成了強烈的渴望。
王震猛地將胡媚姬推開,慾火全部化成了激吻,經過發泄,恢復了理智。
王震對胡媚姬的感覺,與對珊瑚明顯不同,對珊瑚曾經也這樣做過,生出一種羞愧之心,再面對珊瑚也沒有了太強烈的慾望。
但是面對胡媚姬,只要看上一眼,那心裡的慾望怎麼也揮之不去,唯有狠狠的激情相擁熱吻,反而能夠恢復理智。
胡媚姬整理被王震揉亂的領口,剛纔的嫵媚的光彩消失了,轉換成了普通女子的模樣。
胡媚姬雖然嫵媚迷人,經常對男人拋媚眼,引誘他們,卻從沒有讓男人碰過,甚至牽手是妄想,只要她一個媚眼,被迷暈的男人就會割
開自己的喉嚨,看上去,似自殺一樣簡單。
與王震一樣,胡媚姬自從那天見到王震之後,王震寬闊的胸膛,英俊的模樣,雙手邪惡又帶着溫度的手,深深映在腦海之中。
胡媚姬想迷惑王震,卻被王震佔了便宜,開始時涌起的殺機,但是與王震溫存之後,王震大手碰觸過的地方,總是生出一種渴望,渴望
再度被
王震攬在懷裡,恣意的撫摸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