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自流黑着臉,明知道對方是激將法,但明顯很是放不下這口氣;不過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羅烈,還是選擇拒絕:“我今天沒有時間,還有朋友要陪。”
“就說嘛!有些人就是當烏龜的料子,就算在借他一萬個膽子,只怕他也是不敢的。”秦守仁繼續諷刺挖苦。
“哦,原來還有朋友,也不給大夥介紹介紹,自流你可真不夠意思啊!”紫衣男子一種對待好朋友的語氣,笑着說到,同時也看向站在一傍的羅烈,秦守仁和李花斯也看了過來。
“臥槽,這書生這皮膚,真他孃的比絕色樓的頭牌還好,也不知道是那家的貴公子。”李花斯心理暗自嘀咕。
在場的幾人在這一時刻,心裡都有着一個同樣的想法,那就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最好還是不要輕易去得罪。
雖說李花斯幾人在這洛河城,也算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李花斯幾人可不是傻子,洛河城可不比紅都,人流比較固定,外來的人口不是非常多。
但洛河城可不一樣,一天的人流最少上也是幾十萬,他們平時找人麻煩,也是挑着人來的,只是對哪些平民百姓張狂而已。
在滄瀾大陸,還是有很多人是惹不起,也不能惹的,要真給惹對了,指不定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在下羅烈,初到貴地,還請各位兄臺多多關照。”羅烈運起真氣,一個跨步向前,很自然的看着紫衣男子幾人笑道。
在怎麼說,羅烈也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華夏,而且現在還是黃階高手,面對前面的這幾個紈絝一樣的貴公子,自然是沒有什麼壓力,應對自如。
就在羅烈跨步走出來的那一刻,幾個人都感覺到如沐春風般的清爽,體內的真氣也隱隱有些要沸騰起來,很是舒爽。
“哦,原來羅兄不是本地人,難怪看着面生,不知道羅兄是哪裡人士?”這股春風拂面的清爽,讓幾人的心底都微微一驚,更感覺到羅烈的不凡,紫衣男子與中男人都是眉頭一挑,不過紫衣男子依舊很自然的笑到。
這自然不是怎麼羅烈的自身的人格魅力,一站出來,身上的的氣場就把衆人都給征服了。
自從羅烈練就了混元戰的初始心法之後,自身就相當於一個風眼,不斷的匯聚着天地元氣與羅烈體內的元氣形成一個小循環。
所以羅烈的周身,一直都籠罩着一層稀薄的天地元氣。
羅烈這一運功,這元氣的範圍自然就擴大了,李花斯幾人如果沒有這樣感覺,那才叫哆哆怪事。
元氣不同於一般的靈氣,靈氣只是源於山林草木之間。
而元氣乃萬物本源!
整個天地之間都有元氣的存在,就算是土石水流也不例外。
靈氣與元氣之兩者之間,雖不說天地之別,但也是銀河鴻溝之距,是一條不可逾越的天澗。
如果有誰就在羅烈身邊坐下修煉,在風眼距離之內,隨着時間的推移,身上的任何傷勢都可以慢慢驅除,自身的進境也會是一日千里。
“我來自一個遙遠的地方,一個就是說了,幾位公子也未必爲知道的小地方。”羅烈看着紫衣男子笑了笑,並沒有多做解釋的意思。
如果,有一個人突然對你說,他是穿越過來的人你會相信嗎?答案自然是可想而知!既然不相信,那自然就沒有多做解釋的必要。
“既然如此,那紫某也就不多問了!自我介紹一下,在下紫霄天,我身邊的這位是秦守仁,還有這位是李花斯,不知道羅兄可有興趣和我們一起玩一把?”紫霄天依舊一臉溫和的笑意。
“在下秦守仁,在下李花斯,也請羅兄多多指教!”站在一邊的秦守仁,李花斯也跟上隊形向羅烈拱了手拱手,表示禮貌。
雖然,秦守仁與李花斯兩人在洛河城中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但登高而望遠,自然知道天地之大!都是一些識趣的人,一些基本的禮貌和客道還是懂的。
“指教就不敢當了,我就一閒人,對於這些事情都無所謂,這還得看水兄的決定了,但就是不知道,紫兄你們要怎麼玩?”
羅烈所說的這話,看似在詢問水自流的意見,但後面的話,卻已經認定了下來。
遇到這種事情,羅烈自然不會退縮。看秦守仁與李花斯,也不是什麼好貨色,而紫霄天是看不出怎麼來,但:“物以類聚。”羅烈相信紫霄天也不會是怎麼好貨色,送上了門的銀子,羅烈不要白不要,自然不會對李花斯等人客氣,不但要賭,還要大賭。
不管在怎麼世界,錢這這東西,在生活的各各方面都是用得到。
所謂:“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句至理名言,它適用於任何世界。
“既然,羅兄有此意向,那我水自流自然也沒有不奉陪的道理,免得別一些狗眼看人底的黃綠毛龜給看扁了。”水自流聽羅烈這麼一說,當即也對着秦守仁與李花斯笑着說到。
李花斯與秦守仁被水自流這麼反將一軍,把自己兩人說是黃綠毛龜,心裡也是有些窩火,不過也卻也沒有當即發作。
鳳凰樓……
“潘少,找我徐媽媽來有怎麼事?難到潘少是想讓徐媽媽我也來陪你喝一杯?”一箇中婦女中進了一個華麗的房間,看着正在喝酒的潘安康笑着問到。
“徐媽媽,聽說你們這裡來了一位新花魁,叫怎麼林嫣兒的,讓他出來和本少爺喝一杯水酒。”潘安康,取起手中的酒杯,有些猥瑣的聞了聞。
“哎喲,我說潘少,這林嫣兒是新人,現在還沒有出場,潘少真是消息靈通,但這要求好像不符合規矩吧?”
“規矩,這還要怎麼規矩?”潘安康臉色一變,看着徐媽媽問到,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這林嫣兒還沒有正式出場之前,是不會隨便見客人的,潘少要是想要見我們的林嫣兒姑娘,還是明天自己過來闖關吧!”徐媽媽依舊如常一臉笑到。
潘安康手中的酒杯一摔,起身大怒:“哼,徐媽媽,你少給我來這一套!別以爲我潘安康好糊弄!”
“潘少,徐媽媽我可說的是實在話,怎麼敢糊弄潘少呢?這林嫣兒確實是不行,要不潘少再選一個吧!是在不行,我徐媽媽這身子,也是豁出去了,一定會令潘少滿意!”徐媽媽一臉嫵媚的提議說到。
潘安康一時語塞!心裡面說不出的噁心。
“徐媽媽,我們少爺這次專門是爲了林嫣兒姑娘過來,徐媽媽不請來林嫣兒姑娘,就是就是看不起我們家少爺!看不起我們家少爺,就是不給尚書大人和總督大人面子。”潘安康身後一箇中年男人有些威脅着說到。
“那裡那裡,徐媽媽我可不敢,爲了不得罪尚書大人和總督大人,也要給潘少面子,這就由我徐媽媽親自出馬,一定讓潘少Y仙Y死!渡過難忘今宵。”徐媽媽說着,就脫掉了自己的外衣,自行向潘安康走來。
“徐媽媽,你這是要幹怎麼?”潘安康臉色大變,潘安康可是知道,眼前的這位徐媽媽可不是普通人,而這鳳凰樓也不怎麼好惹!
以前吏部尚書的兒子,就是因爲來鳳凰樓驃霸王娼,而被光溜溜的給扔出了鳳凰樓,這事別人也許是不知道,但潘安康當時可是在場,之後吏部也沒有掀起什麼風浪,直接選擇沉默,還給賠了錢。
但不管出於怎麼原因,敢把吏部尚書的兒子光着屁股扔出鳳凰樓,就知道這鳳凰樓沒有表面上的這麼簡單。
“走……你們還愣子幹怎麼?是不是看上徐媽媽了?”看着愣着的兩人,潘安康大怒。
“是,是少爺。”兩個中年男人連連稱是。
“潘少,你是不是忘了怎麼事情了?”徐媽媽撿起外衣,看着要走的潘安康問到。
被徐媽媽這麼一提醒,潘安康立刻反應了過來,摸了摸身上,臉色大變,看向身後的兩個中年男人道:“劉二,劉四你們兩個身上有沒有帶銀子?”
“沒有少爺,我們身上那有帶銀子。”兩個中年男人弱弱的說到。
“廢物……”潘安康看着兩個中年男人說了一句,就看向了一邊的徐媽媽:“徐媽媽,不知今天怎麼出門忘了帶銀子,等我回去就讓下人給徐媽媽送來。”說完潘安康轉身就走。
潘安康也是很納悶,記得出門的時候,爲了專程來鳳凰樓,潘安康可是帶着幾個大元寶的,竟然無緣無故的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