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蘇輕舞眼角餘光看到一個物體飛了過來,尖叫一聲,就要起身離開座位。
川靜香微笑的輕輕用手按住她,示意她坐下,而另一隻手隨手一揮,那飛來的酒瓶被穩穩當當的抓在了她的手心。
“嗖!”
川靜香面色一寒,將酒瓶直接扔給了對方。
“碰!”
“嘩啦!”
酒瓶去勢極快,如離弦之箭,那胖仔猝不及防,額頭被砸個正着,連人帶椅一起翻倒在地。
“啊……”胖仔一聲慘嚎,額頭瞬間開了花,鮮血流了滿臉。
旁邊幾桌客人聽見慘叫,紛紛轉頭看向這邊。
蘇輕舞驚魂甫定之餘,一陣愕然。
“沒事,繼續點餐吧,靜香可以應付的。”
鄧子軒微微一笑,示意蘇輕舞繼續點餐。
蘇輕舞看了川靜香一眼,又轉頭看向鄧子軒,發現鄧子軒神色平淡,總是給人一種風淡雲輕的感覺。
尤其是他那臉上的笑容讓人有種如沐春風般,心裡暖暖的,讓人有種滿滿的安全感。
穆念然真是好福氣啊,居然有如此男人相伴。
若是自己有這樣一個男人作爲伴侶,今生又有何所求?
蘇輕舞羨慕的看了一眼穆念然,卻發現對方此刻正笑意嫣然的看着自己。
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就感覺好像心思被看穿了一樣。
“嗯嗯!”
蘇輕舞尷尬的咳嗽兩聲,低頭看着餐譜點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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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的點了幾份後,蘇輕舞將餐譜遞給鄧子軒:“就這幾樣吧。”
“服務員,再將你們的招牌貨上幾道吧。”
鄧子軒將餐譜關閉,擡頭看向正愕然看向胖仔的服務員。
“啊!哦,好的好的,您稍等,馬上到。”服務員回過神來,點頭回應,而後立馬跑向內廳。
“媽了個巴子的,你敢對老子動手,你個小丫頭片子活得不耐煩了!”胖仔爬起來,捂着額頭,陰沉着臉,罵罵咧咧的超鄧子軒他們這張桌子走來。
他的幾個哥們兒亦是一臉陰笑的跟了過來。
周圍幾桌客人見狀,大驚失色,紛紛離開座位,與鄧子軒他們保持着一段距離。
鄧子軒搖頭輕笑不語。
看來這貨還是這一帶的土霸王啊,不然的話,這些食客不會如此忌憚。
“誰他媽給你的膽子敢對老子動手的?啊!”
胖仔曾康博指着川靜香怒吼。
“傻逼!”
“啪!”
川靜香啐了一句,提起她那纖纖玉手,一巴掌揮了過去。
“噗!”
曾康博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你個小丫頭,你知不知道曾哥是什麼人?”
“你這樣對待曾哥,我保證你全家都活不過今晚。”
曾康博身後的一名男子伸手扶住了他,聲色厲苒的對川靜香道。
“聒噪!”
川靜香抓起桌上一雙筷子,隨手一揮。
只聽嗖的一聲,筷子直接插入那男子的大腿上。
“啊!”
“我的腿,我的腿!”
那男子立馬放開曾康博,捂着大腿慘嚎起來。
那慘叫聲猶如一把尖刀捅進了一頭肥豬的咽喉,令人毛骨悚然。
周遭人羣見此,更是惶恐的又退開一些距離。
剛進去內廳的服務員正好出來看見這一幕,瞬間長大了嘴巴,一陣愕然。
這桌客人到底是什麼人哪?
傷了那胖仔不說,有用筷子傷了另一個人。
這手法……
服務員頓時感覺頭腦一片空白。
“原來是個練家子,難怪敢如此無視本少。”
曾康博瞥了同伴一眼,轉頭冷冷的面對川靜香:“縱然你是武道傳承世家,碰到我曾康博也算你倒黴。”
“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曾康博是誰?”
"從來還沒有人敢在老子面前動手的,你倒是第一個,不過我就喜歡你這烈馬。"
曾康博眼裡閃爍着邪光,不斷的上下打量着川靜香。
似乎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他就已經忘記了身上的傷痛。
“給你一分鐘時間,馬上從我眼前消失,不然我打得你媽都認不出你。”川靜香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是嗎?你試試?”曾康博掏出一支黑漆漆的物件指着川靜香。
川靜香看到這玩意兒的時候,頓時一愣,有些意外的偏頭看向鄧子軒。
而鄧子軒卻是眉頭一皺,臉色一沉。
他也看到了,不光是他,在場幾乎所有人都看到了。
槍!?
這死胖仔居然還有這玩意兒?
這東西在華國可是禁忌之物,整個華國市民不得非法擁有槍械,這是華國安邦定國的鐵律。
這廝是哪來的槍?
難不成這廝在走私軍火?
而且看那槍的模樣,很可能最近纔出現的新品種。
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羣紛紛驚叫一聲,四散逃開。
這傢伙居然有槍,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一個弄不好,小命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那服務員的嘴巴瞬間張得更大了,整個人如同雕像般一動不動。
穆念然和蘇輕舞姐妹見那胖仔掏出來一支手槍,各自驚呼一聲,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紛紛爲川靜香捏了一把汗。
曾康博見川靜香模樣,以爲她懼怕了,遂得意的哈哈一笑:“怎麼你不是很能打嗎?來呀,再動手啊,你不是揚言要讓我從你面前消失嗎?
還打得連我爹媽都認不出我來?
來啊,老子就這樣站着讓你動手,你倒是動個試試啊!哈哈!”
曾康博放聲狂笑,繼而面色一變,面目猙獰的揮起他那肉乎乎的巴掌想要教訓川靜香。
他手掌剛剛揚起,突覺眼前一花,舉槍的右手突然一緊。
“咔嚓!”一聲骨骼斷裂的脆響。
曾康博愣神片刻,隨後一陣痛如骨髓的疼痛感傳來。
“啊!”
曾康博難以置信的捂着垂落的右手,亦如那同伴一樣,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哥!這怎麼回事兒?”
“你不是說華國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國家嗎?那肥仔手裡怎麼會有這玩意兒?”
川靜香沒有理會曾康博,走到鄧子軒跟前,氣呼呼的將從曾康博手裡奪來的槍械扔到他跟前,雙手叉腰,如一位女王般質問鄧子軒。
“你問我,我問誰去?”
鄧子軒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
對這位從來都沒叫自己一聲師父的女徒弟也是沒脾氣。
穆念然和蘇輕舞姐妹卻是如同看一個怪物般看着川靜香。
她居然徒手搏擊持槍的胖仔,這膽量,這勇氣,這魄力這世間有幾人能做到。
此時的她們,內心滿是震驚。
疼得滿頭大汗的曾康博更是滿臉驚恐的看着川靜香。
這丫頭到底是誰?
居然無視自己手裡的槍,更是閃電般的傷了自己。
鄧子軒拾起那槍械,隨意掃了一眼,起身來到曾康博跟前,抖了抖手裡的槍,冷冰冰的道:“哪來的?”
“我爺爺是曾定國!”曾康博忍着疼痛,咬牙切齒道。
“原來如此……給你一次機會,打電話讓你爺爺來此一趟吧。”
鄧子軒有些意外曾康博居然是曾定國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