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思行
天上一輪清冷的明月,餘宅內某處女兒家香閨的大牀上,激情中的明月卻渾身香汗淋漓的承受惡魔的“摧殘”。
明月當空照,花兒都飽飽的吸足了白日的陽光營養,晚上個個收攏着花瓣羞澀澀的貓在餘家宅院的花圃內,靜靜的聆聽着一曲優揚悅耳,卻非常讓人有種荷爾蒙急速分泌衝動的呻吟聲,時斷,時續,時急,時緩,時婉婉如潺潺溪水滑過秀麗的山川,時時如炙熱的岩漿奔流如萬馬急驟般涌入狹窄的山谷……
餘宅內餘老夫人因爲年紀越來越大,睡眠也越來越少,今晚的壽宴終於煙消雲散,家人們坐在客廳內也談了許久,天色已近午夜,勞累了一天的家人們也都早早的休息。
餘老夫人正披着件衣服坐在牀頭上,戴着老花鏡,燈下夜讀,手中的資料和文件不是旁的,正是短短的一年時間內,如熾熱的明星般橫空出世的紫月集團這位神秘總裁莫言的資料,老人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期間臉上的慈愛和欣喜越躍然臉上。
“嗯!……哼!^……啊!老公,我不行了,……求你……慢……慢點……”
正在這時,由於臨近盛夏,天氣已經開始變熱,餘宅很多房間的窗戶都打開着,這種通風的效果,較之空調可要健康多了,但就是因爲窗戶被打開,司徒明月那抵制不住的呻吟聲便從自己的閨房內飄出,傳遍了整個餘宅,也傳到了餘夫人的住處……
“呵呵!好強壯的男人,看來我這孫女婿並非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啊,怪不得他身邊能有那麼多女孩子,年輕真好!……寶貝孫女,你要加油,奶奶還想要閉眼之前抱上重孫子呢!……壞了,我怎麼忘記問明月用沒用避孕措施,唉,不行,明天一定不能讓這丫頭避孕,不然我餘家香火大事,可不能馬虎嘍!”靜靜聽了聽司徒明月那忍受不住股股快—*—感衝擊而略顯放浪有呻吟*聲,餘老人非但沒有埋怨,卻還出乎意料的想起了關於餘家香火的傳承問題,真讓人不得不感嘆,老人那種封建思想中,後繼無人的固執己念。
另一間相隔不遠的臥室中“嗯!氣死我了,明月這孩子也真是?也不知道害羞,竟然叫這麼大聲。還有莫言那混蛋,咋就不知道輕點……”
窩了一肚子火的餘升正坐在臥室內翻看今晚賓客的前來賀壽的禮單,卻聽到了自己女兒異樣的*聲,頓
時有些惱怒的將禮單一摔,怒罵道。
“是啊!咋搞出那麼大動靜,自家人聽到都臉紅,如果被外人聽到,唉,孩子他爸,你也別生氣啦!我明天說一說明月……”
剛剛洗過澡,身上穿着淡紫色絲綢睡衣的餘夫人,雖然已近中年,但是卻很注重膚質的保養,臨睡前,正在往皮膚上補水,聽到丈夫的憤怒,直接轉過身來到餘升的近前,站在他的身後十分賢惠的用雙手輕輕幫自己的男人按摩略酸的肩膀,略顯幾分溫柔的安慰道。
“唉,咱們的女兒咋一點也不像你呢?怎麼看不像是從你肚子裡生出來的……”
感受到了妻子的溫柔體貼,餘升放下眼鏡,單手輕輕的雙指按壓雙眼間的穴道,另一隻手輕輕的拍了拍妻子的手略顯幾分無奈的道。
“不許你這樣說咋們女兒,否則我跟你沒完,明月這孩子雖然屬於特例,但卻是我十月懷胎生出來的,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誰也不許搶走,歐洲的那個女人也不行!”
好像被踩到貓尾巴似的,餘升的話,頓時讓妻子臉上出現短暫的憤怒,一種抑制不住的情緒瞬間將臥室內的氣氛升級到嚴肅的狀態。
“唉!好了!好,是你女兒,誰敢說明月不是你張凱麗的女兒,我第一個不幹,沒看咱家明月的那個皮膚,和鼻子多像你嗎?”
看到妻子發怒,明白女兒的身世屬於妻子心底最不願提及的痛。故餘升伸手將妻子拉到懷裡,讓其側坐在自己腿上,輕聲安慰起來。
“哼!這還差不多……”
最喜歡聽丈夫提及女兒某個部位像自己,餘夫人的臉上本來的憤怒,快速的轉變回淡淡的慈愛。不過,很快卻又眉頭微皺的嘆息道:“唉,謝謝你,孩子她爸,誰讓我和歐洲那位都是苦命的女人呢?能夠共同分享一個如此優秀美麗的女兒,已經很知足了。哼!不過,你不許還想着歐洲那個女人,就看你那時候見到她後,傻呆的模樣,我就知道對她癡迷的不行……”
“咳!……咳!老婆,你胡說些什麼啊,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你還提?咱明月都這麼大了,我和她的事情早就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你別亂想,好老婆……”
正要端想旁邊的茶杯輕飲一口的餘升差一點被嗆着,自己就這一點心思,還被老婆唸叨了近二十年,真是一遭被蛇咬,十年井繩懼啊!
“人家不管,聽着
女兒*那麼誘惑,我……我也想要了,老公,這個月你還沒交公糧呢?”司徒明月的*聲太充斥着XING的誘惑,剛剛洗過澡的餘夫人坐在丈夫的懷裡,加上天氣炎熱,隔着薄薄的睡衣都明顯感受到了相互之間體溫的急驟升高!
“咳!……咳,先等會,我還沒把禮單整理出來呢?”
看到妻子發出了愛的呼喚,餘升略顯幾分遲疑的望了望桌上的帳單說道。
“哼,是不是知道你女婿歷害,你自卑?不敢和他比比,承認自己不行啦?嘿嘿!”
餘夫人紅霞滿面,韻生雙腮,情慾已經開始醞釀昇華,自然也小小的來個激將法。
“胡說,誰說我不行了!”任何男人也不願意聽到女人說自己不行,知夫莫若妻,餘升被妻子的激將法挑起了戰鬥的慾望,直接雙手抱起早已經是豐腴無比的孩他娘,大步向牀邊走去,剛剛準備前戲的時候,猛然間想起什麼,遂趴到耳邊小聲的說道:“親愛的,等着,我先去喝口女婿帶來的虎鞭大補酒,聽說那東西很管用……”
“你啊!你,瞧不上女婿,卻還拿着他送來的禮物當寶,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酥胸半露,一臉春意的餘夫人瞧着丈夫那急慌慌的跑到放置重要物品的儲物櫃裡,小心的取出一個早已經打開包的禮盒,從裡面滿心高興的拿出一個半斤裝的小瓷瓶開始倒酒,還邊說道:“你懂什麼?這可是野生東北虎虎鞭加上許多珍貴中草藥泡出來大補酒,儲藏了三百年以上,功效可不是動物圓裡那些整天吃雞骨架長大的老虎虎鞭可比,這種東西,就算花錢也買不到的!嘿嘿,還算那臭小子有良心……”
不提餘升喝完女婿專程給他帶過來的珍貴虎鞭大補酒後,如何和老婆共赴鴛鴦雙飛夢,單表此時司徒明月香閨內的戰況是如何激烈。
一種濃濃的氮氣的味道夾雜在女兒脂粉香和體香中充斥着整個香閨,雖然家中有客房,司徒明月和莫言未曾正式舉行婚禮,但是,以如今莫言的身份,也不必要忌諱其它,特別是像餘老夫人,還一心想要抱上重孫子呢,自然急不可奈的任由孫女安排莫言的住處。今日帶着情郎回家,即興奮又欣喜,心愛的男人還給自己爭了面子,得到奶奶的常識,這已經大超出了從京華回來之前,自己的小心思的估計標準,如大喜之下,司徒明月怎麼能不拿出混身懈術滿足自己的男人那可怕的需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