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思行
讓莫言沒有想到,自己被丈母孃帶到書房內後,開口便是痛斥華夏的經濟現狀,這個性感動人的丈母孃在那充滿誘惑的外表之下,竟然還是個非常有血性男兒態的民族氣節,看她提及華夏經濟現狀時,那種憤怒,那種無奈,還有一種極度的悲觀神態下,睿智的分析能力,讓莫言不由得對這位相識沒多久的彪悍可怕的丈母孃生出幾許更深的認知。
不過,被華夏那些蛀蟲的貪婪無知氣得司徒靜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職業套裝籠罩的胸前高聳插雲的DF級東東,正猛烈的來回衝撞着那脆弱的衣釦部位,說到暢快的時候,這位彪悍的司徒靜絲毫不在意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直視的目光,還略顯熱氣洶涌之態,直接雙手抱胸,卻不想香豔之態充滿極度的誘惑……
司徒靜回到自己家裡後,本就打算換下職業裝束的她隨意之間已經解開了套裝衣服的上面兩個扭扣,內裡是一件貼身的棉質束身衣,如今因爲氣憤之下,彪悍的司徒靜習慣性雙手抱胸,結果她胸前的兩隻超級大白兔更加活躍起來,聳入雲端的兩座玉女峰戀更往上挺高了幾分,偷顯猙獰之態,兩隻DF東東意欲突破白色束縛,更顯張揚本性,魚不死網不破的讓人感覺到了無限誘惑,更對男人的視覺衝擊產生不可想像的災難,幸好坐在她對面的是莫言,換個初出茅廬的男人,估計馬上便會鼻血狂噴間,口水流出……
但是,這一切好像對於正說的起勁的司徒靜絲毫沒有影響,因爲她發現坐在自己對面的冷冰冰的男人聽得很仔細,而且還非常認真入神,從莫言那深邃的目光中,竟然對自己投來欽佩和讚賞的神色,女爲悅己者,當然,更不僅僅表現在容貌之上,司徒靜小女兒家心態開始佔據了主導地位,她要讓面前的男人知道,老孃不是花瓶,老孃超乎想像的強大,至於爲什麼?連她心中也找不到那種自己不想提及,不想往那方面探詢的答案……
“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華夏不用等外敵入侵,估計就要被這些外資企來的侵略者搬空!這話,聽上去危言聳聽,卻是我熟悉的很多在華夏投資的國際大鱷們的共同心聲。而我嚴格控制自己羅氏家族的財團企業進入華夏投資建廠,便是出於一種不想往華夏國民的傷口上撒把的錢的初衷,可是華夏那些愚蠢的豬,貪婪的蛀蟲,依然
還不明白所謂的合資企業,其實就是利潤轉移、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任何有頭腦,有常識的人動腦子想一想,一隻豬和一隻母雞合資開餐館,雞用自己下的蛋出資,豬用自己的肉出資,當豬肉割完後,合資還進行得下去嗎?在華夏那些爲了政績,爲了引進投資提高知度,爲了那些中飽私囊的蛀蟲,‘合資’可是塊拋出來就能讓人撲上去的肉,華夏國內同行之間的競爭極其慘烈相互踩着對手的屍體撲上去搶這塊肉,但是,他們卻哪裡知道,鷸蚌相爭,漁翁得了利。華夏國內很多同行之間,爲了爭取那合資的招牌,竟然自降身價,如同狗般的搖尾乞憐,甚至是迫不及待地接受了外方剝離優勢資產、組建合資公司的建議。如此賣國賣廠,賣掉百姓血汗利益的割肉行爲真是讓我這個華夏炎黃兒女痛心,和一種淒涼,比如,很多合資公司中出現的特例,外方根本就不同意在國內採購零配件以及原材料,通過所謂的“原始供應制度”把利潤轉移到其國外的母公司纔是根本目的。合資企業利潤必須要和中方共享,而高價採購給國外受母公司直接控制的下屬零件生產企業帶來的鉅額利潤,卻是他們可以獨享的,單單這一點,華夏那些白癡一樣的幹部卻視而不見,每每爲了自己的政績,爲了那虛榮的雞的屁,也整天高喊着經濟建設的大旗,吹噓浮誇,真是讓飄在外面的華人憤慨還有一絲灰心,所謂愛國之心是少數人的信仰問題,但炎黃血脈榮辱之情,卻是每一個華人心底潛藏的最深的感受。可是,就是華夏那些所謂頂着爲人民服務的虛假大帽,卻幹着出賣國家的土地,浪費國家不可再生的資源,侵吞百姓的血汗錢的蛀蟲,讓很多準備爲國出分力的華僑愛國人士怯步。何況那一幕幕,爲國內希望工程捐款,給貧苦孩子們上學的學費,給窮困山裡人建水窖的救命錢,也被那一層層的蛀蟲分食瓜分而淨,買好車,蓋漂亮的辦公大樓……
華夏的普通本土企業還有很大的弊端,因爲作爲本土企業,差別待遇話、語權缺失性太可悲,華夏有句最經典的評論,就是對於華夏國人的評定,那就是‘內戰內行、外戰外行’,某些華夏的官員看見外國人恨不得跪下來叫‘洋大人’的老毛病不改,沒有政策支持的華夏本土企業在國際市場上永遠難以擁有真正的話語權。按我們羅氏家族財團的經濟分析師分析出來的事實,華夏的本土企業被淘汰是一個“正在進行時”
而不是“將來時”,在某些行業甚至接近“完成時”。看看你們華夏國內的手機市場,到目前爲止被外國廠商賣芯片賺走了100多億美金,而華夏國內手機制造商做得最好的那個,叫什麼TCL的小集團每年才掙了6、7億元華夏幣。第二代移動通信的基站市場份額高達4000多億華夏幣,其中按民間的算法只有2.4%是由華夏企業提供的,信息產業部的數據是6%。這兩個數字沒有量級的差別,實際上4000多億都被外國企業拿走了。華夏還很非常自戀的加入WTO,特別是那些華夏國內崇洋媚外的部分經濟學家提出華夏成爲“世界製造中心”的概念,純粹是放屁,無知,傻瓜,目前,國際上製造業資本大舉遷往華夏,爲什麼要遷往華夏?因爲那是太多的先進國家的非核心零部件生產和產品組裝這兩個環節,每一年浪費的資源,和排出的廢物垃圾,已經無處傾泄,如果他們這些貪婪的老外,每年都拿着自己可以不停的下出來的雞蛋,去華夏這隻大肥豬身上不停的割肉吃,傻子也願意,就像當年在華夏國人當成垃圾的稀土那種不可再生資源,卻被外資企業偷偷運出去天量後,華夏的那些白癡的豬般的人們,才懂得稀土的寶貴……”
聰明的人學會去聽,而慷慨激昂的司徒靜今天面前卻坐在一個特殊的聽衆,一個是略顯有意的證明自己並非只有美貌性感身材的花瓶,特意展現給面前這個特殊的男人欣賞,傾訴,發泄,而莫言也非常配合的靜靜的坐在好裡聆聽着這個讓自己有新的認知的丈母孃痛斥華夏的經濟內幕,如此場面顯得那樣的和諧,但是,在外面的客廳裡卻有兩個熱鍋上的可愛美麗的螞蟻着急上火了。
“明月,大木頭肯定有難處纔來找你們家幫忙的,小姑姑竟然還說什麼要公事公辦,在商言商!哼!真不知道她又要幹什麼?大木頭可是你的親親老公,她的寶貝女婿啊!怎麼可以這樣呢?不行!我一定要找小姑姑理論去……”心繫自己的大木頭,關心則亂,司徒靜和莫言進入書房許久都未出來,小啞巴卻最先焦急的坐立不安,嘴裡更是不停的埋怨司徒靜的趁火打劫。
“安琪爾,你不要着急了,媽媽的性格你還不清楚嗎?她……她肯定會幫老公的,肯定會的……”
(先更新這四章,晚上還有!敬請關注!不求鮮花啦,月月這兩個月更新太慢了,丟人……嗚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