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敢不答應!老子馬上槍斃了你!”被莫言那強硬的回絕態度直接激怒的東方皓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騰身站了起來直指着莫言的鼻子怒喝道。
“我說絕對不行!”
莫言的回答依然冷漠,而且眼神中閃現出無比的堅定!
“不要以爲我是在開玩笑,我可以馬上派人去把你的那些女人殺掉,別忘記這裡是華夏,也是京華,我有這個實力,也有這個權力!”
東方皓眼神寒光迸出,語氣中如數九寒天般讓人心頭髮出幾絲冷意!
“想動我的女人,你可以試一下!不過!你要先準備好自己的棺材!”
兩個互不相讓的強者之間的空氣瞬間被他們那戰意籠罩,兩人之間激烈的對抗引得周邊的空氣彷彿凝固起來,更加漫延到了整個房間內,使得其它三個旁觀者也受到了波及……
“行了!看看你們兩個大男人都在幹什麼嗎?你們是戰場上交鋒拼命的敵人怎麼的,就不能平心靜氣的坐下來好好聊一聊!”
看着矛盾一上來便已經開激化加劇,坐在旁邊不遠處的美婦終於無法忍受的站了起來,怒嗔道。
美婦的發言終於使得兩個男人之間的對崎惡化的情況適度的有所減緩,但卻並未將東方皓心底的怒焰熄滅,一慣的威嚴和上位者那種發號司令的強勢,今天卻連連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擺上一道,不但不給自己面子,反而每次交鋒自己都無法有半點優勢的感覺!
“若蘭,你也聽到了,這個小兔崽子,剛剛說的那是什麼話!他竟然讓老子準備好棺材……”看到美婦已經來至身邊,東方皓臉色漲紅間怒指着依然冷眼盯着自己的莫言罵道。
“東方皓,你不要老耍你大司令的威風,別忘記了人家來見你是因爲依依,不是見你的這個大司令,人家要見的是依依的爸爸!不是這個軍區的最高長官,你怎麼了,你別忘記,你除了是一個手握重權的將軍之外,你還是一個不合格的父親,一個不合格的男
人!你怎麼了?你當上將軍就了不起了,你手底下有權有勢就牛上天了?”
臉色從嗔意急轉成憤怒之色的美婦言辭之間突然變得很冷,被當面訓斥的東方皓轉身側目看了看臉色已經冷下來的美婦,剛想開口,卻被美婦繼續講出的話打斷:“我認爲莫言這孩子沒有錯,很有男人味!可以爲了保護自己的女人挺身而出,不懼怕流血丟命……不像某些人,只講什麼虛無飄渺的精忠報國、鐵血疆場,爲了自己的夢想和願望機關算盡,拋頭顱灑熱血,卻忘記家中還有可憐的妻子、兒女,到頭來亡妻棄子,對華夏,你東方皓可謂是忠臣孝子,對家,你不是一個男人,真正的男人!”
美婦一段憤恨的議論出口,讓剛剛還怒目咆嘯的東方皓那因爲生氣而漲紅的臉瞬間急轉而下,變得慘淡蒼白,巍然凜凜的虎軀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萎頓回身後的座位上,那種衰敗的氣息直接涌出體外,感染着整個房間內的每一個人,那威嚴、成熟、穩重的臉龐也瞬間顯得蒼老了很多……
紫月集團樓前剛剛發生的鬧場事件,因爲一位英姿颯爽的絕色女軍人的出現而進入突然轉向好的方面,陸虎車旁的巾幗女軍人那一身標準合體的軍裝給她那絕美嬌柔的面容上增添了幾許英氣,如一朵花中嬌豔的鮮花般,給人一種美如春江水,花月夜的感覺,那個臉,那個身段,那個氣質,無一不讓羣衆中的男人驚豔,讓女人羨慕……
原來剛剛的槍聲便是出自這位絕色女軍人,當衆人看到她剛剛將自己持槍的手放下來後,終於明白了剛剛那關鍵的一槍正是此女所開。
沒有理會人羣中那諸人的關注和讚歎,絕色女軍人略等了一分鐘後,警笛長鳴,巡警的小車便以最準時,最無釐的形勢出現的衆人的面前,而那四位剛剛還躲藏在某個旮旯的警員也屁巔巔的跑了過來。
但是卻被這位女軍人直接喝止住:“你們四個,根本不配做警察,身爲維護華夏人民安全的特殊身份,是華夏人民附予給你的權力,當你們遇到公然當街執槍的歹徒時,竟然
置身事外,嚇得如喪家之犬,我真爲你們感到可恥!可悲!馬上交出你們的警銜和證件!”
“你是誰?軍方的人也想管我們警方的事,我……唉呦!”話音未落,這個還要爭辨一下的警察直接被女軍人一腳踹倒在地,絕色女軍人直接用槍指着那個在地上痛哼着還罵了一句“臭婊子!敢踹老子!”的警員罵道:“垃圾!國家每年花那麼錢養出你這種廢物,欺軟怕硬的東西,怎麼不見你吃人家的時候嘴短過,怎麼不見你拿人家的時候手短過,怎麼不見你抓普通人時那種狠辣的樣子!”
還在想有所掙扎的幾位警員終於看到那每次都是指着別人的槍口已經瞄向自己的時候,他們都嚇得直接習慣性的雙手抱起頭來!
這一幕讓圍觀的羣衆們突然有了種感覺到很可笑,很有意味的諷喻!
鬧市區發生重特大槍擊事件,巡警馬上通知局裡,很短的時間內,警笛那特有的鳴鑼開道的高姿態形式出現在紫月集團的大樓門前。
爲首的一位二級警督,他下了警車後,快速的帶隊來到案發現場時,入目的便是一位身穿軍裝的女軍人正用槍指着自己的手下警員,護犢心切的快步上前,喝問一聲:“你是幹什麼的?公然用槍械威脅國家執法人員!快放下槍……”
絕色女軍人,柳眉一豎,看到看來到近前的是一個警督,那滿臉胖肉的樣子,還有那超級腐敗的肚子,看得讓人反感!但還是很冷靜的道:“哼!國家執法人員,說得好聽,你問問他們都幹了什麼?堂堂申張正義的利劍卻在面對爲非作歹的壞人面前嚇得如同老鼠見貓,那樣豈不讓華夏民衆失望,讓納稅人心寒!”
“噢!這位軍隊上的同志,既然你把事情的經過都講了出來,但是我怎麼僅僅聽你的一面之詞呢?張一某、趙苯杉你們說一說具體情況!”聽過絕色女軍人的指控,再打量了一個她肩膀上的軍銜位置上空空如也,原來是個沒品沒階的小人物,看到這種情況,這位二級警督也就放下心來,開始有意的袒護起自己的手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