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回憶,她當時正在房間裡看書,忽然聽到敲門聲,還以爲是如律令,找她有事,結果看完之後發現一個戴着口罩的,高個子出現在門口,安琪覺得肯定有問題,就在她想呼叫求救的時候,這個蒙面人已經將她按倒在地,安琪並沒有束手就擒,兩個人廝打在一起,但是很快她就被蒙面人支付,在被放到牀上之後,安琪發現自己無法再動彈。
只剩下意識,還很清醒。
她看到蒙面人不知道用什麼法術,將整個房間,變成了另外一幅模樣,所有糟亂的地方都變了,特別警戒,好像從來沒有人進入過這個房間似的,她當時看到如律令衝到門口觀望了一下就出去了,當時安琪想要呼喊如律令,但是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張嘴。
接着就是漫長的等待,一直等到我們來這裡發現了安琪。
此刻,安琪趴在我的脖子上,渾身哆嗦着,我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安琪,不要擔心,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不要害怕,不要再害怕了!”安琪顫抖的說,不要走,你們誰都不要離開。
我微微一笑,說,放心吧,我不會走的,至於如律令,你看他的背景,他都已經被你打的醒不過來,肯定也不會離開這裡了。聽到我這麼說,安琪慢慢轉過身,看了一眼如律令,發現長毛小子果然在地上躺着,一動不動。
安琪此刻非常緊張的問我,如律令不會被打出事兒吧,我哈哈一笑,說不用擔心,這小子他屬貓的,有九條命呢,且死不了的。沒想到我話音還未落,如律令就從地上彈了起來,大聲喊道,金師傅,這你說的就不對了,就算我死不了,但是疼還是真疼啊!你看我的鼻子差一點就打被打歪了,幸好安琪小姐手下留情,要不然我這靠臉吃飯的,以後怎麼見人呢!
我皺着眉頭看着如律令,告訴他這都是他活該,非不聽我的勸告,我剛剛已經跟你說過,往後靠一點,因爲安琪剛剛受到驚嚇,說實話保不齊會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結果你不聽,吃虧了還怨別人。
如律令這次終於把嘴閉上了,無奈的看了看我,突然一眼看到安琪正和我手拉手,他壞笑着說道,哎,你們繼續聊,我就不在這裡當電燈泡了。
安琪低頭一看,發現我們的雙手還緊緊握在一起。她臉紅着將手抽了出來,我也覺得非常不好意思,兩個人都低頭不敢說話,一瞬間,氣氛又變得比較尷尬,看看這安琪的額頭,我回過神來,趕緊從桌上拿出包紮用的紗布,開始給安琪處理起來。
安琪低着頭,默默不作聲的,仍由我來給她治療,之後她擡起頭,眼睛撲閃撲閃的看着我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學會做這種傷口的緊急處理的呢?我微微一笑,說,我都已經看過你處理過好幾次了,早就學會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實踐,你這是給我提供機會了。接着我把在外面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安琪,安琪聽得目瞪口呆,他沒有想到,居然發生了這麼多神奇的事情。
“那你的這些寶貝怎麼辦呢?”安琪指着我背後的雙肩包,聽到這個,我也陷入了沉思。沒錯,必須要想辦法將這些東西復原,所以我和如律令對視了一下,看來我們需要儘快啓程去找兔爺了。
長毛小子告訴我,他之前是一個同位做記者的哥們兒告訴她,在帝都的北面,聽說那裡剛剛發生一個詭異的兇殺案,當時警察都無法處理,他們私下找到了兩生會的人,所以,兔爺他們幾個人已經在那裡出現了。
詭異的兇殺案?
看來兔爺往往可以做到很多警察都做不到的事情,想一想馬上就要見到阿強,大目和麗麗他們了,我真的小激動了一下,聽到我念的這些陌生的名字,安琪一臉茫然的看着我,如律令在旁邊給你解說,沒什麼啦,安琪小姐,這些人就是一些骨骼驚奇,長相奇特的人。
我聽到這兩個不着邊兒的成語,開始還是一愣,接着撲哧笑了出來,如律令雖然有時候說話不着調,喜歡誇大其詞,但是這兩項還真的挺符合兩生會那些兄弟的人物特徵的。
那你們什麼時候出發?安琪可憐巴巴的看着我,我思考了一下說,越快越好吧,希望明天就能夠出發,儘快將寶貝修好,因爲還有很強大的敵人等待着我們,安琪聽了很失落的點點頭。
今天晚上我和如律令輪班休息,以防再有不速之客進入這裡。
我將暗夜匕首直接拿在手裡睡的覺,實在是太累了,一閉眼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如律令喚醒,這小子也熬不住了,他將軟劍收起,不停的打着哈欠,我正要跟他再交代幾句,這小子已經躺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我坐在門口,腦中不斷回想着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樑有才應該還在帝都,之前我對他都是誤判,認爲他看中的,只是,我說的這些寶貝,但現在看來,寶貝都被他破壞了,就像他說的,我纔是那個關鍵人,只是我不知道他對於我到底有什麼鬼主意,還有他幕後的那個老大,五真人,也是二爺很忌諱的一個名字,到底看中了我什麼?總之一切還有很多需要我去尋找的答案。
很快天亮了,我穿戴整齊之後,輕輕叫醒瞭如律令,這小子四仰八叉睡的正美,被我一晃,非常不情願的哼了一聲,我小聲說道,白色蟲子又來了……長毛小子一個鯉魚打滾翻了起來,皺着眉頭,渾身顫抖的說道,哪兒到哪兒呢?
結果他只看到我在旁邊笑得前仰後合,知道自己被騙了,啐了一口說道,金師傅,不帶這樣的啊,明明知道我已經對那東西過敏了,你還嚇唬我!對了,你怎麼這麼早起?莫非是被大便憋醒了?
我皺着眉頭,抱怨道,你好歹也是長得如此白淨的一個城裡人,說話怎麼這麼不講究,簡直比之前田娃的說話還要牙磣,一嘴地爐灰渣子。
我壓低聲音說,咱們現在出發吧,要不然安琪就肯定要吵着跟咱們去了。聽到我說的,如律令奇怪地問道,我是怎麼知道的?
我搖搖頭說,這是感覺,就憑我跟她相處這段時間,我已經非常瞭解安琪的性格,這個潑辣的小姑娘,肯定不希望自己只是站在後面觀望,她是希望能夠盡一份力的。
我和如律令的目光同時看向了二樓,現在那個房間的房門還緊緊的關閉着,不出預料,安琪應該還在熟睡,我們整理好行裝悄悄地離開了。
幸好如律令身上有些錢,我們打車趕到了火車站,買票,找座位,放行李,一頓折騰之後,心才放下來,我擦擦額頭的汗說,沒想到這一趟跟做賊似的,如律令繼續打着哈欠,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他揉着眼睛說道,還不是你折騰的,要是安琪開車帶咱們去,不就不用折騰這一圈兒了!
“對啊,誰讓你們不讓我開車帶你們的?”我一擡頭,安琪一身休閒服,笑盈盈出現在我的面前,一屁股坐在我的對面。
唉我嘆了口氣,輕輕地搖了搖頭,安琪旁邊的如律令已經笑得嘴巴都合不住了,衝着安琪比劃着大拇指說道,牛逼真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