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土,布里泰恩王國,北方濱海地區阿伯丁堡。
由於大巫師阿伯丁和古代神祭司聯手圓桌議會,在歐丁神系部分神靈隕落的戰爭遺址上,進行有歷史記錄以來最大型的血祭儀式,配合行星的方位,吸取大量的天體負能,成功地孕育出一個巨大的裡世界,將失落在時光長河底部的古代神靈,再次拖回現在的世界,儘管祂們的存在形態是虛幻的投影,而且處於深層次的沉睡。
阿伯丁城堡上空,負面情緒積蓄的陰雲,作爲裡世界的源泉之一,被抽取地近乎空白。在此過程中,魯斌收服的“無面者”發揮出間諜的作用,刺探出大量的情報,包括陰雲的能量層級、濃度、區域分佈等等。
正是因爲有自己人的出賣,瀰漫在布里泰恩王國北方人民心頭的陰雲,纔會在一夜之間全部瓦解崩滅,成爲大型裡世界的基石。
如此宏大的計劃,在布里泰恩王國教會的眼皮底下完成,令歐羅巴大陸核心區域的教廷高層震怒不已,可是他們的力量衰退地很利害,對於干涉有圓桌議會參與的計劃,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畢竟,教廷在新大陸嘗試遠距離投放力量,遭遇前所未有的慘敗,不僅損失了一支精銳的黑衣神官團,還折損了兩位來自天國之門的下階天使,這可是半神級的戰力,可以輕易扭轉一場戰爭勝負走向的王牌,卻不幸死在新大陸的黑暗神“煙霧鏡”手裡。
教廷發現自己無法阻止,可是他們又不想輕易地認慫,那麼秉承着敵人蔘與,我也要進去攪局的心態,南方霧都的教會也在其中摻了一手。他們將大量“淨化”後的如尼神符,繳獲的牛骨祭器,以神的名義投注到裡世界,在爲期七天的凝聚過程的尾聲,及時趕上最後的末班車。
大巫師阿伯丁和古神祭司作爲最初的發起者,佔據裡世界權限的一成,別看股份稀少成這樣,人才濟濟的圓桌議會,囊括爲數衆多的黑巫師、惡魔術士、鍊金大師,也僅僅佔據三成而已,高階議員分到手的也不過是百分之一,擁有自由出入裡世界的權利。
沉睡中的歐丁神系部分神靈,以及失落的神器碎片,由於裡世界在戰爭遺址上孕育,天然地擁有五成股份,只是祂們沒有醒來無法動用,是所謂的被深度套牢的原始股持有者。
其餘的一成股份,就是來自人類世界的貴族,以及他們身後供養的施法者,提供了海量的血牲祭品。最後還有教會參與進來,以散戶的身份,分享到零碎的股份。
裡世界成形後,各方勢力都退出,等着內部的混沌風暴沉澱成形。這一段空白的緩和期,所有人都在抓緊時間準備,畢竟事關神聖的不朽者的信仰,還有豐沛地難以想象的利益。
魯斌此時也在忙碌,本體頂着大巫師阿伯丁的身份,成爲最近一段時間風頭最盛的人物。
即使塔利恩男爵暴死,作爲小塔利恩的養父和監護人,按照貴族的傳統,大巫師阿伯丁自然而然地擁有整個男爵家族的產業。
可是,這一系列的小動作,在真正的大人物眼裡,不過是茶餘飯後說笑閒聊的談資。不少邊關貴族,不分南方家族還是北方豪強,都非常欣賞大巫師阿伯丁的狠辣果決手段,甚至有聯姻的打算。
魯斌坐擁阿伯丁城堡,以及塔利恩男爵的產業,彼此勾連成一片,不僅成功解決了未來發展受限的資源難題,還成功擠進貴族圈子。
不過,魯斌的志向並不在世俗的上流社會,設計圖紙上的魔法熔煉爐,經過反覆論證後,正在有條不紊地搭建成形。
對於精明的貴族來說,獲利豐厚的冶鐵行業,就是阿伯丁閣下入主塔利恩家族帶來的贈禮。
體態豐滿,女人味十足的男爵夫人,出身自南方的大家族,非常清楚貴族政治的各種把戲和小花樣。
她發現塔利恩家族的潛力急速上升,而這一切都是阿伯丁巫師帶來的有益改變,立即認清楚事實,明白自己的定位。
新寡的男爵夫人擦去眼角的淚水,等不到第七天,就摘去蒙臉的黑紗,朝身上噴灑來自弗朗士王國的玫瑰花精油香水“劇毒淑女”,久曠的身體忍不住想要找人開發。
魯斌或許會拒絕喪夫的貴族寡婦,可是他的大巫師身份,肯定不會拒絕男爵夫人的邀約,否則塔利恩男爵的身亡就沒有任何意義,其它貴族也會質疑阿伯丁動手的出發點和本意。
於是,在某一天的邀請晚宴結束後,盛名卓絕的大巫師阿伯丁,主動牽着女主人的手,走進塔利恩家族的主臥間,在所有人的期待中,把男爵夫人睡了。
魯斌精通各種技巧,包括從愛神阿芙洛狄忒身上學會的秘技,在男爵夫人身上解鎖了八十八種不同的姿勢,從晚上六點鏖戰到第二天凌晨四點。他猶如百獸之王的猛虎,將一隻小白兔揉碎後愉快地吃掉。
當鋪着鵝絨軟墊的臥牀停止搖曳,響了一夜的吱呀聲驟然停止,大巫師阿伯丁身上泛起的淡金光輝,凝聚成一團注入男爵夫人的體內,隨後魯斌翻身下馬,抽離軟成一灘爛泥的小寡婦,欣然地露出微笑。
“無論到什麼角度去看,我現在都算是成功人士,不僅是阿伯丁巫師學院的院長身份,還是未成年貴族繼承者的監護人,都是手握實權。唯有男爵夫人的情人角色有些難以啓齒,不過沒有這重身份,其他人不會放心。”
魯斌看着身邊的男爵夫人,白皙的皮膚泛起大片玫瑰紅暈,黑色的頭髮被汗水打溼,臉上盡是滿足的笑意,忍不住深吸一口氣,隨手打了個響指,就將充斥在房間裡的情慾氣息全部驅散,令男爵夫人和自己的身體變得乾爽通透。
女人的身體構造似乎與男性不同,只是睡了一個小時,男爵夫人就精力充沛地醒來,她摸着暖意融融的小腹,生養獨生子時落下的寒病不翼而飛,就伸手摸了一把,取出來查看,發現指尖沾染少許清香的金液,忍不住含在嘴裡吞嚥下去,立即感受到一股暖流沿着喉嚨衝進胃裡,儘管沒有用早餐,卻發現自己不再飢餓。
“我該怎麼稱呼你,阿伯丁閣下?或者應該尊稱你爲阿伯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