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這三個人都是挺聰明的。
他們口中的毒藥,星芪那裡就有解藥。
不過,浪費解藥去救同一個人,那也是沒有必要的。
而且作爲一個殺手,不僅是殺人的手段很多,自殺的手段也很多,若是他們一心求死,饒是齊茗瑜,也不能保證,自己是不是可以將人給保住。
畢竟不可能一直讓人就盯着他們了。
此時齊茗瑜過來,因爲之前發生的事情,她沒有心思去和這三個人多說什麼,只是從袖子中拿出來一塊令牌,看着三人,說道:“你們跟我出去。”
三個殺手面面相覷,最後還是從被人打開的門中走了出來。
一直走到了外面刑訊的地方,齊茗瑜才停下,北宮墨坐在椅子上,齊茗瑜窩在他的懷中。
三個殺手對視了一眼。
哦,不對,應該是兩個殺手對視了一眼,看了另一個殺手一眼。
那個齊茗瑜很是看好的殺手沒有動靜,只是很平靜的微微低頭看地面。
另外兩個殺手中比較矮的那個問道:“你究竟是誰?”
那塊令牌,他們認識,是他們自己人才會有的令牌。
而且還要是處於高位的人才能用的。
齊茗瑜拿來的令牌其實是星芪的,她自己的,暫時不想要在這裡暴露身份。
“你們不用管本王妃是誰,反正不是敵人就是了。本王妃養了你們這麼久,稍後,需要你們幫本王妃做一件事。”齊茗瑜語氣很輕。
養了這麼久?
這回,就連沉默的那個殺手都忍不住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在這地牢裡面養了他們這麼久,真是辛苦旭王妃了!
“怎麼,你們不願意?”齊茗瑜問的很輕,可是三個殺手感覺到了危險。
雖然從刺殺和被刺殺的關係,一下子轉到了自己人的場面,三個殺手有點兒懵。
但是既然齊茗瑜有這塊令牌,代表她不是一個普通人。
而對於地位比他們高的人,他們無法拒絕齊茗瑜的要求。
“是!”
三人應聲。
齊茗瑜輕輕地“嗯”了一聲,“等會兒我的侍女會給你們一些東西,你們要做的事情,她也會和你們說,做完之後,你們可以回去,他留下來。”
被齊茗瑜指尖指着的沉默黑衣人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很是沉默的接受了這個命令。
齊茗瑜表示很滿意。
這三個人在這地牢裡面待了這麼久,雖然沒有虧待了他們,不過,這麼久沒有洗澡……
多虧了這是在冬天,不然,夏天指不定他們自己都可以臭死了。
齊茗瑜臉上帶着毫不掩飾的嫌棄,和他們吩咐了之後,外面的馬車也已經備好了,兩人直接往齊家去。
太后下旨的消息,齊茗瑜已經先給徐家人送了消息。
星芪送李佳琦去了,星芷還要給三個刺客吩咐事情,齊茗瑜就沒有帶婢女去齊家。
帶的是北宮墨的幾個護衛。
這是去找齊家的麻煩的,何必要帶姑娘家的過去。
尤其是這姑娘家的還沒有武功。
齊茗瑜到齊家的時候,徐家早就已經到了,而且還進去了。
沒有等齊家門房的人進去通稟,齊茗瑜直接就讓人將人給丟出去,一路橫衝直撞的進去了。
北宮墨知道齊茗瑜心中的怒火很大,齊茗瑜甚至都從他的懷中下去,直接往裡面走。
此時,北宮墨也沒有阻止齊茗瑜。
只是將齊茗瑜的披風給繫好,陪着她進去。
一路過去,遇到的過來攔的人,齊茗瑜全部都給丟了出去。
還有一些分寸,沒有將人給丟殘了。
最多就是青了一塊,有些痛而已。
看着一個個的人被丟出去,到了後來,沒有人敢攔着齊茗瑜。
一路沖沖的走到了齊家待客的前廳,發現裡面沒有人。
略微一想,齊茗瑜就帶着人往一個方向走去。
在齊家的祠堂看到對峙的齊家人和徐家人的時候,齊茗瑜真的是要氣笑了。
接到消息之後,她只是去地牢一趟,結果過來的時候,齊家人和徐家人堵在祠堂?
齊茗瑜自然是不會覺得,是徐家人要過來的。
恐怕是接到了懿旨的齊壽怕事情出了差錯,乾脆早點兒過來,將事情給落定了,再說其他的。
到時候,就算是齊茗瑜不願意,也恐怕是沒有辦法了。
齊茗瑜過來,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行蹤,加上還有人來報信,徐家人和齊家人都知道齊茗瑜來了。
齊壽搶先一步,對齊茗瑜說道:“王妃,太后懿旨,讓蕁樂記在嫡母名下,你是過來觀禮的嗎?”
“觀禮?”齊茗瑜笑着,笑容卻沒有絲毫的溫度,她上前幾步,就看到了祠堂攤開的族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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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齊壽與徐慧宜的名字下面,已經寫了一個‘齊’字。
而原本是在李氏名字下面的兩個名字,已經被人劃掉了。
“是的啊,你是來觀禮的吧?這畢竟是太后的懿旨,所以我就先來祠堂改了名字再說。”齊壽一臉的自然。
“沒有給我送消息,我哪裡能來觀禮呢!”齊茗瑜低眉,“何況,你是不是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
對上齊茗瑜漠然的雙眼,齊壽一個激靈。
偏偏此時憤怒的徐恆廷怒而開口:“你這分明是想趁表妹不在,我徐家不在的時候讓事情成爲事實!”
“這是我齊家的事情,與徐家無關。”齊壽強硬道。
“我徐言才妹妹的女兒就只有一個,我們徐家的外甥也只有一個!”徐言才說的鏗鏘有力。
齊茗瑜淺笑看齊壽:“你應該慶幸你還沒有將他們兩個的名字寫上去,否則,本王妃敢燒了你這族譜,你信不信?”
齊壽想回一句不信。
然而此時齊茗瑜的模樣,他不由得相信了齊茗瑜說的是真的!
她是真的敢將族譜給燒了。
齊壽一時間啞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頓了頓,齊壽勸齊茗瑜:“他們終究是你的弟弟妹妹,難道你就想要讓他們頂着庶出的名頭過嗎?”
“這話說的好笑,”齊茗瑜冷嘲:“那麼是本王妃讓李氏來做妾的,還是本王妃讓李氏懷上他們的?他們本來就是庶出,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