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u重症監護室裡,徐瑩靜靜的躺在病牀上,蓋着慘白的牀單,只露出同樣慘白的清瘦小臉。臉上沒一絲血色,嘴脣的色澤淡得和臉一樣白,若不是胸口的微微起伏,簡直讓人看不出生命的跡象。
此時我的心境沒有憤怒,只有悲哀。
王星羽提醒我:“醫生說徐瑩至少還要三天才會醒來,現在只有護士照顧,沒個親人在她身邊,也不大方便吧?我們是不是應該通知她的家人?”
現在徐瑩人事不省,她的手機也沒找着,估計掉金櫥kTV裡了。我們決定去她住的地方,可能會有她家裡的聯繫方式。
車到葛大媽院子那條小巷,我下車去買了袋火腿腸,全部撕開包裝,油膩膩的拿在手上。
胡麗芸不解的問:“你這是幹什麼?要吃就一根一根的打開,全拿在手上多不衛生呀!”
我搖頭晃腦的說:“天機不可泄漏。”
王星羽一指頭戳到我腰上,對胡麗芸說:“他這個人啊,老是油嘴滑舌的沒個正型,你越是跟他擡槓,他越是得意。”
葛大媽小院門外,我扯着嗓子喊:“葛大媽,開門啊!”
這會兒深更半夜的,聲音聽得特別清楚,裡面葛大媽吆喝:“去,去咬那個花花公子!花子,上!”
門開了道縫,又砰的一聲關上了。“嗷嗷嗷”花子氣勢洶洶的吼叫着衝過來。
兩位美女嚇得花容失色,都往我身後靠來。嗯,左邊那位比較高挑,胸部彈性好,嬌嫩的小臉帖到我的脖子上,是王星羽;右邊那位身材豐腴,兩個大肉彈緊緊的壓在我的後背,一定是胡麗芸了。
享受着左擁右抱的齊人之福,我不慌不忙的丟出火腿腸。花子是條沒經過訓練的柴狗,先是被我扔的東西嚇了一跳,等看清楚這些都是香噴噴的火腿腸,它就老老實實的蹲下,咬着火腿腸高興的吃起來,還望着我“嗚嗚”的低聲討好,把尾巴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狗已經被我收買,胡麗芸還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我身上,我甚至能隔着火辣的肉彈,感覺到她劇烈的心跳。
“好了芸姐,狗都不叫了。”這是王大小姐不滿了。
胡麗芸從我後面探出半個腦瓜,見狗老老實實的吃着火腿腸,這才明白我買火腿腸的“苦心”。她鬆開我,拍着胸口說:“哎呀,星羽妹妹不要這樣嘛,芸姐我小時候被狗追着咬過,所以才特別害怕。借你蕭哥哥的肩膀靠一靠而已啦,連你姐姐的醋都要吃啊?”
你沒事拍胸口做什麼,搞得胸前波濤洶涌,都把我看傻眼了。“真是個狐狸精!”我一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王星羽一把掐住我腰上的肉,狠狠的轉着擰,拖着長音問:“蕭白——你說什麼呢?”
我急中生智:“芸姐不是說怕狗嗎,我說她是狐狸變的,狗最愛攆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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