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了想又道:“不過,關於那個覆滅的黑幫我要知道一切,越詳細越好。對了,他們現在在哪?” 佟悅聞言幾乎不假思索的道:“我們只看見喬鈺琳之前去過中興路的涌靈書城,不過,她出來之後就對我們跟蹤的兄弟說了一句,再看見你就是死,之後就沒人敢跟了。” “至於跟蹤另外另外兩人的人,則全部迷路了。不過,好在我們的人夠多,剛纔又兩個兄弟,說遇見他們在江東區的東方王府。”佟悅說完嘻嘻一笑,似乎覺得很有趣似的。 “迷路了?”之前說跟蹤喬鈺琳的人被發現了,武東到沒奇怪,雖然他說了讓遠遠的看着就可以了,不要去打擾。不過,那種高手無感敏銳,被察覺也正常。好在他一再叮囑過哪些人,不要表現出惡意。 不過,對了另一個答案就不由得他不吃驚了,混混是幹啥的,就是一天到晚沒事四處晃盪的職業。這些人對市區的大街小巷只怕比對自己的家還要更瞭解,這樣的人會迷路,這說起來也似乎太玄乎了吧。 不過,眼下這不可能的事情,居然就發生了。 佟悅笑着點了點頭,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覆,隨即又推了推眼鏡道:“不過,我倒覺得這是一件好事,至少從側面證明了他們並不是什麼脾氣古怪的人。至少他們似乎都還蠻講道理的。” “嗯?”有些疑惑的看了佟悅一眼,有些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隨即便反應過來,眼睛一亮,道:“你是說君子欺之以方?” 佟悅摸着下巴露出一個頗爲狡猾的笑容道:“我不知道君子能不能欺之以方,不過,我覺得像這種講道理的人,最怕別人對他好,通常又都比較重感情。呵呵,真是好……” 武東聞言點了點頭,道:“嗯,好,那你去安排吧,算了,不用刻意安排了,也不用特意的跟蹤了。有時候偶然反而更好一點吧。不過,讓所有兄弟都給我注意一點,要是有人壞了我的好事,老子就把他皮給扒了。” 佟悅,聞言笑了笑,點頭走出了辦公室。 武東眼中才流露一絲炙熱的目光,原本他已經不敢再存奢望了,但佟悅的一席話卻讓有燃起了希望。 …… 聽完王楚才的一翻話,兩人總算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了。 原來王楚才現在做的那個工程叫做世紀家園三期,隸屬於萬華集團。 這個
工程比較大,所以真正承建的除了王楚才的大發建築公司之外,還有另外三家公司。 一個就是剛纔那個禿頭肖萬年的萬年公司。 同樣跟肖萬年在一塊的那兩人也都是承接建設的建築公司老總,四人算是合作關係,同樣也是競爭對手。本來互相之間算是各不相讓,一會是東風壓倒西風,一會又是西風壓倒東風,誰也不能真正把對方怎麼樣。 不過,因爲王楚才所承接的這一部分利潤最高,所以另外三人眼紅之下竟然漸漸有了聯合之勢,王楚才招架起來便顯得有點吃力了。 尤其是肖萬年十分狡猾陰險,讓王楚才最爲忌憚。而且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這個時候,王楚才負責的工程段進入又發生了怪事。竟然鬧起了鬼。 “鬧鬼?”葉林聽到此處忍不住微微一皺眉,“這應該不會是有人跟老舅你搗亂吧?這大城市的,那建築工地上又那麼多人,而且個個氣血旺盛,怎麼會有鬼呢?” 雖然說起來,他現在的空間裡還有兩個鬼物,但對於建築工地上鬧鬼他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鬼物的形成,可不是簡單的事,他修行這麼長時間,在兩個世界之間穿行。但真正要說見到鬼,他一共加起來也不過就是兩次而已,這還得把宋玉章也算做鬼的行列。 不然的話,總共也就一次,雖然一次的數量有點多。但從某給側面也說明了,那三個鬼物的形成跟溶洞的特殊環境有關係。 不然,不要說城市了,就算是農村,也一般不會形成鬼物。 至少他後來想要找個鬼練一練控靈術,便一直都沒找到,甚至在墳地裡都沒發現。 一旁的王明也不大相信什麼鬼,聞言也道:“是啊,我看這事八成也是人爲的,可能就是故意嚇唬老舅你。我看很有可能就是那三人做的,尤其是那個肖萬年,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王楚才聞言卻苦笑一聲,搖搖頭道:“本來這事,我也是這麼認爲的,不過,經過這一段時間,我卻有點不能確定了。因爲一開始發生的事情,一般都還是晚上沒人的時候,或者是有人看見鬼影子什麼的,這還可以說是人爲的,還能解釋得通。” “但現在發生的事,卻越來越離奇了,而且那一段簡直就像被下了詛咒一樣。只要一動那個地方就肯定出事,前段時間在哪裡甚至還挖出了一具白骨。警察都來了,
也沒查出什麼名堂。” “而剛纔,大白天的,上百號人都在場,我手下的小李,想應該沒事,就組織人開工。誰知道腳手架剛搭起來,其中一個工人就口吐白沫,跟發羊癲瘋似的。接着腳手架又塌了,還砸傷了一個工人,雖然傷的並不重,但現在根本沒人敢開工。” “哎!”說到此處,王楚才忍不住又是一聲長嘆,接着又道:“現在工程只好暫時停下來了,但是這樣一直停下去也不是事啊。本來就因爲這些事,耽誤了不少工期,項目部那邊就一直在催了。如果現在再耽擱下去,延誤了工期……哎……” 說到此處,一直都一副很豪氣模樣的王楚才終於有點頹然了,忍不住苦笑道:“要是一直這樣下去,老舅恐怕也顧不得你兩了。算了,不說,喝酒。” 說着話,又對服務員招呼了一聲,“服務員給我拿兩瓶小糊塗仙,高度的。” 聽了他這話,王明也忍不住有點不是滋味,想勸也不知該如何開口。想了想忽然道:“剛纔那個禿子不是說那啥大老闆在嗎,要不找他去反應反應唄,這事說起來也不是老舅你的問題啊,這要真出了啥大事,那大老闆不也要負責任嗎?” 王楚才聞言勉強笑了笑,道:“是啊,我也正這麼打算着哩。行了,這事我說出來也就痛快了,你兩該幹啥幹啥不要艹這個心。” 不過,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卻忍不住暗歎道:“事情哪有這麼簡單。” 大老闆能不能給他反應這事的機會暫且不說。就算肯給他這個機會。這事說出來大老闆又能不能信哩? 就算信了,人家能讓這工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這可是以億計算的工程,是開玩笑的?能因爲他一個小包工頭的話,就扔水裡了。相比於這麼大的工程而言,就算是死幾個人,大老闆也不會在乎吧。不就是賠錢嗎,窮人的命能值幾個錢? 但是這事不管是延誤工期,還是強行施工之後出現事故,那都是他一個小包工頭承受不起的。 那肖萬年大約也就是看破了這一點,才故意把大老闆在這裡的消息告訴他吧,想必就是想看看他求天不應,叫地不靈的絕望吧。 狗日肖萬年,你倒是真夠狠啊。 這樣想着,他也頗有點英雄氣短的悲意。 正好這時候,服務員把酒拿了過來,詢問道:“王總,酒給您打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