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愣住了,誰啊這是,跟自己這麼說話,他將自己認識的女人想了一遍,忽然一個女人進入了他的腦海,黎千惠,那個金玉閣的店長,未來的老闆。
“黎小姐?翡翠加工好了?”張揚笑着道。
黎千惠小小的吃了一驚,她剛纔那麼說,除了試探還有着開玩笑的成分。在她想來,張揚不會認出她的聲音,畢竟兩人的就見了一面。話說的曖昧一些,很可能套出來張揚的小秘密。沒有料到張揚第一時間就認出了她,這不禁令她對張揚高看一眼,這也許是一個過目不忘的人。
她卻不知道,張揚認識的女人有限,原來的同學根本聯繫不到她。剩下的就是來京城認識的這些個女人,成爲他女人的不敢和他這麼說話,篩選一下很容易就知道是她了。
“張老闆,你和我就只有翡翠可以談嗎?”黎千惠撒嬌道。
張揚心裡咯噔一下,這個女人什麼意思,看上自己了,想發生點什麼?
算了吧,自己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這些個富家公子小姐是這麼好追的?就拿洪雅琴來說,這麼久了,自己也不過是那天趁着醉酒佔了一點便宜。她們這些女人,一個個比猴子還要精明,自己還是老實一些的好,免得被賣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黎小姐開玩笑了!”張揚道。
黎千惠道:“誰給你看玩笑了。我都聽爺爺說了,你發現了一個藏寶庫,怎麼不和我說說!”
張揚心說我們什麼關係啊,我要和你說。
想到王悅曾經說過的,永遠也不好和女人爭辯,因爲她們天生就是不將道理的女人,沒理都會辯出三分,你一旦和她們爭辯,那你就輸了。
“這有什麼好說的,沒有幾樣東西,黎小姐肯定看不進眼裡。黎小姐,我的博古齋可要開業去了,全指着你手裡的翡翠鎮場子呢。”張揚道。
黎千惠笑着道:“沒意思,就說正經事,你和雅琴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嗎!說正事吧,翡翠已經加工好了,知道你要開業需要我催了一下,你明天過來取吧,我在公司等你。”
張揚鬆了一口氣道:“謝謝黎小姐。我明天有事,讓我們店長去取可以嗎?”
從上次見完面後,張揚就對黎千惠提高了警惕,他總覺得這個女人對自己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這是一種直覺。所以他儘量避免和黎千惠的接觸。
黎千惠暗暗地生氣,好啊我給你名片,你不給我打電話。我讓你來取翡翠,你還想派別人來,這是躲着不見我啊!你以爲我黎千惠是那麼好欺負的,心裡生氣,她笑得聲音更大了,咯咯幾聲之後道:“張老闆,不親自來取,我可不保證翡翠能取走啊,要是耽誤了你的開業,可不要怪我。”
張揚心中有些惱火,這個臭娘們想幹什麼,不久是想見自己嘛去就去。說起來上回忙着翡翠的事情,這個女人的身體自己還沒有偷窺過,我要看看你的魔鬼身材到底是不是真槍實料的。
“曹哥,明早上來接我,去一下金玉閣。”張揚跟黎千惠約好後掛斷了電話。
曹雷道:“那我早點過來?”
“不用,八點多就可以。對了,你爸爸怎麼樣,住在那裡習慣嗎?”張揚道。
曹雷感激的道:“我還沒有謝謝老闆。我昨天拿了錢之後,已經讓我爸住院了。這樣更方便治療,住的地方離醫院還挺近,我媽媽來回都很方便。”
張揚道:“曹哥,不行的話請一個護工照顧你父親,錢不夠的話,我給你出。”
收買人心的機會,張揚是不會錯過的。
他知道自己現在最大的短板,不是掙不到錢,而是沒有使用的人。
要是康瑞曹雷這樣的人,都忠心耿耿的給自己辦事,那自己就沒有後顧之憂了。如果這個問題能用錢解決,張揚毫不吝嗇自己的金錢。
“不用了老闆。我的錢夠。我爸爸的病沒什麼大事,就是打針吃藥,其他的活動一點也不收影響。現在我有了好的工作,父母放下了心事,兩個人互相照應,很方便的。”曹雷道。
張揚笑着道:“那就好,遇到難事了就跟我說,曹哥你們以後是我身邊最親密的人,不用跟我客氣。”
說完拍了拍曹雷的手。
曹雷感激的笑笑。
曹雷十幾歲就當兵,一直在部隊生活,他就是一個大頭兵,根本沒有接觸過太多複雜的問題,遵循着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就是別人對他好,他就對別人好。張揚是國安的人,今天又去了香山的別墅,首長經常出入的地方。他更加認爲張揚是一個大人物,忠誠提高了一些。現在張揚又不停的示好,讓他對張揚的忠誠更是到了很高的程度。
張揚知道這個曹雷容易收買,到是那個康瑞不容易。
曹雷話少是一個大頭兵,老闆怎麼吩咐怎麼是。而康瑞則不痛,他的年齡大,社會經驗多,反而不容易對張揚忠心。不過張揚也有了應對的手段,他老婆進了自己的店工作,這就會讓他用心不少,更爲重要的是,康瑞有一個兒子,在他這個年紀,對他最爲重要的就是孩子。聽說今年他孩子就要上小學了,到時候自己想想辦法,給他兒子弄一個京城的戶口,和其他的孩子一樣上學,他會感激自己的。
金錢,施恩都是手段,只要讓他們忠心,張揚纔不在乎用什麼手段呢。
回到別墅的時候,張揚驚訝的發現客廳裡做了一個陌生的女孩。
女孩看到張揚進來,緊張的站了起來,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
應慧蓮聽到門響,急忙走了過來,見到張揚,臉紅了一下道:“老闆,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她是什麼人?”張揚問道。
應慧蓮臉紅紅的道:“慧姐帶回來的。”
她以爲這又是潘慧給張揚找來的女人。
這時樓上傳來潘慧的聲音:“秀啊,姐這裡有一件睡衣,你晚上就穿這個。”
那個被稱作秀的女孩,小聲的嗯了一聲,發現張揚看她,頭低的更深了。
張揚皺了眉頭,這就是潘慧同村的姐妹嗎?搞沒搞錯這麼靦腆,能幹什麼工作。
潘慧拎着一件白色的睡衣走下樓來,看到張揚吐了一個舌頭道:“老闆,你回來了。這是從我老家來的姐妹,論起來的話還算我的外甥女。秀兒,叫老闆。”
秀急忙道:“老闆好。”
張揚點點頭道:“坐吧,你們想忙着。”
說完衝潘慧使了一個眼色讓她上樓來。這個女人,能不能分清楚輕重緩急,自己現在重要的不是找女人,而是找屬下。上會弄來的應慧蓮,那麼大一個胸,只能收藏在家裡把玩。這又弄來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能幹什麼?
潘慧將衣服交給秀兒,吩咐了幾句,跟着張揚的身後進了書房。
進來之後,張揚坐到椅子上惱火的道:“就這麼一個小姑娘,能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