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只要血就可以嗎?”餘雅咬咬牙道。
“只要血就可以,如果鄭家每個人的鮮血你都能弄到,那這件事就更萬無一失了!”張揚道。
餘雅狠下心道:“明白,我回去就辦這件事!”
又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難怪戰爭的堡壘都是從內部打破,在強大的勢力也擋不住內部的叛徒。鄭家就是如此,不過這也跟鄭雨桐過於強勢有關,他容不得自己的接班人犯錯誤。
兩個兒子先後投資失敗,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肯給他們改過的機會,給他們足夠的鍛鍊,未嘗不能成爲一個合格的接班人。可是鄭雨桐沒有給他們機會,大兒子失敗,調頭培養小兒子,小兒子在失敗,他就去培養孫子。
固然這樣早早的確立接班人,讓家族免於內鬥,不滋生其他人的野心,同樣也抑制住家人的動力。既然在怎麼努力,都沒有機會接班,他們又怎麼有心思爲家族奮鬥,認真工作呢!
而這麼做的後果,就是滋生外來人的野心。
就像餘雅從一開始追求鄭志剛,爲的就是鄭家的財產,她早早就知道鄭志剛是鄭家的接班人,在會表現的這麼好。沒有執着的追求,什麼人能幾年如一日,不暴露自己的缺點跟野心。
鄭大亨畢竟是老了,如果年輕很可能發現餘雅面具後面的野心,可是他來了,被渾濁的雙眼所矇蔽,不爭氣的孫子被他立爲接班人,有野心的孫媳婦,被他當成最好的輔助對象。
鄭大亨哪裡知道,餘雅不是他想要的長孫皇后,而是鄭家的武則天!
事情商量好後,餘雅有一次主動撲到張揚的懷裡,她的慾望有一次升騰了,而且張揚強有力的撞擊,是她最爲渴望的,這是比那些強壯黑人還能帶給她快樂的撞擊。有時候餘雅都在想,張揚就憑着這個本事都可以混的風生水起。
鄭志剛吸完毒後,搖搖晃晃的超辦公室走過來,到門口之後,他被唐茂平攔在外面!
“你幹什麼,這是我鄭家的賭場,我爲什麼不能進去!”鄭志剛喊道。
唐茂平冷着臉道:“陛下正在商議事情,沒有他的命令你不能進去!”
“開什麼玩笑,這是我家,我就要進去!”鄭志剛說着推開唐茂平就要拉開門,可是他的手停下來了,因爲一個黑黑的槍筒頂在他的腦門上,唐茂平冷冰冰的聲音從旁邊響起:“沒有陛下命令你硬闖,我就擊斃你!”
“你,你敢,這是我鄭家的地盤!”鄭志剛道。
唐茂平道:“我只知道這是妙香國的土地,在這片土地上沒有人可以不聽陛下的命令。鄭老闆你還是在外面等一等吧!”
好在今天鄭志剛吸的不多,沒有硬闖,踉蹌的後退幾步,惡狠狠的看着唐茂平。可是當唐茂平的眼神掃過來,他又灰溜溜的躲在一旁。
唐茂平必須阻止鄭志剛,張揚剛纔跟餘雅在電梯裡就親熱一起去了,現在沒準在裡面盤腸大戰,鄭志剛要是闖進去目睹這些,事情就難辦了,只有將鄭志剛滅口。現在這麼做等於救了這個可憐的男人一命。
如同唐茂平所想的一樣,張揚這是正將餘雅壓在辦公桌上進行着最後的衝刺。剛纔一瞬間就讓張揚的腎上腺素急速分泌,雙方的距離只隔着一道木門,這麼近的距離,操着別人的老婆,張揚實在是太興奮了。
餘雅不知道情況有多麼危急,鄭志剛的手已經摸到門把手,只要輕輕一推,一切都暴露在陽光底下。可是鄭志剛最終退卻了,膽怯讓他沒能發現老婆跟張揚之間的秘密。
許久張揚一聲悶哼,死死壓住餘雅的身體,劇烈抖動幾下,將罪惡的精子放到餘雅的子宮當中,這些精子有一個會活在餘雅的子宮裡生活七十二小時,最後孕育一個全新的生命出來。
“你老公在外面等着呢!”張揚完事後,坐在椅子上喘氣,餘雅坐在他的大腿上,激動的在他臉上親來親去,剛纔的感覺實在是太幸福了,她恨不得在來一次,只是張揚的話讓她從亢奮中清醒過來。
“讓他等着去吧!”餘雅不在乎的道。
張揚手在餘雅的手背滑落:“你個小妖精,年紀明明比餘研大,皮膚給我的感覺比她的還要粉嫩,看來你媽媽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大美人!”
“怎麼對我媽也有興趣?可惜她早就死了!”餘雅咯咯的笑着。
“還對餘家的事情有些抱怨!”張揚問道。
餘雅道:“對餘研我到沒有什麼恨意,可是那個老東西將我母親活活氣死,就這麼放過他太便宜他了!”
“這你不用擔心,這次他出賣的是餘研,餘研會幫你報仇的!”張揚咳嗽一聲道:“我知道你在餘家的公司裡還有很多支持者,這次找你來還有一件事就是讓你的人支持餘研上位。”
餘雅有些不舒服,她也不願意那麼做,那些支持他的人都是母親孃家的人。他們一旦暴露,早晚就會被餘研清洗掉。
“餘家的船隊對我很重要,緬甸平定下來之後,我需要餘家的船運公司幫我做事!”張揚聲音嚴肅起來。
餘雅苦笑起來,她有反抗的餘地嗎?
“知道了,我回去挨個通知他們,但是你也要保證她們不會被清洗!這些人是我媽媽唯一給我留下的痕跡了,我不想他們賣了一輩子命,老了老了卻沒有依靠!”餘雅艱難的道。
張揚點頭道:“這你不用擔心,就算有一天清理他們,我也會給他們一個穩定的工作。”
對於餘家的船運公司,張揚肯定要清理一番的,將自己的人安插進去。這個船運公司在以後相當長的時間內,會成爲張揚跟索馬里海盜的聯繫通道,通過船運公司張揚會將武器跟士兵源源不斷的運往非洲,而那邊會將各種劫掠來的物資交給張揚,而這也是妙香國海軍力量的雛形!
鄭志剛在外面越等越着急,來回的走着,終於房門打開,餘雅跟張揚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老婆,你總算出來了,他沒對你怎麼樣吧!”鄭志剛低聲道。
餘雅臉色閃過一道不自然的紅暈,不悅的道:“你胡說什麼,我們剛纔在討論關於珠寶公司合作的事情!你也說了,他女人多還漂亮,怎麼會看上我這個黃臉婆!”
鄭志剛道:“那可不一定,我老婆也是美女!”
餘雅哼了一聲道:“你要真的擔心我,就早點來了,我們足足等你一個小時,纔開始商討工作的事情!”
“我那不是剛吸完嗎!”鄭志剛尷尬的道。
“別說了,張少要走了,我們送送他,回來我在跟你細說!”餘雅拽着鄭志剛的胳膊朝張揚追了過去。
鄭志剛忙忙碌碌中,忘記要打開們看看辦公室裡面的事情,等他們都進入電梯不久,兩個清潔員推開辦公室的門,將裡面打掃的乾乾淨淨,痕跡一點沒有留下,等到鄭志剛在想起來過來看的時候,什麼都沒有了。
“好了,就到這裡吧。鄭少,你們的進度需要加快,如果遲遲不開業,我會考慮收回賭牌!”張揚臨走時敲打道。
鄭志剛臉上閃過怒氣,如果不是餘雅拉着他,他真的會爆發。
等到張揚車隊離開,鄭志剛忍不住呸了一口道:“什麼東西!賭牌是我們真金白銀買來的,是他說收就能收回去的嗎?”
餘雅苦笑着道:“他真有這個權力。合同上有這麼一條規定,如果不能在他們規定日期內營業,他們確實可以收回賭牌!”
鄭志剛這回傻眼了,如果賭牌被收回,那他們鄭家在木姐市的鉅額投資就打了水漂,他很可能跟他爸爸叔叔一樣,被老頭子拋棄。
鄭志剛驚慌失措的道:“有這一條嗎?我怎麼沒有注意到!”
“我也沒有注意到,還是他剛剛提醒我,我在發現的!要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麼跟他談那麼久的時間。老公,不能再拖了,我知道你不願意做這件事,這樣我讓小孫過來幫你怎麼樣?這樣你也有時間會香港看看,老爺子最近的身體可不大好!”餘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