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化強問道:“什麼事,您直接吩咐!”
“在香港找一處秘密一點的住宅,準備好武器。不要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這將是一件滔天大案,如果被人知道,我可以一走了之,恐怕你們兄弟的下場會很慘!”張揚道。
向化強聽得冒冷汗低聲道:“明白,我會親自安排這件事,除了我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向化生那裡我都不會告訴他!”
“那就好!”張揚道:“你不好奇是什麼案子嗎?”
向化強搖搖頭道:“我不想知道!”
張揚微微一笑:“用不了多久你會知道的,記住我說的,一定要小心,否則讓人知道這件事跟你有關係,真的沒人能救得了你!”
向化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我知道了!”
從向化強這裡出來,上車之後張揚道:“通知他們過來吧!”
凱特琳娜道:“好的,我回去就聯繫他們!”
“對了,讓他們看一部電影香港的名字叫做意外,如果他們能做到的話,我會加一倍的錢給他們!”張揚道。
凱特琳娜疑惑的道:“知道了,我通知他們!”
回到別墅後,凱特琳娜通過中間人就將要求傳了過去,特別提到了電影意外,這一次對方等到半夜纔回復消息過來,看來是認真的看過那部電影。
“老闆,他們答應了,不過他們說需要專業人士,價格提到了一千萬英鎊!”凱特琳娜臉色十分的不好看。
“答應他們!如果事後被警方查出來了,我只會付一半!”張揚道。
凱特琳娜猶豫着道:“是不是聯繫一下其他的人,這個價格實在是太貴了,在歐美殺一個人十萬美元就夠了,即使是那些大人物一百萬美元也是天價!”
張揚道:“我們要對付的這個人值這個價!”
“那好,我通知他們!”凱特琳娜道。
張揚對於除掉賭王心裡上沒有任何的負擔,賭王可不是什麼好的稱謂,雄霸澳門市場他的賭場不知道讓多少老百姓輸的傾家蕩產。每天從香港乘船到澳門賭博的人數以萬計,這已經成了香港人一種生活習慣。
也只有那些不明事理的人,纔會被賭王虛僞的面具所迷惑,向內地捐點零頭,拍賣幾件文物回國,就成了慈善家了?不要開玩笑了,賭王手上沾的人命,要比向氏兄弟這種黑社會還要多,只是隨着他成功隨着他成爲大亨,這些負面消息消失了而已。
而他能有今天,離不開他跟香港那些世家的良好關係,想想吧霍家曾經就是葡京賭場的最大股東,十多年前以霍家爲首的富豪在葡京賭場還有着專屬的賭廳,就知道後面隱藏的利益鏈有多麼驚人。
不過這一切隨着澳門賭牌從一家獨大,到三家持有,再到拆分三張副牌出來,這些幕後的大佬多了其他的選擇,漸漸跟何家的關係不在那麼緊密,隨之而來的就是何家勢力的下降,十年過去了,何家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一手遮天的巨人。
而這也是張揚剛出手對付他的原因,在加上何潮瓊遠赴木姐市,樑安祺閉門思過,澳娛正處於權利的空白期,這個時候何潮瓊出事的話,何家人的第一反應肯定是爭權奪利。
而曾經跟何家有關係的世家,隨着賭王的過世,更會同何家劃清界限,畢竟人死如燈滅,本來就沒有了利益糾葛,更不會有人在意他的死會不會有什麼內情?出頭算了吧,誰會去找這個麻煩,何家自己的人都不在乎的話,外人還會在乎嗎?
幾天後有幾個外國人從越南偷渡到香港,在夜色中消失,誰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從非洲戰場來的,以殺人爲職業的僱傭兵。當天又有兩個打扮如同專家學者一樣的外國人來到了香港,住進了一家三星級酒店。
“老闆,那些人抵港了!”凱特琳娜彙報道。
這幾天時間,張揚頻繁的參與香港各個世家的宴會,做出一副親善的模樣。當然每次都鼓動這些富豪去木姐市投資,對於這個能驚動駐港部隊的牛人,這些富豪還是持有友善的態度。只要還是港人治港,他們是樂於讓這種內地來的大爺,感受到他們的誠意。因此大部分的富豪都承諾派考察團去實地考察木姐市的情況!
這令張揚感到沒有白費一番苦心,不過他真正的心思都放在了那些僱傭兵身上,終於得到他們的消息,張揚提着的心放了下來:“什麼時候動手!”
“這個就不清楚了,他們沒有說,只是讓我們等待好消息!我想不會太晚,畢竟他們都是國際刑警的通緝犯,辦事拿錢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是他們一直以來的方針!”凱特琳娜道。
張揚來回走了幾步:“以你的經驗,他們哪天會動手!”
“第三天吧,前兩天是調查環境跟制定計劃,第三天動手,在五天內結束,消滅痕跡離開,是大部分僱傭兵的做事方式!”凱特琳娜道。
“三天嗎?我知道了,這樣你給我發一張請帖給樑安祺,三天後我在這裡回請她!”張揚道。
凱特琳娜疑惑的道:“她會來嗎?”
“會的!她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上一次的失敗不僅不會消滅她的積極性,反而會令她更有鬥志。這種女人都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心那一種!”張揚道。
凱特琳娜道:“知道了!老闆,我有些不明白,你怎麼又放過她的兩個兒子了!”
張揚道:“他們都是小人物,翻不起浪花來。如果一起處理了,固然樑安祺有可能爲了小兒子跟我們合作,也有可能爲兩個兒子跟我死拼!畢竟是當母親的,這個風險我不想冒!”
凱特琳娜疑惑的道:“可是這樣她會聽話嗎?”
“我想她如果是一個聰明人的話會的!殺了他們容易,只能將她逼上非此即彼的絕路,而這把劍懸在空中的作用比落下去還要有威脅的多!她跟何潮瓊不同,孩子就是她的弱點!”張揚道。
這個道理也是張揚從向氏兄弟身上得到了啓發,他們兄弟能爲了父親的遺命,冒此風險,那麼一個以孩子上位的母親又會做出怎樣的選擇呢?有可能無比的冷血,但是更大的可能是她會爲了孩子報仇。
因此張揚臨時改變了計劃,放了那無知的兩兄弟一馬。
當然樑安祺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不肯投降的話,張揚就只能痛下殺手了,五個孩子死一個她不心疼,如果死兩個或者死三個呢,希望不要到那一步吧!
樑安祺接到請柬後,十分的納悶,這個張揚好端端的又請自己幹什麼,想到張揚上一次說的話,她就有些控制不住火氣,有心拒絕掉。
來的保鏢看到樑安祺的神情後,說道:“老闆說了,四姨太如果對妓牌有興趣的話就來,沒有興趣就算了!”
樑安祺手微微的動了動道:“知道了,三天後是吧,我會去的!”
當天晚上樑安祺找到了老賭王,簡單的說了一下張揚的邀請,至於上一次的衝突她是隻字未提。
“木姐市不是交給何潮瓊了嗎?你還是不要參與了,免得她誤會!”老賭王道。
樑安祺給老賭王按着肩膀,聞言眨了眨眼睛道:“我這也是想幫潮瓊一馬,畢竟一個人在外做生意太難了,互相有個照應是一個好事。一個妓牌用不了多少錢,我想這可能是張揚釋放的一個緩解信號,畢竟訛了我三億!”
老賭王咳嗽了兩聲道:“那你就去吧,小心一點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太危險!”
樑安祺笑着道:“有你在我有什麼好擔心的,他總不能吃了我吧!”說過後樑安祺想到張揚上一次的話,有些心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