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知道?”張揚道。
安娜用力點點頭道:“我要知道!”
張揚深吸一口氣道:那好到了地方我會告訴你,不過在此之前,有幾件事你要答應我!”
“你說!”安娜道。
“你答應我沒有我的潤許,從現在開始不能給任何人打電話!”張揚道。
“什麼?連我爸爸也不行嗎?”安娜道。
張揚點點頭道:“不行!”
“爲什麼?”安娜道。
張揚道:“因爲不安全。你爸爸很可能被監視了,我們不能暴露自己的位置,那樣會非常的危險。你爸爸爲什麼將你交給我,就是因爲他知道,他現在也不安全了。又沒有可以相信的人,所以只能將你交給我!”
安娜擦了擦眼淚:“這麼危險嗎?”
張揚用力點頭道:“比我說的還要危險。不僅不能打電話,還有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能離開我給你安排的地方。”
“好,我聽你的!”安娜道。
張揚這纔開始講述自己得到的消息,安娜聽完後捂着嘴,圓睜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真的嗎?她渾身顫抖起來,眼睛裡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如果不是一再告訴自己,無論聽到什麼自己都鎮定的話,現在她就昏過去了。
到了目的地,張揚拉着安娜的手進了賓館。
門口的守衛做了一個安全的手勢,張揚帶着安娜上了三樓,將她安排進了自己住的房間,才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看着有些渾渾噩噩的安娜嘆了口氣。
安娜回過神來後,在發現自己已經到了房間,不過這些她都不在乎了,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媽媽真的是那樣一個人!”
張揚猶豫着道:“我只能說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畢竟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之所以針對明斯克,就是爲了這個。只要將他弄到手裡,就可以知道這個所謂的規矩聚會是不是真的如此。”
安娜抱着一線希望道:“這麼說還有可能不是這樣!我媽媽還可能是一個好人!”
張揚不想騙安娜,搖搖頭道:“安娜,我勸你還是不要抱有這個希望好。其實你爸爸早就察覺到異常了,只是自己不想相信而已。他也在蒐集證據,今天他給我打電話,將你帶出來,說明他已經掌握了一些證據。”
安娜緊咬着嘴脣,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
張揚接着道:“其實你姐姐被綁架遇害跟你媽媽也有關係!”
“什麼?”安娜道。
張揚道:“這是你父親查到的。當時你父親受創過重,這件事交給了你媽媽去調查。當時雖然查的是熱火朝天,其實你媽媽暗中授意調查這件事的警察,簡單意思一下就好。”
安娜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人色,其實這件事情安娜也懷疑過自己的媽媽,因爲她聽過媽媽跟別人打電話的時候,提到過姐姐。當時還以爲是媽媽爲了調查姐姐的綁架案,現在看起來很有可能是姐姐在通過關係,壓下這件事情。
想明白這些,安娜是越發難過。
而在對於阿芙羅拉的所作所爲在張揚跟安娜間展開討論,令安娜痛不欲生的時候,阿芙羅拉也在痛不欲生,只不過她是快樂的。
巨大城堡裡的桌子上,阿芙羅拉光着身體,像一隻母狗趴在上面,嘴裡含着一個男人的分身,兩隻手分別握着兩個男人的分身,來回的活動着,而身後還有一個年輕的男人在不停的在她身體裡進出。
身後的男人十分的年輕,正是幾天前出現在張揚面前的明斯克。
“賤人,你不就是喜歡男人操你嗎?爽不爽!”明斯克惡狠狠的罵道。
一臉大鬍子的茨維特科夫站在桌子的另一面,他的分身正在阿芙羅拉的嘴裡進出着,聞言笑着道:“明斯克,怎麼還對爸爸有意見。”
明斯克沒有說話,狠狠的撞擊着阿芙羅拉的身體,雙手拍打着阿芙羅拉的屁股。此時的阿芙羅拉哪裡還有一點闊太太的影子,就跟妓院裡最下賤的妓女一樣。要知道一般的妓女都不會同時接待這麼多客人。
見到明斯克不說話,茨維特科夫斥責道:“不就是個女人嗎?你至於這樣嗎?頭籌已經交給你來採摘,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要不是你是我的兒子,這種好事根本輪不到你,我第一個就上了!這是所有人都要遵從的規矩。你看看這裡,誰的妻子不是如此,你當時上的時候不也是很開心嗎?”
說完大笑了起來,房間裡其他的男人也哈哈大笑着。
“小明斯克,你要服從這裡的規矩。要不是有這個規矩,你能這麼早就享受到你的岳母嗎?對了,你怎麼想起幹她來了,之前不是抗拒這件事嗎?”一個男人在一旁淫笑着道。
明斯克狠狠的擰了一下阿芙羅拉的屁股道:“還不是這個賤人,害我在安娜的面前丟盡了面子,本來她都答應今天來了,就因爲這個賤人搞砸了。我懷疑是不是她後悔了,說你是不是後悔了!”
猛然明斯克抓着阿芙羅拉的頭髮,將她的腦袋從茨維特科夫的身下拽了起來。阿芙羅拉疼的驚呼一聲,手上不由的加大了力氣,害的兩外兩個男人發出尖叫聲,其他在一旁旁觀的,或者在享受的男人,都發出惡意的笑聲。
“是這樣嗎?”茨維特科夫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阿芙羅拉知道這幫傢伙心狠手辣,急忙解釋道:“沒有,沒有,我怎麼會後悔,我巴不得她加入進來,體驗真正的貴族生活呢。”
“那安娜爲什麼拒絕了聚會,我打電話過去,她總是不耐煩的樣子!”明斯克惡狠狠的道。
阿芙羅拉此時沒有了在瓦西里面前的冷漠高傲,跟個奴隸一樣,一點也不敢反抗,委屈的道:“是因爲那個神秘的商人,瓦西里說跟對方有一筆大生意要談,交給了安娜。”
“你最好不要搗鬼!否則你知道後果的。莫斯科的流浪漢很多,地下鐵裡更是有着最爲垃圾的傢伙,我不介意讓他們體會一下貴婦的滋味!”茨維特科夫道。
阿芙羅拉忙叫道:“不要,不要,我說的都是真話。你們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處理好的,不要那麼對我!”
茨維特科夫哈哈笑了起來道:“這還差不多!”
說完使了一個眼色,有一個光着身體的女僕,拿着吸毒的工具走了出來,放在了阿芙羅拉的面前。
阿芙羅拉眼神閃爍着興奮的光芒,迫不及待的拿起針管注射了起來。
其他的男人在一旁發出鬨堂大笑。
原來這些女人之所以被控制,還因爲她們被長期注射毒品,離開了毒品她們根本生活不下去。她們的身份又決定了她們不能隨意購買毒品,只能依靠這個組織。每一次的聚會,不僅是以一場淫亂的聚會,還是一場吸毒的盛宴,到處都是吸食毒品的男女。
明斯克看到這一幕,惱火的從阿芙羅拉的身體裡拔出了分身,悶悶不樂的走到了一旁。
茨維特科夫也走了過來,坐到兒子的身邊。
明斯克鬱悶的道:“爸爸,非那麼做不可嗎?”
茨維特科夫點點頭道:“非此不可,這是規矩,誰也不能違背。你知道你媽媽爲什麼死的那麼早嗎?”
明斯克驚訝的道:“不是說她得癌症了嗎?”
茨維特科夫搖搖頭道:“當然不是,是我親手殺了她。她早在嫁給我之前,就是這個俱樂部的一份子,還是你爺爺最喜歡的女人,所以讓我娶了她。所以等我成了這裡的主人,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了她。因爲我實在接受不了這一切。可是時間久了,我覺得這沒有什麼不好,我覺得自己最錯誤的事情就殺了她。否則的話,你們兄弟不就有口福了。”
說完茨維特科夫發出瘋狂的笑聲。
明斯克打了個冷戰,不過他不得不承認,當聽說他死去的媽媽曾經是這個聚會一份子的時候,他在感受到屈辱的同時,還有着興奮感,以及懊悔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