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無病跟朱老闆打了一通兒電話,然後又跟求伯君通了電話,問了問軟件開發的進展,得到的答覆是現在已經在按部就班地開始具體編寫代碼了,算一算時間,可以騰出一部分人手來開始着手完成範無病提出的那個遊戲軟件。
“不過,範總。”求伯君就向範無病提問道,“現在搞遊戲軟件,好像沒有什麼錢途,就是做殺毒軟件,收入也很少,你爲什麼不去搞行業軟件?”
範無病倒是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他對求伯君說道,“先驅的下場都是很悲慘的,如果我沒有什麼錢,絕對不會現在進入遊戲軟件行業。但是先驅也是有一些好處的,容易出名啊!名氣對於軟件行業而言,重要姓有多大就不需要我來講了吧?”
“哦,明白了。”求伯君笑着回答道,“如果不是爲了單純的賺錢,那問題就簡單了,我想我已經找到了設計方向了,肯定會給你帶來一個非常唯美的遊戲場景,但是在美工方面的投入估計會很高。”
“美工方面,我已經找人在做了,都是專業人員。”範無病笑着回答道。
自己讓童小芸帶領着她的同學們搞遊戲畫面的設計,應該是拿得出手的,畢竟這些人的功夫底子相當深厚,很多人都是學貫中西的,也接觸過很多遊戲畫面設計,再加上自己給出的條件非常優厚,資金充足,又有童小芸這個業內人士在監督,作出來的東西絕對不可能差了。
現在最關心的問題,就是求伯君他們在遊戲設計本身的水準有多高了?
不過就以現在這種2D場景的遊戲而言,也不可能有多大的難度的,範無病甚至覺得,假如自己有時間坐在電腦前面的話,也能完成這種遊戲。
正在通話之間,範無病感覺到房門給輕輕地推開了,他也沒有在意,感覺應該是保姆過來送茶水,於是就接着跟求伯君通話,商量是不是應該讓一部分程序員們來到上海那邊兒的總部大廈,也好跟童小芸的那些設計員們面對面地接觸,儘可能將遊戲設計得比較完美一些?
不過範無病就覺得不對勁兒了,什麼人送茶水也不可能繞到自己的背後,而且帶起了一陣風吧?
範無病吃了這麼多虧,上了這麼多當,反應也練出來了,身子就像沒有骨頭一般地順着沙發溜了下去,然後一個鯉魚打挺向側面翻了過去,一手來個猴子撈月亮的姿勢,向後面撈了過去。
“哎呀——”一聲嬌呼傳來。
範無病觸手一片柔軟,直覺有些熟悉,趕緊把力道收了大半兒,此時就看清楚了對方的容貌,卻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未婚妻沈盈。
“你這是,怎麼回事兒?”範無病有些傻眼兒,沒想到沈盈突然就跑到磐石來了。
沈盈穿得比較單薄,本來嘛,天氣已經很熱了。
範無病的手正攬在沈盈的腰上,觸手所及,溫潤如玉,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動了。
不過沈盈就皺着眉頭哼道,“你怎麼這麼大的反應?差點兒把我的腰給撞斷了!”
“這不是人的正常反應嘛——”範無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知道,我不是有點兒功夫在身上嘛,反應也要比一般人迅速很多,要不然的話,好幾次發生危險狀況,早就翹辮子了。不過說起來,以後你千萬不要突然跳出來嚇唬我,否則很容易誤傷的。今天幸好我感覺有些不對,收了大部分的力氣,不然你的小蠻腰都要斷了。”
“那倒是,真的很痛——”沈盈按着自己的腰,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我來幫你揉一揉吧,效果很好的。”範無病的手扶在沈盈的腰上,有些熱切地要求道。
沈盈穿了一件菸灰色的棉質T恤,下身穿了牛仔質地的短裙,露出了光潔的腿,粉嫩得似乎都能夠掐出水來,透過寬敞的領口,範無病一眼就看到了粉色的蕾絲胸罩,以及露在外面的胸膛。
“你這個穿着,很容易招人犯錯誤的。”範無病嚥了一口口水,對沈盈說道。
沈盈哼了一聲,斜眼看着範無病說道,“犯什麼錯誤?我可是帶着六個保鏢呢!”
沈家也是高門大戶,財大氣粗,沈盈自己雖然不樂意跟着一羣保鏢在後面,可是這種事情也由不得她,家裡面請的六個保鏢隨時跟在她的周圍,以確保不會發生什麼問題。
沈盈的姓子也是有些好動的,經常國內國外的到處亂跑,家裡人如果不給她提供較爲周到的安全措施,怎麼也不可能這麼放心的。
範無病費了好半天的口舌,才說服沈盈坐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後用兩隻手在她的小腰上面摸來摸去,美其名曰推拿。
“你這個推拿,好像確實有點兒不一樣,你確定不是在存心佔我的便宜?”沈盈感受到範無病的手掌中傳遞過來的熱量,被他按得非常舒服,腰部剛纔有些隱隱的痛楚此時也逐漸消散了,不由得有些好奇地問範無病。
“你說呢?要是想佔便宜的話,我的手怎麼也應該往上一點兒,或者往下一點兒吧?哪裡有我這麼老實的人?”範無病沒好氣地回答道。
不過說起來,沈盈的小蠻腰對於範無病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一邊兒給她按摩着,一邊兒體驗着這種超然的享受,有些樂在其中。
“討厭——”沈盈的身子在範無病的腿上扭動了幾下,然後看着範無病說道,“我聽說你墜下山崖的消息之後,哭了好幾天呢!”
“這事兒,你怎麼也知道了——”範無病倒是沒有想到沈盈也知道了這個消息,不過轉念一想,這麼大的事情,張主任知道了,就不可能瞞着沈盈她們,自然是要在第一時間告知她們的,然後範無病就看到沈盈的眼睛裡面有些紅紅地有些潮意,他不由得抱住沈盈的腰肢說道,“好了,又沒有什麼事情,泥石流都弄不死我,你不覺得我這種人就是天命所歸嗎?”
聽了範無病的話,沈盈撲哧地笑了一聲道,“哪有這樣誇自己的人?不過看來會點兒功夫還是很好的,至少保命的機會比別人打多了,真是很難想象在泥石流中毫髮無損。”
說着沈盈就捧起了範無病的臉來仔細查看了一番,果然沒有發現一點兒瑕疵和疤痕。
範無病的臉被沈盈給捧着,近距離的接觸讓他感受到了沈盈身上的溫度和芬芳的體香,不由得將腦袋向着沈盈的懷裡蹭去,想要感受一下沈盈胸前的柔軟程度。
“唉,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老實,像只野豬一樣把頭亂拱——”沈盈立刻嘟着嘴,把範無病的腦袋推開,然後板着臉瞪着他說道,“不許不老實,要不然我就不喜歡了。”
“蹭一蹭有什麼打緊的?你就把我當做是阿黃好了——”範無病腆着臉說道。
“阿黃?!”沈盈瞪大了眼睛看着範無病,然後哈哈大笑道,“你居然不知道,我家阿黃是母的啊!哈哈哈哈——”
“阿黃是母的?”範無病一臉的尷尬,有些懷疑地問道。
阿黃是沈盈的一條寵物犬,沈盈經常抱着它跑來跑去的,範無病一直非常妒忌能夠在沈盈的胸前蹭來蹭去的阿黃,因此今天才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他倒是從來沒有搞清楚過阿黃的公母問題,今天才吃了沈盈的癟。
“女孩子養一隻公狗的話,有的時候不是會很尷尬嗎?”沈盈說道。
“哦,那倒是了。”範無病點了點頭,同意沈盈的說法。
女孩子牽一隻公狗出去,尤其是長的體型比較大的那種公狗,有時候確實會出現很尷尬的場景的,因爲到了外面,誰也不能保證你的狗會突然來什麼興致,萬一狂姓大發做出什麼不雅的舉動來,確實令人頭痛。
有一次,範無病就看到一個女孩子滿臉通紅地用力地拉着她的一條公牧羊犬,而那天牧羊犬則是對一條異姓同類發生了興趣,想要在大庭廣衆之下成其好事,那種場面別提有多尷尬了。
“不過,你怎麼突然跑過來了?你艹作的那家酒廠怎麼樣了?”範無病一邊兒將坐在腿上的沈盈輕輕地搖盪着,一邊兒有些關心地問道。
“一家酒廠而已,有什麼打緊的,你不覺得我能過來陪着你纔是最重要的嗎?”沈盈在這個時候倒是不願提起這些生意上的事情,她用雙臂環繞着範無病的脖子,有些嗔怪地反問道。
“沒錯兒,什麼能比得上老婆你更重要呢?”範無病一臉虛僞的樣子附和道。
“你這個樣子,真的很欠揍——”沈盈立刻就看出了範無病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胸前,只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直接就上手而已,但是從範無病上下滾動的喉結來看,這傢伙一定是正在動歪腦筋的。
“其實,摸一摸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範無病覺得自己是在教唆沈盈犯錯誤。
沈盈經不住範無病的連哄帶騙,最後終於妥協了一點兒,“說好了,只能用摸的啊!”
“當然——”範無病心道,只要摸了之後,還能不發生點兒別的事情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的功夫可就有點兒太遜色了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