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塵埃落定

209 塵埃落定

公司內部的關係,還有一些事情,她需要調整一下,有些事情太過嚴重,就不能不管了,比如說拉幫結派的孤立一個人。

然後就是使絆子,把自己的事情,強行給別人做,這些人,林雪嫺心底也有底了。金小洛和簡琴,一個月也結束了,把公司內部,自己看到的都很林雪嫺說。

林雪嫺會綜合一下,畢竟並不是所有人,她們看到的或許是一個現象,或許這個現象,範圍很大,但其實只是某幾個人再搞鬼。這也說明了內部員工的腐敗,這是正常現象,林雪嫺也不好說能隔絕,或者其他公司沒有,但是爲了嚴厲打擊這些人,她也有政策。

金小洛和簡琴的離開,這些員工以爲是被辭退了,鄧美美還很高興的和同時說這些事情,說了自己做了什麼,腦子少根筋。

林雪嫺新來到公司一個小房間,這裡有個廣播,在上層的職員辦公室都能聽見林雪嫺講話。

“大家好,我是林雪嫺,今天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宣佈一下,以下我念到這個人的名字,她的年終獎金和半年的業務獎金,全無!大家仔細聽了,鄧美美,何秀潔……。”名字就說了十多個。

林雪嫺頓了頓,“大家肯定很想知道,這是爲什麼?”

“關於金小洛和簡琴,這兩位是我的好朋友,並且,是我把她們安插在公司!希望她們能幫我看看公司的內部狀況,結果發現,這真的是令人很失望,拉幫結派的非常的嚴重,尤其是鄧美美,嚴重的批評。這些壞現象,雖然不能完全的隔絕,但是至少要避免過於嚴重的事情,比如說,公司女性孤立其他人,影響其的工作情緒,這已經是屬於嚴重的了,所以鄧美美,第一次警告無效,第二次是來真的,如果你還如此,那可以再見了。”林雪嫺直白的說着。

接着看了看另一份名單,“還有一部分人是把自己的工作交給別人,算是變相欺負了,這些人,嚴重警告,秦水支、李念、柳嬋詩和任水明,這四個把自己應該做的工作,給予其他人,並且經常要求對方加班,根據這四個人的情況,秦水支的主任已經離職,變成了普通員工,並且李念的實習員工改爲10個月,轉爲正式員工的難度加深,至於柳嬋詩和任水明,只屬於普通員工,卻以下欺上,品性惡劣,兩年的各類獎金全無,一旦發生了業績下降,你們也可以再見了。”

譁然一聲,發生什麼事情?天啊,金小洛和簡琴是林總的朋友,專門是來調查公司內部的,好險,他們沒有做什麼。

只是輕微的做了一些事情的員工並不在內,因爲他們做的,並不會導致一些大的影響,所以心底也在說幸運了,天啊,這太突然了。

而這些被唸到的人,心底只能說完了。而秦水支是新上任的主任,工資也增加了,好不容易做到這個位置,直接變成了普通員工,心底怎麼承受的了?這樣導致太多人都看她笑話了,她又怎麼知道那兩個是林總的朋友啊,只是看到她們空降,也被這麼多男職員包圍,所以非常的不爽,才針對的。

各種後悔,但是已經沒有用了,因爲他們已經做了。

林雪嫺給的懲罰還算輕的,因爲都不是開除,這次是給大家一個警戒,讓大家心底喲一個底,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是嚴重的,什麼是輕微的。

高俊聽着,果然,這些人都會有應有的懲罰。

怪不得,他會覺得奇怪,因爲林總看到一些現象,都不開口說,直接忽略了,不應該說是弄到最後纔開口,而這些人也慘了,以爲這兩個人好惹,其實是林總派來的。

林總不介意輕微的欺負,或者如何?最忌諱的是把自己的工作交給別人。

看秦水支就知道了,直接打回原形了。如果想要升職,必須很努力,因爲有案底,所以未來在公司的路也會越來越艱難。

“最後。”

還沒有完,大家心底想。

“公司公佈,僅限海林地區的公司,只要做出成績的員工,獎金會增加百分之50,做出巨大貢獻的員工,升職機會增加,獎金也會增加百分之70,好好努力,成績和業績纔是最重要的,小動作,弄太多,反而耽誤了自己的前程,自己掂量一下吧,如果有不滿,可以上訴,但是後果自負。”林雪嫺最後一句,讓那些想要上訴的人,只要憋回去,因爲林雪嫺說了一句,後果自負,大家都打退堂鼓了。

“此外,策劃部的高俊直接任命總監,試用期兩個月;此外丁玲瓏和朱安妮同時任命策劃部的主任,兩個月的試用期,做不好,換人!以上,感謝大家花費了這些時間聽我說這些。”林雪嫺也結束了說話了。

回到辦公室,公司氣氛有些奇怪。不能小看林總了,才幾個月,立刻出臺政策,讓他們措手不及。

獎金沒有了,動力也會消失,但是如果業績下降了,那直接離職,更慘,現在工作很難找,尤其是這樣的好工作,又穩定的工作。

太狠了。

但是能怎麼樣?他們只是小職員,人家是總裁,是他們的飯碗。

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們失去飯碗的人。

但是不少人卻是高興的,因爲獎金提高了,還有升職機率。

丁玲瓏和朱安妮是覺得很神氣,她們兩個就這麼升職了,爲什麼的?朱安妮覺得那一次,給林總的印象不好,爲什麼她也能升職?

林雪嫺回到辦公室,丁玲瓏和朱安妮就去辦公室了。

“你們兩個分成兩組,各自帶着自己的組人,你們自己安排,然後名單交給我,至於你們兩個歸高俊管,你們現在是主任了,你們的人的錯誤,你們是要承擔一部分的,好了,現在去組織吧,要平均,不然我就我來給你們分。”林雪嫺覺得這兩個新人需要磨練一下,尤其是朱安妮,這也太膽小了。

臨走的時候和朱安妮說道,“安妮,如果做不好,就下任了,如果你想升職就把握好機會,如果不想,現在就提出來,我立刻換人。”

“沒有,沒有,林總,我會努力的!”朱安妮堅定了自己的心,然後離開。

林雪嫺臨時接到了花流影他們的電話,說找出一些地點,叫她一起去。

她連忙把事情交代一下,就離開了。

大家看到林總這麼着急,以爲發生什麼大事。

林雪嫺趕到了花流影的別墅,進去後,花流影就上前,“雪嫺,你來的正好,我們正在說這個日記本的事情,‘111二111二111’,我們確認有兩個地方,都是7年前就存在的,我們一起去看看的,並且這個左上右上是一個花圃,另一個是指槐樹下,我們現在就出發去看看。”

花流影非常的着急。

林雪嫺點頭,他們四個人,就坐上車,花流影開車前去。

“等等,後面有車跟着我們!”林雪嫺扭頭就看到一個車,一直跟着。

“這個我知道,就是冷裘風派人調查我們,因爲我們太安靜了,他有些害怕了,雪嫺,換你開了。”花流影停在旁邊,然後下車,和林雪嫺對調了位置。

林雪嫺看着前方,心底對着兩個地方也知道怎麼走,開車離開,因爲現在時間還早,爲了以防萬一,她不斷的走紅綠燈的地方,然後走進偏僻的道路,最後走向大路,因爲不斷的繞路,還有紅綠燈,那個人早被甩的不知道哪裡去了,後來他們到林雪嫺的公司,換了一輛車再出發。

來到了侏羅紀公園,他們走進去,來到這個類似‘111二111二111’的這個地方,果然是三顆樹,兩個橫排的花壇,然後再三棵樹……。他們來到花圃這裡,和這裡的工作人員說了點事情,並且願意付錢,對方也讓他們弄了。

他們收了錢,待會再弄回去就好了。

並且他們還很熱情的幫忙,因爲花流影甩了幾百出去,雖然不多,但是對他們來說,不少了。

沒有什麼東西,他們接着前去下一個地方,那裡已經修建了很多的公寓,但是那個槐樹還在。

來到這裡,他們依舊挖着土壤,還是什麼都挖到,但是林雪嫺在旁邊,酒店九點鐘位置,這個部分的根是凸起來的,並且長的有些畸形了。

她爲了證明自己的猜測,深入挖了之後,果然挖到了東西,“快看,東西在這裡,是一個小箱子。”

花流影和安靖幫忙弄出來。

這個木箱子外表已經磨損很厲害了。

破壞了這個鎖,就打開了,裡面有着工具,還有一些車的配件,“這是當年那個車的配件,這個是工具,他們作案的工具,雖然時間有點久了,但是這些東西比較在封閉的空間,去檢測這些指紋,還有這個配件也要去檢驗這個指紋還有和確認之前那車的搭配。”

“看來上面寫的處理不太正確,這些東西根本沒有處理。”尤憶也興奮了,終於可以將犯人繩之於法。

“這是什麼?”尤憶指着,但是不敢動,擔心破壞了這上面該有的證據。

“有一封信,和一個戒指盒?”花流影不太確認,四人也不停留,乾淨上車,連忙送去化驗,警察局,花流影有自己的人。

到達警察局哦,就交給警官,他們就在外面等待就好了。

但是警官說,“指紋檢測,大概要需要三個小時,但是因爲我們國家還沒有指紋庫,好在之前有保存這兩人的,你們出去吃飯或者怎麼,回來就差不多了,如果有指紋,那加上你們手中的兩個證據,是可以平反,而他們會受到多重的刑法,也要看你們律師的能力,虧你們這些年一直找着這些,都多少年了?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們的!”

這個警察,是花流影他們7年前的認識的,他們不相信林雪嫺會死,所以不斷的找人,這個警察就是但是負責林雪嫺案子的人,他很佩服這幾個人爲朋友做到這個地步,雖然案子疑點很多,但是沒有證據,也不了了之了。

“好,等着你的好消息了。”花流影他們也一起出去,去吃飯什麼的,消磨一下時間。

而安靖一頭霧水的聽着他們說的話,其實都不太明白呢。

不過氣氛很凝重,他也不問,反正到後面,他也會知道的,現在就是早知道和晚知道的問題。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在最後一頁,說了,意思好像只是她一個人動手。”安靖的話,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對了,如果那些工具只有林雪月一個人的指紋,那冷裘風就無法起訴了!”尤憶想到了重點。

林雪嫺摸着頭,好痛,忘記了什麼?到底忘記了什麼?

“雪嫺,雪嫺?怎麼了?”

林雪嫺眼前一黑,什麼都聽不到了。

花流影被嚇到了,“去醫院!”

“快點,怎麼會這樣?”尤憶抱着林雪嫺,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怎麼突然捂着頭,就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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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嫺被送入了急診室,他們幾個人就在外面等着,

尤憶走來走去的,“怎麼會這樣啊,嚇死我了,希望不要有事啊,雪嫺。”

等醫生出來了之後,花流影他們上前,“醫生,病人怎麼樣了?什麼情況?爲什麼會暈倒?”

“等等,別這麼多問題,我先說病人的情況,她只是大腦受到了刺激才導致昏迷,她還沒有醒來,但是你們放心,身體方面沒有任何的問題,很快就可以甦醒的,你們可以進去了。”醫生說完就離開,嘴巴還在說,什麼刺激,讓人直接昏迷?

三人走進去,安靖疑惑的問着,“什麼刺激?”

“我們也不知道啊。”尤憶臉色一變,應該是……,連忙搖頭,應該不是。

林雪嫺安靜的躺在雪白的病牀上面,眉宇皺起,不知道什麼事情讓她痛苦了。

在昏迷中的林雪嫺,腦海多了很多記憶,比如說,一枚戒指,對就是那個戒指,她留下的證據,就是那枚戒指,因爲是冷裘風送的,誰也想不到,那個戒指內部設置了極爲精緻的定位儀器,她是聽到一次談話才知道的,所以把戒指取下來,然後那天就出了車禍,戒指在哪裡呢?她記得,她交給了尤憶,對,尤憶!

還有一件事情,他們還說了一個重要的事情,那個便宜父親的死,並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意外。

猛地睜開眼,坐起來,因爲太快了,頓時頭暈目眩的。又躺下了。

“……。”

“雪嫺,彆着急,先躺着。”尤憶溫和的和林雪嫺說道。

林雪嫺抓住了尤憶的手,“尤憶,我是不是曾經交給你一個戒指?”

“對啊,那個戒指我還放在家裡面呢,怎麼了?”尤憶也不知道林雪嫺會忽然想到這個戒指。

“那個戒指是冷裘風送的,裡面裝有定位系統,非常小不起眼,我出車禍前才知道,所以交給你,拿出來,就找人測,還有就是我別墅內的一幅畫,也讓人測,上面應該會有血跡反應!”林雪嫺一下子想起了很多被遺忘的東西。

腦子也異常的清晰。

“什麼?”尤憶瞪大了眼睛,那之前那個冷裘風老是找她要回林雪嫺的東西,他竟然只是戒指,那是她就覺得很奇怪,但是因爲是雪嫺的東西,她一直藏起來,沒有交出去。而對方看到無果,也離開了。

林雪嫺鄭重的點點頭,“我昏迷了多久?”

“兩個多小時。”

“那去警察局,把證據都帶上,以防發生什麼意外,流影,你們三個一起,我自己回去拿那個畫,然後2點半在警察局見。”林雪嫺說道。

尤憶覺得,林雪嫺那邊危險,“讓流影和你一起吧。”

“不用了,不用管跟蹤了,快點!”林雪嫺走出去,打電話給孟皖,讓他立刻來家裡。

林雪嫺車子交給她們,自己打的回別墅,回到別墅,保姆卻說有客人了,她走進去,看到了冷裘風,他怎麼來了?

隨後,孟皖也回來。

林雪嫺看着冷裘風,目光冷淡,“你來做什麼?”

“自然是看看是哪個新住戶,沒想到是林總,爲什麼你要住這裡?一個人外加一個保姆,不會覺得寂寞嗎?而且你和花流影他們走的這麼近,我很好奇。”冷裘風笑着問道。

林雪嫺也明白了,是他的人跟丟,也看到我上車了,後來發現花流影的車在裡,孟皖進來後,就聽到這話,看到是冷裘風,他眼底露出怒氣,“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是啊,畢竟已經換主人了,不過林雪嫺,這家可曾經住過一個死人也叫林雪嫺,你一點都不害怕嗎?”冷裘風就認爲林雪嫺是被操控的,這麼長時間,他越來越心煩,是莫名其妙的,無法控制的。

林雪嫺眨了眨眼,坐下來,“死過人?我當然知道,而且這個人還是你和林雪月同謀謀殺的嘛,怎麼?有逍遙法外之後,覺得感覺如何?她已經死了7年了吧,還真久啊。”

這話讓冷裘風的心一顫,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止哦,還死了一個原本的男主人,聽說這個男主人的死也是意外,你說是還是不是?”林雪嫺依舊笑着,眉目彎彎卻帶着一抹陰冷之氣。

“怎麼可能?那些傳言?而還是出自那羣人口中,不值得相信。”冷裘風的臉上也極爲的陰沉。

她嗤之以鼻,“那羣人?我說你纔是滿口胡言,把所有人都當傻子耍嗎?”

“對了,我家不歡迎你,滾出去!”林雪嫺冷冷的趕人了,看到這個人就覺得不順眼,反正事情很快就要結束了。

林雪月也蹦躂不了多久。

冷裘風也發覺了奇怪的地方,但是孟皖已經過來,“快滾,沒聽見這裡不歡迎你?”

“阿姨,下次不要放人進來,再有下次,你可以走了。”林雪嫺對於這個保姆的作法也極爲不滿,主人不在家,就把人放進來,真的以爲自己是主人了。

保姆連忙點頭,“對不起,小姐,我不知道啊。”

“去做事吧。”林雪嫺擺擺手。

冷裘風甩手離去,離開之前還留下狠話,“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想要做什麼?呵呵,但是過去了這麼久了,你以爲你們還斗的過我?”

“鬥不過你?要不要試一下?搶你生意,讓你無法立足於海林市!”林雪嫺也丟下狠話了,徹底撕破臉。

他臉色難看的離開。

林雪嫺看他離開,立刻上樓,把樓梯中間的這個畫取下來,“孟大哥,帶着,我們去警察局!”

“嗯。”孟皖點點頭。

他們開車立刻前去警察局,而冷裘風沒有遠離,而是在附近停着車,看到他們開車出來,就默默的尾隨,林雪嫺透過反光鏡,也看到了冷裘風的車,只是扯了扯笑容,“跟來又如何?”

或許,到時候等一段時間,結果出來,他也會直接被請入局子做客了。

到了警察局,和花流影他們會面,進入了警察局。冷裘風更加想不到,他們到底做什麼?心底讓自己冷靜下來,不會有事的,難道是找到了什麼證據嗎?可能嗎?其實就算找到了,都是林雪月做的,和他沒有多大的關係,立刻開車回公司。

心一直平靜不下來。

5點鐘,林雪嫺他們才從警察局出來,驗證結果出來了,上面是林雪月的指紋,可以證明她行兇了,還有冷裘風的一些東西,也可以證明他也有參與,但是合謀和主犯的差別是很大的,但已經找不到證據了。

花流影看向林雪嫺,“什麼想法?”

“是啊,雪嫺,我們這麼起訴,我最多隻能讓他成爲合謀,並且是有期徒刑六年,或者是十年,出來之後,他也就四十多!”尤憶也憤恨啊,怎麼會這樣啊。

林雪嫺閉上眼,沉思了一下,“起訴吧,這事件可能需要很長時間,才能下結論。而他監禁之後,我們把他這費盡心思所得到的一切毀了,或者變成我名下了,等他出來,一無所有,豈不是更好?他這麼高傲的人,怎麼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好,冷裘風這麼冷傲,自視甚高,一旦什麼都失去了,可比其他什麼都好,他心理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失去一切。”花流影幸災樂禍的說。

尤憶很有決心的點頭,“放心,他這次絕對會進監獄,你放手去做,就算需要很長時間打這個官司,你也放心,他那時候自顧不暇了,他的公司也會出問題的,到時候雪嫺你就該動手了。”

“哈哈,終於可以讓這些人有報應了。”孟大哥也很欣慰,終於可以起訴了,他們手中也有證據了。

“那個畫其實,上面要驗證一下,如果只有雪嫺父親的血,那是沒有用的。”尤憶作爲律師,她以自己的職業角度去想。

林雪嫺知識淡笑,“還有一些東西也會浮出,就等着吧,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林雪月也該出現了,而這次我們做的事情,冷裘風也會用盡辦法讓她出現的,所以我們就等着吧。”

“呵呵,我完全沒有聽懂。”安靖忽然插了一句。

“哈哈,我們去吃飯,餓死了。”花流影拍了拍安靖,然後開心的走在前面。

這事情上去,審覈了一個月,而他們交上材料的一個月後,林雪嫺也是用了自己在政治這邊的關係,這次一定要徹底的解決。

冷裘風被請去警察局‘喝茶’了。

後來,冷裘風請了一個勝率很高的律師,這律師也是一直幫他做事的,很值得他信任。

冷氏集團的董事會,都在讓冷裘風下臺,因爲冷裘風已經牽扯法律的事情了,而且有些嚴重,警察都上門了。

但是冷裘風的股份太多了,除非另一個冷家子弟的,願意贊同,這樣加起來,就可以超過冷裘風手中的股票。

而這個冷家子弟想要當董事會,這次就想聯合其他的股東,一起讓冷裘風下臺,他來管公司纔是對的。

公司內部的鬥爭越來越大,冷裘風簡直氣死了。他們的做法,讓他措手不及,自己一直派人查着他們,卻沒有查出什麼,該死的。

在警察局,一直無法被釋放,很多事情無法管理,公司的事情,他的人也過來了。

“冷總,另一個冷董事和其他董事聯合,想要你下臺啊。在七月中旬,要召開董事會,如果這次冷總不參加,就算參加了,也會被他們聯合對付。”這個男人是冷裘風的心腹,在公司,失去了冷裘風,他沒有了後臺,很難過日子。

“發生什麼事情,你和我說一下。”冷裘風忽然很安靜,沒有想象的那般激動。

“是這樣的,冷董事……。”說了半個小時,才說完具體的時間,但是見面的時間也要結束了,這個男子就道,“冷總,你什麼時候能出來?”

“不清楚,因爲還在審判之中,畢竟對方證據還是不足的。”冷裘風聽到這些,覺得好累啊。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些鬍渣都沒有來得及去剔掉,穿着監獄的服飾,在這裡面的日子,非常難過,已經幾次法庭了,他記憶不清楚了,只是覺得太累了。身心疲憊,尤其是公司,這些乘人之危的狗賊。他的伯父,竟然這麼做,他狠自己現在身在監獄內,無法有任何的行動,“小毛,你我給你寫一個東西,你代替我參加股東大會,把票投給第三大股東!一定要你先投票!別人投完了,你再投也是沒有用的。”

“嗯,我知道了,冷總。”小毛心裡竊喜,股東大會,一聽就好氣派,他從來沒有參加過呢,一定很刺激,那上位者的感覺!

冷裘風已經管不了小毛的心理了,寫下一個授權書,簽上名。

旁邊的鈴就響起了,會面已經結束了。

他被帶回監獄去。

小毛拿着這個授權書回公司。

這裡的舉動,林雪嫺都有人注意着,裡面也買通了一些人,得知冷裘風的公司自己內亂了,他不想股東權被自己的親戚拿到手,就想要藉助第三股東,引起第三股東和第二股東的爭鬥,左後,得到利益的額,還是冷裘風,好計量,在監獄也不忘記權利。

看着他們內鬥,林雪嫺也想插一腳了,自然也收購那些散落的股份,達到了百分之五,就能參加股東後大會了,這下好玩了。

七月中旬來臨了,期初,林雪嫺回了一趟商大,參加了畢業典禮,因爲已經來海林市有一年了,也畢業了。

畢業典禮的時間提前了,父親他們還在A市,她打算和君凌寒一起回去把他們接過來,不過要等到八月纔可以。

到達了冷氏集團的股東大會,這次是很重要的會議,林雪嫺手中的股份也達到了百分之8,因爲形象問題,他們股票狂跌,很多手握股份的人都低價拋出,也被林雪嫺收購了。

其中除了一個意外,在這個股東大會的前一天,第三大股東竟然要出售自己手頭的股份!這讓林雪嫺非常的驚喜,連忙去聯繫。

第三大股東的投資本來就是以爲這個公司前景不錯,但是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公司內鬥也很嚴重,他並不像參與,畢竟年齡大了。拋售了,自己也樂的清閒,林雪嫺買下來了之後,一躍成爲和第二大股東持平的股東,畢竟她手中本身就有百分之8。

海林市,很多企業也不明所以,因爲冷氏集團和新奇公司開始有了一些矛盾,但是新奇集團的老總卻成爲了冷氏集團的第二股東和,另一個股東並列。

今天,董事會如期進行。

小毛覺得奇怪,第三大股東換人了,但是他也按照了自己總裁的說法,給林雪嫺投了一票,“我代表冷總,把自己的票投給林董事!”

這下根本不需要才進行什麼投票了,林雪嫺自己的股份加上冷總的,就超過他們全部人的總和。

“那最後,就又林董事,任冷氏集團的總裁。”最後的裁決出來了。

在監獄內的冷裘風看到了新聞,差點沒有吐血!這該死的啊,阿毛!那個林雪嫺成爲公司新董事,也不說一聲,讓她但總裁,他更加不要願意了。

早知道,他就不應該讓阿毛代理他去參加董事會的,讓大伯成爲股東,好歹也是自己人,但是林雪嫺是敵人,是害他進監獄的人。

這新聞一出,各方都有消息傳來,有恭喜的,有想要探林雪嫺的底。

輿論也是無底線,往事被扒出來,前冷氏集團的冷總命案纏身,林雪月也被揪出來,因爲被通緝了,所以一些人看到了林雪月就立刻舉報,還能拿到錢。

林雪月逃亡了一年,終於被抓了,林雪嫺看到林雪月的時候,她的一頭長髮被剪去了,穿着也不再光鮮亮麗,什麼首飾也沒有帶,沒精沒神的,過的並不好。

8月底,林雪月被判無期徒刑。

8月底,林雪月被判刑的事情也落實了,林雪嫺,尤憶他們也圍着一起坐着,喝着酒,吃着美食。

“現在就剩下冷裘風了,他還不死心,拼命的上訴!”尤憶也煩了了,這個官司打了一年了。

“我已經把冷氏集團的股份,已經降低到最低點了,就連另一個冷董事也觀察到現在的情況,拋售自己的股票,我會全部接受,到時候就差冷裘風手中的股份,找個時間,我要去找他,我這裡有兩種方案,無論他選擇哪一種,都會失去一切。”林雪嫺淡笑着,花費了不少時間,但是也解決了冷裘風,他的上訴也只會浪費時間,白花錢罷了。

尤憶對林雪嫺佩服的五體投地了,“雪嫺,我太佩服你了,這城府,要是來對付我,我兩個渣渣都不剩了。”

“這叫計謀。”林雪嫺反道。

“是啊,勾心鬥角這些,很累的,你沒有看到雪嫺,天天都在忙碌嗎?黑眼圈都出來了,真辛苦啊。”花流影他們幫不了什麼忙,畢竟這些系統作法,他們沒有林雪嫺這麼果斷和那很絕的手段。對自己都這麼狠的人,對別人會更狠!

大家喝着酒,孟皖激動的落淚了,“終於平反冤情了,看到他們逍遙法外的,我真的很替雪嫺難受。”

“嗚嗚嗚啊,雪嫺,太好了。”孟皖太激動了,他大哭特哭,雖然是傭兵出身,但是內心一直都很容易情緒化。花費了7年多,纔將他們抓起,還林雪嫺一個公道。

那個雪嫺已經死了,但是這個‘雪嫺’還在。

“別哭了,孟大哥,你都多大年紀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哭。”尤憶安慰着孟皖,然後自己眼睛也紅紅的,開始落淚了。

“都是你,弄得我也想哭了?終於,終於結束了!也終於把這羣人,抓起來!嗚嗚,雪嫺,你沒死,真的太好了!”尤憶本來在安慰孟皖,結果自己也大哭了起來。

花流影拍着尤憶背,“不哭,不哭,現在都好了,怎麼都哭了?現在我們是慶祝,不要哭了,我們要笑着,今天是值得高興的日子,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雪嫺,對不起,我忍不住哭了。”孟皖敬雪嫺。

林雪嫺端起酒杯,“有你們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能夠如此成功也是因爲有你們在,我的親人們!”

“親人們!”

“乾杯吧,親人們!”

“……。”

他們也忘記了一件事情,就是林雪嫺喝醉了會有奇異的變化,那女王樣,尤憶看到熟悉的雪嫺這個女王樣子,笑着說,“聽說,一般雙重人格的女人,第二個人格,是她內心的人格,她的性格可不似我們表面看到的這麼溫和哦,不過這個傲驕雪嫺,我也喜歡!”

“你當然喜歡,被虐的是我們男性!”花流影無語了,他們本來的小聚會,一下子增加了許多人。

小聚會越來越熱鬧了,安靖真的是從頭到尾都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就算看到了結局,還是不懂啊?是他傻還是,他無法理解這些人的世界啊?然後被林雪嫺灌了好多酒,太痛苦了,不喝呢,林雪嫺的話會把他刺激的接着喝。

這個女人,喝醉了就是個惡魔,自己這麼冷靜的人,都被她的話刺激了。

半夜時刻,君凌寒是接到了林雪嫺的電話,本來就是前往海林市的途中,到達之後,看到這樣的雪嫺,直接抱走了,“謝謝大家對我寶貝的照顧,我現在帶她回家了,免得又做壞事!”

“帶走吧,帶走吧!”

“一路小心哦,雪嫺,別忘了,回家睡覺吧!”

“晚安!”

然後大家也輕鬆了,這個傲嬌女終於走了。一下子,花流影就改變以往對君凌寒的看法了,覺得君凌寒是個好男人,非常支持君凌寒。

尤憶算是第一次見到君凌寒,還沒有看幾眼就走了,“怎麼就走了,雪嫺,回來!”

花流影一把抓住尤憶,捂着她的嘴巴,“別叫了,你還嫌不夠亂了?”

尤憶的叫喚,還沒有走遠的林雪嫺聽到了,也在喊着,“我就回來!”

“別回來了!”這是所有人的心聲。

君凌寒把林雪嫺帶走,開車的他,完全受不了了,這個女人一會不滿這個,一會不滿這個,還在諷刺他的開車技術差,回到家了,她嘴巴還沒有停下來過,“別過來,我去洗澡了。”

但是沒有走到浴室,就撞了一下門。

弄得君凌寒又氣又想笑,“喝這麼多酒做什麼?以後別喝了,只有是我在的時候,纔可以。”

“憑什麼?你不就是姐的一個男人嗎?小不溜秋的。”這句話,林雪嫺的意思是,“憑什麼管我,你不就是我的男人而已,我也有自由權力,難道想要她的人際圈縮小嗎?”

沒有別的意思,但是進入君凌寒的耳力,就在侮辱他男性的尊嚴。也不顧她的意願,抱起,進入臥室,去證明他的尊嚴!他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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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更了,萬更了,宣傳一下新聞《一朝農女一朝爺》種田文,第一次寫,看一下章節,滿意就收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