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賴財財給小傢伙洗了澡,又哄好他睡着,沒過多久,出去的白沫他們這纔回到這間客棧裡。
“怎麼樣,有沒有找到姓木的那戶人家?”賴財財一他們三人風塵僕僕的回來,立即各倒了一杯茶他們,看着他們問。
“奶奶的,老頭我快要把這條腿都走斷了,問了一整個鎮上的人,大夥都說沒有聽過這裡有一戶姓木的人家。”洪通猛灌了一杯茶,氣呼呼的說道。
傅恆跟白沫同時朝賴財財搖了搖頭,意思是說他們這邊也沒有找到這戶人家。
“怎麼可能呢,那地圖上的意思明明這裡有一戶姓木的,怎麼會沒有的,是不是你們沒問對人啊?”賴財財看着他們三個問道。
白沫接過賴財財遞來的茶杯,喝了一口,緩緩說,“我跟傅恆己經去了縣衙那邊一趟,查了這個鎮上所有的姓氏,確實是沒有這個姓木的人家。”
隨着白沫這句話一落下,房間裡頓時變得非常安靜,四人都各自想着各自腦海裡的事情,誰也沒繼續開口說話。
這眼看時間不早了,白沫率先開口道,“大家先別想了,先回去休息吧,既然地圖上說這裡有姓木的,那我們就在這個鎮上再多呆一些日子,就算是挖地三尺,我們也把這戶姓木的人給查出來。”
傅恆跟洪通老頭聽完白沫這句話,點了下頭,現在他們做的事情是關乎整個天明朝的事情,據軒轅昊那邊傳來的消息,現在另外一邊的人己經知道了這個消息,他們也派出了一幫人在秘密找豐這批寶藏。
一夜無話,第二天,當他們四大一小醒來時,這個鳳凰鎮又恢復了它以往的熱鬧。
下了客棧,一樓是給客人吃飯喝酒的地方,白沫了一張桌,四大一小點了好幾份早餐吃着。
就在他們吃着沒多久時,在賴財財這張桌子的左前方,突然有三個年輕人在那裡喝小茶吃着小點,嘴裡在談論着現在這個鳳凰鎮最讓人津津說道的八卦事情。
“這森家小姐也可真夠倒黴的,居然遺傳了森家祖上這種病,以後她要是想嫁到如意朗君,估計有點困難了。
“誰說不是呢,不過就算人家面貌再不好,像你我這種樣子的人家,森家那邊的人也不會看上你我的,咱們還是喝喝小酒,安安心心的過我們日子吧。”
除了吃的正歡的軒兒沒認真聽這件事情外,賴財財等人都對這件事情感了一點興趣。
就在這時,白沫叫住了一位剛從他們身邊走過的小二,“小二,我們有一件事情想打聽一下。”說完,白沫從身上掏出十幾個銅板放到桌上。
小二哥立即眉開眼笑的看着白沫問,“不知道這位大爺你要問是什麼意思,你儘管問,在這個鎮上,還沒有什麼事情是我包打聽不知道的呢。”
隨着這句話一落,白沫放在桌上面的那十幾個銅板就讓人家給塞到了他自己的口袋裡了,笑眯眯的看着白沫說。
白沫一個眼神都沒掃一下人家的這個小動作,很快就問出了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剛纔我聽那邊幾個人說這森家的事情,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哦,原來大爺你是要問森家的事情啊,這樣你就更問對人了,我有一個表兄弟的二姨的三女兒就在森家那裡當小丫頭的,她可是帶出了不少的森家事情呢。”一說起這件事情,小夥計完全把主題給跑偏了,侃侃而談的說了不少雜七雜八的事情。
最後實在是賴財財聽不下去了,忍無可忍的大聲說了一句,“這位小二哥,麻煩你快點說正事情,我們不是想知道你知道的這些消息是從哪裡來的,你只要告訴我們森家的來歷說給我們知道就行了。”
小二哥聽到賴財財這句有點不耐煩的話,臉上立即露出訕訕笑容道歉了一句,“對不起,我馬上就說,馬上就說。”
“其實這森家是這個鳳凰鎮的老家了,聽我爺爺的爺爺說,這個鳳凰鎮最早住下來的就是森家,森家也是我們這裡的大地主,就連縣令大爺都要敬着這森家人呢。”
“那他們說的森家小姐是怎麼一回事?”賴財財再次問道。
“哦,這森家小姐啊,也是一個可憐人,本來在十五歲之前,她可是我們鳳凰鎮的一鎮之美女呢,當時,我們全鳳凰鎮的男人爲了能夠看到這森家小姐而不吃不喝的守在森家大門口,只可惜天意弄人,這個森家小姐最後變成了無鹽女,早己經不是我們這些人眼中的美女了。”
賴財財聽完這個小二哥的話,突然發現自己整隻手臂的雞皮疙瘩的起漲起來了,這個小二哥要是穿到現代的話,一定是個演戲的高手。
“行了,這裡沒你的事情了,你下去吧。”賴財財趕緊讓這個小二哥離開,免的讓他再說下去,她一身的雞皮疙瘩都漲起來了。
等這個小二哥一離開,賴財財看着他們三個,問了一句,“你們想的是什麼?”
“我覺着我們可以從這個森家人那邊開始查找,我總有一種預感,總覺着我們要在去了那裡,一定能找到我們想要找的人。”白沫笑看着洪通跟傅恆。
傅恆跟洪通二人破天荒的點了下頭,“我同意你這個觀點,等會兒吃完早飯,我們就一塊去森家那裡看看。”洪通一臉興奮的說道。
賴財財看他們三個徑自說着這件事情,好像把她給遺望了似的,於是舉手跟他們三個說,“等會兒我也要去看看。”她想看看這被全鎮人封爲大美女的森家小姐是怎麼樣的一個美女。
吃着早飯的軒兒見自己的孃親舉手,不明所以的也跟着舉起了手,嘴裡也嚷嚷着跟賴財財同一句話,“我也要去看看。”
最後,吃完早飯,四大一小就這樣朝森家那邊走去。
當他們來到森家這邊,傅恆直接亮出了昨天晚上縣令大人給他們的牌子,很快,他們就進入到了森家的裡面。
剛進這個森家,洪通老頭嘴裡就不時的發出驚歎聲,嘴巴這邊慢慢的在賴財財耳邊解釋着這個森家的厲害之處。
“丫頭,看到了沒,森家可不簡單,它這裡的每個方位都是經過嚴密算過的,就像是咱們剛纔走進的那個大門,那是震宅。”
洪通嘀嘀咕咕的在賴財財耳邊說着這些風水知識。
一路走下來,賴財財也從洪通嘴裡知道了不少的風水知識,看來,哪天她要跟這個老頭也學習學習這風水知識才行,聽剛纔老頭說的,好像挺有意思似的。
當他們在廳裡坐了沒多久,森家的主人就出來迎接他們這些做客的人了。
“不知道各位是哪位,來森家有何貴幹?”森家當家人,森天寶,年紀四十歲左右,人長的魁梧,下巴上長了一撮鬍子,給人一種洪武的感覺。
白沫站起身,雙手作揖,朝這位森天寶作了一個揖後,這纔開口說,“森老爺,在下這些人都是有了縣令大人的請託,來向森老爺討教一些事情。”
“哦,原來是縣令大人推薦來的,那你們有什麼問題就問吧。”森天寶眼神一閃,盯着白沫跟傅恆看了好一會兒,然後笑着回答。
白沫跟傅恆可沒有錯過人家剛纔那一閃而過的閃神,看來這個森家還真的有點意思。
“森老爺,我們這幾人是從外地來的,主要是來打聽這裡有沒有一戶姓木的人家,聽人說,森家是最早在鳳凰鎮住下的,對這種事情,森家應該清楚一點吧。”傅恆看着森天寶問。
森天寶聽完傅恆這句問話,臉色快速一變,想也沒想,快速回答,“不好意思,關於你們說的姓戶人家,我不清楚,你們還是問別人吧。”
森天寶現在這張好像是被嚇怕了的臉色,賴財財都能看出來,這不像是不知道的樣子。
“森老爺,如果你知道的話,可以跟我們說一下嗎,我們找這戶人家真的有重要事情。”賴財財說。
“你們這些人怎麼這樣,我真的不知道這個鎮上有姓木的人家,你們怎麼還一直問,你們趕緊走吧,我家裡還有其他事情,就不招呼你們了,來人,送客。”說完這句話,森天寶叫來一個下人,請白沫等人離開森宅。
被人請出來的幾人看着富有又帶着一層神秘色彩的森家,賴財財看着身後的三個男人問,“現在怎麼辦?好像人家對咱們有仇似的?我們能問出什麼來嗎?”
傅恆跟洪通都看向白沫,緊接着,就見摸着下巴的白沫突然嘴角彎了起來,回頭看向森家的方向,說,“我己經想到一個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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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街上就出現了一個一頭白髮,一臉白有須的老頭子,手上拿着一個專治疑難雜症的牌子在街上吆喝着,“看病了,看病了。”
一邊吆喝着這句話的洪通一邊在心裡把出這個主意的白沫罵了幾十遍,他們要裝神棍就裝吧,偏偏還把這件事情安到他身上來,最令洪通老頭不能接受的是,他們居然一塊說他長的最像神棍。
“治疑難雜症了,專治疑雜症了。”大街上,不時傳來洪老頭叫喚的聲音,此時,在洪老頭不遠處的一條小巷子裡,白沫,傅恆,賴財財另加一個軒兒小傢伙,三大一小伸長着脖子往洪老頭的方向望去。
看了一會兒,賴財財只見洪老頭自己一個人在街上閒逛着,可就是沒有他們要想的人過去找洪老頭,再靜靜看了一會兒,賴財財有點着急的向白沫問,“白沫,你說森家的那些人會不會過來找洪老頭去看病呀?”
“放心吧,現在我們等的就是時間,如果森家的人想要治好森家小姐的病,他們就一定會出來找洪老頭去看病。”白沫嘴角微揚,一臉信心的說道。
就在他們兩個說着話時,突然傅恆說了一句,“別說話了,好像森家那邊出來人了,應該是來找洪老頭的。”
隨着傅恆這句話一落,大夥的目光都朝洪通這邊望過去,然後就見到森這的小廝走到洪通身邊嘀咕了幾句,沒過多久,洪通就讓這位小廝給請進了森宅。
“真的被請進去了,沒想到洪老頭真的有神棍像呀,這麼快就把森家的人給騙到了。”賴財財看着走進去的洪通,一臉高興的雙手一拍,得意洋洋說道。
白沫抿嘴微微一笑,看着大夥說,“現在我們的任務就是回客棧,等着洪老頭回來說森家的事情。”說完這句話,白沫牽着賴財財的手,另一隻手牽着軒兒的小手,兩大一小離開了這個地方。
傅恆看了一眼他們三人的身影,怎麼看怎麼覺着自己要是走上前去,好像顯得有點格格不入,所以傅恆一直是走在最後面。
與此同時,在森家,經過一番打扮的洪通被森家的小人迎進了森家。
這一次,接待他的人還是森天寶,看到這位掛着專治疑難雜症招牌的遊醫,森天寶現在也是把醫治女兒身上這一塊毛病當成了死馬當活馬醫了,希望這次這個遊醫真有辦法醫治他女兒身上的病。
“這位大夫,麻煩你了,等會兒請你看到病人後,如果可以治的話,請幫忙治好,如果治不了,還請大夫能夠守口如瓶。”森天寶一臉客氣的跟洪通事先說明道。
洪通點了點頭,摸着他下巴上的白鬍子回答,“這是當然,你放心,我明白的,還請帶我去看病人吧。”
林天寶聽到洪通這句話,臉上露出放心表情,然後領着洪通朝森宅最裡面走去。
走了幾道長長的走廊之後,洪通被領進了一間女子閨房。
一進這間房,洪通立即就聞到了一股藥的味道,還有一道女子不耐煩的叫罵聲,“我不想見人,你們快點給我出去,出去呀。”
領着洪通進來的森天寶聽到裡面的聲音,趕緊跑進去,輕聲細語的哄着趴在牀上的女子,“柔兒呀,你這又是何苦呢,爹都跟你保證,一定會找人把你傷上的那塊痕跡給消了的。”
“爹,這都多少天了,沒有一個大夫有辦法,那些庸醫,還把我的病情拿到外面去說,現在外面的人都在說你女兒我變醜了,爹呀,你讓女兒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呀。”森清柔半邊的臉都讓一塊粉色的布給遮着,不過從她靈動的雙眼可以看出,要是沒有這塊布遮着,這張臉該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爹知道,可是這是咱們家的詛咒,沒想到這個咒會咒在你身上,是爹對不起你。”森天寶一臉愧疚的跟森清柔說道。
這時,站在外面聽了一會兒的洪通朝裡面咳嗽了一聲,意在提醒裡面的這對父母,他這個老頭還在這裡呢。
原本哭泣着的森清柔聽到這道陌生的咳嗽聲,立即再次像發了狂一樣亂扔東西,嘴裡大喊,“快點讓那人出去,出去呀。爹,讓他出去,女兒不要讓人見到女兒這個鬼樣子,不要。”
森天寶看到發瘋一樣的女兒,趕緊抓住她,跟她解釋道,“女兒,這個是爹請來的神醫,他有辦法可以治好你臉上的東西。”
一直亂動的森清柔聽到森天寶這句話,亂動的動作突然慢慢輕了下來,她睜着一雙不太相信的目光看向森天寶,小心問道,“爹,你說的是真的嗎,那個人真的能把我臉上的東西給弄掉,真的行嗎?”
“當然是真的,爹這就把人給叫進來給你治病。”說完這句話,森天寶一臉着急的朝外面守候着的洪通大聲喊了一句,“神醫,麻煩請進來一趟。”
“哎,這就來了。”洪通聽到喊聲,趕緊拿着他才上那一塊專治疑難雜症的牌子走了進來。
牀上坐着的森清柔看到走進來的洪通,立即着急的問道,“喂,老頭,你真的可以幫我把我臉上的東西給治好嗎?”
洪通看了一眼這個森大小姐,微微一笑,神神秘秘的樣子,給人一種好像世外高人的感覺,跟她說,“這位小姐,能不能治,這要老夫看了就知道,不過這個世上,老夫還沒有遇到老夫不能治的病。”
“真的,那太好了,那你幫我看看。”說完這句話,森清柔也不顧自己的臉是不是會嚇死人了,趕緊把臉上的那塊粉紅布給掀開,露出了她本來的真面目。
饒是見過世面的洪通在看到這位森大小姐臉上的傷時,他也下意識的輕輕抽了一口氣,恐怖,實在是太恐怖了。
“怎麼樣,大夫,我臉上的傷這些東西能把它弄沒掉嗎?”森清柔看着發愣的洪通問道。 ⊕ тт kán⊕ ¢Ο
洪通回過神,看着人家臉上的傷,吞吞吐吐說道,“倒,倒是不難治,不過不知道老夫可不可上前,近一點看看小姐你臉上的傷?”
現在在森清柔的心裡,只要把她臉上的這些東西給弄沒,就算是讓她幹什麼,她都願意。
“可以,那你走近一點來看吧,不過你要把我臉上的東西給治好了,不然,我就叫人把你這一雙眼睛給挖掉。”森清柔先是一臉無害笑容看着洪通,講到後面,突然又變得兇狠,一臉兇巴巴的瞪着洪通威脅。
洪通微微一笑,回了一句,“知道,小姐放心吧,老頭我還是很喜歡我這雙眼睛的。”
說完這句話,洪通向前走了幾步,站在森清柔面前認真的盯着她臉上那一條條紅錢像細繩狀一樣的線條在她臉上橫爬着。
看着看着,慢慢的,洪通的眼珠子突然一瞪,深呼吸了一口氣,盯着森清柔臉上那東西時更加的認真。
時間一點點流失,過了好久,森清柔覺着自己的眼睛都快要乾澀死了,這個老頭還沒有看夠,於是不耐煩的問了一句,“老頭,你到底看完了沒有,還要看多久呀,我眼睛都快要痛死了。”
“好了,好了。”洪通馬上收回目光,把眼裡的驚訝給掩飾在他其他的眼色裡,臉上仍舊擺着他那張笑眯眯的臉龐。
等洪通一站遠了,森天柔一臉緊張的看着洪通問,“怎麼樣,大夫,我臉上這東西還能拿掉嗎?”
“沒問題,只不過我要回去我的窩裡找一點藥回來,保證能很快把小姐臉上的東西給弄沒了。”洪通笑眯眯的看着森清柔保證道。
森清柔一聽,雙眼亮晶晶的看着洪通問,“真的嗎,那我現在就派人跟着你回你的老窩,你馬上就給我弄好藥回來。”
洪通一聽,立即擺手拒絕,“不行,不行。”
笑話,要是讓她派人跟着,那他還怎麼回客棧,找白沫他們商量他發現的這件事情啊。
“爲什麼不行?”森清柔一聽洪通拒絕的話,立即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問。
洪通吱吱唔唔回答,“爲什麼不行呀,爲什麼不行,哦,對了,我那個窩裡全是毒物,除了我,進去的人都會死掉。”
“你,你怎麼這麼恐怖,好吧,不派人去就不派人去吧,不過你要真的把我臉上的東西給弄沒了,還有,你要幾天才把把這藥給弄好呀?”森清柔一聽洪通這個解釋,立即一身的不舒服,想到那些蟲蟲蟻蟻的東西,她就覺着好惡心。
洪通就想現在能快點離開這個森府,把他知道的事情帶出去跟白沫他們商量,所以想也沒想的,就伸出了三根手指。
“好,就三天,三天你要是敢不出現,你別想離這個鳳凰鎮。”森清柔一臉勢在必得的表情看着洪通。
他們森家在鳳凰鎮那可是百年的老家族,這個鳳凰鎮沒有人誰是他們森家找不到的,她就不相信這個老頭能逃得過她的地盤。
就這樣,洪通讓森家的人給請出了森家,一走出森家,洪通走到一個偏闢的地方,把手上的牌子扔到地上,然後施起輕功,快速的回到了白沫他們呆着的那間客棧。
當洪通的身影出現在這間客棧的時候,白沫就算是算好了一般,桌上,剛點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他們剛坐下,洪通就從窗戶外面飛了進來。
“洪爺爺。”軒兒看到飛進來的洪通,一臉崇拜的看着洪通,然後從椅子上跳下來,朝洪通這邊飛奔過來。
洪通急忙接住朝他跑過來的軒兒,把他抱在懷裡,然後走到白沫他們這邊,氣呼呼的坐了下來,嘴角翹的都可以掛起一瓶酒了。
“老頭,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怎麼樣,森家那邊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快點說說。”賴財財趕緊向洪通打聽森家那邊的事情。
不過賴財財倒是把洪通想的太好欺負了,現在洪通心裡憋着一股氣呢,哪裡會這麼快就把他得到的消息講出來。
“我肚子餓了,還有,我酒癮犯了,我要喝丫頭你帶的果子酒。”此時,洪通就像是個老大一樣,抱着軒兒,翹着二郎腿看着賴財財說。
賴財財看着一臉得意的洪通,搖頭笑了笑,痛快的應了一句,“好,你等着,我現在就給你拿一壺過來。”
反正她本來就打算拿一壺酒出來獎厲這個老頭的了,不過現在他提出來了,那就算是滿足一下他的虛榮心,讓他得意一會兒吧。
始終沒說話的白沫見洪通使喚着他的妻子,頓時一個凌厲的眼神朝洪通這邊射了過來,語氣帶着濃濃的警告,“老頭,得意一下就夠了,別得寸進尺,要是惹火我了,我就把清菇師太給找來,相信,她很相知道你的消息。”
原本還一臉得意的洪通聽到白沫這句話,臉色立即一變,馬上放下自己翹起的二郞腿,露出討好笑容看着白沫說,“白小子,老頭我剛纔只是在開一下玩鬧而己,不用這麼生氣吧。”
“哼.....,那你說呢。”白沫一個冷嗖嗖的眼神朝他這邊斜射了過來,頓時讓洪通變得乖乖的。
“快點說說,你這次進森家,到底發現什麼了?發現什麼重大事情了?”白沫問道。
洪通一聽完白沫這句話,頓時睜大眼睛,看着他問,“白小子,你腦袋怎麼這麼厲害,這麼快就猜出了我在森家發現重大事情了。”
這個時候,一道輕笑聲打斷了這個對話,傅恆彎着嘴角,他實在是忍了好一會兒,現在實在是忍不住了,才笑出來的。
“洪老頭,就憑你這個性子,要是沒有什麼重大事情,你會這麼急的從窗戶這邊跳進來嗎?”傅恆好心的給洪恆解釋。
洪通聽完傅恆這句話,摸了摸自己鼻子,嘴裡小聲嘀咕,“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白沫見他一直在自言自語,並沒有把他想要的答案給說出來,於是語氣有點不耐煩了,催着洪通快點說,“行了,老頭,別再這裡賣關子了,快點把你知道的事情給說出來吧。”
洪通看了一眼氣勢洶洶的白沫,扁了扁嘴,他怎麼感覺自己老是讓白沫這個臭小子的氣勢給嚇彎腰呢,實在是太丟人了。
不過洪通心裡怨歸怨,但還是老實的把他從森家那邊得到的事情講了出來給在場的所有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