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浪子,本名叫雷凱,職業冒險家,是遊戲職業排行榜中,排名第九多的職業,算是一個很大衆的職業。
本人極度自戀,甚至到了連怪獸都無法容忍他的地步,而雷凱目前……
成爲了鄒渲團隊中的一員!
當時,鄒渲也只是心血來潮,隨口問了一句,就像鄒渲詢問踏水溼了鞋一樣。沒有想到這雷凱就答應了下來,更沒有想到的是,艾瑪竟然贊同,而韓冰筱依舊是無所謂的樣子。
在加上鄒渲本身就是邀請者,這古怪的結果就造成了雷凱成爲了團隊中的一員!
又是在曙光城中的酒館裡,這回四個人坐在一張酒桌前,已經顯得有些擁擠。畢竟這要考慮到鄒渲還帶着小灰與阿熊。
坐在這裡,鄒渲心中暗想:下次在湊齊最後一個人,恐怕就要換更大的酒桌才行了。
想到這裡,鄒渲忍不住轉過頭向過路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對於過路人的執念,鄒渲仍然沒有消除。
而且對於鄒渲來說,現在已經到了一種必須要選擇進退的時候了!因爲團隊現在已經湊夠四個人,還剩下最後一個名額了!
酒桌上,每個人都有說有笑着,雷凱的加入爲這個小隊注入了更多的快樂!雖然這個傢伙有自戀的毛病,不過爲人卻很是幽默。
現在酒桌上大家有說有笑的,但艾瑪與韓冰筱卻注意到了鄒渲的眼神,鄒渲的表情,二人看得明白,也清楚鄒渲在想什麼,只是都沒有把話說出口而已。
雷凱不明真相,突然之間好奇的問道:“啊,本天才剛剛有注意到,天才的團隊還少了一人,那個最後的幸運兒究竟是誰呢?”
這話一出口,整個桌子都安靜下來。
這突然的情況讓雷凱有些不知所措,那舉在半空中的雞腿,指着自己的嘴巴卻始終插不進去。
“那個……賞給你了!”雷凱把雞腿伸向一旁打着瞌睡的阿熊,阿熊毫不客氣的提起精神,咔嚓就是一口,這一口把整個雞腿都咬到了自己嘴裡,還差一點把雷凱的手也吃了進去。
雷凱與阿熊的搞笑節目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鄒渲,艾瑪與韓冰筱三人依然你看着我,我盯着你,氣氛一直緊張不已。
“喂!難道本天才語出驚人,把你們這幫凡人都震住了?”
唰!
韓冰筱的巨劍立即貼在了雷凱的脖子處,嚇得雷凱一口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終於,艾瑪打破了堅冰一樣的氣氛。
“你還在想着那件事嗎?”
“大概吧。”鄒渲隨口回答道。
“放棄吧!”艾瑪語氣堅定,幾乎可以說是斬釘截鐵。
一旁的韓冰筱也贊同的點點頭:“嗯!”
整個氣氛又進入到了舉步不前的境地。
“那個……本天才怎麼聽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雷凱學着小學生上課時候的樣子,舉起手,然後才言問道。現在的他,脖子上就架着韓冰筱的巨劍,所以不敢說錯半句話,自稱天才這種事,倒是並沒有引起韓冰筱的反對。
“是有關最後一人的問題。”
“哦!啊?”雷凱看着回答自己的人,竟然是渾身長着綠毛的小灰!“你……你竟然會說話?”雷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畢竟小灰在他面前,從來沒有說過任何話。
面對雷凱的問題,小灰只是賞了他鄙夷的一眼,然後就看小灰拉着鄒渲的褲腿,突然說道:“你跟我出去一下,有事相談!”
衆人一陣驚奇,也包括鄒渲自己。不知道小灰怎麼突然一臉鄭重其事的樣子。
“大家稍等,我出去一下!”指向酒館的大門,鄒渲被小灰強拉着出了門。
來到就館外,小灰又將鄒渲拉到了酒館側面,酒館與鐵匠鋪之間的小衚衕裡。
這裡幾乎可以說沒什麼人會往來穿過。
小灰會選擇在這裡,鄒渲感覺得出他這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而且還不想被其他人聽到。
“什麼事,這麼神秘?”鄒渲好奇的追問。他看了一下衚衕兩旁,又補充了一句:“這裡已經沒有人了。”
“你一直對那個人有着執念?”小灰不答反問。
鄒渲想了一下,答道:“正如你所看到的那樣……就是那樣吧。”
“爲什麼呢?那個人很顯然不適合你的團隊,而且其他人對他也抱着很深的敵意。”小輝說道:“你這是給自己找煩惱。”
鄒渲抿抿嘴:“不知道,只是心中就突然有這種強烈的執念。”
聽過鄒渲的解釋之後,小灰陷入到一片沉默之中,就好像一個丟了玩具的孩子一樣,慌張中帶着不安,隱隱之中在思考着自己究竟把它丟到了哪裡。
是的,小灰在思索着,他在考慮着什麼。他在做着一個重大的決定,現在的他需要安靜的思考。
看着小灰的樣子,就連鄒渲也不敢在出聲打擾到他。就讓他在一旁靜靜地思考。
終於,小灰的眼神由迷離變得堅毅。他想出了答案,或者說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小灰盯着鄒渲,目光猶如蒼空中翱翔的雄鷹。
“我可以幫你!”
“啊?幫我什麼?”
“笨蛋!”小灰低聲不滿的抱怨了一句:“當然是幫你,讓你得到你想要的那個人,他能夠幫助你!而且你也能滿足他提出的苛刻要求!”
“什麼!”鄒渲不敢相信,是不敢相信自己現在出的驚訝聲是來自於自己,那聲音聽起來完全是別人的驚叫聲,很難聽,很怪異,整個聲音完全變了樣子。
“咳!怎麼做,快告訴我!”
“彆着急,怎麼做你不用擔心,但是……”小灰遲疑了一下,才終於說道:“可是我們需要承擔一定風險,你可要想好了!”
“什麼風險?”鄒渲立即追問着。
小灰搖搖頭:“現在還不清楚,可能什麼都不會生,也可能會生非常嚴重的後果。總之你要想清楚!”
這一次,換成鄒渲陷入到沉默中。鄒渲的沉默來自於小灰,因爲小灰的表情寫着充滿了危險,可他又沒有完全說明白。這種沒頭沒尾的話讓鄒渲有隱隱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