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斐然醉死過去之前,打了電話通知雲逸飛來接他。
服務員引着雲逸飛推門進來,安斐然正在呼呼大睡,而明朗一身清俊,坐在一旁一口一口優雅的喝酒。
見到雲逸飛一臉嚴肅的進來,明朗對他笑了笑,從地上滾落的酒瓶堆裡撿起了一瓶,扔給他。
“逸飛好久不見,來,喝一杯吧?”明朗口氣很輕鬆。
“下次吧!”雲逸飛聞言,勉強笑了笑,婉言拒絕。放下了手裡的酒,走到安斐然身邊,推推他。
安斐然醉得很深,睡得也很死。雲逸飛怎麼也叫不醒他,有些惱火地把他背了起來,和明朗打了個招呼,準備帶他走。
“你說爲了一個女人值得嗎?”明朗在他身後懶洋洋地開口,聲音裡帶了幾分的醉意。
沒有意識的安斐然很沉,趴在雲逸飛的背上像一袋水泥似的。雲逸飛背的有些吃力,他往背上送了送,沉聲對明朗說:“值不值得,你我說了不算。”
明朗點點頭:“嗯。我同意。”
“再出色的男人,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你我也是如此!”他邊說着,邊擡手把酒瓶放在燈光下專注的研究,英俊的臉上一派慵懶之色。如果雲逸飛細細地看,他會發現,此時的明朗,像一隻舔着爪子蓄勢待發的豹子。
——
今天的陽光特別的好,透出絲絲溫暖將冬天的寒氣驅散。
林允兒今天在一個商場爲一個化妝品做促銷活動,她現在已經不要自己穿毛茸茸的人偶裝了,負責帶着新人,給她們做示範就好了。
昨晚半夜,正睡得香甜的林允兒,被雲逸飛的電話從美夢中叫醒。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不肯回家,非叫雲逸飛送來林允兒的小公寓。
最後可憐的林允兒被攪了好夢不算,還被那個可惡的男人醉後逞兇,狠狠折騰了一翻。
今早某個只顧着一時之快,體力消耗過大的男人,早上起來臉色憔悴,直喊着頭疼。吃完了早餐,林允兒強制他躺回去休息,自己跑來上班。
忙活了一上午的林允兒,剛停下就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快十二點了。這才擔心起那個宿醉的男人,是不是餓着肚子呢!
林允兒拿起手機正要打電話給安斐然,他的電話也正好打進來。
“睡醒了呀?”林允兒拖着聲調,聲音微微透出一絲不悅,“中午吃什麼呢?我買菜回來,還是你出來,我們在外面吃?”
安斐然的聲音很愉快,帶着剛睡醒的沙啞,懶洋洋的:“我聽我家寶貝的。”
“喂!安大少——安先生——”林允兒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別以爲你現在說幾句好話,我就不會追究你昨晚的獸行了!”
“唉……酒是穿腸毒藥啊!”安斐然玩笑的嘆,聲音裡卻滿是懵懂的意味,“對了,我昨晚做了什麼了?我現在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
林允兒長長的“啊?”了一聲,語調頗顯遺憾:“你不記得了呀?唔,那算了……唉,本來呢,人家還打算今晚再來一遍的……”
“記得記得!”聽那邊的聲響,安斐然大概激動的一骨碌從牀上爬起來了,“記的一清二楚!”
“很好!那麼等我回來,我們來好好算算這筆帳吧!”林允兒得意的冷笑三聲,“小樣兒!就你那樣,丫丫的還敢跟我鬥!”
林允兒掛了電話,還怒氣洶洶地對着手機冷哼着:佔便宜沒夠的!還想再來一次……沒——門!
那讓林允兒惱羞成怒的畫面在她腦海裡閃過,也立刻讓她瞬間羞紅了臉……
雲逸飛把安斐然送回來,將醉得一塌糊塗的男人背到牀上安頓好就走了。
林允兒見安斐然睡着了,擔心他醉酒後難受,家裡又沒有解酒茶。
於是,她大半夜跑去藥店給他買解酒茶,回來就看到起身喝水的安斐然,在衛生間吐得一片狼藉,一身濃重的酒氣和難聞地污穢味道,薰得林允兒差點吐了。
林允兒憋着氣衝進衛生間,把那個醉得一塌糊塗的男人弄出來。看到他身上髒兮兮的,心想着總不能讓他這個樣子躺牀上睡覺吧!
無奈的林允兒用一塊毛巾捂住口鼻,把衛生間的污*清理乾淨,低頭看到自己衣服上也弄上噁心的髒東西,連忙把髒衣服脫了,換上一條幹淨的睡裙。
這纔給安斐然放了洗澡水讓他洗洗乾淨,順便去去酒氣。可那個可惡的男人卻賴着不肯去,坐在玄關換鞋的架子上,不懷好意的看着林允兒,一直笑。
林允兒心裡又氣又恨,但那透出陰森的笑,又讓她感到有些發毛,冷沉着聲音問:“和誰喝的那麼醉?客戶?”
安斐然搖頭,性感的薄脣微啓,吐出三個字:“顧子涵!”
林允兒只當他說醉話,白了他一眼。過去拉他站起來,攙着腳步踉蹌的醉鬼進衛生間去。
“那小子比我醉的還厲害,我回來的時候他還趴那兒鬼哭狼嚎的……”安斐然“呵呵”的笑,半個身體壓着她,一隻手不老實地吃着她的“豆腐”,一隻手在她背上曖昧的滑來滑去,噴着酒氣的嘴不住的湊過來,在她臉上聞來聞去,火熱的舌頭不時的舔一下她細膩的耳部肌膚,“喂!今晚要好好伺候本少爺,知不知道?”
林允兒冷哼,醉鬼卻來勁了,手上力道不分輕重的,捏的她下顎發疼:“知不知道?”
林允兒皺眉掙扎,心下是想揍他一頓,可又怕吵着鄰居。
聽安斐然還在那兒不停的嚷嚷,林允兒心中氣惱,又不敢真和他較真,只好低眉順眼的答應:“嗯嗯!好!大少爺!”
林允兒半拖半拽安斐然去衛生間,誰知道她解衣服的速度根本比不上這個醉鬼,他的襯衫她脫到一半,她自己已經是被他剝的光溜溜了。
“先洗澡……”林允兒掙扎着,沾了涼水的手在他臉頰上“啪啪啪”用力拍了幾下,連忙的把裙子重新套上。
安斐然嘟囔着要強上,一手把她腿挽在手肘上,人壓上去,牢牢把她固定在身體與牆壁之間,嫌棄她的裙子,胡亂地扯着她的小內內就要……
林允兒見勢不對,連忙服軟,在他耳邊說了兩句讓自己臉紅耳熱的話。安斐然用所剩不多的理智和清醒想了一想,一臉懷疑的問:“真的?”
“真的!比珍珠還真!”林允兒笑着哄他,點頭如搗蒜。
安斐然壞壞地笑,放開了她,自己急不可耐的跳進了浴缸裡,上上下下仔細的搓洗起來。
林允兒給安斐然把浴巾和睡衣都拿好放在一邊,她得空閃身出去。走進臥室看到裡面沒被污染,猜想安斐然一定是忍住了噁心,衝到衛生間去吐的。
林允兒把牀重新鋪好,再返身去廚房泡解酒茶,剛衝下水去,就聽衛生間的門震天響,她探頭一看,安斐然已經出來了,在急吼吼的亂轉着找她:“人呢?人呢?!”
林允兒連忙的放下茶水跑過去,捂住他的嘴:“喊什麼!大半夜的,是不是想所有人知道你要做什麼壞事?!”
看到林允兒出現,安斐然無恥地笑,頭髮上溼溼的還在滴水,一張口就咬了上來:“允兒寶貝!聞聞我香不香……”
林允兒憋着笑往後仰,安斐然咬在了她小巧的下巴上,嘟囔了兩聲,手繞到她頸後託着,一邊深吻着她,一邊剝她的衣物。
兩人無聲而劇烈的交纏着,從客廳一路到客房。
剛關上門,安斐然迫不及待的把她按在門背後,大手有力的托起她,重重地衝了進來。
林允兒還沒準備好,低低地呼痛。安斐然卻忍不住,掐着她的腰抵在門板上固定住,狠狠地衝撞起來。
好一會兒,安斐然解了饞才記起正事,逼她兌現剛纔答應的話,在林允兒耳邊粗喘着說:“寶貝,你答應我的呢?嗯?快點兌現!”
林允兒軟軟的身子攀附在安斐然身上,心裡鬱悶極了,哭笑不得地說:“安斐然你個死人……你懂不懂先後順序啊?”
安斐然不管,甩着頭髮眯眼,威脅她:“你想好了,你不做這個,今晚就做一夜!”
林允兒相信喪心病狂的某人絕對做得出來這種令人髮指的事。她哀怨的看他一眼,身體倚着門慢慢的滑下去,蹲在他身下,雙手慢慢向他……摸去……
安斐然光看着她的姿勢已經就受不了了,被她柔嫩的手這麼一碰,差點就噴了出來。
安斐然深吸氣強忍着興奮,挺着腰把身子湊到她面前去,催促。
林允兒咬着脣恨恨的想:讓你狂!等明天你酒醒了本小姐再跟你慢慢算賬!
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心下一橫,她張開小嘴,閉着眼慢慢湊了上去。
安斐然興奮的無以倫比,她跪着,緩緩動作,一波又一波的強烈快感翻騰上來。
林允兒差點被他的粗暴弄的噎死,一邊含糊的發出“唔唔唔”的拒絕聲,一邊推着他的小腹。
安斐然閉着眼“嘶嘶”的吸氣,一股死亡般的快感,狠狠的一個戰慄。然後安斐然便立刻腦海一片空白,仰頭長長的低喃了一聲,渾身酥麻舒爽,酒也有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