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還真沒見過你們這麼不要臉的人呢!怎麼又想白玩了嗎?你特麼見過不要臉的,但是沒見你們這麼不要碧蓮的。”那個醜到極品的女人兩手叉腰,怒火熊熊地瞪着錢家兩兄弟大罵起來。
“張岱李奔!你們哥倆昨晚欺負完我小姐妹,居然不給過夜費!真特麼的不要碧蓮!啊——呸——”剛纔找茬的醜女,惡狠狠瞪着錢翔錢飛連聲咒罵,說話間嘴邊大黑痣上,長長的毛也跟着一抖一抖顫着。
錢飛聽着聽着覺得不對勁兒,急忙爲自己辯解:“你認錯人了吧!我不叫張岱,我弟也不叫李奔!”
“管你們叫張呆李笨,還是叫什麼?我小姐妹說就是你們兩個!真是不要碧蓮,連皮肉錢都賴着不給,小心被雷劈!”那個醜女人根本不聽辯解,更加氣勢洶洶的喝罵起來。
“哎——!你這個賤人說誰不要碧蓮?”錢飛被無辜冤枉得火大,厲聲回罵。
聽到被人罵,那個醜女人火了。燈火闌珊的霓虹,照在醜女人紅彤彤的眼眸裡,閃着怒氣騰騰的火光,上去用力推了一把錢飛,大聲喝道:“你說誰是賤人?”
錢飛猝不及防,被推得一個踉蹌,幸好錢翔伸手扶住纔不至於摔倒,嘴裡還不饒人的吧啦吧啦:“哎——!我去!你再動我試試!”
錢飛話還沒說完,“啪——”那個女人劈頭蓋臉,又給他一耳光,嘴裡不斷叫囂着:“我動你怎麼了?就動你了!”
錢飛身子往後退着,嘴裡還在死撐着叫罵:“哎——!我去!再動我試試!”
“啪——”被錢飛刺激得更加氣憤的女人,一巴掌又拍在了錢飛的臉上,嘴邊黑痣上的長毛更加氣勢洶洶地抖動,“讓你再給我刺毛!姑奶奶專制各種不服!”
打上癮的醜女人,揪着錢飛的頭髮,“啪啪啪”一連數巴掌拍在錢飛的臉上。
“我去!你再動我試試……”錢飛逞強的叫聲,淹沒在“啪啪啪”清脆的耳光聲中。
那個囂張的醜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潑婦,一邊打着錢飛,一邊尖聲罵着:“你再給我刺毛,我就踹死你!讓你犯賤!耍流氓!看我不收拾你丫的!”
錢翔看弟弟在被動的捱打,急忙伸手護了上來:“你是哪家瘋人院裡跑出來的瘋子,怎麼動手打人!”
“打得就是你們這些不要碧蓮的賤男人!”那個醜女人不管不顧的撒着潑,逮誰打誰,連錢翔一起打上了。
“蘭桂坊”門口人來人往,看到男女混打的壯觀場面,都停下腳步圍觀,甚至有些人拿出手機拍了起來。
“無賴怕潑婦”,錢翔本來準備還手,但是看到那麼多人看着,也沒膽子動手打女人。
“住手!不要再打人了!你認錯人了……”錢翔大聲爲自己辯解着,拽着錢飛被動的向後退去。
“臭不要臉的!好意思說我認錯了麼?自己做了什麼下流齷齪事,自己心裡清楚!畜生!禽獸……”那個醜女人雙手叉腰,對着向後逃竄的錢翔錢飛,罵得吐沫橫飛。
“你等着……等着……”錢飛捂着被煽紅的臉頰,縮着脖子轉頭對着那個女人恨恨恐嚇。
“等你妹!呸——”那個醜女人高昂着頭,眼裡滿是不屑,衝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醜女人看着錢翔錢飛逃竄的方向,慧黠的眼裡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轉身撥開重重人羣,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喂——!在你九點鐘方向,已經向你走過去了!”她對着手機小聲說着。
她只顧着講電話,根本沒注意到前面的路被人攔住了。“嘭——”一聲,撞入一個結實又富有彈性的“肉牆”上。
她揉着腦袋,埋怨地叫了起來:“這誰啊?沒長眼睛麼?好狗還不擋道呢!”
“林允兒,剛纔罵街的潑婦就是你本來的面目嗎?”
安斐然雙手插在西裝口袋裡,臉上凝着一層冰霜,瞅着眼前濃妝豔抹,像極了“媽媽桑”的小女人。
頭頂傳來的清冷聲音,讓林允兒的心慌張的“怦怦”急速跳了起來,哀怨地腹誹:丫丫的,怎麼會遇到他呢!
林允兒絕對是個很會玩,還是唯恐天下不亂地會玩的女人。她把自己化妝成周星馳電影裡“如花”的樣子,負責攪黃錢家兄弟的好事。
現在林允兒頂着滑稽得像調色盤樣的臉,臉色慘白,兩腮紅得像猴子屁股,兩條像毛毛蟲樣的大粗眉,一張血盆大口,身上穿着小碎花的大褂和垮褲,真的是醜到極致。
林允兒沒想到和安斐然分手之後,第一次見面會是以這樣一個難堪的場面,心裡懊惱至極。
她把頭低了又低,故意變着奇怪的聲音想矇混過關:“先森,裡愣錯棱了!”
“呵——!這聲音也變了?林允兒,你是裝上癮了麼?嗯?”安斐然死死盯着眼前裝傻的可惡女人冷呵着。
“沒——!裡曾的愣錯棱了!”林允兒繼續低着頭,硬着頭皮裝下去,腳步卻慢慢向一邊挪去,隨時準備逃跑。
“哦——!是麼?”安斐然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淡笑。
忽然,他伸手一把拽住了林允兒的手腕,把林允兒拖到懷裡,捏着她小巧的下緩緩擡起。
林允兒梗着脖子不肯擡頭,但是奈何安斐然的手勁兒太大了,她掙扎根本無效。
她不斷眨巴眨巴着眼睛,一臉獻媚的笑,仰着脖子望着安斐然。
雖然剛纔遠遠看到她驚悚的造型,但是和近看的震撼力還是有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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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林允兒不斷蠕動的大粗眉,和跟着臉皮一起抖動的大黑痣,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慢慢鬆開手,冷冷評價:“你倒是醜得別具特色啊!”
“是麼!是麼!那你喜歡嗎?”林允兒伸手勾住了安斐然的脖子,揚起醜到極致的臉,媚聲媚氣說着,誠心是想噁心一下他。
安斐然一手摟着林允兒的腰,一手拽下她勾住自己脖子的手,皮笑肉不笑地反問:“你說呢?”
“我……”林允兒剛開口,安斐然猛地鬆手,背後突然沒了依靠,林允兒的身子直直向後倒去。
“啊——”林允兒一屁股摔在地上,哀嚎起來,“哎呦!我的屁股啊!
“哎呦!”林允兒一邊揉着屁股,一邊疼叫着,醜陋的小臉皺在一起,看起來更加的噁心人。
故意讓林允兒摔倒的安斐然,雙手瀟灑地插在褲袋裡,好整以暇地瞅着地上的小女人。
“丫丫的魂淡安斐然,你幹嘛鬆手啊?摔死我了!”林允兒嘟着血盆大口,不斷抱怨着。
“我們好像不認識!”安斐然冷冷淡淡一句話,堵得林允兒幹眨巴着眼,說不出話來。
安斐然雖然這樣說,但是還是把手伸到林允兒面前,想拉她起來。
“算你丫的狠!哼—林允兒傲嬌一甩頭,不去拉安斐然的手,手撐在地上自己一咕嚕爬了起來。
林允兒拍了拍屁股,狠狠斜了一眼安斐然,冷哼一聲,高昂着頭繞過那個可惡的男人向前走去。
安斐然望着林允兒傲嬌的背影,臉色陰沉了下來,飛快地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三步並作兩步跨到林允兒身邊,霸道地給她披上。
“不——要——!麻煩你給我讓開!”林允兒還在揉着摔疼的屁股,心裡氣他讓自己摔倒,扭着小肩膀不讓安斐然給她披上,冷聲惱恨地說着。
“披——上——”安斐然用力按着她扭動的肩膀,沉着聲音,態度強硬的堅持。
“哼——!安少難道忘記了嗎?我們已經分手了!”林允兒知道掙扎也沒用,任由他披上,嘴裡卻很是不悅的低聲哼着。
安斐然看了一眼懷裡鬧着彆扭的女人,嘴角彎了彎,眼角眉梢都帶着溫暖的笑意,聲音也軟了下來:“別鬧!跟我走!”
見安斐然來哄了,林允兒心裡舒服了,也不鬧騰了。歪頭看着他,鄭重地說:“我要去‘亞特蘭蒂斯大酒店’,佳瑜在那裡等我呢!”
“嗯!一起去!”安斐然理所當然地說着,摟着她就向自己的車走去。
“哎——!你……你去幹嘛?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做呢,你跟去幹嘛?”林允兒嘟着小嘴很不滿地說着。
“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做!”安斐然淡淡睨了她一眼。
安斐然向來獨斷專行,這次難得的解釋自己的行爲,這讓林允兒心裡微微歡喜,也就不再埋怨了,笑眯眯地坐進了他的車裡。
“亞特蘭蒂斯大酒店”是X市最豪華歐式宮廷的酒店,高高城堡的塔尖直直鑽入漆黑的夜色裡。
林允兒任由安斐然牽着她的手,穿過半月形的拱門,向前臺走去。而林允兒那醜到極致的模樣,時刻引人側目。
那一個個驚詫鄙夷嫉妒的目光,在林允兒的臉上掃過。她心裡瞭然,這些人無非是看到她這麼一大坨“牛糞”被那麼嬌豔的“鮮花”牽着,表示不理解,和無聲的憤慨拜!
感覺到那些人妒忌得想掐死她的目光,林允兒故意揚起那張慘不忍睹的臉,對着衆人“呵呵”傻笑着。
那些人看着她那扭曲的眉毛,和那顆大黑痣上的毛毛不斷顫抖着,都被噁心地捂着嘴,到一旁乾嘔去了。